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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吧,就这么龌蹉,你何不顺应了,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逢这时候最有必要,该推广一下才是。”
她又骂:“脸皮真厚!”
“没错,就是很厚,除了脸皮够厚,身子够厚也很重要——不然怎么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托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跟我疯,我想看你疯……听见没,再跟我疯一次……”说着伸手按动开门密码。
她大叫:“你干嘛?谁让你随便开我的门。”
他回道:“这门我开了不止一次,又何必在意这一次。”
大门打开,他急切地一把将她横抱起身。
她惊措,脸突红,蹬着双腿挣搏:“神经病……放下、放开……”挣搏几下不动了,双手不知觉的抱住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直奔卧室,毫不犹豫地将她扔床上。
她脸色潮红,莹唇粉润,晶亮的眼神儿看着他。
他嘴角笃定,眼目炽热,如火般熊熊的烧……
作者有话要说:
☆、情潮背后
他耐不住,急切的压迫而上。
她睁眼儿望着,片刻羞辱般侧过头。
他肆意地含住她发热的耳根儿,摩挲在她颈间。
窗帘的缝隙透进灵动的月光,伴着昏亮的灯影摇曳,她的脸庞如月色的旖旎,波动阵阵的潮红。他看着眼炫血涌,止不住贴吻。
如万马腾跃的力量瞬刻穿透她的身体,她被揉虐得哀鸣一声,没了任何抵抗。
马跃腾疆汹涌澎湃,她被击得骨节崩碎魂魄消散,受不住,推他的臂膀,哀怜讨饶的样儿,可哪推得动,他正收不住的时候,霸横的按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他臂膀坚实的鼓着崚嶒的肌肉,板着寸土豪夺的劲头。她声息抑扬起伏,哀喘不止,跟俘虏的羔羊,频临待死。他看着血涌撩心,一把拽掉枕头,她的头仰过去。他小腹结实的嵌着那个身体,胸膛坚毅,不遗余力。她招架不住,击溃得晕死在云端,又好似意识空茫跌入悬崖沟底,祈求般哀叫着,像是累极了,像是就要脱尽最后一口气,如死前凄迷的绝望,竭力攀附他的脖颈。
他似有感应,贴合上去,爱慰的亲,松弛了力道,似有一丝怜悯,慢慢地挑逗。在她喘出几口气无防备间又海啸般迅猛澎湃,她再次淹没渊底狂潮,竭力抱住他的脖颈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他目光笃定,面容坚毅,还带着松缰坠崖般不死不罢休的冷酷。她无力争持,似甘愿与他同归于尽,手指尖快要嵌入他的肌肤,正好触到他背部的伤口,他“额”一声。
她瞬间激醒,轻声:“疼了?”
他似悲悯般一笑:“爽!”
她不知觉贴慰在他胸膛,他怀抱温暖如火,体魄精健,每块肌肉都在奋力搏张,连带脖颈间的根根经脉都绷劲着,不屈不饶的征服。
她环过脊背抚摸那道长长的疤痕,心头微颤,侧过头,正望见台柜上那张合影,她盯着合影的那人忽而眼目潮涌。
他板过她的头亲吻,堵住她的嘴,低喃:“看着我、听见没……看着我……”
她闭上眼睛,瞬间情绪万般复杂,睫毛湿润。
这像是他以身抗争的最后方式,更加猛烈,爱慰间他伸手摸到台柜上的那个相框把它扣倒在桌面。
她不知体会到何种滋味,禁不住哽出一声,眼角里流溢出泪水。
他停顿,凝目地看,疼惜一声:“乖,别……”他止住不说,什么也不想说,也不知要说什么,只把她抱紧在怀里。
她埋在他颈间呓语般说:“车上那个拉力器是给你的。”
他顿住,欣慰一笑,无耻的说:“每天练你几回,什么胫骨都拉开了,不比那个强!”
她羞恼,照他脖颈狠劲咬一口。
他“哼”一声吃痛,低头看去,她眼角还带着湿泪,他亲吻上去,舔净湿痕,她闭上眼睛,露出笑容。
驰跃的能量像明亮的火焰,能创造欢乐瞬间燃亮一切,也能摧毁一切顷刻击溃意志,什么都不想,他只想求得能有片刻乘虚而入的狂欢。
耗搏到最后,他奋勇冲刺,溃力的瘫倒。
她亲吻他的嘴角,抚摸他脸庞,咬他的肩膀……
他看着她的娇容,满足眯笑,乘兴翻身又起,把她揽在怀里再次无休止狂奔……
他搂着她说:“你说咱现在算不算一对志同道合超有内涵的奇葩?不绝配说不过去。”
她回道:“刚干完就说这么无聊的问题。”
他笑:“有的问题有必要这时候说,据说男人在射完的几秒时是最理智的时刻,这时候的问题也最诚恳。”
“哦?”她笑:“还据说女人在这个时候最单纯,通常还没想周全了,便已经失了分寸。”
他看着她:“之茹,有时候你还真是心无杂念的单纯。”
“哦?这可不像夸人,还不如说我傻,所以你才可以乘虚而入。”
“哦、不、不是。”他揉揉她脑袋:“我是说单纯是惯用的行事方式,不过有时候也要学会韬光养晦的想问题。”
“什么意思?”她蹙眉:“发现你这一射完说话都长了深度了,还佯装内涵了,没白射!”
他一脸我操,笑喷口:“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逗比了。”
她靠在他肩头,他望着空间里虚无的月光,余味悠长。
她问:“诶,你干嘛在砖塔巷开个挺二气的失恋者联盟?”
“够二就对了。”他止不住笑:“我琢磨着能否做个拯救的道义者,以亲身经验告诫那些失恋不能自拔的傻子们,所谓爱只不过是自己心里演绎的一场风花雪月,不必太当真,免得受伤害。”
她说:“误人子弟,风花雪月也有实景的时候,怎么就不能当真。”
他不屑的笑:“只不过是添油加醋感天动地的自娱自乐,玩儿高兴了就得了,伤心的事别记着。”
她说:“不对,爱情就是由衷的温暖,即使痛楚也愿意珍藏在心里。”
他看着她,她毋宁置疑的点头。
他笑:“这玩意儿是讲究规则的,不论演绎得多深,某些时候在金钱面前却不堪一击。”
她说;“你在说你自己吧,是你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
他忽然觉得无趣,自语般问:“你这样认为?”
“你想让我怎么认为?”她问。
她期待那答案,又惧怕那答案不合心,忽然觉得自己矫情又无聊,像是应了那句话,通常女人在做ai时以为那就是纯粹,这时候躺在男人怀里说出的话是最傻的。
欲欢刚过照理满嘴还是淫言秽语才合适,正经话题像是不应景儿,她顿时失了情致,撇过脸不理他,他默语片刻,扶正她的头,揉着她脸蛋儿所问非所答的逗:“诶,你说到哪儿找像咱俩这么合适的,嗯?天做一双。”
“一边去,哪凉快到哪晒着去。”她回逗一句。
她不明白那个答案,也不想刻意寻摸了,像是谁都有意避讳曾有的规则和期限,避开那个不知是什么结局的结尾。
她自我安慰般一叹:“总有那么片刻是纯粹的吧,哪怕一秒,也是种寄托。”
他似有触动,说:“爱情的终极不一定相守,而相守的爱情不一定幸福。”
她回道:“不对,爱情的真谛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他挠挠额头:“好吧,你说得对。”
她讥笑:“就你这样还告诫别人!你先拯救你自己吧。”
他自嘲一乐,正经说:“之茹,我早就问过你,为什么非要赶我走?为什么要我离开砖塔巷?你得让我明白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她问。
他逗贫:“凭什么就轮到我走!告你,我祖辈可是正宗的满人皇族,追根问祖我也该是黄皇城根儿下的一份子,怎么能将立足之地拱手相让呢!”
“大言不惭。”她蔑笑。
他正经一句:“不逗了,告我为什么?”
涉及正题,她轻吁一叹。
“我妈就出生在砖塔胡同,她就在那儿长大,我八个月大时她就不在了,也不知得了什么病就去世了,我没印象她长什么样,就在照片里见过,漂亮着呢,特有古韵气质,她给我留下好多旗袍,件件精美,能看出那身段相当绝伦,可惜这么美的人就早早的没了。”
他静耳听着,跟着叹息。
“我都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她,都说她性情温良柔和,对人特别友善,干净得一尘不染像朵白兰,特别是对待感情,专情如一,都说她和我爸的感情相当的好,我爸对她衷情疼爱,她对我爸也是倾慕相惜,只可惜她走得太早了,即使不在了,他们的那段感情也是专情相爱的典范。”
“我妈平时没什么乐趣,唯独就是喜欢听京戏,她住的砖塔巷早年的时候有个京剧团,那条巷子可是古派京戏的代表地,据说当年满条巷子耳听到的都是京剧,我妈最喜欢剧团里一个叫小红鹦的戏段,每场都看。”
小红鹦!这名德晟听到过,低眉想想,是在萱子的口中听过,他还记得萱子描述的这位红角儿为一个男人少有人知的那段轶事。
关之茹轻声叹喂:“我就了解这么多,觉得我妈就代表着纯净无邪的美,到如今虽说砖塔巷没了当年的风格,但轮到现在还算安静,每次我走进那条巷子就觉得我妈的气韵还留在那,她还穿梭在巷子里听京戏,那原本就是她的家,她不会离开,砖塔巷是她的地儿,你个不知趣的却把店开在那,金属乐声震得满条巷子都在颤,我怕惊扰了我妈的魂。”
德晟释然,摸摸她的头:“这傻丫头!”
“我是不是很偏执,只因我妈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我却从没见过,留着景物原型算是一种寄托吧。”
他道:“虽说任性,但比物此志还是有些道理的。”
“哦?是不是承认自己的门面立错地方了?这么说理所应当的该滚蛋了。”
“啊?哦、这个嘛……”他抬眉想想,一笑:“这是两码事,有道理但不能无理,你的意志不能强加在别人身上,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善人义士。”
她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