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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短信默默无言,脸红脖子粗,觉得连短信都可以不回他了……
其实莫诺云说的话也是对的,因为事先我和节目组的编导沟通的时候,她就告诉我大家到了当地之后要集体搭帐篷住,住宿的条件非常艰苦,让我忍耐。这样的话,搭着帐篷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晒内衣内裤就确实挺尴尬了,我自己也为此纠结不已。只是莫诺云他竟然连这样的小细节都能想到,也算真是够“小”心眼的……
第二天我起了个早,在桌上模模糊糊给莫诺云留了张纸条,凌晨就出门了。
因为要赶飞机,我拖着行李箱走了一站路,到了最近的汽车站坐凌晨4点半最早的一趟机场大巴去机场。上车的时候我还在打哈欠,戴上鸭舌帽墨镜耳机我就坐在角落里打瞌睡。
一路迷迷糊糊,在飞机上喝了杯咖啡我的精神才好了点。到了仁川机场之后,我又再次去机场换了登机牌,托运了行李之后,就坐在机场候机室等登机。中途我拿出手机开机给莫诺云打了个电话,可他的手机还处在关机状态中,我猜他可能也在回国的飞机上。
安检过后我在仁川机场的免税店里逛了逛,看见卖施华洛世奇的专柜,我围着仔细找了一圈,但却没有找到我想要的那种玲珑骰子。我记得前几年有一次我出国出差,也是在免税店里的一家水晶专柜,我那时候就看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淡黄色水晶骰子,挂在钥匙扣上也应该会是很好看的。但是那时候我虽然觉得漂亮,却只是看看,一眼带过也就算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人,脑子里面从没想过爱情能和自己有关,就更不可能去说什么玲珑骰子安如豆了……
在没遇见莫诺云之前,爱情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上了飞机之前我问空姐要了条毯子,一坐进座位关了手机就披着毯子又继续睡。因为从韩国仁川到迪拜需要坐九个小时的飞机,我觉得我就是读书看报也熬不了那么久,而且人清醒的时候坐久了容易腿脚发麻,心情抑郁,于是我还是选择睡一觉,闭着眼睛让飞机嗖一下的就过去……
可是,就在我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毯子,脸上戴着墨镜,辗转了半天,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的时候。朦朦胧胧之际,耳边就突然听见一声声极清的脆响,那声音一下又一下,不重也不轻。要是平时听听也没什么。可是对于想睡觉的人来说,一丁点细微的声响都可以让人神经衰弱,更何况是有人不停地在你耳边轻轻地敲,轻轻地敲。
毛线啊!飞机都上天了我旁边的那位还在敲,我真被吵得烦了,直想打开窗户就把这噪音制造者扔出去挂着做人干。
于是,我半眯着眼转过脸,一脸不高兴地说:“哎,不好意思别敲了好吗?你吵得我都睡不着了。”
“好啊,那你别睡了,起来陪我说说话。”那人笑了笑。
24第24章
“哎!我说你有病吧!”我一听怒了;吵着人家睡觉还有理了!什么人啊!谁和你说话啊!我认识你啊!毛线!于是我摘下眼镜就要骂,这一摘眼镜我转眼一正视那噪音制造者我就二过去了;眼镜还半挂在脸上,我的手却像僵了一样;眼珠子都快要吓脱窗了。
这时,只见我身旁的男子五官艳帜;肤色白皙;唇色艳红,烟波迷离;就那么懒懒散散地微微侧着头;勾起唇角对我笑;那笑艳过日照西斜;只让人头脑发晕。而这样艳丽如罂粟的男人;除了莫诺云,还能是谁?
莫诺云见我傻不愣登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接着他伸手拨了拨我额上的发,把我那因惊愕半挂在脸上的墨镜给取了下来,才又伸手摸摸我的脸,极深情地笑着说:“嗯,是病了,得了相思病。你看我可是病得不轻,昨天连夜开了一晚上会把事情布置下去,今天凌晨才好不容易换好机票赶来陪你。”
说着,他又微微垂首,抵了抵我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才又退开,带着几分雅痞地笑着说:“怎么,丫头。你看出了我得的病,那你一定有办法把我治好对不对?”话一说完,连他自己都哑然失笑,微微垂眸看着我。
“嗯。”我点头,心像是游在温暖的湖里,二话没说就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莫诺云因为我的动作一愣,但下一刻眼底欣喜,只缓缓地伸出舌回吻我,伸出手搂着我的脖子温柔地摸了摸,才又抱了抱我说:“乖。”
我俩再次坐好以后,他替我拉了拉身上的毯子说:“怎么?起得太早了困?”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笑着拉了拉他的手说:“困还好,就是一个人挺无聊。”看着他我就忍不住开心,露出一口白牙就对着他傻笑,我说:“莫诺云,你怎么来了啊?这么想我哦?”
他听了轻声哼了哼,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嗤道:“德行!”但转眼已暖暖地望着我说:“想想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听着感动,心里又有些郁郁,我低头看着莫诺云纤长如玉的手指,勾了勾他的指尖说:“怎么办?拍节目的时候我不能陪你的,摄影师二十四小时跟拍的,我不能搞特殊离队。”想着我就有点沮丧,蹙着眉头抬眼望他。
莫诺云听了,眼底也似乎有几分抑郁,伸出指尖缠着我的手捏了捏我的手心。我看着更难过,明明他在我面前就又隐隐生出了几分莫名的不舍,却也说不出话,只朝他无奈地皱了皱鼻子。
他见我这样子却渐渐地,渐渐地嘴边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哑声笑着摇了摇我的手说:“真够笨的。”
我看他这嬉皮笑脸的样子来气,虽然那样子好看中带着几分雅痞,惹得旁人都转过脸来看他,但我还是不爽地瞪他那笑得花枝招展的样子说:“干吗?笑毛线啊?”
“好好,我不笑。”他松开我的手半垂着长睫哑声又笑了笑,才从自己的亮粉色皮衣里掏出了一张对折了的纸给我看。我抬眼一看就明白了,那纸就是《爱传递》的嘉宾任务单,我包里也有一张,这么一来,他竟然是要和我一起出演节目了。
我佯怒地嗔莫诺云一眼,才哼笑一声接过,拿起拍了拍他的脑袋瓜说:“不早说,耍我!”
他也没躲,明明没多痛还可怜兮兮地看我一眼,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发说:“你就比常人笨些!我不说了爷就是钱多吗?”
我听了倒没再吐槽莫诺云,只把那任务单折好还给他让他放好。然后往椅子上靠了靠,半眯着眼看着他说:“你也是,我倒第一次见到有人钱多却跑到非洲找苦吃的,也第一次见到有人钱多还坐经济舱的。”
“乱讲!爷可是有排场的,爷买的是头等舱。”莫诺云听了挑挑眉反驳我道。
“那你怎么坐这来了?”我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却还是明知故问道。
“人不都是这样吗?好东西换坏东西容易些,吃亏比占便宜容易些。一登机我就拿头等舱的票和你旁边这人换了位置。”莫诺云说着自得地笑了笑,懒洋洋地也靠在椅子上侧脸看我。
“你也比常人笨。”我听着嘟了嘟嘴,凑过去亲了亲他如樱般粉嫩的唇。
莫诺云见我亲他,笑得眉目飞扬,眼底璀璨晶亮得像个孩子。可下一刻他又皱了皱鼻子,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性感地半眯着眼对我说:“没办法,想你了。”说着他又靠在座椅上枕了枕脑袋,微睁着眼带着几分困顿地对我说:“丫头,我先睡,困了。”
“嗯,睡吧,我看着你。”我点点头,伸手搂了搂莫诺云的肩,朝他笑了笑。
看着莫诺云睡着,看着他眼带青影不一会就打起了小小的呼噜,看着他总是穿着明媚的颜色把自己打扮得华丽魄人,看着他睡着的时候痞气突然变得不见。看着他只像是花丛中走出的天之骄子,五官即使静下来也艳丽夺目,美不胜收。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只拉起自己身上的毯子给他盖好,就那样坐起身盯着莫诺云看,静静地,我就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这么看他一辈子也是不会厌烦的。脑袋里,也只因为他的到来有了几分不能自己的激狂,也瞬间清醒无比。像是在冰冷的天气里落进了温热的湖水里,整个人波澜潮生,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他对我说我想你了,他说不放心,但他真正要说的话却隐涩地没有说出口。他用行动在对我说:“来,丫头,我陪你去吃苦。”他就那么不虚浮不焦躁,他只是缓缓地用着那看似玩世不恭的态度,那么坚定地告诉我:“丫头,对于这段感情,我很认真。”
而因为他的这种看似不经意,我却总是眼热不止。好像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流过的泪水,总有一天会因为他所给予的温暖而再也隐忍不住,就那样再无防线地倾泻而出。而我,也会很认真,就这么一直认真下去。爱他,直到我不能再爱为止……
空姐送餐的时候我把他推醒了,莫诺云那时睁开眼眯了眯眼,才吸吸鼻子问我:“丫头,怎么了?”
我看他那空茫却又关怀的眼神笑了笑,指了指快要推着餐车走到我们旁边的空姐,我说:“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
他抬眼轻描淡写地看了看,完全无视那身材姣好的空姐,只眼底有几分不屑地盯着餐车上堆起来的餐盒,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还是乖乖坐直,揉了揉眼睛伸手把餐板打下来,动作利落干净,可那一举一动又因为刚睡醒而有些一板一眼,看上去规矩得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惹得我闷头笑。
“笑什么?”莫诺云听见我的笑声回头淡淡扫了我一眼,又伸手帮我把餐板打下来,清了清嗓子冷着口气说:“坐好,别笑,等饭吃。”
我们乘坐的是大韩航空的飞机,虽然机上的服务还是不错的,机餐客观的说也还不错。但是对于食肉动物莫诺云,而且是不爱吃白萝卜的莫诺云来说,当他打开锡纸发现饭上面盖着的是白萝卜丝烧牛肉的时候,那脸就气得简直板成了石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