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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动了一下被他磕着的肩,嗔道:“不准摇,摇得我没有办法洗碗。”
后面的人很听话的果真不摇了,甚至解放出她的手来,改楼她的腰,继续抱着,看她洗碗。
“暂时不准让我妈你爸发现!”
肩上重磕了两下,她明白是他在点头。
“在外面也不许让别人发现。”
他又点头。
“在我没跟人坦白以前,打死也不能跟任何人说。”
后面的人迟疑了一下,缓慢的点了点头。
“你这些话的意思,是等于给我一个答复了吗?”身后人问。
曾雨脸一红,低头刷碗,肩上被重重的磕了两下,她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还有一点,我要求你退群。”想起这一点,曾雨就觉得无法原谅,她到现在还没有再加进去,不管谁跑来跟她认错,她都不理会,每每想到,就羞愧欲死。
“我早就退了。”后面的人终于不再是点头了,直接明了的回答她,“我当时想加你,你不断的拒绝,我没有办法才进群的,有些东西我们不方便在家里争论或提及的,我希望能通过网络的方式跟你说明白,但是进群后,你的那些朋友说用她们的方式来帮我,肯定能让你更容易接受我。”
“她们,她们说,你也信啊?”群里那些人啊,平时闹腾可以,真正做起参谋来,个个都只会出歪主意。
“我信!在我看来,你更容易接受她们的意见。”是病急乱投医也好,是什么都好,韩孟语觉得能帮到他的方法,他都愿意去试试。
“你不用生她们的气,我的目的只想更加的接近你,而不是去探你的隐私。不然的话我根本不会让你知道。在你退群时,我已经跟着退出去了。”
曾雨想想,觉得心里舒坦了些,碗已经漂洗好,她打算把它们放入消毒柜,刚想移动,发现身后拖了一个无尾熊,她移一步,他就跟着移一步,不免有些无奈,用头撞了一下他的头,命令着:“放开,我要干活。”
身后人的笑声十分的轻微,因为离她近,所以他的点滴讯息她都能收到。感觉腰间一轻,他终于是放开了她,韩孟语伸手将她手中的碗碟接过,放在消毒柜旁,用干毛巾将一只一只的碗内多余的水分擦干。曾雨也没停下活儿,将厨房的流理台用帕子擦得干干净净的,两个人都沉默的各做各的,曾雨却第一次发觉,原来做家务,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清理完毕,韩孟语提议去外面散散步,曾雨觉得自己晚餐吃得太饱,也该散散步,可是提议的人是韩孟语,她便不得不顾虑了,犹豫着该不该出去。
“如果我们以后要真的在一起,就要让别人至少习惯我们不再是对立或冷漠的关系,不是吗?”韩孟语侧着身子,双手插袋的紧迫盯人,“虽然我答应过你不让其他的人知道我们之间现在这样的关系,但是我不希望我们以后若真的需要一个说法时,全世界都是不接受不能容忍的声音,我们虽然不能完全改变人们对我们的看法,但是我们还可以有较长的时间,去让他们习惯。即便他们不能习惯,我们也需要去习惯成为别人话题的事实,你若已经肯定的答复了我,你就已经无法去回避这个问题了。”
曾雨扁扁嘴,有些不情不愿,在口才上,她绝对要输给他,虽然他说的不无道理,但是她就是怕啊,就是担心啊,两个在别人眼里关系不睦的人,突然并肩散步,多稀奇啊,多有话题性啊。
被韩孟语拖至人影绰约的人行道时,曾雨还不断的引颈四顾着,生怕被熟人看见。韩孟语索性去牵她的手,却没抓稳,一下便被她挣开了,顺便再跳得离他三尺远。
韩孟语看着空落落的手,再看着不远处一脸得意的她,轻轻撇了撇唇,不再理会她,收回手插入裤袋,径自前行。
曾雨就跟在他的身后,保持着两米的距离,左顾右看,缓缓前行。
即便有着两米的距离,她心里仍是很快乐,这种心情,是与以前跟颜南北行走在这条路上的心情完全不一样的,她希望走得慢慢的,跟在他身后,看他闲适的模样,看路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又变短,夏风吹来时,看他的头发轻轻颤动,偶尔他回转头来看她,她就装作不理他的侧过身子,等到他转回身,她又自得其乐的继续跟着他。
曾雨突然探究起“一辈子”的定义来,不是她对她与韩孟语的前景有多么的乐观,纯粹的,就是这会儿,她希望这样一辈子,天天跟他一起做家务,天天跟他一起出来散步,即便不能亲密的腻在一起,但是这样就很好了,她心里装着他,他心里也有她,她愿意跟在他的身后,而不是想远远的把他甩在身后,这样就够了,一辈子都这样,也够了。
她的“一辈子”想法,在他们碰到返回的韩爸曾妈时,瞬间打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回来了,打算晚上更新,坐了一天的车,没有饭吃,正打算出去吃个宵夜,谁知道俺的房间停了电,俺去修电闸,最后修得所有的电磁插都碎掉,俺完全无语!于是停电到早上...跑办公室来,爬起来更新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3)
她想,幸好,父母碰到他们时,他们不是手牵手。所以,她坚决要求保持距离的做法,是正确的。
父母的想法显然是单纯的,看到他们也并不奇怪,曾妈妈看到曾雨时,还是唠叨,但是十分赞成她饭后出来动一动,曾雨知道妈妈唠叨的意思,无非就是女孩家要注意保持身材,为以后的嫁个好人家而时刻准备着。曾雨不想在韩孟语面前听妈妈说这些,挽着妈妈的手臂就往回走,顺应着她的话一一应承。韩孟语跟韩爸爸缓缓的跟在这两母女身后,四人一派闲适的漫步着。回程时碰到几个熟人,都带些小惊奇又小羡慕的道:“韩老你们一家子整体出行啊?”
韩爸爸和曾妈妈每每这样听闻,便乐呵呵笑上好一阵子,曾雨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出明显的得意来,心想在他们二老看来,现在一家人和谐同行,定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企盼,女儿终于不再排斥,儿子大有作为,一家人手挽手的谈笑风生,圆满的多么幸福啊!
只是不知道,某天,当他们发现这种和谐的表象下,掩藏着让人多么难以启齿的秘密时,他们会否伤心难过、失望埋怨……。
届时,那些邻里羡慕的眼光变成看好戏的目光,对老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时,他们又是否会承受得了?
曾雨偷偷回头瞄了一眼韩孟语,他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一回头,他便对上她的视线,她看见他眼里的沉默,她所想的那一切的一切,在他那里,又是否也是这般的沉重……。
晚上曾雨复又进了QQ群,群里一派欢声鼓动,所有群员夹道欢迎,曾雨又好笑又好气,鼠标往群友栏一拉,发现韩孟语的QQ号真的退了出去。
检查工作完毕,她才开始放心大胆的聊天,在一阵热烈的欢迎过后,便是一阵更加热烈的追问。
往南续北:小雨啊,你都不知道,我们多无聊啊,你走了,哥哥也走了,我们不知道你们的情况,心啊,天天吊在那里,没有地方落脚啊。
小鸟:是啊,我强烈想知道你们的后续情况,当晚哥哥上来说跟你表达清楚了他的意思,我们都以为是一个好结果呢,现在过了那么多天,你得向我们汇报一下啊。
泪珠:其实,我只想知道,你们有没有亲亲……。
小鸟:围殴泪珠!
只爱小鲁:同殴!
淅淅沥沥:我今天答复他,打算跟他在不让任何人知道的情形下谈场秘密恋爱。
小鸟:(表情激动,泪盈于眶)哥哥真不容易!
蓝色沸点: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泪珠:云还没开啊,他们玩地下的,而且还没有亲亲!
小鸟:围殴!
淅淅沥沥:虽然那样跟他说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我们接下来要怎样了,父母是我们摆在第一位要考虑的,很多时候,我希望宁愿自己难过,也不希望他们伤心。
再进群,曾雨其实是希望通过了解这件事始末的众姐妹,能给她出谋划策,即便行不通,她们的打油加气,对于这个时候的她,也很重要。
她太需要倾诉了,她也太需要被鼓励了,否则,凭她的胆量,她生怕自己根本不去努力尝试,便已放弃了。
跟群里人正海聊着,手机提示有短信,曾雨瞥了一眼搁在不远处的手机,不想理会,这个时候发短信的人,定是某个无聊的好友或同学,再不然就是曾媛,又企图对她进行拷问,她才懒得理。
又聊了一会,短信又至,曾雨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聊天刚好告一段落,曾雨拿过手机,开锁便发现两条未读的短信上提示来信的是韩孟语。
曾雨嘴角一弯,自己也莫名自己为何会想笑,打开短信,他的短信极短,只数字。
第一条:在干嘛?
第二条:睡着了?
曾雨刚想回复,第三条短信又至,曾雨忙打开,一看就乐了,上面写道: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
想想不能再怠慢了,赶紧飞快的按键,回复道:我在上网,隐身聊天,刚刚没看到手机。
等他回短信时,曾雨啥也不干,群里有人跟她说话她也没心思去回复。
新短信至:我看到你进我空间了,加我,网上聊。
曾雨这才想起他还在她的黑名单里,忙上网将黑名单的他剔除出去,复又添加他为好友,看着他的头像在自己的QQ好友栏里亮起,突然就觉得他连头像都那么的特别,那么的帅。
“你的头像真丑!”谁说的?情人间相处的第一步是口是心非。
“我申请号码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啊,就是一个企鹅啊,我只知道男的就是不戴花,女的就戴朵花。”谁说的?情人眼里能把狗屎看成西施?
曾雨觉得他若是懂得换头像这些事,就不是他韩孟语了,幸好,他还知道用QQ来进行聊天,还知道通过QQ空间来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