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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恨的是她还猛吞着口水把自己全身上下瞧了个遍,看那架势不把自己剥光是不会罢休的。
“唔…越越,不要这样子嘛!”大魔按照小丫的指示先向左扭了一腰再向左摆了一下,靠近越津妩媚道:“我把你的丫头弄晕了自己进来的,今天的运气不错,一来就看了一出美男沐浴图。”
“你是谁?”这声音有点耳熟,仔细一看,竟是白天那女扮男装的叫大魔的强盗婆。她竟心不死,换了暴露的女装强闯进来。
“小女子名叫胭脂,今年十五,尚未婚配。今日相见怕是躲不开的缘份,不如我们就……”话还未说完,大魔就忍不住地扑了上去。
她快!只是越津比她更快,手指飞快地在她身上点了几点。紧接着,大魔脸含笑地晕了过去……
大魔?胭脂?还真是俗气!越津鄙视地看了一眼大魔,一脚从她身上踩了过去。
越津回到房间不紧不慢地穿戴好衣服,再从门角落找到被迷晕的程咬金,赏她一个爆粟后再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接着他扯掉桌布,盖在大魔身上,嫌弃地把她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舔吧,尽情地舔吧!——大魔苏醒后未来得及睁开眼,就发觉有温热物体在不断地舔她的脸。呵呵,别看人前的越津一副冷冷的样子,背地却这么热情,拼命地舔她脸。那温热的舌头让人很舒服,让人忍不住想……
不对,人的舌头有这么大的吗?一舔就是半张脸?
大魔睁开眼………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夜空,逗得天上的星星都在眨眼笑。
这…是驴蛋在舔我的脸?大魔的眼睛瞪的如铜铃大,死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驴蛋是大魔的坐骑,伴她已有五六年了。名字是她取的,因为它生下来不但小还蠢,故取名叫驴蛋。
大魔惊愕地往后退,这不是越津的房间,这是在马棚。
美色当前竟晕了头,遭越津暗算后被丢到马棚跟驴蛋睡,想让她被驴蛋非礼?
越津,你给老子等着!待我得到你后让你天天跟驴蛋睡。
黑夜中的大魔双眼放绿光,那是属于狼光的眼睛,看到猎物的眼光,不达目誓不罢休的眼神。而此刻的越津早已进入梦乡,完全不知道在如此美丽的夜晚,有一匹恶狼要得到他身子的邪念更加的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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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您终于舍得回来了?”看到大魔衣衫不整,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房。正拿着热鸡蛋去脸上淤痕的小丫忙丢掉手中的鸡蛋,高兴地扑了过来。
“是不是把小越津吃干抹净了,我这招不错吧!您那媚人的打扮是男人都喜欢,他的眼睛肯定直了。啊哈哈…瞧您那乱糟糟的头发,我就知道现场一定很激烈。”
破处了,终于破处了!当了二十五年的处女,今天终于把膜送出去了。这全是我的功劳,被兴奋冲晕头的小丫完全没有注意到大魔越来越黑的脸。
不知是大魔在上面还是越津在上面,早知道就跟过去看一下。
门,砰一下被关上。
三更半夜,大家都熟睡着了。突然间从天字二号房里传出一阵阵撒心裂肺的惨叫声,然后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持续半个时辰后,什么声音都没了,又是静悄悄的。
第二天一早,大魔铁了心地穿上最干练的女装,把头发简单地绑在脑后。这次没听小丫的妖言去抹那些鬼东西。她在铜镜前转了老半天,自认为比昨天好看了很多,脸上没打粉,少了那种苍白。没上胭脂口红没了昨夜的血盆大嘴,身上也少了粗俗的香气。
虽然是中性打扮,却也英姿飒爽的,比昨晚的那幅打扮好了很好。
小丫摸着被揍成猪头的脸,像受虐的小媳般委屈地缩在床上,不敢再吭一声。
原以为越津会喜欢涂脂抹粉的女人,谁知他却把大魔丢到马棚去了,害得他昨夜被大魔扒了几层皮。然后再拖着着散架的身子踹开掌柜的房门,让他叫人烧水给大魔冲洗了好几次才洗掉从马棚带回来的异味。
穿着好后,大魔不死心地又来到天字一号房,谁知却人去房空。大魔回到地字一号房,连早饭都没吃就外走要去追赶他。
来到前堂时,掌柜见她要走,忙伸手拦住她,讨好地笑道:“这位客官,您的房钱还没付,本店不赊帐,请给了银子后再走。”
大魔一看掌柜伸手向她要钱,提起大刀住桌上一砍,凶道:“跟我要钱?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
情敌初现(修改后)
掌柜害怕地缩了缩头,畏缩道:“不…不知道。”住店吃饭肯定要给钱的,难道她是个吃白食的?
“我是强盗,专门打抢的。”大魔破口大骂,“你跟一个强盗要钱,白痴啊!没抢你就不错了,你听过有人跟强盗要钱的吗?”
“没…没…”掌柜看着那闪闪发亮的大刀,牙齿不住地打颤。然后又无意间瞄到了她身后被揍成猪头脸的牛小丫,他决定要命不要钱,这一次就自认倒霉算了。
“算你还识相。”
大魔把刀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走出龙门客栈,追赶越津去了。
*******
“谷主,那变态居然是女的?”程咬金见牛小丫又大魔后面跟着跑,然后才发现今天的大魔居然是一身女装。
不像,打死也不像,那粗鲁的语言跟动作完全就是男的,怎么可能会是女的。而且换上女装之后居然跟以前有天壤之别,比那贱人好看多了。
程咬金松了一口气,只要再把她打扮一下,容貌足以惊人,虽说黑了点,但没关系,抹点粉就行了。自从谷主被那贱人背判后,心房就关了起来,世间任何的女子都入不了他的眼。谷主那颗心,好像已经死了,环肥燕瘦的女人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对女人的态度永远如冰山,避而远之。但那个变态不一样,她居然有本事惹怒心如冰柱的谷主,想到她昨夜的那幅打扮,程咬金笑喷了。
“现在才知道她是女?眼睛长哪里去了?”越津一想到昨天的画面,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上来了。一个姑娘家,三更半夜衣着暴露地出现在他的房里,还想摸正在药浴的他,要是手无缚鸡之力,说不定就被她…吃了。
脑海中无意间浮现出一幅被大魔吃的场景,越津打了一个冷颤,全身的寒毛全竖了起来。
程咬金咧嘴笑:“您昨夜不也是后知后觉吗?”
越津一听这话,脸立马黑了,开始沉默是金。要是让她知道昨晚被大魔的脏手摸了肩膀才发现不是她,那泫云谷的人就全都知道了。那泫云二老会让逼着他娶大魔,真要是娶了那个强盗婆,到时就天翻覆了。自从出现那件事后,两个老家伙整天就琢磨着怎样才能让他成亲,只要是女人,别说丑不丑,就算是七老八十的,只要能下蛋,他们都没有意见。有好几次那两个老家伙在程咬金沉睡后喂她吃了媚药,然后丢到他房中,想来个捉奸在床,顺利让两人成亲。幸亏每次他都发现的早,拿药解了小程体内的媚药,要不真酿成大错。
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了洋柳县,越津、程咬金投宿在一家客栈。大魔抬头一看,横匾上写着金光闪闪的五个大字:新龙门客栈,于是也抬脚走了进去。
正低头想越津想得失神的大魔没顾得上前面是否有人挡道,就这样撞上一堵墙。刚想骂粗口,却发现那是一堵肉墙,而且是越津的。
大魔高兴地摸了摸被撞成扁平的鼻子,鼻间似乎还留着越津的体温,只是嘴角还没开始上扬又僵住了。
为啥?越津对面站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娇弱白衣女子,柳叶眉瓜子脸,肤如凝脂,樱桃小嘴,含情的眼光温柔似水,正欲语还休地看着越津。
竟敢看我家越津!大魔怒火上升,似乎闻到的危险的信息,那是一种敌人的味道。对面的那个女人,肯定是她的头号情敌。看那女人的样子就知道她跟越津不是初闪见面,似乎还有过很深的交集跟纠缠。
大魔探出个脑袋看越津的脸,只见他还是一脸的平静,没起一丝涟漪。倒是站在一旁的程咬金气的牙齿打颤,“嚯”的两声,背后单刀出鞘,吓得四周的客人忙抱头钻进桌底下。
“你这贱人,还有脸来见谷主。当初没要你的命就已经不错了,看我今天不把你剁成肉酱。”
程咬金的刀刚举起,手就被越津拉住。
“不要乱来。”
“小程,既然夫君大人都开口了,你要改改这粗俗的恶习,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大魔眼珠子一转,伸出爪子从后面抱住了越津,学着小魔那只骚狐狸的媚声娇滴滴地劝着程咬金。
程咬金见大魔突然伸出手抱住了越津,而越津居然没有推开,她当即收了刀,笑道:“多谢夫人提醒,小的实在是气不过这妖精这么不要脸地纠缠着谷主。谷主已经有夫人您了,可她还死缠着谷主不放,我是为夫人您抱不平。”
“小程,不要见风就起浪。夫君大人这么疼爱我,我才不信他会喜欢上别人。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这位姑娘患了单相思也怪可怜的,你就不要再责怪她,劝她迷途知返就是了。”大魔乘机拿脸蛋磨蹭着越津的背,一双狼爪在他胸膛上不断探索游走。
这背多可靠,这胸膛多结实。大魔又开始了想入非非,一不小心本性暴露,口水又滴了下来。
越津见那两只色狼爪不断地在他胸膛上抚摸着,不禁怒从中来。刚来把这两只狼爪子拧断,却发现对面的柳烟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后又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于是他主意一转,用手包住了那两只狼爪子,不用它们再到处游走。
“魔儿,你给我规矩点,大庭广众的,成何体统。”越津低声地斥责着大魔,语气中还带了一丝宠溺。
柳烟顿失血色,惊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子,红唇勾了好久才发出声音:“你…你成亲了?”
越津先低头看了一下探出狼脑袋的大魔,后定睛地看着柳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