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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一个职业炒手的炒股笔记 作者:俞天白-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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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毅然代他买单然后悉心安置他,而此刻,才又会如此使她焦躁,使她害怕!……    
  她曾经抽烟,然而回国以后就不再抽了。她寻求的是与世隔绝的真空生活,除了和张瑞玉她们去股市看行情,勉强跟她们到酒家去应酬几次而外,她从不访友,也从不请人来家做客,所以也从来不备它。此刻她却想到了它,想出去买一包,让烟来帮她消解一下心中的郁闷和烦躁。她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她决定先请他离开那个公司会客室,无论如何,那不是他俩说话的地方,至少得让她想想清楚以后,才决定需不需要再见面。    
  通过飞天股份有限公司的总机,把她的电话转到了会客室。  
  “曾先生,”她无法克制自己的痛苦,“你何必这样缠着我呢?”  
  “很抱歉,”曾经海语调平静了许多,真诚地说,“我……”  
  “在电话里不必多说了,”她打断他说,“我们见面再说吧。”  
  “什么时候?”  
  “抱歉,这一刻不行。另外安排一个时间,好不好?”  
  “为什么?”他很固执。  
  “我……”她竭力将声调放柔和,并让应付的味道淡化,“事情……,太突然……我需要想一想。”  
  “好吧,”他的口吻也缓和了,“你说,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对他这种急不可待,她又害怕了:“让我想一想再告诉你好吗?”  
  这是一个身在股市,却始终站在一边看的女人,不逼一下,是永远不会下决心的。这念头,驱使曾经海不能不专横一下了,就说:“好吧,让你想半天。今晚六点半,还是在明珠广场门口,我等你。”便把电话挂上。            
  初春,到下午六点半还像白天,只能从街头的气氛里才感受到时已黄昏。明珠广场大门口的霓虹灯却开了,绛红的,无精打采地好像懒得上班,无奈地伴着早早在灯下徘徊的曾经海。    
  他不知道这天股市情况怎样。昨晚残酒未消,电脑日K线图上那些符号和线条,那些变幻莫测的名称和数字,红的,绿的,白的,紫的,黄的都成了远古的幻影,依稀里一个个正在咀嚼他生命的牙齿,带着红殷殷的鲜血;又好像是孕育着否极泰来的星斗……    
  早上,邢景在明珠广场遽然离去以后,他坐回到餐桌边,正待继续给父母写遗书,却看见了她的名片。这才想起她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他觉得自己刚才做得太唐突了,唐突得有点儿荒谬。她们公司要他利用股市帮关系户了却“人情债”,这本来是一个很好的与她恢复来往的机会,自己为什么不利用它稳步推进,或许和她的关系还能向纵深发展呢!这秘密使命是她向总经理推荐的,她的态度都在这里了,这是何等鲜明的态度,只是几万元资金的快进快出,谈不上大风险,可你却鲁莽地失去了这样一个天赐良机!如果这一步成功,获得这样一家上市公司的信任和支持,尽管她囊中差涩,只是股市的一个旁观者,然而凭她提供给我运用的这一份资本,我何愁翻不了身?在这个“初级”阶段的股市,有多少挂着各种招牌的“投资者”,千方百计地在寻找通向上市公司管理核心的路,以便取得信息,然后制造出股市风云,大发其财?,……虽然我没有那么大的实力,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然而,就在为她们公司牟取好处的过程中,凭着我对她的一片坦诚,在情感上,哪能没有水到渠成的一步?    
  曾经海越想越后悔,越想越要赶紧挽回影响。他将名片和“遗书”一起塞进皮包,从明珠广场径自找到了飞天股份有限公司。见她没有回来,使贸然找总经理,说是按她之约而来的,请尽快找到她。事情还真有转机,在会客室坐了不到一刻钟,她的电话就到了。是的,这是严肃的大事,应该让她“想一想”。确定一个见面的机会便是希望。他强行挂断电话以后,继续坐着抽了一支卷烟,见没有接到她否认的电话才离开。爱因斯坦说得对,上帝不那么简单,可也不是狠毒的。    
  有了再与她见面的期约,曾经海对于股市的恐怖、焦虑、后悔与绝望……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淡去了,淡去了。他不想把这种心态让股市弄得支离破碎,竟径自回家,一头倒在床上。爹和妈见他这样,虽然盼了一个通宵,也不敢动问。一觉醒来,都黄昏了。曾经海赶紧收拾一下,早早地来到明珠广场大门口,期盼着她的出现……    
  六点三刻,她来了。依然是淡淡的梳妆,淡淡的笑,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默默地随他上了楼。中餐座位都满了,他俩就来到了西餐部一个叫“卡萨布兰卡”的小包房,面对面地坐下,不是早晨,然而完全是早晨约见的继续。    
  小姐送上咖啡。她只是随手翻阅着菜单。  
  “邢景,你不知道,”见了面,事先定好的说话基调全改了,恳切地像解释,更像诉说,“今天早晨,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肯定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吃了一惊,抬起头瞪视着他。    
  “也就是说,是你堵住了我走向天国的路。真的,我不是吓你。”他喝了一口咖啡,不想在她面前作任何掩饰,“昨晚,我在醉乡酒家出了丑,喝了一瓶‘湘酒鬼’,吃了一桌子菜,却付不出钱来,趁着醉意,还耍了无赖……大概是酒家把我关在了房里……早晨,思前想后的,我,……我想死!”    
  他无法自控。曾经沧海,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坦然从皮包里掏出那张写了一半的遗书,推到了她的面前。    
  太意外了。她双目瞪得大大的,将他审视了几十秒钟,才拿起那张纸。分明是一份账单嘛,购入的是“蓝海股份”。这股票已经有了名气,她知道买这只股票的都将倒霉,所以特地看了一眼,成交额竟达七八十万!正想看看股东姓名,他却提醒“请看反面”!她翻过来,潦潦草草地差不多写了半页,不少地方,被什么液体濡湿了。果真是遗言!他当时的心境,原因,差不多都写在上面。她看到了他写此信时的痛苦,看到了昨晚她没有在场的一切,手不觉颤抖起来。    
  服务员进来要菜单。她随便地点了两客牛排,两杯啤酒。等服务员一走,她不禁追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苦笑了一下,便坦诚地叙述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说着说着,他已弄不明白,是因为找到了一个能听自己倾诉的知音,还是在向行家寻求解脱的办法。    
  她完全相信,手中这份遗书的正面,就是他叙述的最有力的注解;她深深地震惊,这位曾经被她当作神一样来崇敬的职业炒手,竟有这样曲折的人生经历,这样痛苦的内心世界。这不能不使她又看到了在波涛汹涌的甲板上徘徊的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鸣,随着对以往岁月不堪回首的苦痛,还有仿佛难以逃脱的责任,一起在她心里交织。啊啊,人生,真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中有他,他中有我,处处彼此难分吗?!    
  还是在东京。她费了好多精神,付出了当年资助她几倍的资金,请他东渡扶桑了。这不是她之所愿。他说不管好坏都要来看看。自在情理中,再拒绝,就会把她在那里的遭遇如数抖出来了。但一松口,他俩的关系、她自身的命运,便都到了终点。到成田机场接到他的那个夜晚,将他安置到自己为他租赁的住所,她便独自在街头踯躅。周围一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这样一声严峻的叩问:是走,还是留?她爱他,可以说,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让她产生这般深挚的感情,正因为这样,她才如此不敢和他再见面。隐瞒,对他,就如面对上帝,她想都不敢想,而全部抖搂,必然使一个人的痛苦变为两个人的痛苦!在东京,只要日子一久他就会知道。她想来一个彻底的逃避。那是独自拐进了一条冷僻马路的时候,突然发现身后跟着五六辆小汽车,仿佛在护送着她。在东京市区内是禁止鸣笛的。只要汽车无法超越前面的行人,只能默无声息地跟着行人慢速前进,直到行人发觉为止。她急忙闪到了一边,一个念头也闪进了脑子:死!是的,死,是最好的解脱,也是对自己背弃了他的最合适的惩罚。于是这个不祥的字,就固执地盘踞在她的脑海。当晚就决定了。她给他写了一封信,坦陈了自己为什么要永远离开他的原因。信寄出了,她选择了海路回上海,计划在途中以大海作为永久的归宿。夜深了,“鉴真号”劈风斩浪地行驶在日本海上,她悄悄地步出船舱,来到了后甲板上。面对滔滔白浪,茫茫大海,还有悬挂着一钩新月的深透的夜空,一个个人生镜头,即将被抛下的一个个亲人,都汇聚到眼前来了,生离死别的依恋、歉疚与悔恨,是这样叫她难以下决心去跨越栏杆。她开始徘徊,海风猛刮着她,也不觉得寒冷,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钟点,提个钟点……她终于决定了。站定,手扶栏杆,双眼痴望着滚滚的波滔,任随泪水流淌着,抬起右腿跨向那个目标……    
  “啊,在这儿竟碰上了同道!”  
  她吃了一惊,收住腿,猛回头。灯影、月色里,一位老者,盘腿坐在舷梯进口的栏杆旁。只见他身着深色中装,一头银丝在股脆的光窗里闪着微光,也不知坐了多久了。见她回头,便起身朝她走来。  
  她警觉地问:“你说什么?”  
  老者好像没有听到这声盘问,炯炯的双目依然面对大海:“我就是大海,大海就是我。在这里,没有了我,也没有你;没有大海,星光,明月,客轮,也没有欢乐和忧愁,烦恼和痛苦。”  
  她后退了一步:“什么?没有忧愁,烦恼和痛苦?”  
  “人生得悟总须悟,莫让烦恼催白头!”  
  “悟?”  
  “哦,小姐,原来你不是在参禅悟道啊?难怪你泪痕满腮,愁眉不展!”他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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