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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提高八度音。
“鲍伯,好久不见了。很抱歉,我的未婚妻比较热情,我也很乐在其中,所
以一时忘了身在何处,让你看笑话了。”南宫雅治翩翩风度如昔,一时之间似
乎也无意整束衣装。
“未婚妻?她?!”鲍伯究竟是美国参议院的三巨头之一,老姜修养即刻展
现,掩去大部份的震愕。
“嗯,从君柔。君柔,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鲍伯,他身后的美女是他的女
儿伊莎贝拉。”
那个金毛丑女也配叫美女?雅治的审美标准怎么这么差,难怪会这么迷恋她
这个超级美人。不过以雅治这样的审美标准,能引起他注意的“美女”太多了,
她可要多留点心才行。
“Dean,你是在开玩笑吧?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的?”不待从君柔摆出笑脸
寒暄,伊莎贝拉已冲到敞开的车边,杀气腾腾地对车厢里的南宫雅治质问。
一双喷着火焰的褐眸倒是不忘掠取南宫雅治性感的裸体之美。
死色女,胆敢当着我的面“视奸”我的雅治?!从君柔气极,偏碍于立场不
好出拳揍伊莎贝拉,于是改攻为守,火速地帮南宫雅治把上衣穿好,胸前的钮
扣如数扣上,几秒间就把南宫雅治包里得密不通风,一滴春光也没能外泄。
怎样?没冰淇淋吃了吧!从君柔洋洋得意地丢给伊莎贝拉一朵挑衅的可恶笑
容。
要不是南宫雅治定力够好,早给她的举止逗得笑翻。
可惜从君柔错估伊莎贝拉的反应,只见她一个倾身,用结实伟大的双峰将从
君柔顶开,狂野地吻上南宫雅治的唇,而且是个深吻。
“我好想你呢!Dean!”伊莎贝拉双手勾缠住南宫雅治的颈项,用浑圆坚挺
的屁股进一步将正想反攻的从君柔撞到一边,强行霸占南宫雅治的大腿,以妖
媚诱人的姿势坐定。
从君柔才不会轻易示弱,立刻从头发扯下两条弹性不差的橡皮筋,将它们缠
在一起,瞄准伊莎贝拉的屁股用力一弹——“啊——”伊莎贝拉尖叫一声,反
射性地跳出车厢。
从君柔趁机夺回“宝座”,抢白道:“雅治,你不抱我进门吗?”
一来是腰痛不能自己行动。
二来是想向伊莎贝拉炫耀自己的小鸟依人,多么适合被一百八十多公分的雅
治泡在臂弯呵宠。
哪像她,都快一百八了,身材又魁梧,雅治若抱她不全身骨折才怪!
南宫雅治没让从君柔失望,轻轻松松便抱起她钻出座车,对鲍伯和伊莎贝拉
道:“我们进屋里再聊吧!”
一进屋内,南宫雅治便把从君柔抱到摆满餐点的桌旁坐定,帮她拿了两大盘
的各式点心,和三种口味的饮品,附耳对她轻轻呢喃:“我们去应酬一下,你
先在这儿吃东西,嗯?”
从君柔在这方面挺明事理的,并未多加阻拦,不过也不忘提出唯一的警告,
目光灼灼的逼视南宫雅治:“我会扮好你未婚妻的角色,所以你也得扮好未婚
夫的角色,不可以和别的女人亲热给我丢面子、没立场,听见没?”根本是针
对伊莎贝拉而说。
“我明白,你放心吧!”他可以把她眼里燃烧的火焰当成妒火暗自窃喜吗?
“等一下!”从君柔又想到什么,突然猛拉他的领带迫他俯下身,拿了一杯
冰水给他,“漱口!”
“现在?”南宫雅治呆愣了一下。
“对!”
瞧她态度那么坚决,只怕不照做是走不开,南宫雅治只好照做。
从君柔并未就此放人,又拿起湿纸巾猛擦南宫雅治两片性感的唇瓣,心中气
极:该死的金毛丑女,以为你用的是不掉唇膏,没在雅治唇上留下淫秽的唇印,
我就会忘掉你刚才强吻雅治的淫行吗?
她擦到满意才拋下湿纸巾,凑上自己的唇,在南宫雅治的唇瓣重新标上自己
的温度,彰显“吻权所有”。
“好了,你去吧!”虽然对伊莎贝拉残留在雅治衣服上的俗香也很不爽,但
又不能要雅治当众脱下上衣,那岂不又便宜了那个金毛丑女?她才不干!
只好对那令她咬牙切齿的俗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宫雅治终于搞懂她一连串怪异举动的原由,差点笑出声。
“我不会乱来,这是保证。”他回吻她一记,在她恍惚间轻风似地离去。
从君柔一刻也不放松的紧迫盯人,就怕有人心生歹念上前纠缠雅治,尤其是
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最有可能干无耻下流的丑事。
嘿!不错,雅治很遵守诺言,没让丑女俗粉们随便靠近他,更乐的是伊莎贝
拉也很识趣没去纠缠雅治。
从君柔稍稍放松,低首享用雅治为她挑选的点心和饮品。
真好吃,雅治真是了解她的喜好,挑的全是最合她胃口的食物。
吞下最后一口时,赫然惊觉情况不妙。
可恶,那个金毛丑女竟敢趁她吃点心时缠上雅治,雅治也真是的,居然和那
个金毛丑女翩然起舞,难道他忘了承诺?
从君柔气恨得想对他们丢盘子,可是她毕竟有理智,马上想到雅治可能是在
应酬,那个金毛丑女当然是趁火打劫的对雅治死缠烂打。
南宫雅治一直不着痕迹的避免伊莎贝拉的过度热情,提供了从君柔推判正确
的证据。
可是从君柔还是无法释怀,理智上明白雅治是人在应酬、身不由己,但一看
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是忍不住吃味,好想杀了那个金毛丑女。
体内愈烧愈烈的妒火,让她意识到她应该是爱上雅治了。
这份认知更助长她的怒火。
不要脸,快放手啦!雅治是她一个人的!
伊莎贝拉可没那个闲功夫搭理从君柔的妒恨,趁共舞时开门见山挑明问:
“你还没回答我,你何时有了未婚妻,我怎么没听过?”
“就在最近,我到台湾办事情时对君柔一见钟情,发现她正是我寻找已久的
理想对象,所以就同她求婚,君柔也很爱我就答应了。”虽然和事实出入颇大,
不过他和从君柔是未婚夫妻的“事实”并没有错,这就行了。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那种姿色的女人到处都有,你不可能爱她的。”伊莎
贝拉自认是南宫雅治身边的众多美女中,各方面条件最好的一个,怎么可能接
受败在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手下?
“你该知道,感情的事很难说,无关家世与美丑,完全是感觉的问题罢了。”
这倒是他的肺俯之言。
“难道以往在你周遭的女人,你都对她们没有感觉?”这点打死她也不信,
Dean令女人疯狂的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他对交往中的情人都非常诚恳真心。
“当然有感觉,没有感觉就不会交往,只是没有一个感觉像对君柔这样,强
烈到让我有想结婚的念头,而且还想不择手段的把她娶到手。”这也是他的真
心话。
“不可能,这不像你会讲的话,世界上也不该有会令你如此着迷的女人,绝
对没有,你一定在说谎!”伊莎贝拉说什么也无法接受。
“伊莎贝拉,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她用力推开他,火速逃离。
南宫雅治无奈地低叹,但并未追上去,而是回到从君柔身边。
“抱歉,让你久等了,会不会无聊?”一见从君柔的脸,他的神情便不自觉
的放柔。
“不会!”看了那么“精彩”的亲热镜头,她还会无聊才有鬼!
“你在生气?”他嗅到火药味。
他一倾身,伊莎贝拉残留在他身上那股香气便袭向从君柔,从君柔忍无可忍
地拿起满杯的冰咖啡,狠狠地泼了他一身。
“君柔?”南宫雅治一阵惊愕。
从君柔却状甚无辜的道歉:“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了,都是我不好。这样吧,
你抱我到男用盥洗室去,我帮你擦拭干净。”选男用盥洗室那个金毛丑女就没
法当跟屁虫了!
男用?南宫雅治恍然明白她的心思,非常合作的抱起她,浅浅一笑:“那就
拜托你了!”
于是,他们在众目睽睽下朝男用盥洗室移步,留下满厅的惊愕。
09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
问道:“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
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
拭?”
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
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
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
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事先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