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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影响病人的情绪,进而影响复愈的情况?或者你认为因你的态度恶劣,而有
损贵医院的声誉也无所谓?”
说服术一流的他就不信自己说不过这个冷血又自以为是的怪女人。
从君柔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终于说:“我明白了。”
之后她便推着医疗车,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
南宫雅治没料到她会就这么拂袖而去,满腹牢骚顿时化为怒气。
“什么女人嘛!简直莫名其妙——”
在他的世界里,女人一直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可爱动物,这个女人显然是个例
外。
不过在气愤之余,他并未忘记向院方提出换病房的要求,并要求院方对他的
行踪保密,且从明天起“谢绝会客”。
他是很喜欢女人没错,但在需要静养的此刻,他宁愿身边没有半个女人。
尤其不要像从君柔这种气死人的女人在他视界里碍他的眼。
所以等今晚小凝再来时,他一定要小凝把这个女人换掉。
02午休时间过后,从君柔又推着医疗车来病房报到。
这回多了一个小甜甜似的可爱护士随行,打一进门便一直以爱慕的眼神瞅着
南宫雅治猛瞧,南宫雅治习惯性地报以优雅的笑容。
小甜甜护士立刻羞红了脸,不胜娇羞地垂下红透的双颊。
南宫雅治心情好了许多。
女孩就该这样,温柔又可爱,让人不由得心生爱怜才是,尤其当护士的就更
该如此。
像从君柔那种冷血、审美观又有问题的怪女人,当护士根本是对“白衣天使”
的一种侮辱,在他看来,到太平间洗尸体的工作只怕更适合她。
他示威似地看了站在小甜甜护士之后的从君柔一眼,像在告诉她这样的讯息。
从君柔心里想的却是:这只丑蛤蟆真是讨人厌,已经叫他别觊觎她的美色了,
他居然还不死心,色玻Р'地盯着她猛看,简直无法无天。
她本来打算挑个更好看(当然是比她差啦!)的同事来转移这只丑蛤蟆的注
意力,但为了推翻这只丑蛤蟆早上提出的荒谬论调,她又不得不找这个不怎么
赏心悦目的不美同事来。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哪!
“基于你上午的意见,我特别为你找来一位温柔又有爱心的护士,茵茹,你
快过去帮南宫先生打针。”从君柔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看来这个怪女人还不是太固执己见,虽然态度差了些,但总算有听进他上午
的抗议,特地为他找来这么一位可爱的护士,所以南宫雅治决定原谅她的傲岸
态度。
“南宫先生,我叫茵茹,请多多指教。”小甜甜护士王茵茹以黄莺出谷的声
音柔柔地对南宫雅治笑道。
“不必这么拘束,叫我雅治就行。”
“雅治。”小甜甜护士王茵如才轻唤,双颊便一片酡红,久久才好温柔地又
说:“我要打针了哦,可能会有一点痛,请你忍耐一下。”
“没问题。”
南宫雅治忍不住又挑衅似地扫了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从君柔一眼,脸上的
表情好象在说:看到没?护士就该像这样才对。
“噢——”条地,左臂一阵剧烈的刺痛,让南宫雅治眉心纠结紧蹙。
小甜甜护士王茵茹投给他一个标准白衣天使笑容,满眼歉然地说:“很抱歉,
我刚才把针头插偏了,没能顺利插入血管,不过你放心,这一次一定会顺利的,
你尽管放轻松。”
南宫雅治只能以笑容响应,决定盯着小甜甜接下来的动作,免得又出状况。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便吓出一身冷汗。
老天,这丫头是怎么回事?两只手抖得那么厉害怎么帮他注射?
“雅治,请你不要紧张,放轻松一点别发抖,否则我很难顺利将针头插入血
管的。”小甜甜王茵茹愈说双手抖颤得愈厉害。
南宫雅治忍不住冲口说道:“小姐,发抖的人是你不是我,你才该放轻松一
点慢慢来,OK?”
事关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他自是极力的安抚小甜甜护士。
“是——是这样吗——”王茵茹看看自己的双手,难为情的说:“好象是耶
——”
为了不再漏气,她做了个深呼吸,企图让自己放轻松些,才把针头再一次往
南宫雅治的手臂血管迅速插入。
“噢——”南宫雅治又一次低叫。
天啊,又插偏了。
王茵茹眼看南宫雅治左臂被她蹂躏过的血管附近一片瘀紫,不禁自责又难堪
地流泪道:“对——对不起——我又失败了——君柔,我想这差事还是交还给
你,我先出去了——”在泪未夺眶而出之前,她已捂住脸,狼狈不堪地逃出特
等病房。
王茵茹前脚才走,从君柔便语带讥讽地对满脸痛楚的南宫雅治说:“让你所
谓的温柔有爱心的白衣天使看护感觉如何啊?”
“你——”南宫雅治从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惹他嫌的女人。
这女人该庆幸她是小凝的同学,否则他才不会善罢甘休——对于女人,他一
向温柔体贴,但对于非女人,他可是有仇必报。眼前这个女人显然已被他列为
“非女人”的范围了。
原以为从君柔会再多嘲讽他几句,没想到她没有,只是冷冷的走近他,冷冷
的将针头一次OK地插入他的血管,然后又冷冷的帮他固定针头,调整点滴的滴
落速度,接着又冷冷的、很职业化地解说:“这是软针,针头会随着你的手臂
活动而跟着弯曲,所以你的手臂可以自由活动,不必一直伸得直直的固定在同
一个地方。”
语毕,她又对他做了一些例行性的检查才离开病床边,坐到角落的沙发,埋
首做自己的事,连看也未多看他一眼。
南宫雅治虽然讨厌她的态度,却也不能不承认:身为护士,专业能力确实比
温柔有爱心重要。
但一想起她脱他裤子打针时的冷漠、撕掉他伤口纱布换药时的狠劲,他心里
的愤恨便难以平复。
这个冷血的女人根本没把他当人看待,完全不尊重他的人格和感受,根本当
他是砧板上的死鱼,要割要剐随她高兴,简直欺人太甚。
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未受到如此可恨的侮辱,这股愤恨怎能轻易咽下?
南宫雅治极度怨恨地扫了从君柔一眼,发现她正在织毛线,样子看起来比先
前的冷血多了几分女人味,南宫雅治不禁多看了几眼,心中的怨气也跟着消褪
了一点。
罢了,这讨人厌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他还是大人大量,别和她计较算了。
一旦意识到对方是女性,他永远多了一份宽容和温柔——这也是他深受女人
喜爱的特质之一。
不一会儿,药效便令他沉沉入睡。
一个小时后,南宫雅治的点滴还有一半,他却从睡梦中醒来,一副睡不安寝
的模样,欲言又止的。
“想上厕所吗?”从君柔不知何时挨近病床边。
“对,所以请你回避。”南宫雅治心头一惊——她怎么知道?
从早上曲洛凝离开至今,他都未再如厕过了。
“一号还是二号?”从君柔略过他的话,职业化的又问。
“关你什么事?”这女人怎么好意思不痛不痒地问陌生男人这种问题?
“你是病患,我是特护,我负责看护你,这是我的工作范围。”从君柔简洁
有力的表态,免得他又自作多情的误会。她微微倾身取出放在床下的男用尿壶。
“你不说我就先当你是要上一号。”
说着,便伸手去掀开他的被子。
“住手,你想干什么?”南宫雅治眼明手快的阻止她,“还有,你手上拿的
那个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这叫尿壶,专门给男病患尿尿用的。”从君柔一面解说,一面用力扯下他
的裤子。
“住手,不准你脱我的裤子!”天啊!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女色魔吧,否则怎
么动不动就想脱他的裤子?
“上一号当然要脱裤子。”从君柔理所当然的说,依然我行我素的行动。
南宫雅治说什么也不会放任她为所欲为,大声的阻止她的动作,“你给我住
手,我自己来就成了,你闪一边去。”
从君柔露出正中下怀的胜利姿态,耸耸肩把尿壶交给他便坐回沙发里,不再
搭理他。
南宫雅治用力拉上屏风拉帘,免得春光外泄给那个女人占到便宜。
然而,面对形状奇怪的尿壶,他却怎么也上不出来。
左思右量之后,他决定和曲洛凝帮他时一样,下床到盟洗室去解决——虽然
每次下床都很痛又很辛苦。
他费力坐起身的动作引起从君柔的注意。
“你想上二号?”从君柔还是职业化的问。
“不关你的事,你不准过来,我不需要你。”南宫雅治严重的警告她。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若不防着点,万一这个女人又冷不防地跑过来,趁他虚
弱无力反抗的状态下,脱下他的裤子,那还得了?
他一世英名岂不毁于一旦?
幸好从君柔也没有打算帮他的意向,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摆明“随你便”
的冷漠态度。
毕竟没有曲洛凝的牵扶,自己独力下床是更加吃力的。当身体的重量引发左
腿伤口剧烈的疼痛时,南宫雅治的心情变得极度恶劣——他招谁惹谁了?
好端端地走在路上也会惨遭飞来横祸,住院的医院偏又是这个审美观有问题、
以为他要追她、看护态度又超级冷血恶劣的怪女人家开的医院。
送他来医院的曲洛凝这会儿又忙着暂代他的工作,他实在不好要求她抽空帮
他办转院手续,所以只得继续待在这里受气、受罪。
好痛,该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南宫雅治终于如愿地如厕完毕,重新躺回病床上。
哪知才躺下,一口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从君柔便夹枪带棒的大说风凉话:
“人家说‘蠢人爱作怪、懒驴屎尿多’果真不假。”
“你说什么?”这女人为什么老是和他过不去?
难道她真以为他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