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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断然放弃用剑气震散掌劲的念头,身形在掌现的瞬间移动。
掌劲挟风雷而至,他的身形已在劲及时一闪即逝。
剑光激射,森森光影乍隐乍现。
天都羽士突袭失败,侧掠丈外,只感到胁下一凉,寒冰似的剑气掠体而过。
“啪”一声响,八宝乾坤袋堕地,左胁衣裂被划了一条大缝,割断了八宝乾坤袋的系
带。
张文季一脚扫出,把盛了各种法器的八主乾坤袋扫飞出丈外。
“天罡赤煞掌!”张文季的剑势,已笼罩了天都羽士,“并不比天殛真君的神魔爪高
明,但足以在江湖耀武扬威,用来偷袭,未免太看轻你自己了。”
十方瘟神神色委顿,扶住廊柱摇摇欲堕。
“别……别让他逃……了……小子……”十方瘟神虚脱地叫。
“他逃不了……”
一声怒吼,天都羽土拔剑、扑上、发招,展开猛烈无匹的抢攻,剑起处风雷骤发,一剑
连一剑迸射出满天雷电,掏出了平生所学,攻势有如雷轰电掣。
张文季沉稳地挥剑接招,来一剑封一剑,来者不拒,双脚在三尺圆径内巧妙地移动,任
由天都羽士从四而八方凶猛地进击,他只守不攻,所有的雷电都被他一一封出偏门,绵密的
剑网在他的剑下瓦解。
一声冷笑,他震开强钻中宫的一剑,反击了,剑光一沉一吐,传出一声裂帛响,人影倏
然中分。
天都羽士飞退丈外,胸前襟斜裂了一条大缝,有血沁出,左乳的胸肌被割裂了五寸长的
血缝。
“你老了,反应不够快。”张文季并没乘胜追击,“你一剑也没接下,难怪你用诡计布
埋伏,你明知毫无胜算,没有信心所以反应迟钝。再上!”
天都羽士脸上神色百变,握剑的手有点不稳定,深深吸入一口气,蓦地身剑合一猛扑而
上,剑光幻化为一道青虹,挟风雷向张文季飞射。
光华暴射,剑鸣震耳。
天都羽士斜震而出,猛地剑转身随,像一道闪光窜出,伸手急抓丢在一旁的八宝乾坤
袋。
丢了百宝袋,有如花子丢了蛇,没得玩了,失去制敌的法宝。
光华夭矫,射向天都羽士的手腕。
是张文季从斜刺里伸来的剑,锋尖距手腕不足三寸。
手如果抓住了袋,必定齐腕而断。
“铮!”天都羽士不想断腕,收手扭身一剑急封。
光华一沉,张文季的剑将沉重的八宝乾坤袋挑得飞起丈余高。
天都羽士不死心,飞跃而起伸手急抓扔向上升的八宝乾坤袋。
“小心狗腿!”叱声震耳,光华到了左膝旁,剑气澈体生寒,护体神功决难抗拒这一剑
急袭。
眼看到手的八宝乾坤袋,不得不放弃,半空中扭身避剑,同时一掌反击。
又是一记天罡赤煞掌,但威力已明显减弱,劲道减了三分之一,八尺以外伤不了人了。
张文季也恰好一掌拍出,双方身在半空掌劲接实,一声气爆,天都羽士飞震出八尺外,
天罡赤煞掌力似乎被万斤巨锤回击挡散,凶猛的反震力几乎把掌骨震裂,猩红的颜色急褪,
微腥的怪味四散。
张文季接住八宝乾坤袋,顺手向天都羽士的脑袋砸下。
天都羽士脚一沾地,人向下挫,一闪不见,八宝乾坤袋失去砸的目标。
人影依稀难辨,厅外观战的旅客,只看到依稀难辨的人影隐约幻没幻现,两把剑成了两
道急剧飞射的光华,乍明乍灭忽东忽西。
一声剑鸣,人影与剑光再次追逐。
天都羽士的剑是宝物,光华炽盛些,但在刹那间连变七次方位,隐现了七次,皆被逼得
向院子中心暴退,每一次皆响起震耳的剑鸣。
行家必定可以看出,天都羽士想逃,速度令旁观的人目力难及,却被速度更快的张文季
截住、迫回。
这表示张文季的速度,最少也得快三倍,难怪无法看清人影,剑光也若有若无。
青天白日,像有一双鬼魅在广阔的院子里嬉戏。
又是一声暴震,天都羽十突然幻现在院子中心,踉跄稳下马步,大汗湿透了背胁,呼吸
已呈现急促,精力已耗掉了大半。
“你……你不敢杀……我……”天都羽士吃力地扬剑说,“不要妄……想擒……住
我……”
张文季的身影也幻现,握剑的手沉稳如铸。
“是吗?”他冷冷一笑,扬了扬手中的八宝乾坤袋,“在下所要的东西,全在你的八宝
袋里。”
“没有用,阁下。”天都羽士一面移位一面咬牙说,“药只能祛除余毒,需贫道用独门
的内功疏导。我死,他们也死。”
“真的吗?”
“半点不假。”
“这已经证明,解药的确在你这宝贝袋中。”
“哼!光是解药没有用。”
“我只要解药。”
“那是废物。”
“哦!你以为非靠你的赤煞一炁真火不可?”
“那是一定的。”天都羽士傲然地说。
“天殛真君大概没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
“他的乾元一炁神功,所驭发的呵气成雷,与用掌所驭发的三成掌心雷绝技。他的两个
男门人,炼魂修士和勾魂使者,皆练成了一炁神功。”
“听说过。”
“勾魂使者曾经用掌心雷偷袭,伤了荀姑娘。”
“咦!小妖妇……不可能活到现在。”
“她不会是鬼魂。”
“这……”
“我救了她。”
“漫天大谎。”天都羽士大声说,“乾元一炁至阳内功,可诱发体内先天真火,伤者必
死,击实则肉焦骨枯,你救得了?”
“你这人听不得老实话。”张文季冷冷一笑。
“你的赤煞一炁真火是左道旁门,即使火候十成,也引发不了体内的先天真火。这表示
你比天殛真君的道行,差了一段距离,他都不敢来和我玩命,你来不啻来送死。”
“你……你无奈我……何……”
“是吗?”
“你不敢……”
“立可分晓。”声落剑出,光华电射。
天都羽士一咬牙,来不及躲闪,一剑封出。
“铮!”一声暴震,天都羽士的剑飞上半空中。
“我认……栽……呃……”
张文季一剑刺入天都羽士的丹田穴,飞退八尺。
“你走吧!不要死在客店里。”张文季收剑说。
剑贯丹田,短期间死不了,只要能不受剧烈震动,能忍受痛楚,必定可以支持半个时
辰,抢救及时,甚至可以保住性命。
天都羽士修为精深,忍受得了痛楚,一手掩往创口,挣扎着走了。
张文季把姑娘和十方瘟神,安顿在一间客房内,姑娘在内间,他和十方瘟神在外间,住
在一起便于照料,虽则难免有点不便。
姑娘上次挨了勾魂使者一记掌心雷,几乎被引发焚身的先天真火。这次,她再次受到热
火的煎熬。
掌心雷比赤煞一炁掌厉害霸道,中者无救。
但赤煞一炁掌却歹毒无比,致人于死的威力并不弱于掌心雷。
掌心雷以内功杀人,赤煞一炁掌更加上以毒杀人。
天都羽士早年绰号叫血手无常,血手就指他所练的红砂掌。
黑砂掌与红砂掌,都属于令人闻名色变的毒掌,因用药的性质不同,威力与毒性也因人
而异。
天都羽士用赤煞一炁真火,驭发红砂毒掌,便是威震武林的天罡赤煞掌,死在他掌下的
人不知凡几。
只要被掌劲伤及肌肤,没有他的独门解药,与他的赤煞一炁真火疏解,有死无生。
张文季首先便夺了他的八宝乾坤袋,他便知道张文季的用意了,再加上张文季极少反击
回敬,不许他逃走,他更了解张文季的心意啦!所以说张文季不敢杀他。
他却不知道张文季在套他的口风,更不知道张文季的内功可以疏导先天真火。
张文季给两人服了解药,预定每隔一个时辰,替他们分别行功疏导一次,预计疏导三
次,才能彻底清除余毒引气血归元。
他在内间陪姑娘休息,姑娘身上的热潮已退,仍然有点温度,脸上的红潮仍在。
“知道厉害了吧?”他打开窗户,让徐徐凉风入室,“以妖道的修为,交手相搏他绝对
奈何不了你,勾魂使者也胜算有限,但你却一而再栽在他们手中。”
“我怎么知道这些成名的人物,会如此阴险恶毒?”姑娘倚在床栏上盘膝而坐,娇怯怯
显得弱不禁风,噘着红艳艳的小嘴埋怨,“出其不意便下毒手,毫无高手名宿的风度。老天
爷!他们大概就是这样扬名立万的。”
“一点也不错。”张文季说,“在他们的想法中,必须不择手段,尽快把具有潜在威胁
的人,在最短期间送下地狱。有许多身怀绝学,凭一股侠气进入江湖的初生之犊,就在这些
阴险恶毒的人计算下,送掉性命含恨以终,或者被威迫利诱,成了他们的爪牙。”
“真可怕。”姑娘摇头苦笑,“如果我真的独自在江湖闯荡,恐怕活不了几天呢!”
“如果你没有多大的野心,活得仍然惬意的。一旦你影响到某些豪霸的权势,日子当然
不会好过了。哦!我还没有谢你呢!”
“谢我?”姑娘一怔。
“你及时打的后面有警手式,等于是一把将我拉出鬼门关。如果你出声叫喊,那就晚了
一步啦!”
“那鬼女人,我一定杀她。”姑娘恨声说,“她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阴险恶毒,她如果
不死,我得日夕提防,日子难过。”
“像她这种凶残成性,激起众怒的人,是活下了多久的。就算她老爹杀死了三眼功曹,
登上江湖霸主的宝座,也支持不了多久,以力服人以杀示威决难坐稳霸主宝座,要不了多
久,就会受到江湖人士群起而攻。小萱,你是否觉得我们配合得很好?”
“张爷,你的意思……”
“我觉得我们神意相通,冥冥中像有一只手,把我们拉在一起。”他走近床前,轻抚姑
娘的秀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