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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真的不能再耽误他了。
“Ben,有什么想问的,直说了吧。”赵莫言揉了揉额角,现在突然有点怀念赵子墨那个家伙了,虽然嘴巴贱了点,但却是很懂她的,有些事情,不需要她太多言语便可以明白。
“你是不是因为向君迁问你的那些话不好回答担心露出破绽才故意这么做的?”打死他都不相信小西会是那种在酒吧乱搭男人的女人,这是他给她找的理由。
果然是受她影响太多,智商明显下降的惨不忍睹,赵莫言摇了摇头,将打印机上刚刚印好的一沓资料递给身边的人,“原来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么幼稚的一个人。”
“新罕布什尔州的灭门疑案?小西我知道你对当年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可是……”
“停!”止住了Ben的絮絮叨叨,赵莫言收起玩笑的神色,正色道,“Ⅲ号任务现在开始正式启动,这个U盘你帮我寄回CWI的总部,然后送到颅像和声纹技术鉴定组开设一个新的档案,我马上邮件乔治博士申请项目的安排。”
“啊?”Ben在吃惊的同时,更多的是不解,扬了扬手中的资料,“你不要告诉我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是的。”赵莫言看向Ben,眼底闪动的,是遇见猎物时跃跃欲试的兴奋光芒,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粉墨登场
魅影酒吧——
将头发高高盘起在脑后,一身火红色露背装让赵莫言背后的大好风景一览无余,风情万种地坐在吧台边,轻晃着手里的血腥玛丽,半敛的明眸百无聊赖地扫视全场,那慵懒的像猫一样的姿态自然早已引起多方的注目,想要上前搭讪的男人们还在观望,蠢蠢欲动着。
“阿仁,这就是你和我说的那个想要来我们酒吧驻唱的女孩子?”一个五大三粗双臂满是纹身的男子喘着粗气站在赵莫言的面前,打量着面前娇艳欲滴的女子,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别有意味的笑意。
“是的。”原来昨晚那个抱着吉他唱歌的男人便是阿仁,不知道赵莫言用了什么手段让他爽快地答应帮她引荐。
“老板您好,”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赵莫言晃了晃手中的空杯,妖娆地笑开,原本清亮的清眸此时被浓浓的墨色替代,浓的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阿言还请老板以后多多指教。”
有意思,真有意思,被称作老板的男人满意地摸了摸下巴,他混迹风月场所这么多年,一眼便可看出眼前这个女孩子并不属于这样的场所,不过,既然这难得的尤物送上门,他也没有理由拒绝的不是?“阿言是吧,上台露一手给我瞧瞧?”
噙着了然的笑意,赵莫言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曳生姿地往舞台中心走去,那举手投足展现出来的风情,吸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和伴奏音响交代了几句,赵莫言伸手放下盘起的头发,酒红色的大波浪卷散落在颊边,拿起话筒,一开口,空灵悲伤的声音便摄去了所有人的心魂——
这城市渐入夜色当爱情经过幸福的能有几个没有人在爱我没有人再等我我想我不会寂寞这城市人太冷漠太脆弱结果孤单的只剩下我一个人走了太多眼泪也不停转着谁把爱攒下来给我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而你现在还不懂冷冷的夜雨中好想你来拥一切只换来你一句保重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恨我自己没有用有没有人像我伤的那么多心如刀割没人能说我的痛
……
她很投入,不停变换的霓虹灯照在那张精心装扮过的脸上,人们看到的,是她投入所有的情绪,用灵魂在歌唱,一颦一蹙,都是她的真实情绪。
彻骨的寒凉,歇斯底里的悲痛,让听者忍不住停下手上的动作看过去,在心下好奇着,到底在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身上,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这一切都落在坐在角落的向君迁眼底,突然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心痛在胸间漫开,他知道他当年的失忆给蕾蕾造成了多大的伤害,那些画面直到今天他回想起来,心还忍不住抽痛,可是当他好不容易恢复记忆,得到的,却是她已经命丧于空难中的噩耗,那个时候的他,哀莫大于心死。
“向先生,许久不来S市,这魅影驻唱歌手的水平倒是越来越好了,不过台上这个女孩子怎么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向君迁的生意伙伴此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身影,努力回想着。
向君迁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还请你好好想想,这对我很重要。”他知道蕾蕾怨他恨他所以不承认身份,但是他相信,一定可以找到证据的,到时候,蕾蕾就没有借口再将他拒之千里之外了。
“PREFECT!”一曲终,几乎所有人都站起来欢呼,赵莫言放下话筒走到老板和阿仁的身边,甚至在阿仁的眼底,她还看到了一种惺惺相惜,红唇扬起笑意,眉宇之间满是睥睨全场的自信。
“好好好……”胖胖的老板一连说了多声,“你是继阿仁之后,第二个用灵魂唱歌的人,成,我们酒吧要你了,从现在开始上班吧。”
“谢谢老板,”赵莫言笑着道谢,然后,转身看向一直淡笑着望着她的阿仁,“待会儿一起喝一杯吧?”
早上在床上酣眠的赵莫言被一阵门铃声吵醒,随便披了一件外衣便起身去开门,睡眼朦胧之际,只见一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站在门口,礼貌道:“赵小姐你好,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接过信封,赵莫言微微颔首道谢,关上门,看着手里的东西,是一张房卡,唔,脸上突然泛起笑意,居然这么快?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便拿起房卡往楼上走去。
“滴——”地一声,房门应声而开,和她跟Ben住的一样,是豪华总统套房,只是,赵莫言皱了皱鼻子,那家伙明明是一个人好不好,还这么大手笔铺张浪费,奢侈高调的坏毛病真是到哪里都改不掉。
从玄关走进客厅,倒是没有见到一个人,赵莫言东看看西看看,稍稍有些疑惑,不是吧,把她骗过来自己跑出去了?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突然,耳边传来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恩啊……恩……重一点……唔……不要……不要停……”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转角处那边传来,还未坐到沙发上的赵莫言直起身子,侧着耳朵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红木门前停下,里面是让人听着都忍不住脸红的男女混合喘息声,大喇喇地一把将门推开,淫靡的气息迎面扑来,床上地上乱七八糟散乱着随手扯下的衣物,以赵莫言的视线,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和一双女人的腿,很显然,床上的两人后入式的活塞运动做的不亦乐乎。
“不要停……快,再快一点……到了……我要到了……啊……”虽看不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一声高过一声浪荡的叫声还是让赵莫言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然后双手环胸靠在门边,轻笑出声。
“我说,上次是金童抱瓶,这次又换成是老汉推车了?下次会是什么?”
赵莫言突兀的声音似乎对床上的两人没有任何影响,只是赵子墨加快了速度,几个大幅度的抽动之后,立刻抽身,随手拿起浴巾往腰上一缠,上挑的桃花眼微眯,“总是打断我的好事,你也不怕长针眼?”
耸了耸肩,赵莫言歪着头笑开,“跟着你长见识呀,要不然我哪里能见识到这么多姿势,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千金难买更是可遇不可求啊!”
“把衣服穿好,你可以走了。”甩下一叠钱,赵子墨不带感情地对着瘫倒在床上的女人吩咐道。
“墨——”床上的女人刚刚又经历了一次□的高/潮,此时双目含春地凝视刚刚还和她一起共赴巫山的男人,娇媚可口地让赵莫言不禁都看的眼睛直了,不得不说,墨墨在挑床伴上的眼光上,着实是让人佩服地五体投地,听话不说,还个顶个儿的漂亮。
下巴往在门边站着的赵莫言的方向扬了扬,赵子墨语带轻挑,“正主都来了,你还不快快收拾了走人?小心正主儿欲求不满找你麻烦。”
“哟~”赵莫言侧身走进屋内,找了一块儿没有被“污染”过的地方坐了下来,“想不到咱们墨墨不仅是一夜七次郎这么简单呐,你确定你现在还能再来一次?”
“实践一向都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试试不就知道了?”赵子墨坏笑道,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隔着薄薄的烟雾和赵莫言对望着。
暧昧的视线扫过赵子墨的身体,在某处略顿了顿,眼底满是兴味,“我觉着你还是悠着点,精尽人亡就不好了。”
“哗”地一下站起身,赵子墨三两步走到赵莫言的面前,大手捏住那尖尖的下巴,低下头,故意将暧昧的气息喷在身下人儿的侧脸,挑逗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质疑男人的能力就是在玩火儿?尤其在早上这么血气上涌的时候。”
慢慢站起身来,赵莫言双手环上赵子墨的颈项,红唇往前凑了几许,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停下,然后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赵子墨你这个贱人,刚和女人上完床不洗澡就碰我,去死吧!”
在同时,双手使劲儿地一推,把本来正欲抱着她的男人狠狠推到在床上,然后拍了拍手,居高临下道,“你洗洗干净再出来,一股味儿!”
“洁癖这个病真的没治了么?”赵子墨喃喃自语,他怎么会忘了这是赵莫言的死穴,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突然扬声道,“诺诺在另外一间房,本来我以为你过来会先去看诺诺,谁知道你先找到我这儿砸场子了!”
已经一只脚迈出门的赵莫言顿住脚步,微微有些诧异,“怎么诺诺又跟着你了?”
后者只是摊了摊手以示无奈,目送赵莫言的背影,只得认命地起身去浴室洗漱,心底却忍不住暗暗吐槽,果然是冤家来的么,每次见面都要打断他的好事。
当赵莫言推开门,刚刚睡醒正用小手揉着眼睛的诺诺一转头看清来人,立刻笑咯咯地挥着小胳膊,小嘴儿咧的大大的,露出白白的小乳牙,软软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