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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金属箱,里面有一把我最喜欢用的沙漠之鹰手枪,随着这把手枪还搭配了一只红外线瞄准器,四个弹匣。检查弹匣里面的子弹,有一个弹匣里装的是打中也不死人的橡皮子弹;另外两个弹匣里装的是可以打穿装甲车防护板的钢芯子弹;最后一个弹匣里装的子弹,上面赫然标注了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红色惊叹号。
看了在手提箱中的说明书我才知道,这种子弹是中国军工科研所精心研发,还没有投入量产的特种爆破弹。外行人看到每粒子弹小小的弹头,绝对无法想象,在每颗弹头中都有绝不亚于飞弹的精密引信,一旦射中目标,就会产生类似反坦克火箭炮的惊人爆破力。
凝视着这种弹头,我不由又想起那座让突击队绝大部分兄弟埋骨他乡的477军事战略高地,敌人只是用两挺高平两用重机枪,就打得我们无法寸进。如果当时我们每人手中都有这样一个特种弹匣,我们只要派出狙击手进行远距离射击,就可以轻易攻陷那个火力制高点,白瑞奇那么优秀的女孩,就不会带着遗憾和泪水在我的怀里永远沉睡。
现代战争,打的就是科技和金钱!
在手提箱里还有一些其他装备,我最喜欢的是一把ATS34特种钢材手工打磨出来的军刀,这是一种日本以替代美国154CM钢具为目的,研发出来的新型钢材,用这种钢材打磨出来的军刀,耐腐蚀性极强,而且刀锋锐利不易磨损,在必要的时候,用刀背上的锯齿,可以生生锯开大拇指粗的钢筋。
这把手工打磨的军刀应该出自名家手笔,带着一种令人舒适的细小弧度,紧紧握在手中无论是刺、劈、砍、削,都显得得心应手,显然在它上面已经融入了现代人体生物学的尖端成果。
在手提箱中还有一只经过特别改造的手机,用它不但可以从特别线路相接连通大使馆的特别电话,而且可以通过曲娜身上信号发射器,随时取得曲娜的位置,在必要的时候,输入密码在五秒钟内把它投出去,这台手机还可以当成一枚高杀伤爆破手雷。
这套装备虽然比不上我在军事竞赛中,以中国第五特殊部队班长获得的那套,但是也足够在城市中闹个天翻地覆。看到程远夏喜滋滋的把武器一件件装到身上,把自己打扮得活像是一个联邦特工,对着镜子左顾右盼,我不无担心的命令道:“老九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许开枪!”
程远夏用力点头。
第二天,我和程远夏这两个满手血腥,混身带满杀人利器的职业军人,穿起学生制服,背上塞着折叠刀、避孕套、游戏机、黄色杂志的书包,搭公车去上学。
没有来过日本东京的人,绝对无法想象东京塞车是一种什么样的壮观,车挤车人挨人,黑鸦鸦的到处都是人头涌动,汽车的顶盖排成一条黑白红蓝相间的长龙,一直远远排列到我视线最极限的地方,仍然无止无歇。摩天大楼上的广告屏里,那些穿得花花绿绿,张牙舞爪得象是大猩猩的明星,仍在歇斯底里的狂吼乱叫,让我心里不爽得只想拔出手枪,用特种爆破弹狠狠轰上几炮。
交通警察站在十字路口,使出混身解数,奈何巧妇难为锅子太小米粒太多之炊。几千辆汽车排成的长龙,以比步行更慢的速度一步一步向前挪。公交车辆体积太大,遇到十字路口时,更是象已经一百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一边咳嗽喘气,一边在其他人小心的避让下一点点挪过路口。往往是绿灯过了,还卡在路中间,成为所有人注视的焦点。
眼看着手表上指针一格格跳过,我们已经在车上整整卡了四十五分钟,前面的车流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出身军人世家最注重守时的我,不由有些焦急起来,我可不希望第一天上学就来个迟到,好不容易挨到一站,我拉着程远夏跳下车,以急行军的速度在人行便道上奔跑,直到跑到一个交通相对通畅的地段,我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把明统中学地址递给司机。
出租车司机按下计时器,计程车开始平稳的行驶,还没有跑出五百米,汽车就猛然减速,我抬头一看,他妈的,这辆破车居然又拐到我们刚刚跑出来的那条路上。司机笑容可掬的打开车载音响,从储物箱里掏出两罐饮料递给我们。
喝着免费的饮料,我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该死的计费器,车子原地不动,上面的数字却一路向上狂飚,在心中计算日元和人民币的兑换率,得出来的结果让我心惊肉跳。就算花得是国家的钞票,可以凭票全额报销,我心里仍然忍不住骂了一句:“狗日的,抢钱啊?!”
明统中学是一间民间控股的私立中学,它最大的特色就是采用了多国语言教学,无论你是美国人、德国人、中国人还是韩国人,都可以在日语水平菜鸟的情况下,找到适合自己的教室。在掌握了基本的日语听写能力后,学生可以向校方提出申请,只要通过考核就可转入正常日语教学班。
所以在明统中学,是一个学生身份最复杂,学员素质最不齐的学院。每年这里都会涌出些学习成绩优异,考上东京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会钻出一批以打架为业,最后在黑道上崭露头脚的风云人物。
垃圾与精英并存,明统中学因之也成为日本教育界最大的争议对象,称得上毁誉参半。
当我们两个人终于凭借手机上的定位系统,一路狂奔的跑到明统中学时,手表的时针已经指向九点二十分。足有两百五十公分高的电动校门紧紧关闭,程远夏使劲猛拍大门,却没有人回应,他奇怪的道:“大哥今天这间学校是不是休息日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我低声道:“进去看看!”
我们两个人倒退几步,在路人惊异的目光中猛然前冲,在惯性的推动下,猛然在大门上连蹬几步,在余势未消时伸手扣住大门,一个漂亮的凌空侧翻就轻巧的消失在大门后。
第四卷 恶魔都市 第七章 武士道
人尚在空中,一根垒球棒就带着沉重的破风声狠狠砸向我,偷袭者的突然攻击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次反复练习,时间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避无可避的用身体抗住这一击,只觉得膝弯处传来一阵剧痛,差一点就当场跪倒在地上。
一个十八九岁长得人高马大的日本高中生,目瞪口呆的望着手中被生生打折的垒球棒,他刚才觉得自己跟本不是打在人类的身体上,而是打在一根钢筋混凝土铸成的电线杆上。一股柔和中带着霸道的力量顺着球棒传上来,震得他双手隐隐发麻。
要是换成普通的高中生,挨了这样一击,至少要躺在医院里静养上两周吧?我挺直身体,迅速扫视了一眼这些偷袭者。他们一看就是群不良学生,嘴里嚼着口香糖,校服穿得乱七八糟,标志性的把领带斜斜吊在脖子上,看起来就像是根拴狗的布带。七个人头发就有七种颜色,十四只耳朵上戴了三十多只地摊上可以买到的廉价耳环。
他们唯一相同的,就是在每个人左臂上都戴了一个写着“生徒自治执行部”字样的袖章,红色的棉布瞬间就刺痛了我的双眼。程远夏半跪在地上,悲声叫道:“大哥!怎么办?”
我放声吼道:“还能怎么办,都他妈的不宣而战了,干了他们!留口气就行!!!”
程远夏猛的跳起来,混身带出种千军万马一往无回的惨烈气势,以自己的身体为武器,狠狠撞向这七名日本高中生中长得最高最壮的一个。那名高中生高高扬起手中的球棒,居然摆出一个日本剑道中气势最悍、最勇的大上段剑式。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谁能悍得过在战场满地碎尸中爬回人世间的中国军人?又谁能勇得过用刺刀生生捅死二十多个敌人的程远夏?!
看着垒球棒重重砸出,程远夏放声狂吼,暴烈的杀气在校园中狂冲而起,就在对方气势不由一涩的同时,他就像发炮弹一样,撞到那个足有二百一十公分高的家伙身上。
“咯啦……”令人牙酸的骨折声响起,足有二百一十公分高,九十公斤重的身体,居然被看起来消瘦而精悍的程远夏生生撞出四五米远。那个高中生的身体尚未落地,程远夏就象只饿狼般狂扑而上,惨号狂吼鲜血同时从一片草丛中扬起。
我在一旁看得连连摇头,我这个大哥兼直属长官爱国、忠诚、勇敢、睿智……身上的优点多如牛毛,程远夏怎么别的不学,倒把我发起疯来的本事学足了九成?
另外六个高中生两眼发直混身颤抖,他们这些不良少年纵然拿着西瓜刀在街上打过架、砍过人,什么时候又见过这么血腥暴力的场面?
我随手揪住那个打我的家伙,还没有说话那个家伙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号,赖在地上双手抱头说什么也不肯起来了。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中也不无感慨,武士道曾经在日本男人的身上风行一时,造就出无数变态而强大的战士。使他们虽然以弱小之身,却敢象狼群一样悍不畏死四处征战,书写出不少篇写恨又可敬的史页。但是现在这种风骨与气节,似乎已经随着历史车轮的滚动,慢慢从这个民族的身上消失了。
突然间,我有些理解靖国神社在日本人心目中的意义所在。他们正是通过拜祭靖国神社,来缅怀自己这个民族曾经拥有,但是正在失去的一种无敌无畏精神。失去了这种精神,纵然他们拥有全世界最顶尖的重工技术,纵然他们可以不断制造经过改装立刻可以投入使用的“准航母”,他们也只是一个弹丸岛国罢了。
国土没有纵深,一旦卷入战争,在短短一周时间内战火就可以燃遍全国。虽然不停的在给民众输入“狼”的意识,希望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全民皆兵,但是在经济发展生活环境愈发优越的同时,这种“狼”的信念已经变成一种纯理论的概念,一旦遇到强权高压,这种理念将变成镜花水月不堪一击。
我伸脚踏在这个日本高中生背上,昂起头放声狂吼道:“老天你伸长耳朵给我听着,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