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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的强盗。”
“哈哈!所以你要抢三眼功曹的闺女做压寨夫人。”十方瘟神倚在树干上兴高采烈,
“三眼功曹是正神,我是凶神,我和他先天不容,但他这个人还像个人样。他的大闺女剑术
和暗器都很不错,只是聪明骄傲了些,不久前在山上,与一个阴森冷峻的小女人,棋逢敌
手,斗得不亦乐乎,相当凶险。”
“哦!她胜不了那阴毒的小女人,结果如何?”张文季笑笑,其实当时他也在场目击。
“关心未来压寨夫人的胜负?”
“也许。”
“老夫是万事通,知道三眼功曹的闺女,不希望她出纰漏,所以出面干预,拆散了她
们。喂!你为何救这个黑道大豪?”
“救他?没胃口,少胡说。”
“是吗?如果你真的曾经进入听涛小院,必定知道被诓入的人活的机会有多少。”十方
瘟神显然也知道听涛小院的秘密,向躲在一旁的荀明萱招手,“你,过来啦!不要畏畏缩
缩,这小子满脸正气,流露的表面邪气是装出来玩世的,他不会咬你。你真是青城三女妖的
师叔?”
“是……是的,前辈。”荀明萱瞥了张文季一眼,粉脸一红,“晚辈姓荀,请问前辈尊
姓?”
“咦!你真的不知道我十方瘟神?”
“晚辈很……很少……”
“她出道没几天,一直跟在三女妖身边无事可为。”张文季替她解困,“你十方瘟神钟
灵的名号,虽则令江湖朋友做恶梦,连我也闻名胆落,恐怕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呢。”
“奇怪,青城三女妖怎会有这么一位仙露明珠似的小师叔?”十方瘟神抓抓头皮,“我
得到正确的消息大乾坤手派人搜杀三女妖一群人,并没宣布擒住三女妖与四个俘虏逃脱了,
似乎你们真的曾经进入听涛小院……”
“且慢,钟前辈。”张文季心中一动,虎目中神光一闪即没,急急打断十方瘟神的话。
“小子,怎么啦?”
“前辈的正确消息,一定很可靠。”
“那是当然,我万事通可不是白叫的,决不会胡说八道乱造谣。”
“是大乾坤手派人搜杀三女妖,而不是旁人?”
“当然是他派的,三女妖没有真正痛恨她们的仇家,谁会落井下石,派人搜杀她们?”
“那么,搜杀她们的人,不是出于利害冲突,而派人消灭竞争者的措施了。”
“小子,你是说……”
“派人截击断路的人,是那些神秘的黑衣人,主脑就是那个冷峻的小女人,张爷和我碰
上了五个。”荀明萱说,“那些人好可怕,一失手就用这种玩意自杀。”
她将一枚五寸双锋针递给十方瘟神,瘟神脸色一变。
“可惜老夫不曾目击那小女人发射的手法,看了就知道这枚针的来龙去脉了。”十方瘟
神将针递还,“希望不是这个人调教出来的门徒。”
“老前辈,谁?”张文季追问。
“在证实之前,老夫不胡乱猜测造谣生事。”
“我看有点不妙。”张文季郑重地说,“如果那冷峻的小女人截杀三女妖并非为了除去
竞争者……”
“小子,她无此必要。”十方温神说,“她如果有意除去竞争者,首先就该赶走天垣宫
的人,而事实上,她们两股人马扎营在一起相安无事。”
“那……”
“怎么啦?小子。”
“截杀三女妖的人,只有大乾坤手。”
“应该是的。”
“糟,三眼功曹很不妙。”张文季几乎要跳起来,“院内院外都有危险,我已预料出阴
谋的目标指向谁,有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得再去提醒这个老糊涂。”
他扭头便跑,直奔小街。
“等我……”荀姑娘急叫。
“哈哈!他关心未来压寨夫人的安危,跑得飞快,你不用赶,跟我老人家看热闹,保证
赏心悦目。”十方瘟神大笑着说,“你不必紧跟着他,在风暴的中心等,错不了,跟我
走。”
“好的,前辈是万事通,晚辈愿追随骥尾。跟随他真的很累。”荀明萱泄气地说。
张文季一直不许可她追随,对她一直怀有戒心,她心中的确不好过,自卑感让她提不起
勇气接近。三女妖的口碑太差,谁肯认为三女妖的师叔是洁身自好不同流合污的好女孩呢?
“小丫头,我看得出,你对他有一份依恋……”
“不谈他,前辈。”她几乎要流泪了。
“我们一面走,一面把你和他的事说给我老人家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走吧!”
张文季直奔小街,一进街口,劈面碰上带了四个侍女的林翠珊正匆匆从街外返回。姑娘
参与追搜,失望地赶回街上的住处。
“好啊!压押夫人回来了。”张文季流里流气欣然怪叫,“正好。”
“该死的痞棍。”姑娘愤然跳脚大骂,却不敢冲上撒野,吃了太多的苦头,不再冲动
了,“什么正好?”
“正好替我传话给你老爹。”
“什么?你……”她冒火地要拔剑。
“你敢撒野?”张文季沉下脸大喝。
“我……”她吓了一跳,剑拔不出来了。
“赶快去告诉你爹。”
“你……你你……”
“要每个人准备用木桌改制的盾牌。”
“制盾牌?干什么?”
“而且要先演练一番,四个人可以练四象阵防备暗器和弩箭。和你交手的紫衣女人,与
她那四五十名黑衣爪牙,每个人都会使用五寸双锋针。天垣宫的男女很可能暗藏了十余具三
弩。记住了吗?”
“这……”
“准备不完善,千万不可贸然上山。再一次警告:千万不要进听涛小院送死,那是恶毒
的陷阱,记住了。”
他向小巷一钻,去意匆匆。
客厅中只有朱仁一个人款待三个大和尚,显得冷冷清清,似乎全宅的人都不在了。
执事大爷朱仁,是个精明干练的老江湖,他对张文季的话深信不疑,对三个热心过度的
大和尚反感愈来愈深。
因此,神色上就不怎么令人感到宾至如归了,冷冷淡淡,每句话都敷衍搪塞,态度愈来
愈差。
三个大和尚愈等愈心焦,简直有点坐立不安了。
“贵小筑高手如云,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小辈缠住了。”伏魔尊者不安地走来走去,
完全不像一个有道高僧,“再拖下去,可就误了大事。朱施主,可否派人把林施主请回,不
必理会姓张的小辈,先带人前往听涛小院?救人如救火……”
“法慈大师,你这些话就不对了。”朱仁忍无可忍,不悦地说,“咱们目下正受到居心
叵测的人袭击,已经打伤了将近一半的人。三位大师也禁不起姓张的一击,可知咱们所碰上
的劲敌是如何可怕了。目下他在这里不断袭击,避众击寡,来去自如,咱们自己的事如果不
先行解决,哪有余暇管旁人的闲事?”
“这……朱施主……”
“大和尚,你给我放明白些,懂些道理好不好?”朱仁的话愈来愈不客气,“就算敝上
能丢下这里的事动身,姓张的会答应吗?他沿途袭击,咱们能走得了吗?”
“老衲负责和双神僧断后,拼全力抵挡他……”
“大和尚,你愈说愈不通情理了,你们能抵挡得了他?少往你们脸上贴金。”朱仁愈说
愈冒火,“我问你,救人如救火,救的是什么人?值得咱们的人冒被张小辈一一摆平的风
险,不顾一切拼命去救不相关的人?要救人必须拼命,刀剑无情,为了救不相干的人,你知
道咱们可能葬送多少弟兄吗?我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哼!”
“朱施主,话是不能这样说的。”伏魔尊者也沉不住气了,老眉轩动,脸有怒容,“人
在江湖,身不由己;英雄豪杰,道义为先。道义是不论代价的,更扯不上好处。老衲只希望
借重贵小筑的名望声威出面调解以避免惨烈的死伤,不需贵小筑的弟兄挥刀剑拼命,贵小筑
的名望声威,足以镇压两方面的人不敢妄动。”
“如果他们双方不愿调解呢?”
“大乾坤手曾施主当然一切听林施主做主。对方知道贵小筑站在大乾坤手一边,必定知
难而退。”
“这是一厢情愿的妙想法。”朱仁强忍一口恶气,“咱们说破了嘴皮,也说不出令人信
服的理由来,也解决不了咱们长上目下的困境,更无法请张小辈高抬贵手,让咱们上山吓唬
即将拼死活的人。三位大师如果等不及,何不先上山?把九华的僧人带往听涛小院,至少可
以替大乾坤手壮声势。”
“不,老衲要等林施主。”伏魔尊者不愿空手上山。
“大师,那就等吧!”
“老衲出去找林施主。”
“请便。”朱仁干脆促驾。
伏魔尊者气冲冲地大踏步出厅,被朱仁不友好的态度气坏了。
九华双神僧与三眼功曹有交情,也有点对伏魔尊者不通情理的勉强要求不以为然,同时
表示不想外出同行,万一碰上张三,很可能要灰头土脸,不想外出冒险,宁可定下心等三眼
功曹返回。
追逐早就停止了,三眼功曹一群人躲在另一间大宅内,忙碌地准备工具,临时抱佛脚,
训练配合走位的格斗方法。
使用暗器的人,平均分配至各组,作为攻击的主力;暗器对暗器,谁怕谁呀?
无涯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九华腥风》——第十九章 芦笛传音
云中岳《九华腥风》 第十九章 芦笛传音 当他们动身上山时,人数将近四十。
林翠珊与其母飞卫姜云卿,领了八名男女在前面开路。一群江湖超等高手携带行囊的方
式,大感困惑惊讶,心中疑云大起。
两个人抬一只长木箱,木箱中盛了行囊。
携带木箱盛装行李已经不像江湖豪杰了,上山用人抬简直自找麻烦,一头高一头低,登
石级时,抬下面的人真不好受。
木箱都是粗制滥造的,粗木板草草钉妥而已。
救人如救火,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