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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绩果然直线上升,甚至超越了之前的水平,所以,即使是他四处乱跑,苏域夫妇也不多管束他了,全由他去。
放了假,最难熬的大概就是那些情侣了,一回家就成了异地恋。因为只是高中生,也没理由天天往外跑,一个不小心被思想保守的家长们知道,等待他们的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呵斥了。
而且,对于江风辰来说,想约苏以素出去玩,是没有任何充足的理由的。他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同学,关系暧昧不清,又若即若离,苏以素这种性子绝对不可能出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求助莫梓林。
莫梓林给苏以素打电话的时候,苏以素正在院子里打理她那些宝贝的花花草草,沈秀兰坐在一旁给她织毛衣。
“喂?莫梓林,八百年不见你给我打一次电话,无事不登三宝殿哇,不是有求于我呢还是有求于我呢?又或者,你又想拉我下水?!”
莫梓林默默扶额,道:“以素,别把我想得这么不堪好吧?同学之间的问候也不行吗?”
苏以素轻轻撇嘴,淡淡答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来我以后要常找你才行了,看我这人格,都被你扭曲到这地步了……”莫梓林笑着反省着,又道:“同学聚会,来不来?”
“同学聚会?没事这个时候聚什么会……”
“大家都有空就是合适的时候,对吧?你只需说,你来是不来?”
苏以素低下头,“可是我还是不想去……”
这是,沈秀兰插嘴道:“去吧,看你天天在家宅着,都宅出病来了。”
“阿妈!”
莫梓林也听到了沈秀兰的话,趁机道:“看,阿姨都叫你来了,你还要拒绝?”
“……有多少人参加?”苏以素只好退一步。
“大概有一半人吧。”
“才这么点……”
“沈北丘我都请来了,你比他还难请?”
“吓?真的假的?沈北丘不是很讨厌这种聚会么?”
“你以为人家有你这么薄情呀?
“好吧……什么时候?”苏以素妥协了。
“后天,我们早上九点在古榕中心小学集中,不见不散哟~”
“嗯……”苏以素无力地应了一声。
到了约定那天,苏以素如约到了中心小学门口,发现真的已经有很多同学在那里等着了。远远地看着苏以素过来,那里的人就很热情地朝苏以素打招呼。
“以素!这里!”
“哎!”苏以素应了一声,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苏以素一边应付着那些同学,一边东张西望地寻找莫梓林和沈北丘的身影。说到底,这些同学初中以后就没联系过,江箬聆和林苒又不在家,来不了,剩下的熟悉一点的就只剩下莫梓林和沈北丘了。
到了莫梓林在酒店预定的大房间,沈北丘从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走到以素面前,笑道:“以素,好久不见。”
“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苏以素惊喜道,继而又感叹,“其实我真没想到你会来参加这个聚会,本来我都不想来的,莫梓林又说我比你还难请……”
沈北丘笑了笑,道:“也要看什么聚会了,是别的我可能还真的不去。不过……似乎我被孤立了啊,你看,一半是我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半,彼此之间的感情也已经疏远了。”
“谁叫你读完初二就跑去读高一,不疏远才怪。”
沈北丘无所谓地耸耸肩,“还好,还有你在,不然我真的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傻站在这里了。”
“哎?莫梓林呢?组织人都不见了?”
“说是去接一个同学,我也不清楚。”
“嘿!以素!”正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两人抬头一看,莫梓林意气风发地和一个男生走了过来。苏以素定睛一看,那个人居然是江风辰?
这是怎么回事?
转眼间,莫梓林和江风辰已经来到两人跟前。
“以素,我们又见面了。”江风辰心情很好,语调也不觉轻快起来。
苏以素只觉得这个世界太不可思议了,惊讶的问道:“你……你怎么会来?”
“我来找莫梓林玩啊,他说你们在这里,我就找到这里来了。”
“真的假的?”苏以素怀疑地望着他。
“哎,你们别顾着自己聊了,还有两个大活人在这里呢。”莫梓林不满地叫了起来。
沈北丘淡淡地看了江风辰一眼,觉得有些眼熟,皱了皱眉,才想起是在莫梓林的生日上见过的那个人,又看着苏以素眉目之间的惊喜和羞涩,似乎感悟到了什么,默默叹了一口气,自动充当空气人。
江风辰自然注意到了沈北丘的存在,看到他默默退到一旁,嘴间不由得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对苏以素道:“以素,我算是个客人了,你是不是要好好招呼我呢?”
苏以素撇撇嘴,“我不是主人,莫梓林这是这场聚会的主人,你找他去吧。”说着转身朝沈北丘说道:“沈北丘,我们进里面坐吧。”
沈北丘意外地抬眸望着她,看她不似开玩笑,才淡淡笑着,走在前面替她开路。人太乱了。
江风辰愣在原地。
莫梓林看着挤进人群的两个人,叹口气道:“老三,似乎弄巧成拙了啊。”
江风辰转头望了他一眼,不说话。
“或许以素是这种人。你前进一步,她便后退一步,但如果你不向前,她就转身走了。老三,你看着办吧。”
江风辰默默点头。
有些人就是这样子,太殷勤不行,太冷淡也不行,总得捏住哪一个恰如其分的点,她才会予以热情的回应。
以素,你也是这类人么?
第二十四章 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
房里人往喧嚣,古典的音乐隐隐约约,终于还是被这喧闹淹没。大家都在忙着跟快要逝去的情意打交道,试图挽留。苏以素颓唐地却在角落里,完全没有交际的*。
沈北丘坐在她旁边,望着她的闷闷不乐,轻笑一声,道:“既然来了,就玩得高兴一点,不要因为不喜欢就跟自己的心情作对。”
苏以素摇摇头,问道:“是否每个人都这么热衷喧嚣与热闹?”
沈北丘抬头望了人群一眼,他们的表情个个都那么激动,肆笑的声音响络不断,不由得沉声道:“也许,这才是正常的反应,是我们有些另类了。”
苏以素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我就是不喜欢这么喧嚣的场面。我喜欢一个人,什么也不干,就这么静静待着,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不满。”
沈北丘淡笑着看着她,“可是,这样也会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
“从未拥有,又谈何失去。顶多是有些遗憾罢了。”
“刚刚见你,明明还挺开心的,为什么一下子就蔫了?因为那个……额,江风辰?”
看到苏以素猛地张开双眼,又慢慢地合了起来,沈北丘眼神里带些苦涩,却仍淡然问道:“人家大老远过来,你不应该开心吗?”
苏以素侧头看向沈北丘,道:“沈北丘,你知道三角梅吗?一到花开季节,它就风风火火地绽放,花团锦簇,热情似火,即使在大冷天,也依然盛开如火如荼。它们热情,坚韧不拔,顽强奋进。可是三角梅还有另一种花语:没有真爱是一种悲伤。有时候就觉得他就像这三角梅一样,热情,坚韧,却不敢猜测他是不是真的喜欢。”
“他喜欢你?”
“我不知道。追一个人轰轰烈烈,但这能代表爱情?”苏以素颓废地赖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底气。
“是不能。”沈北丘点头认可。
“江箬聆说得对,对爱情不懂装懂,会害死人的。”
当你的心情为了某一个人而左右牵绊,就证明你已经喜欢他了,不管是快乐还是悲伤。在乎,所以介怀,一颦一笑,皆因情起。
但这些话沈北丘并没有说给苏以素听,只轻轻一笑,也后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喧嚣的人群,用随意的语气道:“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啊。”
苏以素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我又不是人民币,哪有那么多人喜欢。”
沈北丘报以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傍晚时分,苏以素回到家,立刻就给沈北丘打了电话报了平安。没办法,似乎所有人都拿她当做孩子。
苏以信难得地也在家,正站在饮水机旁接水,一看到苏以素回来,便沉着脸道:“大年关的也到处跑,一点儿也不让人省心。”
苏以素气结,反诘道:“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怎么不自己反省一下?现在到来指责我,苏以信,你好意思吗?”
“很好意思。”苏以信淡淡瞥她一眼,喝了一口水。
苏以素俏脸一沉,转身就走,“懒得理你。”
“哎,你又去哪?”
苏以素停住脚步,回头挑衅道:“我就不告诉你。”
沈秀兰端着一盘菜走进来,看看两人的脸色,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便道:“你们兄妹俩怎么老吵架?以前还好,还是闹着玩的,现在怎么针锋相对起来了?”
苏以素咬牙切齿道:“你问他!”
苏以信无辜地摆摆手,“烦躁期,别介意。”
“你烦躁?你又没有生理期,你烦什么燥!”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几句吧,”沈秀兰连忙出来打圆场,“开饭了。”
“不吃,不饿!”苏以素转身上了楼,“噔噔噔”的几声后,随着“嘭”的一声,苏以素重重关了房门。
沈秀兰疑惑地望着楼梯的方向,问苏以信,“你妹妹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生理期吧。”苏以信闷闷答道。
吃饭间,苏以信抬头望了楼梯一眼,眉间拧得紧紧的,似乎在纠结些什么,最终还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默默吃饭。
一种变态的情结,会让人心智崩溃。苏以信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