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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兔子瞧起来倒是有趣得紧,性子也单纯,兴许……嗯,她可以帮她解决掉这段时日一直困扰着她的玉白发情的问题……
“哈哈哈哈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我方才是误会了……真是对不住呀仙尊大人!”圆润的脸蛋倏地红了,白漫透一边挠着脑袋,一边满脸窘迫地道歉,心下狠狠捶了自己好几拳。
又是师傅又是仙尊的,她要是把她得罪了,还怎么在这山上混,怎么对她的英雄以身相许和他终成眷属恩爱白头呀!
“无妨。姑娘还未告诉本座你要如何报答我玉白徒儿呢。”金貅不在意地挥挥手,笑得亲切又优雅,眼中却藏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狡诈。
“啊这个这个……”明白了人家是恩人的师傅,白漫透顿时有种面对长辈的羞怯不安。但她性子直接,倒也没怎么扭捏,绞了绞裙子便伸出手指头戳向了旁边碍于金貅不得发作的梼杌道,“如果仙尊您也同意的话,漫漫愿意以身相许报答小白英雄的救命之恩!”
“啊这……”这也不是不可以的,金貅心中忍俊不禁,还未来得及说,便叫一旁终于憋不住的梼杌给一声怒吼打断了。
“以身相许你大爷!毛都没长齐的死兔子居然敢肖想老子,不想被老子一爪子捏死就老实滚远点!”梼杌深感自己被调戏了,顿时黑着脸,杀气四溢地瞪着白漫透,目光狰狞。
“哇呀呀!”白漫透顿时汗毛一竖,吓得跳了起来,心下有些回不过神。
她的英雄怎么看起来和方才英勇神武的模样……大不一样?对她好凶……
“玉白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身侧金貅若有似无的、带着笑意的叹息不轻不重地飘进了白漫透的耳朵。
于是她心下一安,悟了。
主人说每个人情绪表达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原来玉白恩人是这样表达害羞的呀,她懂了。
“哎呀恩人不要害羞嘛……”白漫透重新挂出甜甜的笑容,谄媚地朝着梼杌凑去。
梼杌眼一眯,却是杀气凛然地瞪着金貅。她方才说的那话他听见了,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心下气怒,梼杌五指一扣便露出了锋利的爪子朝那白漫透抓去,都是这不知打哪来的蠢兔子害得!
“师傅!”一直站在金貅身侧努力做空气状当自己不存在的翡翠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只胖兔子看起来很不经打呀,会不会被师弟一爪子拍成肉泥?!
金貅却是不动声色地浅笑勾唇,从指间弹出一丝金色光刃,射进了白漫透的后背。
“让他们培养感情去,咱们去问候问候那揍了你一顿的肥遗。”优雅而慵懒地一笑,金貅拽着翡翠朝肥遗走了过去。
而身后,梼杌在一次次凶狠攻击白漫透,却一次次地看着他的力量碰到她身子之际化为轻烟散去之后,惊疑暴怒之下,终于发狠地摧毁了方圆十里的树木泄愤。
而白漫透则是喜笑颜开地在心中下了结论:他对坏蛋很强悍很凶残,对她却是很好呢。瞧,他虽然很害羞,可根本不忍心伤害她!
*****
看着方圆十多里的树木在梼杌的一声怒吼之下瞬间化为黑烟散去,留下了光秃秃的一片土地,金貅笑容一僵,眯起了眼睛。
真是个暴脾气的孩子。不过这样也好,接下来一段日子他也不会总是有时间闲着去骚扰她了。亲手种种树什么的,想来还是很有教育意义的。
心下这么想着,人却已经在那动弹不得的肥遗兽身侧站定。
“师傅就是它就是它!”梼杌在后方被那胖兔子缠着,怒气全部转移到了胖兔子身上,翡翠顿感身心舒畅。又乍见这暴揍了自己一顿的家伙被绑成了粽子,顿时得意地一叉腰,走上前去重重地踹了那肥遗兽一脚,对着金貅告状道。
金貅也不阻止翡翠的小动作,她素来极为护短,自家徒儿只能自己打,容不得别人半点欺负。这肥遗兽把翡翠揍成猪头,自然是要讨回来的。
“嗯。本座也不废话,肥遗,只要你好好配合,回答本座几个问题,本座便饶你一命,如何?”金貅满脸笑意,眼中却是不容敷衍的凌厉。
这肥遗兽一直被囚禁于魔界,可现下竟突破天将的封印出现在了此地,其中必有蹊跷。幸得她发现的早,没有让它下山。否则它释放自身瘴气使得天下水源干涸,带来百年大旱,势必会造成人间生灵涂炭。
那肥遗兽听闻,却是“嘶嘶”地一吐信子,恶狠狠地瞪着赤红的双眼愤怒地挣扎,也不回答,只是听闻金貅问它之后,那神色间除了愤怒和暴戾竟无端闪过了一丝得意的诡笑。
金貅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只见那肥遗兽身上黑气一盛,从那恶臭扑鼻的血盆大口中闪电般射出一物,以雷霆之势击向金貅。
“师傅!”翡翠震惊大吼。
金貅心下一凛,第一时间身子向后倾去,避开那东西的袭击,同时双手凝气金芒击向那杀气凌厉的东西,将那东西猛地击飞。
谁料那东西竟似是长了眼睛一般,硬是掉了个头重新朝金貅破空射来,同时身形一个变动,竟□成了上百上千份,一同凌厉地朝着金貅迎面扑来。
☆、25掐架掐架
掐架掐架
金貅神色骤然冷了下来,连忙双手在空中划出铜钱形状的金芒,以手心凝成凌厉光盾,将那些凌厉疯狂如细针般的东西挡在了光盾之外。随即,她眼一闭再倏地睁开,那些东西便瞬间化为黑烟消散了开来。
只是这么一来,她却顾不了身侧的肥遗兽了。就在她与那些诡异的暗器打斗之时,那肥遗兽却是伺机张开了血盆大口,散发着恶臭的信子无声无息地化成了尖锐的利刃朝金貅的后腰刺去。
“师傅小心!”翡翠大骇,不顾的其他,身子一闪便挡在了金貅的身侧,眼看肥遗兽那信子就要刺进翡翠的胸膛。
“混账”伴随着暴怒的大吼,却是不远处被白漫透缠得快抓狂的梼杌见情况不对,一巴掌抽开那一边傻笑一边躲闪的白漫透如利箭一般飞射而来。
谁知,就在此时,突然一道圣洁而霸道的白色光刃直直地从天上劈下,生生地将那肥遗兽的信子斩断了开来,险险的将翡翠救了下来。
肥遗兽吃痛,口中瞬间喷射出腥臭的血液,它双目爆瞪,倒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一阵朦胧白烟闪过,白衣如雪、飘渺清隽的男人笑着踏步而来。
“还好吗,金儿?”
干净温雅的嗓音,却是日前见过的天似殿下突然出现。
“无妨,多谢殿……师兄相助。”金貅一愣,随即将手中的金芒收起,优雅而疏离地起身谢了声,随即看向翡翠,神色严厉,“怎么这般冲动地挡了上来,你可知若是殿下再晚一步,你的小命就没了!”
“呜呜可是师傅有难……”翡翠却是受惊过度,猛地一声抽噎,有些不知所措。
“为师自有办法。以后再遇这般情况,记得给为师闪得远远的,听见没有?”金貅冷然喝道,面上严厉冷怒,心下却是大大松了口气。
翡翠愣了愣,连忙点点头,没有沮丧生气反倒是傻乎乎地笑了。
师傅这是担心他呢!
一旁的天似看着两人,唇角微微勾起。
爱之深,责之切。她还是这样对待自己在乎的人。
这厢金貅与翡翠都是松了口气,但晚了天似一步的梼杌却是一脸冷怒。
这该死的混账居然想要伤害他的人!而自己居然没打过那只该死的肥兔子,还比这只混账雄性来的迟了一步!梼杌心中暴怒,先前那疯狂的杀意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想死,老子成全你!”所有的杀意怒气顿时全部冲着那肥遗兽而去。梼杌勃然大怒,头发像是被狂风吹起,狂乱地飞舞起来,他的双目瞬间变得赤红,鼻息之间喷吐出带着淡淡瘴气的喘息,神色暴戾。
“嘶嘶……”看到盛怒中的梼杌朝自己闪电般袭来,肥遗骇然惊惧,想挣扎却是无处可逃。
“玉白!”一旁的金貅见此,心下一惊,连忙就要出声阻止。
然而此时的梼杌依然不顾其他,怒喝一声,周身便是已然被浓浓的瘴气所包围,黑色狂风大作,一爪子便已经将肥遗那巨大的身躯抓了起来,随后分离抛上半空,双臂之上的瘴气猛然大涨,化作两只巨爪,重重地拍向了肥遗那巨大的身体。
“撕拉”
一阵清脆而诡异的巨响之后,那肥遗兽已经被梼杌锋利的巨爪狠狠地撕成了碎片。温热腥臭的血液碎肉如雨点一般从半空中洒落。
“玉白快给为师住手!”这一切都源于梼杌暴怒之下的爆发,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金貅和天似想要阻止却是已经晚了。
满目暴戾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梼杌身上如狂风乌云般的瘴气突然猛地散去,紧接着身子倏地一软,连狰狞的神色都未来得及收起便猛地栽倒在了地上。
却是方才他竟是不知不觉中逆行了金貅的封印,怒极之下硬生生地逼出了自己被封住的一部分力量战斗,因此遭到了那力量的反噬。
生怕天似会发现什么,金貅连忙掩去眼中的惊怒,玉手飞快地一挥,抢在天似接近梼杌之前将梼杌笼罩在了一个金色结界里,收进了袖子里,而后朝自己的院落飞去。
“师兄,请恕金貅先行一步,这孩子有伤在身,拖延不得。”
“好。”天似微笑颔首,眼中却闪过一抹深深的惊疑,神色微僵。
他……是谁?
*****
梼杌这一睡睡了两日。他是遭到自己力量的反噬,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身体的自我调息。
当他终于自我调息完毕,精神饱满地醒来之时,白漫透和翡翠正在打架。
“快点说英雄才是最棒的你个笨竹子!”
“放屁!小爷的师傅才是最棒的你这只肥兔子!”
两人因为在“师傅和恩人谁更厉害一点的”这个问题上的不和而大打出手,此刻正互相乱咬乱吼,以非常血腥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白漫透一手紧紧地揪着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