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毫无价值的面子,将部长的位子给我。
这是我第一次因为雪以外的人所说的话而感动,但如果他后来没有加那一句“假如你没有常常在部里和经理放闪光,你会是有史以来最完美的部长”,我会感动久一点。
我其实有问他,为什么即使如此还是同意我让雪当经理,毕竟只要学长们一起反对的话,我再怎么独裁也不能坚持己见的。他回答我,原本他们没有反对这件事,是因为他们认为要灭火器放到随时会扩散火势的火源旁边,这样才会安全,虽然到后来他们发现雪其是氧气而有些后悔,不过每个部员因此都被训练得很不错,所以便没有反对了。
虽然是十分关键的比赛,但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比赛的空档看向观众席。看见原本撑着伞专注在看我比赛的雪却突然转头和真田、学长他们在说话,让我忍不住一边在心里想着要如何在全国大赛后找借口好好训练部员们,一边放轻、放慢自己击球的力道,直到雪重新将视线放回我身上时才一用力一个扣杀,拿下最后一局。
评审宣布胜利后,所有部员们都靠过来了,脸上不是带着笑容就是泪水向我道贺。看见他们这么开心,我也很高兴,但是如释重负的感觉比较多,因为我是部长,不能辜负他们对我的期待。还有真田他们,我已经和他们立下了要在中学这三年让立海三连霸这个目标,所以一定要努力。
看来我的中学这三年的网球不能仅仅只是网球而已了,责任、约定、部员等也必须要包括在其中……
当雪拿着毛巾和水瓶给我并且向我道贺的同时,我忍不住开口问向她,「雪,如果我的网球不再只是纯粹的网球的话,该怎么办?」
「如果你很享受其中的话,那就继续下去吧,如果不是的话,那恢复原来的样子就好。反正你只要记得,我不算是你的部员,如果压力太大要诉苦可以找我聊,虽然可能不能提供你实质的建议,但至少可以听你说。」
是啊……看着露出温柔笑容的她,我也笑了。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我输了比赛、无法达成目标,在我心情调适好去面对前,至少还有雪会在……
颁奖典礼结束后,我们便被记者给拦了下来进行采访以及发表得奖感言。
「刚刚水无月君在幸村君比赛的时候喊了“神之子”这个词,请问我可以把它用在杂志上吗?」井上先生访问到最后突然转头问了这个问题,让我愣了一下。
雪她…认为我是神之子吗……听到这样的形容,即使知道雪在说出这个词的时候心中一定充满着称赞的意思,或许还有些对我的骄傲,可是那个“子”字,让我感觉到雪仍旧将我当孩子看,很不舒服……
但后来雪说了,如果现在就说是神的话,就抹煞了我所能进步的空间。
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很暖,露出的笑容也更真诚,虽然松元学长等人对我说露出这样笑容的我比平常更可怕,我也不以为意,还是在雪拒绝和我们拍照时,将她拉进了队伍中。
拍照完后,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开始讨论起为雪取绰号的事情。
仁王提了“神之女”,讨好的意思太明显了,而且雪也说不好,她说她现在是上帝所遗失的羔羊。
很像雪会说的话……看见大家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干脆叫妳魔女好了啦!」
这个是丸井提的,而大部份的部员们都点头赞同,估计是想起我因为雪而让他们去跑圈的种种事情。真的对雪有些抱歉,毕竟这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很贴切的称呼。」
「是啊,毕竟水无月算是一个可以能让我们的神之子部长堕落的魔女啊……」
让我堕落的魔女吗……听到柳和柳生的谈话,让我不禁思索起这样的形容到底是否恰当。
由于雪的关系,提到堕落这个词我只能想到圣经里的七原罪。只有愤怒、忌妒、贪婪和骄傲这四点符合吧,或许未来某天还有可能增加一项……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对柳和柳生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柳、柳生,新学期时你们的训练量加倍!」
全国大赛结束后,虽然有时还是要到学校去练习,但是更长的时间是和雪、还有真田那一群人在一起,像是到我家写作业、吃着雪跟妈妈做的料理,还有到海边玩、逛中华街等。
我以为我在中学的第一个暑假会这样无忧无虑、与大家快乐地度过,但是却没有。
一天早上,当我像往常一样到雪家吃早餐时,伯母却还未起床、而雪也是不停地打哈欠。
吃饭吃没几口后,雪就开口对我说了有关伯母和冰帝的榊老师的事,而且两人已经论及婚嫁了。我很惊讶,毕竟像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到论及婚嫁时才说的,而且,常常以伯母最好的朋友自居的妈妈若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
在我努力消化这个消息时,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经过这件事,就可以证明身为女人对恋爱的敏锐度我还是有的!」
如果妳真的有这种敏锐度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了吧……我忍不住在心里说道。
回过神后,我连忙询问如果伯母再婚的话,她会不会一起到东京,甚至是转学到冰帝。
雪跟我说她不知道,但我的心里却觉得答案会是肯定的。因为我知道,她是那么放心不下伯母……
抱持着这样的不安,往常享受的练习时间和雪特地做的烤鱼无法让心情变好。
可能是因为我那天对丸井、仁王还有学长他们抢吃雪为我做的午餐时而没有罚他们跑圈,让所有人都惊吓过度,而为了让我恢复正常,大家便提说在暑假最后一个星期一起参加祭典。
难道没罚跑圈他们这么不习惯吗……我对于他们这样的反应有些头疼,而在听到雪不能去后,好像有疼得更严重的迹象。
祭典当天,我并没有玩得很愉快,虽然和美很努力拉着我逛了一摊又一摊让我散心,而丸井和仁王也比平常更喧闹了些。
只是一个没有雪的祭典就这样了,若是没有雪的生活又会是什么样子呢?我不禁想着这个问题。
回家之后,我便接到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他们要从饭店回来了。我马上询问她雪之后会不会搬到东京,但她只是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回家再说”后,便挂断了电话。
妈妈,我绝对要把妳上次跟同事去参加联谊的事情告诉爸爸!
因为妈妈这样一通不清不楚的电话,让我忍不住到门口忐忑地等她们回来,连浴衣都没有换下来。
等看到今天傍晚来接雪她们的车子出现在我们家所在的那条街上时,我连忙走上前去,问刚下车的雪是否会转到冰帝。
「不会去冰帝,也不会搬到东京去喔。」
听到雪笑着这么对我说时,我有些惊讶,等到回过神后,我已经将雪搂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忘了妈妈、伯母以及雪以后的父亲就在一旁。
真的…太好了……
“如果明明就有能力但却不去为自己妻子挡下闲言碎语的话,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丈夫!”
当妈妈转述用餐时所发生的事情给我们听时,特别强调了这句话。她说这句话是雪对榊老师说的,她还补充说当她看到雪帅气说出这句时忍不住在心里鼓掌。
说实在,我很难相信雪会说出这样强势的话,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她是很温柔的人。我不禁开始怀疑,那是我认识的雪吗?还是,那样强势的雪才是真正的她?
伯母和榊老师的婚礼是在九月下旬,而雪要当伯母的伴娘,而当伴郎的人则是冰帝的迹部君。因为伴郎是要由新郎那一边的人来当,所以妈妈和伯母也没办法帮我。很气呢……
婚礼当天,我和妈妈都想先到新娘休息室去,所以便让爸爸去占位子,而且拉着和美跟我们过去当借口。
穿着伴娘礼服的雪很漂亮呢……虽然对身为主角的伯母很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一直将视线放在雪的身上。
当听说迹部君所穿的礼服和雪不是同一套时,我已经很高兴了,但当小笠原小姐问我要不要穿穿看时,那种感觉…应该是称作惊喜吧……
原本以为穿着和雪同一套的礼服、并且让妈妈帮我和她拍几张照就已经足够了。出乎我意料之外,小岛小姐却说要帮我们拍。
雪其实不大愿意,可能是因为她认为今天的主角是伯母。可是妈妈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说服了她,那句话我有听到,「算是帮妳母亲完成梦想吧,妳认为榊先生会向精市一样笑得那么灿烂吗?」
怎么可能!!我相信雪心里想的一定和我一样。
在小岛小姐和妈妈的帮忙下,我第一次从雪的身后抱住她,第一次将下巴靠在她的额头还有肩膀上;雪也第一次用双手搂着我的手臂,第一次站在坐着的我身后搂住我的脖子、与我头靠着头……
到后来,小笠原小姐甚至将头纱戴到雪的头上,让她看起来就像是真正新娘一样。
很美,希望未来在真正的婚礼上她能更美……当这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时,我感觉到我的脸开始发热。
婚宴正式开始后反而没有这么有趣,虽然这家饭店的菜很美味。当我看见坐在主桌的雪在婚宴时突然和迹部君讲话,两人甚至还看向其中一个宾客桌时,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次迹部君的脸并没有扭曲。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见了那位深田老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