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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好长,跟香肠有得比。”
“那叫白晳修长的手指。”
“那衣服包裹下的胸跟腰好像很结实,一定比墙还可靠。”
“那叫结实,有安全感。”
“腿好长……”
牛小丫口喷鲜血,疯狂叫嚷:“那是修长有力的大腿,他高大挺拔,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冷酷无情…”
按牛小丫的描述,紫衣男子绝对是一个绝世冰冷的美男,可按照大魔的描述想像一下,妈啊,那还是人不,估计世上绝对没有这样的生物体,就算有,也已经绝种了。
“美人,你是我的了。”
大魔忙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着朝那身着紫衫、面容冷酷的美男子胸口摸了下去。他长真好看,比自己高半个头不说,就凭那绝世容颜绝对可以迷死很多人,很多男人和女人。虽然说冷冰冰的面孔毫无无表情,但这些都无所谓,以后有大把的时间让他笑。
“哼…”正当大魔意淫紫衣男子时,只见那名紫色男子发出一声冷笑,揪住大魔的手腕用力一箍,疼得大魔像万蚁噬心般,冷汗不住往下掉。
“你快放手,要不然…就算你是美男,老子也照砍不误!”大魔使出吃奶的劲挣扎着,却动不了丝毫。可这回大魔可跟他卯上了,她觉得特丢人,活了二十五年,打遍全牛魔寨无敌手,可到了这里只是被这美男子一抓手,就动弹不了分毫。这要是传了出去,她岂不是在牛魔寨混不下去了,所以她一定要挣脱给他看,让他知道她可是有两下子的,二十五的饭不是白吃的。
牛小丫一见这场面,估计大魔在紫衣男子身上讨不了便宜,忙揪起地上的矮子,把刀架到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快放开大魔王,要不,我就杀了这娘们。”
欲抢越津(修改后)
“叫他放下刀!”紫衣男子对冷着脸对着大魔说道,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就这点斤量还出来打抢?不自量力!紫衣男在心里讥笑着大魔。
“你叫什么名字?”色字头上一把刀,大魔顾不上钻心般的巨痛固执地问着。
紫衣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强硬道:“先把她放下。”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我好叫人上门提亲。”大魔死不悔改地追问着,这是她二十五年来第一次产生如此强烈、震撼的感觉,她一定要得到眼前这个绝色的男人。
竟敢要色不要命,命还在他手上呢?再说,他对男的没兴趣!紫衣男不动声色把大魔打量了一遍,当看到大魔稍微凸起的胸部还有那光滑的喉咙时怔了一下,原来他是个女的,一个女强盗!
紫衣男略带惊讶地又打量了大魔一次,两弯柳叶眉,小巧挺直的鼻子,坚毅的大眼晴里面正透露出垂涎之光,不点而朱的娇唇抿成一条线,正在固执地强忍着巨痛。一身男儿劲装打扮,倒也不失英姿飒爽的模样,但是她黑,黑的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个姑娘家。人人都说一白遮三丑,她呢,人一黑,长的再美别人也看不见。是姑娘家就该矜持点,哪有像她那样动不动就说要抢男人,还对着他流口水,狼爪子要往他胸膛上摸去。再看看她的狼爪子,虽然纤细修长,却长了茧,看来是长年拿那把大的吓死人的大刀所致。
大魔丝毫不在意紫衣男眼中的厌恶,流着口水道:“美人,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干什么,就让我摸一下吧!”
“谷主,不要听他的,他是变态,他有龙阳之好的,他专抢男人。”矮子见大魔要色不要命,忙提醒着她的主人。
“你给我老实点。”牛小丫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条淡红的血痕出现在矮子的白嫩脖子上,“再敢对大魔王不敬,我就把这娘们的脑袋砍下来当板凳坐。”
牛小丫从穿着开裆裤起就跟在大魔身边,到现在已有十多年了。从天真烂漫的农家小屁孩到整天打抢算计的强盗喽喽,他的心肝脾肺早就被大魔染黑了。别说威胁人,要他进行一场大屠杀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大魔已迷上了紫衣男,从没发过春的二十五岁处女,一但爆发,几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一定要帮大魔得到他,眼前的女子就是威胁紫衣男的最佳对象,大魔那边不用担心,只要是她认准的事,就算死,她也要抢到。
“你到底放不放人?”紫衣人恼怒了,抬手在大魔身上点了几个穴,当即痛得大魔脸色苍白,汗落如雨。
“谷主救我!”牛小丫死命地撕扯矮子的脸,疼得她哇哇大叫,忙向紫衣人呼救。
“越津。”紫衣男见大魔毫无妥协之心,一咬牙解了大魔身上的穴,一把把她推得远远的,生怕淫气沾染了他。
“越津?”大魔眉毛打结,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但到底怪在哪里她也说不出来。管他呢,越津就越津,只要他喜欢,叫狗蛋都没问题。
“我叫牛大魔,家住牛魔山,专以打抢为生,奉老东西的命特意下山来抢夫。怎么样?跟我上山吧,做我的压寨夫婿,保你吃香喝辣,一生衣食无忧。”
越津嗤之以鼻,“凭你那三角猫的功夫能让我心甘情愿上山?”
大魔得意道:“是拉不了你上山,可你好像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你已身处重伤,还能支持多久呢,已到极限了吧?”如果没有猜错,他不但受了重伤还身中剧毒,就算如此他的内力还是很浓厚,只是时强时弱时有时无,极不稳定。
“对付你还不能问题。”就算他身中剧毒,对付眼前的强盗婆还是不成问题的。越津暗想着,等他解毒后,他就上牛魔山端了这个贼窝,为附近的百姓除害。
“小丫把那矮子杀了也不成问题。”大魔用眼神瞥了一下矮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问你呢?哑了?”牛小丫吼着嗓子打了矮子一掌。
“程咬金。”身子不能动,矮子狠狠地瞪着大魔,试图用眼神杀死她。
“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子?”又是个怪异的名子,大魔的眉毛又开始打结。
“我姓程,小时候家里很穷,连粥都喝不上。娘对我说,你以后要挣很多的钱,咱不吃饭,专咬金子。后来我就改名叫程咬金。你快放了我,反正人也跑光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们过你们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
不知何时,那些迎亲队的人早跑得一个人影也没有,新郎新娘也没影踪了,只剩下满地的嫁妆及乐器。
“可我不喜欢过独木桥,我喜欢跟你们一起走阳关道。”要是没遇上越津还好商量,可不但遇上了还看上了眼,傻子才会放手。打不过他没关系,总会有办法把他搞到手的。大魔满腔的雄心壮志,开始意淫着两人婚后的甜蜜生活:她天天威风冽冽地外出打抢。他则温顺地留在家里照看孩子,傍晚时到山寨门口亲切地迎接她,然后一起吃晚饭。晚上他穿着半透明的睡袍,露出诱人的大腿半躺在床等着她……
两行鼻血从大魔的鼻孔内流了出来。
“小丫,把她放了。”大魔伸手擦着鼻血,向牛小丫下了命令。硬的不行就要来软的,从现在开始,她要跟越津好好相处,让他卸下防范之心再趁机把他抢过来。抢不过来没也关系,先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后他还不是得乖乖地跟她回牛魔山过相妻教子的生活。
牛小丫把程咬金推向越津,转身去捡大魔的刀,趁机从丢在地上的嫁妆中挑出一些小而值钱的物件都放进包袱里,以防日后所需。这年头,打抢是越来越不容易了,能捡时就尽量多捡点。
“喂,你用这匹马吧。”大魔见越津跟程咬金转身往路的另一头走去,忙开口叫道:“你不是受伤了吗,这里还有一匹马。”
那匹马是新郎官的马,刚好用来给越津。
程咬金一听有马给主人,二话不说,回头牵了马就走。越津也不多言,上马后把程咬金也拉了上去,坐在他后面。程咬金乖机抱住了越津的腰,满脸幸福地贴了上去,她还回了一下头,向大魔示威着。死淫贼,看吧,你抱不到的越津的腰,我一下子就抱到了,气死你活该!。
大魔妒火中烧,死命地踢着地上的大石发泄着。
没过一会,她转身跃上马,冲着小丫道:“收捡好没,快点上路。”
小丫一看大魔走的方向不对,忙劝道:“大魔王,青田镇在那头,我们走这边,很快就能到镇上了,到时要多少就能抢多少。”难道她不进镇了,要往反方向去追赶越津?那越津长得让女人心花怒放,让男人自卑轻生。这种人岂能让他存活于世,一定要找机会除之。要不,大魔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我要抢的就是越津,那些男人丑得要死,我不要。”大魔王骑马赶往越津消失的方向。
“可是…如果我们不进去抢,到时小魔先动手抢到了,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牛小丫敢怒不敢言地哀求着。关键时候岂能意气用事?男人就算再重要也重要不过下任当家位置的,怎可以为了一个越津连下任当家的位置也不要?
“那种小事先放一边先,越津要紧。”
大魔驰马向越津的方向奔去……
那种小事?大魔下山抢夫就是为了争下任当家的位置,她跟小魔斗了二十五年也是为了下任当家的位置,可一见到越津,奋斗了二十五的目标竟成了小事?
越津,你这妖男蛊惑大魔,我一定要杀了你!牛小丫跟大魔身后,痛哭流涕地下着决心。
复我女儿身(修改后)
“谷主,那变态跟着我们很久了,要不要我去教训他?”程咬金见大魔不紧不慢、不近不远地跟着,不觉得地火大起来,手又控制不住去拔身后的单刀。
越津淡淡道:“还是省省吧,整天喊打喊杀的,你打赢过谁?”
程咬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道:“是那个断袖使阴招,拿他的铁头撞我,要不我还不把他打得哭爹喊娘的。”
“你少给我惹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