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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自己原来的意见。
“毋必”,天下事没有一个“必然”的,所谓我希望要做到怎样怎样,而事实往往未必。正如俗话所说:“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孔子深通人生的道理,任何人想必然要做到怎样,世界上几乎没有这种事,所以《易经》提出了八卦,阐发变易的道理。天下事随时随地,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变,宇宙物理在变、万物在变、人也在变;自己的思想在变、感情在变、身心都在变,没有不变的事物。我们想求一个不变、固定的,不可能。
“毋固”,不固执自己的成见。
“毋我”,不什么事都为自己着想,而该替人着想,为事着想。
人生在世界上一定有我,无法做到“无我”。有我就有你,有他。有你、我、他,就有烦恼。结果忘记了你也是人,我也是人,大家都是一样的。“大家一样”就是佛学所说的“平等相”。
孔子教人学问修养,就要效法他做到这四点,“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一个人一旦做到了无我,那就可以绝对地无私了,无私才能无畏,无所牵挂,那“意”、“必”、“固”自然就都没有了。随意猜测,往往会违背实际情况,更重要的是会胡思乱想,或者狂妄自大,自寻烦恼;主观武断,往往不合情理,造成严重的后果;固执己见,往往会被人视作老顽固,破坏大事;自我被放在第一,那么做事必然瞻前顾后,充满私心,也就无法与天地自然相合一。
晋朝读书人刘道真,由于遭受战祸,流离失所,无以为生,只好到一条河边当纤夫。刘道真素来嘴不饶人,喜欢嘲笑别人。一天正在河边拉纤,看见一个年老的妇人在一只船上摇橹,道真嘲笑说:“女子为什么不在家织布,而跑到河里划船?”那老妇反唇相讥道:“大丈夫为什么不跨马挥鞭,而跑到河边替人拉纤?”
又有一天,刘道真正在草屋里与别人共一只盘子吃饭,见到一个年长的妇人领着两个小孩从草屋前走过,三个人都穿着青衣,就嘲笑她们说:“青羊引双羔。”那妇人望了他一眼,说:“两猪共一槽。”道真无言以对。
生活中,总有那么一些人爱故意找碴儿、寻衅滋事,想让别人下不来台。这时你如果让着他,必会遭人耻笑;如果装作没看见,也难免有软弱之嫌。你想化被动为主动,反唇相讥,既可让寻衅者无言以对,也能在主动中有台阶可下。张因和李意见相左,便想在公众场合故意给李难堪。李在一次发言中,不慎读错了一个字,张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李:“水平太差,那么简单的字都不认得,还好意思在众人面前说话!”李见张故意寻衅滋事,也就不客气了,笑着对他说:“这总比你做错事不认账还强出一点吧!”李的话实际是事出有因,张在损坏了别人的东西后,非但自己不承认,还欲嫁祸于人,但又被人揭穿。因为这件丑事人人皆知,因而李的话一出,众人皆知其意,大家默然相视而笑。张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欲辱人而自取其辱。
没有法度和游戏规则的竞争必陷于混乱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
——《孟子》
孟子认为,即使有离娄那样好的视力,公输子那样好的技巧,如果不用圆规和曲尺,也不能准确地画出方形和圆形;即使有师旷那样好的审音力,如果不用六律,也不能校正五音;即使有尧舜的学说,如果不实施仁政,也不能治理好天下。现在有些诸侯,虽然有仁爱的心和仁爱的名声,但老百姓却受不到他的恩泽,不能成为后世效法的楷模,这是因为他没有实施前代圣王的仁政的缘故。
所以说,只有好心,不足以治理政治。《诗经》说:“不要偏高啊不要遗忘,一切遵循原来的规章。”遵循前代圣王的法度而犯错误的,是从来没有过的。圣人既用尽了目力,又用圆规、曲尺、水准、绳墨等来制作方的、圆的、平的、直的东西,那些东西便用之不尽了;圣人既用尽了听力,又用六律来校正五音,各种音阶也就运用无穷了;圣人既用尽了脑力,又施行仁政,他的仁爱之德便覆盖于天下了。
选贤才是因为“惟仁者宜在高位。”一旦不仁者窃据了高位,奸邪当道,残害忠良,必然就会是非颠倒,黑白混淆,世风日下,天下大乱。历史事例不胜枚举。所以,一定要注意领导干部的选拔。这两个方面在《论语》、《孟子》中都一再强调。而“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的说法成为了人们在生活中常用的格言警句。尤其是面对日益紧张激烈的市场竞争,许多新事物新现象冒出来,其是与非,正与邪,往往使人感到困惑,感到难以评说。这时候,大家对“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的感受就更加真切而深刻了。所以,要求健全法制法规的呼声日益强烈。
不用圆规和曲尺,就不能画出矩形和圆形来。我们的生活,办事情,都必须遵循一定的规章制度,否则,各行其是,准会乱了套。
唐玄宗时,有李适之和李林甫两位宰相共同辅政。二人面和心不和,互相勾斗,但表面上还很客气。
唐玄宗沉湎酒色,穷奢极欲,弄得国库日见空虚,满朝文武都很着急,思谋开源节流之计。最后,皇上也感觉到了财政威胁,下诏让两位宰相想办法。
形势所迫,二人都很着急。但李林甫最关心的却是如何斗倒政敌,独揽大权。看着李适之像热锅上的蚂蚁,李林甫生出一条毒计来。
散朝之后,李林甫装作无意中说出有人在华山淘出金子的消息。他看到李适之眼睛一亮,知道目的达到了,便引开话题说别的。李适之果然中计,忙不迭回家写起奏章来,如何开采华山金矿、以应国库急用云云。
唐玄宗见到奏章大喜,忙召李林甫来商议这件事。李林甫装出欲言又止的样子,玄宗说:“有话快讲!”李林甫压住了声音装作神秘地说:“华山有金谁不知?只是这华山是皇家龙脉所在,一旦开矿破了风水,国运难测。”玄宗听罢一愣,陷入沉思。李林甫见皇帝脸上出现了不悦之色,忙说:“听人讲,李适之常在背后议论皇上的生活小节,话说得很难听,说不定,这个开矿破风水的主意是他有意——”玄宗心烦意乱,拂袖而去了。李林甫见目的达到,心中暗喜。
自此,玄宗见了李适之就觉得不顺眼,最后,找了个过错,把他革职了。朝廷实权,便落在了李林甫手中。但如此踩着别人肩膀上,失去正当的竞争规则,使唐朝到处人心惶惶,国家越来越混乱。所以无论在职场、官场、商场,都要有合理的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得懂规矩,否则人与人必然是明争暗斗,弱肉强食,失之于中庸。
只强调速度是达不到最佳效果的
子夏为莒父宰,问政。子曰: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论语》
子夏一度在莒父做地方官,他来见孔子请教管理方面的事情,孔子告诉他做一个地方官,行政、建设等一切制度,要顾全到后果,为百年大计,不要急功好利,不要想很快地就拿成果来表现。也不要为一些小利益花费太多心力,要顾全到整体大局。
孔子行政,强调层次和秩序,一步步稳扎稳打,决不突击推行什么或者急功近利。首先要做的就是正名,端正名分,也就是各人自己的职守要明白;各人都明白了自己的职守本分,那么说话也就顺畅了,然后做事也就能够成就,礼乐教化也就因之而兴起。礼乐教化得以实行,道德标准也可以建立,便能够辅助以刑罚法律。道德礼仪教人如何去做,刑罚法律教人什么不能去做。这样一来,百姓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孟子说:“有为者辟若掘井,掘井九轫而不及泉,犹为弃也。”人心浮躁,是很难干成一番事业的,当今一些人在学习上,今天要当作家,明天要当画家,后天要当钢琴家,结果什么也没学成;在工作上见异思迁,一个位子没坐暖就跳槽,结果一样本领也没掌握;在经商上,喜欢跟风,看别人什么赚钱也做什么,想一日暴富,结果亏了老本,栽了跟头。
中庸处世,重视学习工作的专心致志,反对三心二意,反对不切实际地追求速度。孟子以下围棋为例,他说,下围棋只是小技术,如果不静下心来控制节奏,那也学不会。弈秋是全国的下围棋能手,假如让他教授两个人下棋,一个人很专心,听弈秋指导;另一个表面听着,心里却在想,要是有只天鹅飞来,就要拿起弓箭去射它。后者的学习成绩一定不如前者。这是因为后者不如前者聪明吗?自然不是的。这说明学习上的差异,和对学习是否专心有关,而不完全是决定于人的天资的高低。这是中国教育史上最早讨论注意问题,有意注意与无意注意以及注意的分配问题。
“无或乎王之不智也。虽有天下易生之物也,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孟子这句话的意思是,莫怪王的不聪明,纵使有一种最容易生长的植物,晒它一天,冷它十天,没有能够生长的。这里表明他反对一暴十寒,主张专心有恒。有为者必有恒心,取得最后成功;半途而废,前功尽弃,是没有恒心的表现。
苏轼说:“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有坚韧不拔之志”。从古到今凡成大事者,在学业上无一不是发扬积土成山,驽马十驾的治学精神。
宋朱熹说:“杂然进之而不由其序,譬如以枵然之腹,人酒食之肆,见其肥羹大截,饼饵脍脯,杂然于前,遂欲左拿右攫,尽纳于口,快嚼而亟吞之,岂不撑肠拄腹,而果然一饱哉!然未尝一知其味,则不知向之所食者果何物也。”此也是指读书不循序而求速之弊,而引用到工作生活上,同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