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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我总是和他不对盘的原因,因为我们这位主管,最擅长的就是用恶性炒作把人捧红,他总说不论是恶名声还是好名声,这年头有名声就有钱,臭虫也是会被围观的。可是,我不想当臭虫,于是我总对他没法有好脸色。也还好他只是我们的部门主管,平时我躲在疯乔姐后面就好了,他真正还管不着我,不过偶尔两看相厌罢了。
这些天接触下来,我才确信了一条传言,莫诺云真的是个妹控。他甚至有所有顾宝贝拍摄的电视剧和参加的娱乐节目的光盘。而且他不光存着,偶尔还真的会拿出那些碟片来津津有味地放着看。
我有一次见他在看顾宝贝主演的《黑色灰姑娘》就实在忍不住了,因为我在那部戏里面演的就是女主角的好友,基本男主不出现的时候我就在女主角身边跟前跟后。
于是我郁闷了,我说:“莫诺云,你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在电视里晃来晃去你不别扭吗?”
他听了就扭过头来看我,电视的画面还就恰好停在了我的脸上,我纠结了,却见他扬了扬眉,几近揶揄地问:“怎么?丫头你害羞了?”
当时我真想找块豆腐撞死,我要的不是这个效果……
莫诺云见了我的表情轻笑,又用顺毛的口气对我说:“你这部戏演得挺好的。”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说:“莫诺云,因为这部戏我得了奖好不好?等等!我是说你妹子和你那么熟了,你还在电视里看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他把腿盘在沙发上回头看我,勾起桃花眼笑着说:“我看着得意,看着自豪,这可是我妹妹,独一无二的我莫诺云的妹妹。”
我听莫诺云这得瑟的口气突然就想打击打击他,于是我嘟起嘴摇了摇手指说:“NO;NO;NO;莫诺云,听说你妹妹现在都成整容医院的样本了。”
他听了嗤了一声,果然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不过,他转眼又脸色一整几近漠然地说:“有什么用?整得再像也抢不来傅君颜,这世上一个萝卜一个坑,改了样貌她就把自己的坑都丢了,有什么好?一辈子才多少年啊?还是本真的好。”
我听了笑,也坐在旁边从他腿边取了电视遥控按了开始键陪他继续看。却听他突然问我:“丫头,你滑冰怎么那么好?”我曾经和顾宝贝一起参加过一档滑冰节目,他这样问,一定是看过了。
我想起他刚刚那句还是本真的好,就不由自主地问他:”你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眨眨眼,几近慵懒地半靠在沙发上,垂眸看了我一眼,抬抬眉说:“假话。”
“啊?”我第一次听说有人想听假话的,当场愣住了。
就听他又懒懒地重复了一遍:“假话。”他的声音很有磁性,特别是漫不经心开口说话的时候,格外诱人。
我闻言呆了呆才道:“因为喜欢滑冰。”
“呵。”他听了答案轻笑,伸出长指点了点我的鼻头,眯起眼灼灼地盯着我问:“真话呢?”
像是受到了蛊惑一般,我因他那满是魅惑的声调毫不犹疑地,就那么呆呆地望着他回答道:“小时候,滑冰场是我的避难所。在那里,想哭的时候我可以狠狠地摔倒,然后骗自己这样就可以哭,没有人会笑话我。”
说完我就害怕地垂下脸悄悄瞅莫诺云,因为我害怕他又用那种复杂而失望地眼神望着我说:“舒爽,你太不听话了。”
可他没有,他只是极深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就闭上眼。然后,我看见一滴泪顺着他绝美妖艳的脸颊划过,他却只叹了一声:“傻丫头。”那声音太过深重,然后,他别过脸背对着我说:“舒爽,伤害自己并不能快乐,不要再做傻事……”
而我莫名地心口就有些疼,有些委屈,我说:“我没有……”
而他背对着我反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嗯,丫头最近很乖。”
那一刻,我不敢问他:“莫诺云,你为什么哭?”只是他的眼泪,我总也忘不掉,他那是真的为我哭的吗?从没有人为我哭过,从来没有……
我曾看过一部戏,演的是女主角要凑齐人世间,除去她的亲人以外,为她而流的三滴赤诚的眼泪才能投胎转世。可到头来,她却发现没有一个人真心为她哭泣。那时我就想,当我死的时候,谁会真正为我流泪?
也就是那时,我就真的觉得自己很可悲。因为即使加上亲人的泪水,我仍凑不齐三滴赤诚的泪水。可那一刻,我真的相信,我这一生,终于有人愿意为我哭泣,会因为心疼我而留下泪水,而我,愿用所有去感激……
有的时候,有人对你好,你不需要去问为什么?因为,时间是最好的答案,它会带着你,告诉你谁值得你爱。我深信这一点。
回家的时候,我有点紧张。以前在剧组里见顾小安和他的大白狗小启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两个小家伙单纯可爱,聪明得紧。可现在走到家门前,我竟突然有了见‘对象’家属的怪异情绪,心口直发紧,脸红害羞想退却,什么毛病都来了……可明明,我和莫诺云也不过就是主人和‘非专业保姆’的关系,真是受够了我自己……
不过进门时我还是小心翼翼开了门,尽量没有发出很大的动静。又从门口的鞋柜里拿出了莫诺云藏在里面的一大盒巧克力和一包狗饼干,才换了鞋进屋。
两个小家伙和莫诺云这时都在客厅里,莫诺云抱着台电脑架着长腿几近闲散地坐在沙发上,耳边带着蓝牙耳机在开视频会议,口里用流畅地法语下达着一系列的命令。
而顾小安那个五岁的小娃娃就伸着小肉腿坐在莫诺云脚边的长毛毯上,小家伙埋着奶泡泡的白嫩小脸低头玩着拼图。小启原本就是大狗,可今天见它,它又比我去年见它时大了很多,白绒绒地毛发干净透亮,一双乌溜溜地眼睛水灵地也盯着地上的拼图,就那么乖巧地趴在顾小安身边,不停摇着尾巴。
两个小家伙听见声响见我来了,顾小安先是开心得张开小嘴,可小家伙刚要喊我却又突然抬起脸看看脚边的莫诺云,仰着脸就那么伸出小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起身蹬着小短腿跑了过来,在我面前停下拉了拉我的裤腿,才眨着大眼睛哈着小嗓门说:“哥哥好。”说着他又转身扬了扬自己肉呼呼的小手,小启见了安安这动作立马就起身抖了抖毛,跑了过来。它伸出舌头哈着气用脑门在我脚边拱了拱,就又蹲在地上朝安安摇尾巴。
顾小安这时就笑嘻嘻得爬上了小启的背,他摸了摸小启,才又抱着它的脖子仰着脸问我:“哥哥,你和安安一样喜欢吃巧克力哦?”说着,安安的一双大眼睛却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手里那盒巧克力,眼底晶亮晶亮地。
我笑,实在太想逗这孩子,就坏心地点了点头。
顾小安听了微微吸了口气,小胸脯微微挺起又缩回去。只见他鼓起腮帮子趴在小启身上蹭了蹭,似乎有些失望。可接着小家伙却咕噜咕地转着大眼睛,可爱无比地又歪着小脑袋问我:“哥哥!那哥哥也和姐姐一样喜欢吃狗狗饼干哦!小启也喜欢吃!”
我一听喷了,三观俱毁啊!
小启却在这时迎合安安般地扬起了尾巴,神气地抬眼对着我‘汪’了一声,还驮着顾小安在我身边打了个转……
恶寒!想我舒爽,有时候神气得和什么似的,可怎么一到这家人面前我就‘熊’了呢?
这时倒是莫诺云放下电脑走了过来给我解围,他一把就从小启背上拎起了顾小安,眯着眼伸出长指敲了敲小家伙的脑门,把顾小安单手抱在怀里,才额头抵着小家伙的额头无比亲昵道:“小狐狸!又调皮?再调皮我就告诉你姐姐。”那口气,完全也像个孩子。
“不要!”小家伙原本气鼓鼓地瞪着眼,在莫诺云拎起他时还可怜兮兮地踢了踢小短腿,可一听姐姐顾宝贝他就软了下来,委屈地扁起了嘴。又回首无比可怜地望向我,伸了伸小肉手奶声奶气地说:“安安乖!安安很乖!”这样子,倒是真的很让人心疼……
“乖你个头!”莫诺云却丝毫不理安安,还笑着着呵了小家伙一句,吓得安安小身板一抖。可不过才转眼,他就又拍着顾小安的背认真地说:“鬼精灵,不许再叫她哥哥,要叫舒姐姐知不知道?”
顾小安埋着小脸半天没动,低头对了对手指才卖乖地点点头,却又腆着小脸揪着莫诺云的衣袖重复道:“安安乖!”
“先叫人。”莫诺云不理他,只垂着眼朝安安笑,又转头对我眨了眨眼。
顾小安嘟嘟小嘴,这次果然乖乖地回过头,对着我嘟着嘴可怜又可爱地说:“舒姐姐好。”
“哎!”我简直要痛哭流涕,从我第一次在顾宝贝怀里见顾小安这孩子开始,这小家伙就始终喊我:“哥哥。”任我怎么说怎么解释都行不通,这孩子就是不肯改口。我说我是女的他还说我骗小孩,只拿小后脑勺对着我。后来我的影迷叫我舒爽哥,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胫而走……
关于哥这个称号,我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到后来我都觉得自己永无翻身之日了。却不想,今天莫诺云一句话就让我脱离苦海了啊!顾小安竟然不喊我哥哥了!
毛线!我他妈真是女的,不是什么哥啊有没有!?
可就在我满怀热情,因为重见天日高兴地再不逗他们,直接把饼干和巧克力给安安和小启以后。就在莫诺云进屋放电脑的时候,我们顾小安同学,这个可爱到让人又想抱又想亲又想掐的孩子,突然又蹬着小腿跑过来拉拉我。然后,小家伙鼓着一张白肉包子脸,睁着大眼睛,眼底满是控诉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说:“哼,骗小孩!哥哥!骗小孩!姐姐头发长长哥哥头发短短,姐姐软哥哥硬!哼,骗安安!骗小孩!坏人!”然后,小家伙和小启一起,背对着我拱了拱小屁股。
我……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