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嫁不出去的话就赖他一生一世好了。
忽有个小小声音在习玉泉心里响起,她一发现马上惊愣得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会那么想呢?那感觉好像……好像真想嫁给他似的,她觉得好奇怪,不过不会讨厌就是。
怪了,该不会连她也变得莫名其妙了吧?
「别说你今早不是在这里醒来的。」她要是敢说谎他一定毙了她!
他知道?
也对,他醒来时应该会看到她躺在他身边才是,当时……她没穿衣裳!他都看到了是不是?!
「你……有没有、看到……看到……那个……」呜,那种话叫她一个大姑娘家怎么问得出口。
「嗯?哪个?说清楚点。」天,习玉泉这副羞答答的模样煞是动人,红扑扑的小睑蛋像里了层樱花粉似的可口,半生不熟的妩媚还带着纯真,她就像个天使般吸引人,让人忍不住想将她纯洁的羽翼给染上其它颜色,例如……他的颜色。
「就是……」哇!他怎么这样看她,感觉好……好……好吸引人。
「就是什么?」橘猎云笑得温柔,像看小情人般直勾勾的盯着她酪红的脸蛋儿。他知道她在发什么呆,还不就是被他给吸引了。
对于自己能轻易影响到她,他很满意。
「嗯……橘猎云……你……」她不安的扭绞荷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该怎么说她全给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神似会夺人心魂,她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爹娘叫啥名字了!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橘猎云可以很有魅力、可以很吸引人,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呢?而现在就连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跟以前大大的不一样了,好像……
「你病了吗?」除了这个可能之外,习玉泉不晓得还有什么理由足以令他变得这么奇怪。
就算昨儿晚上真的让她成功了,他身心都成了她的,可也不该是现下这般情形才是吧!他这副模样好似她才是他的,这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吗?她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呀!
不过,这种感觉其实也不坏,他温柔体贴的这一面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就好像心里那座金山永远存在于她眼前一样,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我没病,我是……」等等,她似乎有些不对劲,昨晚他们明明已有了不可抹灭的亲密关系,怎么她今天却是一副「他中邪」的模样?「你该不会要告诉我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吧?」敢说是他定不轻饶她!
「昨天晚上……」唔,她知道自己脸更红了,什么不提,怎么偏偏提这事儿,怪难为情的。
「你有看到吗?其实我……其实我是打算趁你起来前离开的,可是我昨夜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睡着,再醒过来你已经不见了,所以……你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吗?」习王泉小心翼翼的瞅着他,不敢说得太明。
橘猎云眯起眼瞪着她。「你说你喝了酒?」
「嗯,是喝了些。」不然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沉,醒来还浑身不舒服呢!
「喝了酒后就睡了?」他睑上已出现不悦。
「嗯,那酒很烈的,我又一次喝太多、喝太猛了才会马上睡着。」奇怪,他怎么脸色变得这么奇怪?
唔,好重的压迫感呐!她是说错什么话了不成?
「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忘了?」很明显的,他的怒气已浮上俊容。
习玉泉直觉的想点头说是,可是他的模样好恐怖哦!
「你!」他想掐死她!
怎么办?他好恐怖,她会不会连遗言都还来不及交代就被他给剁了?他应该没在房间里藏刀子吧?
橘猎云突然一把掀开棉被。「你敢说你连自己的落红都认不出来?」要他不发火很困难,她就算再怎么迟钝无知,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也应该……
「什么落红?那是我流鼻血,而且我已经叫人把床铺整理过了。」现下床上什么红都没有,干净得很。
流鼻血?!他才想吐血咧!
「难道你醒来身体都没有任何的不适?」一个女人的初夜,居然是那么容易就能忘掉的事?她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她昨晚可是疼得直掉眼泪呢,折腾了一整夜,早上临出门前还瞧她睡得深沉,连他离开了都没发现,而她居然忘了!
「有呀,你这张床睡起来还真不舒服,睡得我腰酸背痛的难过死了,我已经叫人帮你重新做一张了。」她够好心吧!不过在床还未做好送过来前,他可得委屈点,继续屈就这张烂床一阵子了。
「你的不适不是因为床,是——」该死的女人,和他睡了一觉这种事她居然敢忘掉!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尤其他压根就不想让她给忘了!
「是啥呀?」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橘猎云,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回来就这么奇怪?」虽然她不讨厌他变得比以前更在乎她,可她却不想懵懵懂懂的看他说些、做些奇怪的事。
他奇怪?她还吃错药咧!
「既然你都忘了,那我们就再来一次。」话落,橘猎云整个人欺上她,将她压在床上。「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反正你已是我的女人了,此生此世你只能属于我一人!」似在宣誓,他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习玉泉一时慌了,倒也不知该不该把他推开,她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了,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
一连串湿热的吻缓缓往下游移,她仰着头不知该做何反应,全身的血液好像快爆发了一样,如擂鼓的心跳更像是随时都会跳出心口,她到底是怎么了?橘猎云怎么会这样对她,这让她觉得好羞人……他说她此生此世只能属于他,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她不行了,她快昏倒了,这一切的不寻常都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做了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依他所言,自己好像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昨儿晚上我们……」习玉泉冷不防的倒抽了口气。天!他手在摸哪里?!
「住手!」一声怒吼如震天雷般打下。
正忙着缠绵的两人有感无觉,一个继续将心里的冲动行动化,想了她柔软滑嫩的身子一天,此时不好好享用未免太过浪费;一个是胡胡涂涂的让人给慢慢啃食,心里的臆测一点一滴的被他的形影和温暖给取代。这会儿就算是房子倒了,只要不压到他们俩,他们还是可以毫无所觉的。
「橘猎云你这忘恩负义的王八羔子!你居然敢毁小姐清白!」戚总管气得一把将他拉开,像母鸡般气冲冲的护卫着习王泉这只小小鸡。
可恶的橘猎云,没心没肝的狗杂碎!他们对他那么好,供他吃好、住好、穿好、用好的,他居然是这么日报他们!瞧瞧小姐,她肯定被吓得不轻。
「让开。」橘猎云恶狠狠的瞪着他。欲望正待宣泄,他这不相干的人进来搅什么局!不过是个总管罢了,未免也管得太多,习玉泉是他的小姐、他的主子,可不是他的女儿!
「你才是给我滚出去!习府有哪点对你不起?好心好意收留你,可你是怎么报答咱们的?居然有胆子欺负咱们家小姐!」
「欺负?玉泉儿,我有欺负你吗?」橘猎云突地靠近他们,一把推开戚总管,顺手将仍有些呆呆愣愣的习玉泉拥进怀里。
「呃?」她觉得脑中好似有一堆小人在绕圈圈,好晕呐!晕虽晕,可察言观色的本领倒没晕太多,要是一个回答不当,她的腰可能就要断成两截。
「说,我有欺负你吗?」不管习玉泉如何回答他都不会动气,只因为他的确是在欺负她,不过不是正常的「欺负」罢了。
「这……」欺负的意思就是欺压侮辱,任河人被欺压、被侮辱都不会高兴,可是他刚刚的行为……老实说,她只觉得有点吓到,然后是心儿怦怦跳的,有点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总结来说,还不坏,她一点儿也不生气。
「这什么这,快说,」橘猎云板起脸逼问。不管她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能像蛤蛎一样不出声。
唔,他好凶哦,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刚刚亲她时的样子,那看起来有人性多了,而且也比较温暖。
「戚叔你放心,他一定会负起责任的。」这么说应该没错吧?他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应该要负起男人的责任才算正常。
什么?!
「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负责任?难不成这些都是他们早算计好的?说忘了昨晚的事也是故意的?
「小姐,我看他根本就没打算负起责任,倒不如把他*父给戚叔,让戚叔来解决这件事。」只要这家伙消失了,今天的事就没有别人会知道,到时小姐想嫁给谁一样能嫁。
「戚叔,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不能动他分毫。」这下换她来护卫橘猎云。自己的东西若不好好看着的话,她还有什么资格拥有这庞大的财产。
「你要我娶你?」就算他原本想娶她,可这种被人支配婚事的感觉令他讨厌,她这么做只会适得其反,让他不想答应。
嫁他?她又不是傻蛋,找个相公来管她做啥?瞧王大娘、陆大婶那些个嫁人的女人,每天为丈夫做牛做马的,连一点自己的时间都没有,偶尔想要打扮一下,去听听小曲儿、看看戏,她们的丈夫却管她们爱花钱,一天到晚嫌这念那的,她又不是撞坏了脑子才想嫁人呢!
「我才不要你娶我,绝对绝对不要。」若他要嫁给她那又另当别论了,由她来当相公,那他们肯定会比那些平凡夫妻要恩爱许多。
他无法忍受被她这么断然拒绝,一向就只有他拒绝别人,哪有人能拒绝得了他!这小妮子侵犯了他的权力、忽视了他的魅力!很好,他会让她改变心意,绝对绝对让她非他不嫁!
「人家说的负起责任,是要你一直待在习府,直到我说好你才可以离开这里。」心里早已经不把他当玩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