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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子之间也就是隔夜仇，旁人自然也乐得做和事佬，某个书记拍了拍张市长的脊背说：“有你们两父子也有很多年没见了，好好聊聊吧。”只是话还没说完，便收到了张锋投来的那冰冷的目光，打了一个寒蝉，书记不敢再多话。
张父的情绪也很快稳定下来，虽然不明白这数年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就成了青帮的老大，更是听说曾凭一己之力，打倒了数百人，但终究什么也是抵不上对儿子的想念的，他为人比较封建，与张锋一样不懂得表达，嘴里晤囊几下才说出话来：“我收到学校的通知了，听说你不读了？”
“是的，因为我找到了属于我自己的路。”张锋看着又多了许多白发的父亲，心里闪过一丝的怨气，强笑了下说：“您身体还好吧，本来想早点回来看您的，但在有些事情忙，所以．．．”
张父面露苦笑，而一旁的书记也适时地在张锋那可怕的眼神下滚了出去……
“我们的张大市长，没有想到吧，虎父无犬子，你的儿子我，张锋，现在可是上海地下势力的王者。只要我挥下手，就能让千万人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哈哈哈，这种感觉，权利的颠峰，不也是你一直在追求的么……”张锋大笑着，对着自己的父亲继续道：“父亲啊，请容许我再次的这么叫你，虽然自从你把我赶出家门后，我就已经完全的没有了父母，只不过，真的很怀念啊，对了，我那可爱的弟弟张智如何了？听说他开了家自己的公司啊，哪天我一定带人去参观参观，哈哈哈。”
此时，眼前的中年男子，已经不再是什么市长，是的，仅仅只是一位父亲。
“儿子，对不起，当年是父亲我不对，不应该对你那样的。”顿了顿，张父似乎有些哽咽，却硬是忍住道：“回来好么？你妈她也很想你，你弟弟也是。答应我，放弃什么青帮，不要再做那些坏事了，让我们一家人重新生活在一起好么？”
张父的话还未说完，张锋就已经打断，只见他仿佛疯了般，神情疯狂地朝自己的父亲吼道：“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竟然要我回去？哈哈哈，当年赶我走的是你，现在，要我回来的还是你。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手中任意可以抛弃的玩具么？从小到大，你就决定了我的未来，你知道么，小时候，家里少了钱，其实明明是弟弟拿的，但你却冤枉是我，为什么？只因为他比我小？比我乖？所以你就认为是我了？那个小混蛋，从小就心计狠毒，更是时刻提防着身为哥哥的我。哈哈哈……我现在有钱有势，你就要我回来了？张市长，我告诉你，现在的张锋，早已经不再是你的儿子了……”
张锋捂着脸的那只手的缝隙中，仿佛有些透明的液体流出，淡淡的，咸咸的，但张父却丝毫没有发现。张父现在所做的，只是默默地听着自己的儿子发着抱怨，就好象小时候一般……
“对，没错，我现在是黑社会头子，我杀了许多人，有很多都是无辜的。但是，我觉得，他们都该死，全天下的所有人都该死，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这种力量，神的力量，我就是要毁灭世界，杀光所有人又如何？你……你能制止的了我么？”张锋咆哮着说道。
张父明白，此时眼前的张锋，的确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听话的小张锋，可能是由于自己教育的问题，也有可能是当年的他的确太过严厉，太过绝情了，才会导致现在的张锋如此极端，如果黑暗，心理也变的如此的扭曲。
“儿……儿子，听爸一句劝，赶紧停手吧，中央那边，已经派人下来了，他们已经开始注意起你了。你是躲不过的啊，儿子……”张父再也忍受不住，多年坚定的心，此时也仿佛决滴了般，眼泪，骤然落下，老泪纵横。
“哼，我为什么要躲？以我现在的实力，试问天下又有谁能伤的到我？来吧，都来吧，就让我来演绎这一场死亡的诗歌吧，哈哈哈……”
半晌，张锋走到门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要让他的父亲后悔，后悔当出赶走了他，这一切，现在全部已经达到，张锋也失去了继续留在这里的原因。在握开门把的时候，父亲口中喃喃地说道：“儿子，不管你认不认我，我还是要告诉你，中央那边派人来了，具体是反黑组的，还是别的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儿子，如果你再继续闹下去，早晚有一天……”
“不用再多说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从一出生，老天就安排给了我坎坷的命运，现在是我要来讨还的时候了……那么就这样了，再见了我的父亲……接下来，你会看到，我，是如何来改变这一切的……”
说完，张锋便离了去，只是最后的那一段话，明显带着不舍，哽咽的话语，却久久回荡在张市长的办公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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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折磨
更新时间2008…12…10 13：02：16 字数：2360
一路上，张锋没有说半句话，他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但是，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气，却如同无形的胶水般，握紧的拳头，隐隐发出骨骼暴烈的声音。在前面开车的光头，在冷汗直流的同时，用尽全力掌控着方向盘，脚踩着油门，勉强指挥着车前进，也不知道闯了多少次红灯。
路边的交警见到有车闯红灯，本想拦截下来，但一看到那车的车牌，便默不作声了。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到了一座废弃的加工厂门口。这里老早就有人接应，见车来了，连忙开车门。车一停下，涨风就睁开了眼睛，他的面上古波不惊，杀气骤然间完全消失，强烈的反差让光头胸一阵莫名。
张锋没有看他们一眼，没有表情地下了车。
工厂内的确很破旧，也很空旷，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机器已经搬走，若大的大厅里，只在中央有十来个人，四个混混模样的人反手绑住跪在地上。而周围站着的人都穿着黑西装，个个精神抖擞。他们见到张锋三人来了，马上喊：“帮主！”
张锋的眼神扫过这些人，发现在这里的十来个人都是当初最早收的一批小弟，
张锋转头，宛若实质的杀气笼罩着光头，凌厉的眼神让光头毫不怀疑只要他一动，张锋就会马上杀了他。张锋冷哼一声，说：“怎么只有四个？还有一个呢？”
光头的额头上冒出了无数汗水，说：“他们四个就是老大您要找的人，还有一个不是找不到，而是因为那人已经在两年前的一场斗欧中死掉了，所以才……”
听到光头这么说，张锋冷笑道：“哦？那人已经死了，那还真是便宜了他啊，今天派人去把他的家人全部杀了。”
张锋看了眼前被五花大绑，用黑布罩住眼睛的四人一眼，拉了倒在地上的靠凳，摆好，坐了上去，冷冷地看了着他们，说：“现在该办正事了，把他们的眼罩拿下来！”
“是。”小弟们也听话，见过张锋老大的手段的他们，当然明白眼下的这几个小混混，会有如何的恐怖遭遇。
当刚刚拉下黑布，并把嘴上的绷带撕开后，立即有两人开始了求饶。
众小弟中的一个上去，倒也干脆，一手甩了两人一个耳光，这才把他们打安静了，也让他们想起自己的处境。他们一抬头，看见张锋冰冷到极点的眼神，差点又大叫起来，在地上靠在一起，不敢去看张锋，身体微微地颤抖。
张锋冰冷的声音：“抬起头来！”
两人只好把头抬起来，勉强看着张锋，眼神里全是恐惧。
“认得我吗？”
他们哪里认得张锋啊，连忙摇头，以期望是张锋抓错人了。
张锋手一晃，指了指自己的有腿。轻轻抚摸着，眼神没有了冰冷，多了一丝痛苦，声音颤抖地说：“还记得么，三年前，你们曾经打断了一名少年的右腿，而那个人，就是我。”
地上四人中长相比较难看，带着一头爆炸头的混混显然是想起来，脸上露出绝望之色，身子往后移：“大哥，你饶了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他们干的，当年我只是在旁边看着啊，没有动手！”
另一有些秃头的人也想起来了，见同伴推卸责任，忙慌张地说：“是他，是他第一个冲上去的，我才是把风的啊，大哥，你饶了我……”
张锋看都没看他们，也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他完全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张锋啊张锋，当初你如果能再狠心点，把打完的人全部灭口了，那么这样仇家也不会找上门来，利用你对朋友的信任，将你变成残废啊。
张锋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了疲倦，摆摆手，他说：“他们的家人都一同带来了吗？”
见光头点点头，他的声音变得冰冷：“这四个人，直系三代里，老的全杀了，不留一个男丁，女的送去发廊做鸡，三个月之内全免费，看紧点，不能让她们死了！小孩剁碎了丢到河里喂鱼！”
“是！”
张锋看了地上四人一眼，这四人听完张锋对他们家人的处置，脸色早已变了又变。
这时，张锋继续慢慢道：“别急，好戏这才开始呢，放心吧，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记得古时候有种刑法，叫抽筋拨皮，看你们的神情，一定是很期待吧……”
但当他们几个看到张锋一手拿着小刀，一脸微笑，那张写着“无害，我很善良”几个字的脸的时候，瞳孔猛一收缩，恐惧立刻点滴无遗地表露在了他的脸上，在现在的他的心里，张锋已经不是人，已经是魔鬼的化身，甚至比魔鬼还要可怕！
嘴里的布条被扯掉的他们刚要惊恐地大喊，却又马上被塞上，只能呜呜地叫着，被捆绑的手脚不断乱动，意图向后躲闪，可是他身后就是其他小弟，又哪里有他们后退的余地？
“知道我现在想要干什么吗？”张锋微笑着，轻柔地道。
但这轻柔的声音，听在他们的耳朵里，便无异于魔鬼的嘶叫，让他浑身都在颤栗，眼泪流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