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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大说他们这是害臊了,在这个满目皆绿的军营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点“红”后。
我也有点害臊,因为投射在我身上的目光实在是稍微有点多,也让我很不自在。
真想和铁大说要不我就在门口等袁朗出来得了,可是又太好奇袁朗训练时的模样。
所以,忍忍吧,在他们看向我时露出个善意的微笑,其他的权当没看见。
走到2号训练场,花了大概二十分钟,还没拐过最后一个弯,就听到了袁朗的声音“都活过来吧”。
光听这话里的语气,就能猜出他的那张脸上肯定又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只是什么叫做“都活过来吧”,他们在搞什么?
铁大闷闷的笑了笑,嘀咕了一句,他还真把自己当大仙儿了。
等等,林楠,咱们看场好戏!铁大小声对我说。
我俩就藏在树丛后,看着前方十米处那八个人。
六个正对着我们,袁朗和另一个背对着站着。
显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铁大和我,因为他们好像都在那嘟囔着什么。
隐隐约约的,听见什么150、120还有200、100什么的。
铁大看出我的疑问,悄声对我说,这小子又开始整人了。
铁大的话还没说完,那八个人全都趴地下了,吭哧吭哧的开始做俯卧撑了。
我这才明白,刚才那些数字应该是做俯卧撑的次数吧。那袁朗会做多少个呢?我暗想。
走,咱们去吓吓他!铁大说完就直起身子走出树丛。
我赶紧跟在他背后,一块儿过去。
我实在是很好奇袁朗见到我后会是什么样子,他会感到惊喜吗?
有一个兵已经做完了,站了起来,原本懒洋洋的模样一看见铁大,立刻变的严肃起来,想立正敬礼,铁大挥了挥手,示意他安静
然后,他又看见铁大身后的我,那表情就跟我一路上看过来的一样,好奇而害臊。
我微微的笑了笑,然后,看着我心里的那个人,仍是趴在地上继续做着俯卧撑,虽然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可是我想他一定是很 认真的。
陆陆续续的剩下的五个人也做完了,又都重复了刚才那个第一个兵看到我们后的表情。
许是他们看的时间长了,他们一个个的,不是刚刚的拘谨不自在,而是开始挤眉弄眼还暗自偷笑。
假装没看见,继续站在离袁朗三米远的地方看着他。
他和旁边的那个上尉也很快做完了,不过袁朗好像慢了旁边的人一点,我听见那个上尉说你小子也有输我的时候啊。
袁朗嘀咕了句,妈的,刚才把胳膊给磕了,要不就你那小样儿,让你五十个都没问题。
我忍不住在后面偷笑,却也想着他的胳膊磕哪了,厉害吗?
看他像是不经意的揉了揉左手肘,他是磕那了吗?
他踱着步子晃到了那六个人面前,离得近近的挨个瞅了一遍他们,用着他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呦,这一个 个的怎么都乐得跟朵花似的?是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咱们一会儿要来个饭前加餐心里都美着呢!啊!来,和我说说,你们乐什么呢?
旁边那个上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回身一看,立马来回指着我和袁朗看着铁队,铁队无声的笑着点点头。
那个上尉立刻也笑了,那表情就像是偷吃鱼的猫似的,转身走到依然背对着我们的袁朗身后。
袁朗还在那似笑非笑的说他的饭前加餐,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各一次,弄完了才可以去吃饭。
那六个兵立刻满脸委屈,苦着脸,有一个说话还稍显稚嫩的小少尉说:报告队长,我们乐是有原因的。
哦,原因,袁朗走到那个少尉面前,掏着耳朵,什么原因啊,说来听听!
报告,原因就是有人来了!那个小少尉挺着胸脯继续说。
哼,这回袁朗改背手了,我早猜着你们是看见谁了,可是,语气一变,你们就是看见天皇老子来了也得给我跑完了再乐。
少尉似乎被袁朗语气里的凌厉吓住了,只能小声的吞吞吐吐,队…长,那个不是天皇老子,是。
是什么啊,袁朗凑了过去,只是,那个少尉还没说话,袁朗就被偷袭了,是刚才的上尉踹了他,踹在他屁股上,还在那大笑着, 边笑边说:好你袁朗,我算是知道了,原来你媳妇儿在你心里就是天皇老子啊。
全体哄笑,包括铁队。
而我,只是面带潮红,等着他回头。
袁朗的转身速度很快,刚才面对少尉凌厉的眼光还未完全褪去,可是,捂着屁股的动作又让他的凌厉大打了折扣。
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想笑,抿嘴一乐。
他,愣了,瞪着大眼睛,盯着我,一下子又反应了过来,像是想说什么似的,可是一口气岔了,不停的咳了起来,脸都给憋红 了,
看他咳的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我不忍心,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拍他的后背,袁朗,你还好吧?
他咳了很久,像是把那口岔了的气全都咳了出去,这才看见他嘴巴动了动,说了句话。
我没听清,凑了过去,袁朗,你说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回我听清了…
…咳,阴沟里翻船!
袁朗篇
…咳,阴沟里翻船!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出后面站的人居然是我未来的老婆林楠。
枉我一世的“英明”和队长的“尊严”,都在这一刻和我“say byebye”。
除了叹气,除了说句“阴沟里翻船”,我还能怎么样?
猜的出她是想给我个惊喜,可也不能连个暗示都不给我啊,就悄无息的跟着别人一起“算计”我,胳膊肘往外拐,咳。
上回去看她,明明说好了我去接她,可她倒好,不声不响的自己来了,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上哪后悔去…这是“内忧”。
听着旁边这些看好戏的家伙们的嘲笑那是“外患”。
暗自压下心里的喜悦,先解决“外患”,然后关上门了再解决“内忧”,
都说夫妻要同甘共苦,我都被取笑成这样了,她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可以置之度外,当然得“独取笑不如众取笑”!
林楠,咱俩一起让他们笑个够吧!
清了清咳了半天的喉咙,感觉那口岔了的气终于理顺了,开始我的报复,谁都甭想跑。
站直了身子,看了看林楠,她还一脸担忧,显然我刚才那阵猛烈的咳嗽让她有点担心。
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大大方方的牵起她的手,她的小脸立马就红了,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微微瞥了眼那只老狐狸铁头,又瞄了眼刚才的帮凶吴森,再扫了眼这前面站着的六个笑得东倒西歪的家伙。
都想看好戏吧,那我就成全你们,一次叫你们看个够。
拉着红着脸的林楠走到那六个人面前,又歪头向后冲着吴森喊,哎,你不过来啊,我可只介绍一次啊!
就见吴森那家伙屁颠屁颠的和那六个人站成一排,一个个的都露个大白牙的,都能去做广告了。
笑吧,笑吧,有你们哭的时候。。。
我家林楠,你们该叫什么啊!拉着林楠,冲着那帮笑的没正行的老A们。
六个“嫂子”,一个“弟妹”,唔,不错,挺整齐的。
然后,又低头看向红着脸微笑的林楠,指着那七个,这些,从A到G,七个,不用记名字了,都是我们小队的。
她抿嘴一乐,小声控诉,哪有你这么介绍人的?
是呀是呀,弟妹,吴森那个大炮仗不干了,立马上前一撞把我挤走,拉起林楠的手,弟妹啊,我是吴森,你家那个的同屋,我家青 青可是等你忒久
一个踉跄被我挤走,妈的,拉着我老婆的手还不放了是吧,敢明儿我就和嫂子说去,叫你回家跪搓板!
紧紧把自己老婆的手拽在手里,可不能再被抢了去。
看着被吴森的热情搞的有点头大的林楠,对她解释,青青是他老婆,早你一年过来,一直等着你和她作伴儿呢,现在都怀孕六个月 了,你要没事了可以多去找找她!
林楠一脸惊喜的看我,真的吗,都六个月了,太好了。
然后她又笑着对吴森说,恭喜你啊吴大哥,马上就要做爸爸了!
吴森摸摸头不好意思的乐了,呵呵,还是我弟妹说话好听啊,同喜同喜,你们也会很快的!
我靠,吴森还真是“话不惊人死不休”,一句话,说的林楠的脸红等级又上升了一个级别,说的其他看戏的人更是一阵哄笑。
不过,我喜欢,砸了吴森一拳,意在谢啦。
对了,吴森的话让我想起来一件事,低头看着红着脸的林楠,问道,不走了吧?
虽然她的脸很红,虽然她是低着头,可是我看见了,她的头轻轻的点了点。
啊…
一把抱起她,旋转着,笑着,我终于把她等来了
自己的大笑声,旁边的口哨声、鼓掌声,还有林楠不好意思的挣扎,共同汇成了一副“年少轻狂,幸福时光”。
。。。。。。
。。。。。。
笑也笑够了,疯也疯够了,戏也该落幕了,我也该拿“报酬”了。
林楠刚刚被我抱得满满的,衣服上沾了我作训服的光,全是泥巴啊枯草的,唔,报酬一:衣服报废。
那七个从A到G,疯得不成了人形,笑的一个个都和抽过筋儿似的,唔,报酬二:马上的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一定会叫他们懂得什 么是“乐极生悲”。
最后那只老狐狸,虽然一直都在闷着笑,但是,决不能放过,拉着林楠回招待所先换衣服,走到铁大那,轻轻落下一句话:头,一 会儿那七个人的四百米越障和徒手攀岩就劳烦您下命令了。唔,报酬三:免费监工一名,而且是最高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