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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琳,你真是太坏了!她不怎么认真地自我谴责。
楚琳胡思乱想的功力可是超一流的。
这时莫了凡的注意力反教楚琳的笑声给引了过去。
她好像常常笑……弯弯的柳眉、水亮的瞳眸,眉目间带着笑意,仿佛她天生就是这样的。
她真的很爱笑。
直到今日,他才以正眼来看楚琳,之前,他总为她不够简洁的字句伤透脑筋,见了她总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可是……说不好奇是假的,他一直十分纳闷,怎么有人能二十四小时都在说话,仿若说不完。
他的目光往下移,缓缓停在……她红艳的嫩唇。
她的唇形很美……
做什么?他在做什么?一被冰冷的指尖轻触,楚琳霎时回神。
她愕然地发现莫了凡正进行着所谓“轻薄”的举动。
“呃……”大惊失色下,楚琳竟只能发出虚弱的单音。
够了吧!楚琳在心里尖叫。
才和他共事一天,她的嫩豆腐就要被人吃干抹净,这是什么道理呀!
方才他神智不清也就算了,谁教她情不自禁地当了共犯;可是现在,她十分确定他的意识清楚,那他怎么还对她这样?真是气死人了!
经理是很帅没错,害她每次都偷看到失神,只差没流口水而已。
呸呸呸,说什么流口水,她可是淑女耶!她只是欣赏美丽的事物,人人都有权利欣赏美丽的事物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她就是很欣赏经理,没办法,她对帅哥毫无抵抗力,可是那又怎样?欣赏他又不代表豆腐可以给他吃。嗯……越想越生气。楚琳猛然抬眼,祭出“火眼金睛”。
“我刚刚说了什么?”莫了凡的手指在她唇上留恋了一会儿,才缓缓收回。
她的唇很软……
“呃?”楚琳再次重复无意义的单音。
他刚刚有说话吗?没有吧?可是……又好像有耶!
楚琳的良心不容她随意诬赖他人。
回想、回想,赶快回想!
楚琳无意识地咬着手指低头苦思,浑然不觉这不合时宜的小动作落入上司眼中会成了什么画面。
这女人!莫了凡几乎要失笑了。
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她在勾引他呢,无暇细想,莫了凡一把擒住她的皓腕。
“咦?”楚琳不解地抬头,视线正巧撞见莫了凡洁白的衬衫。
白?啊!
白开水这三字突然浮现她的脑海。
“白开水!”楚琳大声说道。
亮出招牌笑容,楚琳可得意了。
“白开水怎么样?”
莫了凡一句话就让楚琳的笑容凝住。
她哪知道怎么样呀!可恶!
“不好意思,经理,可否麻烦你再说一次?”不得已,她只好摆低姿态了。“还有,可否请你把我的手放开?”
她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被莫了凡抓住的手。
“很痛。”她再补上一句。
闻言,莫了凡仿佛被刺到似的,立即放开楚琳的手。
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再地想碰触她?方才也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经理!”楚琳不悦地唤道。
“没事了,下回记得我只喝白开水。”收回远扬的心思,莫了凡下令赶人。
莫了凡的话翻译成别句话就是——你可以滚了。
算了!人家都赶得这么明显了,她还不走就太不识相。
“是。”楚琳答道,旋身便走。
走就走,反正秘书本来就是一种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认了!再说,她才不屑跟大野狼共处一室呢!
“等一下。”莫了凡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楚琳。
听到上司的命令,楚琳欲走的身子顿了一下,她不甘愿地转身。
“经理,你还有什么吩咐?”楚琳露出甜甜的假笑。
看到她不情愿的表情,莫了凡啼笑皆非。
他伸手抚了抚微肿的面颊,犹记得昏昏沉沉之际,室内似乎有第三者的存在。
“刚刚有谁来过?”
咦!他知道?那刚刚她和他……他全都记得,不会吧?
轰的一声,热火烧上了楚琳的面颊。
“呃,是莲沼彦一先生,是、是的,他方才来过。”
莫了凡好笑地瞥了楚琳一眼,发现他的秘书竟然语无伦次起来,而且,他一看她,她便心虚地低下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好玩得很。
莲沼彦一那家伙来台湾了啊,好久没会会他了……
莫了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对了!
“你刚才还让我喝了什么?”莫了凡抹抹唇角,仿佛还甜甜的,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咦?他还不知道?幸好,楚琳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
“蜂蜜水啦!”丢下这句话后,楚琳急急逃离现场。
“是吗?”莫了凡的双眸透出一抹深思。
隔着经理室的门板,楚琳捧着烧红的双颊。
讨厌、讨厌!
那是她的初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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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公司的餐厅怎么样她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全世界的员工餐厅都有一个相同的代名词,那就是——闲言闲语的集散地。
与上司短兵相接后,楚琳决心抛开恼人的一切,回归正常生活。然而,她也轻易地做到了,就在短短的数小时之后。
中午休息时间,楚琳听着八卦、咬着叉子,她的心得就是——千万别招惹三姑六婆,更别与她们交恶,免得被批评得体无完肤。
在听完某部门的女职员惨遭某企划部专员狼心狗肺、不仁不义、见异思迁的抛弃,以及某主任千金挥霍无度、奢侈败家、蛮横骄纵、夜夜笙歌的混乱私生活之后,楚琳再次认定这一个想法。
事实上,那名专员不过是不巧的眼界过高,再不巧的与女职员过从甚密,而最具爆炸性的则是,他不巧的将与某上司的千金结成连理,订婚日期就订于下星期。
在三姑六婆团中,惨遭专员拒绝的不知凡几,在心碎之余,遂集体痛骂,群起而攻之;再加上女职员声泪俱下的现身说法,一时之间群情激愤,险些没把专员骂得狗血淋头。
天知道,那名专员不过是天天与女职员搭乘同一部电梯罢了!
至于那个主任千金更是冤枉,人家不过是性情爽朗、不拘小节,再加上背景良好,出手大方了些,而且追求者众多,就成了众矢之的。
稍加剖析就不难发现,这不过是女人间的酸葡萄心理在作祟罢了。否则,哪来这么多风风雨雨?
不过,楚琳可没胆子跳出来为他们澄清。她是处世圆融没错,时机若适当,她也不排斥为他人解决纠纷,她可是个调解高手呢!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愿意没事沾染一身麻烦。
据她初步估计,三姑六婆团声势浩大,目前堂堂进入一百大关,几近百人,然而她对成为旗下一员却兴趣缺缺。
事实上,八卦的流通有助于了解公司内的消息,也可充当同事间联络感情、排遣无聊的工具。虽然流言常常是不实的,三分为真,七分为假,而且听人八卦是一回事,说人八卦却又是另一回事。
对楚琳而言,八卦听听就算了,她可没与兴趣成为流言蜚语的散布者,都说谣言止于智者了,她没必要去趟浑水,这世界已经够乱了。
偏偏,楚琳又超级爱说话,小嘴一刻也不得闲——
“真的呀!”
“怎会这样呢?”
“不会吧!”只见她一会儿惊呼、一会儿感慨,频频在三姑六婆的血泪控诉中加些多余的语句。
此刻,楚琳正坐在三姑六婆中,地理位置正好位于人称八卦超一流的“八卦大姐”对面。她不时还为八卦大姐补充开水,因为水壶就在她面前,举手之劳嘛!可不是她刻意讨好八卦大姐。
八卦大姐芳龄三十七,小姑独处、待字闺中,平日最大的消遣就是道人八卦,她莫名地与楚琳交好。所以,楚琳虽不是团员之一,平时也不提供八卦,可她们每次在餐厅集会时,却总不忘替楚琳留一张椅子。
一直以来,楚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与三姑六婆们同桌吃饭,好似一个和乐融融的大家庭。只要话题不要牵扯到某个杀千刀的男人,或哪个令人憎恶的女人,她会吃得更愉快,因为她不用一直分心替姐妹们抽面纸嘛!
而且眼泪、鼻涕满天飞,说实在的,不但不卫生,也令人胃口尽失。还好长期下来她已经练就处变不惊的功力,所以别人说别人的、她吃她的,不过用餐品质还是大打折扣。
话说回来,她怎么都没想过要与她们划清界线呢?例如,在她们并桌的几张桌子旁另外留个小桌子,这样一来,她不就可以一边享受餐点,一边随意地插个几句话,虽然那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话,没什么重要性。
其实楚琳不是没想过这么做,但是……她可得罪不起三姑六婆团,要是她一时的特立独行,教三姑六婆们误认为她不屑与她们同桌怎么办?那她不就成了饱受攻击的受害者?
呜呜,她不要!
她可是有口难言哪!
“对呀、对呀!听说总裁有意将莫经理栽培为接班人。”
角落突然响起一些窃窃私语,兴起另一波谈话潮。
“什么、什么?说清楚点。”
“哎哟,这大家都知道嘛,我们扬飞企业和翔飞企业不都是莫氏家族的企业吗?”
众人点头。“扬飞企业是我们总裁的,而翔飞企业则是总裁他大哥的,对吧?”
众人再度点头。“我们总裁没有结婚、没有小孩,有的就只是他大哥所生的三个侄子。”
“所以就挑上经理?”有人忍不住地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