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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往下翻,赵莫言的眉头蹙了起来,向君迁对井家动手了,速度之快手段之雷利也让业内的人士百思不得其解,向家井家一向交好,一夜之间反目成仇打的他们措手不及,昨晚那个男人明明还在酒店和她翻云覆雨,但是同一时间,井家就受到了这样大的威胁,赵莫言叹了口气,这下,怕是误会大了去了。
“早!”神清气爽的井沐晨坐在赵莫言的面前,看到她面前摊开的报纸,挑了挑眉,笑问道,“怎么了?”
“这该是你有的态度嘛?”赵莫言不解,他家明明都快要被被人逼上绝路了,在这个时候他不去补救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和她共进早餐?
“那你说我该有什么态度?”轻笑出声,井沐晨咬了一口香软的吐司,老神在在道。
将报纸推过去,赵莫言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看过去。
“这家伙动作真快,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昨晚找人打晕我不说,今天就动到彰华电子头上来了,莫言,这个男人挺可怕的。”煞有其事地分析着,井沐晨东扯西扯,完全不在点子上。
“你这次是真的打算夺回井家的么?还是你打算借着我让向君迁彻底毁了彰华电子?”饶是赵莫言再愚钝,此时看到井沐晨的态度也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吧,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太可怕了。
“啧啧,我现在终于知道你赵莫言为何在CWI这么大名鼎鼎了,”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井沐晨满脸笑意,“我我亲爱的未婚妻,井家不是重点,现在的小打小闹随他们去吧,记着我们一致的敌人TM,最重要的是,你得回原家拿回在向君迁手上的原氏,这样,才足以站在我身边和我并肩战斗,恩?”
“拿回原氏?”赵莫言冷哼一声,“在你这般算计我之后,你觉得向君迁还会把原氏还给我吗?”
向君迁现在只怕是恨死她了,经过昨晚的教训,打死她都不会再送上门求虐了,现在她只想快快结束手上的任务然后给向君迁一个解释。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用什么法子解决向君迁,我想你心中自有答案,而他,估计也很乐意消受,”点到为止,井沐晨温柔地看着赵莫言,眼里是各种怂恿和鼓励。
“你应该也是从古到今怂恿自己未婚妻出墙的第一人了吧,井沐晨,你就是个变态!”万万想不到井沐晨会建议她出此下策,赵莫言将紧握的拳头放在身侧才避免了将面前的牛奶泼上去的结局。
看着赵莫言怒气冲冲的背影,井沐晨继续喝着本该泼到他脸上的牛奶,心下却有着自己的算计——向君迁,比起你而言,我对你算是仁慈的了,但是这般偷偷摸摸见不得光的感情,我看你到底能忍受多久!
误会加深
恼羞成怒的赵莫言也没因此忘记之前的计划;驱车往原宅赶去;她今天和原家约好了见面;一想到当时电话那头爷爷略带激动的声音,在等红灯的赵莫言忍不住抚额,貌似一切又要回到原点了。
停好车走进那个为她敞开的大门,带着物是人非的心境,赵莫言还是有着片刻的怔忪;走进大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爷爷还有爸妈;目光越过他们看到后面墙上挂着的照片;是奶奶慈祥的笑脸;眼眶一热;赵莫言走上前;恭敬地给奶奶上了柱香,心下默念道,奶奶,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来看您。
赵莫言这一系列动作落在沙发上三个人的眼里,没有人出声打断她的思绪,三个人都是静静地看着,看着她上香,看着她在照片面前喃喃自语……
“爷爷,爸爸,妈妈,我回来了。”转过身,赵莫言神色平静地开口,久违的发音似乎有些生涩,但是眼底对家的眷念还是流露了出来。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让一直眼含泪光的席莉立刻捧住脸,再也忍不住的决堤,这个当年被她亲手赶出家门的女儿,居然还肯认她,她不是做梦是吗?女儿还要她……
“蕾蕾,哦,不对你改了名字,那我们叫你言言好不好?”擦去眼角的泪滴,原向天欣慰地看着女儿,语气中有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叫什么都可以,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许久不曾接触到的亲情,让她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说来也好笑,饶是面对过大风大浪的她,在这些和她血脉相连的人面前,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相处。
“回来好,回来就好,这些年,你受苦了。”明显苍老许多的原老首长看着自家孙女,这个叱诧政坛大半辈子的老人在经过三年前的那场变故,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看淡了,现在的他,只希望一家人可以平平安安呆在一起便好。
将女儿抱在怀里,席莉摸上赵莫言清瘦的脸,语带心疼,“听君迁说你这次受大罪了,回来妈妈给你好好补补好不好?”
君迁……屋子里的人有片刻的安静,终于,原向天看着神思恍惚的女儿,开口问道,“言言,你和井家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还有君迁,他前些日子告诉我们要和你结婚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原家人的想法很简单,井沐晨也好,向君迁也罢,只要那个人是他们家言言喜欢的,可以对言言好,他们都无所谓。
“这个问题我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现在你们就相信你们看到的吧,我和井沐晨订婚了,是他的未婚妻,至于向君迁,是我欠他的。”
“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们始终站在你身后支持着你,你不是一个人。”握住女儿的手,原向天不是没有看到女儿脸上的憔悴,但是他不想逼迫,女儿已经太累,他们只想支持她,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原家这边亲情正浓,赵莫言陪着爸爸妈妈爷爷享受久违的天伦之乐,而向君迁那边,则是黑云压顶,整个博远集团仿佛都被笼罩上了阴霾。
取消和井家所有的合作,对博远本身也有着影响,向君迁偏激的作为自然遭到股东的不满,S市几大家族的利益本就息息相关,向君迁这一举动,无非也撼动了大家的利益。
博远集团首席秘书落落接电话已经接到手软,向君迁的日程安排已经满的不能再满,可是要求来访的人还在不断增加,而向君迁则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向君迁的脚边到处都是今天各大报纸的头版,那一张又一张伉俪情深的照片刺得他几乎发狂,自虐般的将一份又一份报纸看完,向君迁将办工作上的文件全都扫到地上,眼底满是阴郁。
昨晚他喝醉了,再加上刺激和怒火,他强/暴了她,所以今早看到她满身伤痕地睡在自己身下,他是仓皇逃走的,即便是她对不起他,可是在他那样伤害了之后,他还是不敢面对她,怕在她眼里看到恨意,所以他将所有的怒火和不安都发泄在了井家的身上,用最雷厉风行的手段几乎逼得井家濒临破产。
对于赵莫言,向君迁现在的感情是复杂的,不可置否的是,他爱她,很爱很爱,爱到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但是,这并不包括把她拱手让给别人。或许昨晚是他被嫉妒和怒火冲昏了头,他居然忘记问她是不是有苦衷,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般,向君迁的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那个井沐晨逼她。
不行,向君迁抓起外套跳起身,他要去找她问个清楚,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只要她说是,他就一定相信。
“赵莫言,你给我站住!”
吃过晚饭的赵莫言离开原宅,这不,在停车场给人截住了脚步,冤家路窄说的就是如此情况吧,“卫小姐?好久不见。”
卫紫骍气势汹汹地冲到赵莫言面前,一付质问的模样,“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君迁?他明明对你一往情深,你现在居然和井家那个野种订婚,你让君迁的颜面何存?”
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小丑般的女人,她怎么敢又出现在她面前大放阙词,三年前的债,这次她一定会一分不少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对我一往情深?卫小姐,这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不习惯,你不是一向自诩你才是君迁的真爱吗?”
“我知道了,你一定还是很介意我之前和君迁订过婚的事情是么,所以来报复他,对不对?”似是揪住了了话茬,卫紫骍显得咄咄逼人。
“卧槽,我这个旁观者都要听不下去了,卫紫骍你能不能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得性,别出来丢人现眼。”来原宅找赵莫言的白紫苏瞅见对峙的两个人,再加上听到卫紫骍的话,气的不轻,当初要不是这个女人横插衣角,向君迁和蕾蕾姐早就修成正果了好不好。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卫紫骍接下来准备好的台词再无用武之地,看清是白紫苏,语带讥诮,“哟,我说这是谁呢,大名鼎鼎的白紫苏啊,真不知道大明星还有听我们小老百姓墙角的癖好。”
“苏苏,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们走。”赵莫言实在不想多费唇舌,卫紫骍根本就是个神经病,等她有空再慢慢收拾她。
“她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为了报复我所有才和井沐晨订婚的,对不对?”
向君迁的出现让在场的三个女人都傻了眼,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
看到来人,昨晚残暴的一幕幕又在眼前浮现,赵莫言不自然地转过头,轻声道,“不是。”没有报复没有怨恨,但是其中的原因,她不能说。
“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他了,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言言,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紧握住赵莫言的双肩,向君迁的眼底满是脆弱。
井沐晨的警告还在耳边——不许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这次订婚的原因,记住,你是心甘情愿和我订婚的。
闭了闭眼,赵莫言狠下心,“如果你是那样认为的,那你就把它当做原因吧,君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告诉真正的原因,我也不能告诉你,我爱你……
松开对赵莫言的钳制,向君迁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