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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貅吓了一跳,脸色一辣,嗔怒地着瞪他,玉手一移,重重地捏了他的脸颊一把,示意他老实点。
梼杌的心情这才好了些,心中的杀意也降了下去。
那南行却是愣了好半晌才回神,见梼杌没有再对他动手,只觉得一阵阵后怕,连忙羞愧又坚定地拜谢道:“多、多谢仙尊!南行、南行以往误听人言,遭人利用,做出伤害了两位恩人的事情,以后……以后南行全凭两位恩人差遣,以报当日之恩,赎其后之罪!”
翡翠和白漫透这才满意地相视一眼,又微觉尴尬地各自脸一红,别开了脑袋。
金貅颔首,盖去眼中精光:“如此也好。那么,便请你一如往常地回到天似身边去,告诉他,金貅仙尊真的将梼杌和凤冥忘了个,一干二净吧。”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得要炸了,每天早起晚睡帮母上看店做生意的日子真的好辛苦,向咱伟大的爹娘致敬!他们是真的非常非常辛苦~~
☆、61摄魂锁启
摄魂锁启
蓝天白云;明日清风,北华山上,今宵院内,此刻;气氛正好。
“这天似,看着真是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小爷也这么觉得;真是可惜了他那副美丽的皮囊……”
翡翠和白漫透缩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恶狠狠地以怨念瞪视着近日来得很勤的天似,嘀嘀咕咕、同仇敌忾地讨论。
只是他俩不爽愤怒,这北华山的主人却是自在得很;美丽的脸蛋上笑意浅浅;美丽无双;丝毫瞧不见愤怒。
“……近来听说九玄最近得到了件上古宝贝,今日天气甚好,不如我陪你去瞧瞧……”
听着耳边天似温柔似水的声音,金貅不做声响地浅笑,双眼却时不时地扫向今宵院外的大树上坐着的正因为被她当做陌生人赶走而在生闷气的某人,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几不可见地瞥了那俊脸黑黑,目光充满了火药味的梼杌一眼,天似眼神微郁,微微侧身,好似不经意地挡住了金貅的视线,弯唇浅笑:“金儿在看什么?”
金貅一下子回神,收回带些困惑与迷茫的视线,垂眸遮住眼底的精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什么。就是……看着那个家伙,觉得心下有些说不上来的怪怪的感觉。”
天似闻言,眼底暗色更深:“你可是想起什么了么?”
金貅摇头:“那倒也没有,只是总觉得看见他心里就怪怪的,好似、好似有些对不起他似的……”
天似沉默片刻,这才不动声色地笑笑道:“……那就先不要多想了,顺其自然便好。我相信,若真的有缘,你终有一日会想起来的。”
金貅这才松开皱着的秀眉,笑着点点头:“师兄说得有理。”
天似温柔笑笑,视线滑过不远处看起来妒火中烧的梼杌,隐约杀意磅礴而发。
有梼杌在一日,金儿便会牵挂一日。只有梼杌彻底不在了,金儿的眼睛,才会真正地,落在他的身上。
所以……
金儿,金儿,不要怪我心狠。
“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公事须得先走,金儿,对不住。” 他收起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重新挂上温柔笑意。同时,在金貅和梼杌都看不见的一侧袖子几不可见地动了动,一点细若尘埃的红光瞬间飞进了金貅,没入了她的后脑,带起星星点点无法看见的诡异红光。
“嗯,无妨的,师兄快些去吧。看宝贝什么的,改天等你有空了再带我去便好。”金貅点点头,甜甜一笑。笑得天似心中一甜,随后却又是五味陈杂,最后全部汇成疯狂的杀气。
他要她这样的笑容,永远地成为他一个人的独家珍藏。
*****
金貅看着天似离去的身影,脸上的笑意瞬间收起。
“真想一爪子撕了他,一了百了。”不知道何时已经过来的梼杌霸道地搂住金貅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蛮横地冷哼一声。
金貅回神,失笑地扫他一眼,推开他的脑袋:“就你没耐心。”
“爷那叫干脆利落。一手拧断脖子再打散魂魄不就结了,何必和此等小人玩来玩去的,瞧着不爽。”
金貅好笑地看了看近来一直喝干醋喝得憋屈的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牙齿要酸掉了。”
牙齿要酸掉了的某人大为不爽地傲娇扭头,面上大大地写着一句“快来哄爷开心,不然爷要憋死了”。
捧住他的脸,凑上去大大的亲了一口,看着某人瞬间好转的脸色,金貅心中觉得有趣。但又思及天似的事情,不由得笑意微敛,眼中浮现一抹担忧。
“我想,他大概忍不了多久了。只是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出手。近来,你千万小心,明的也就罢了,现如今你法力恢复,他应当伤你不得。但他那个人素来喜欢背后伤人,简直叫人防不胜防。你千万注意。”
“放心吧,爷就怕他不来。”梼杌狂傲一笑,眼中的跃跃欲试带着狰狞的杀意顿起。
他等这一日等了好久了。那个天似,他要他后悔做出这么多暗箭伤人之事,后悔从娘胎里出来!
“你别大意,他这人,不简单。”金貅不放心,拧了他的胸口一把。
“师傅说的是,徒儿谨遵师傅教诲。”他却坏笑着搂过她亲了一口,将那浪荡风流演绎了一番,惹来她嗔怒一拳。
风吹过,乍起满地繁花香。看那天,却是白中带灰,隐隐的,夹杂着风雨欲来之势。
正万分戒备的金貅和梼杌却是不知道,天似,早已下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个工于心计,心思如海的天子殿下,早已再也等不及地想要将金貅的整个世界,都独自占有。
*****
九重天,天子殿。
看也没有看自己鲜血淋漓的胸口一眼,天似惨白着一张儒雅的脸,随手扔掉那通体泛着黑气、犹在吸刀身上沾上的鲜血的魔刃,微微颤抖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心头肉,递给了身前玉琢而成的长桌上停着的一只全身血红色看起来很是诡异的蝙蝠。
那蝙蝠见此心喜,拍着翅膀飞过来一口吞掉了那心头肉,吃得津津有味。
末了,才回味似的张口,发出一个苍老而诡谲的声音道:“天帝儿子的心头肉,味道果然不同凡俗。”
天似一边凝聚起法力为自己止血,一边强忍着剧痛咬着牙抽吸道:“现在,启动摄魂锁。”
“好。既然殿下都舍得用自己的心头肉助我炼成这破开破开魔界封印的钥匙,我自然也会说话算话,替你打开这摄魂锁,好让你早日抱得美人儿归了。” 那血色蝙蝠发出桀桀桀桀的怪笑声,阴阳怪气道,“不过,我真是有些好奇,若是被你那帝父知道,魔界之所以能破开千年封印重回人间,全都是自己这多情的儿子一手促成的,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想必,定会精彩的很吧哈哈哈哈……”
天似惨白的脸蓦地一沉,一挥手飞快地捏住了正欲逃开的血色蝙蝠,用力收紧,语气森然:“做你该做的,不然,本殿有本事让你从魔界出来,也有本事让你后悔从魔界出来。”
那血色蝙蝠倒也不惊慌,只是桀桀桀桀地笑着,有些艰难却语气未变地说道:“殿下又何必动怒,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还是快些放开我……好……好开启这摄魂锁吧。”
天似面色阴沉,好半晌才甩开手,阴鸷地扫了那蝙蝠一眼:“开。”
那血色蝙蝠森森地笑了,连连甩了甩被险些被捏碎的身子,这才带着诡异的眼神闭上了眼睛,以自身念力开启了那摄魂锁。
天似捂着剧痛的胸口,死死地盯着那被开启了的摄魂锁,和锁中显示出来的被锁人的身影,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似哭似笑的神情。
摄魂锁,魔界神器,唯有魔界皇族可打开。可永久地控制被锁之人的心神,将下锁人与被锁人生死连在一起,同为一命,永生不得分离。
金儿,我已经不知道何时自己才能真正得到你的心了。三千年了,三千年了,我等得好久好久了,可每每却总有一个梼杌从中作祟。金儿,我等得焦急等得慌张,便让我再自私一回吧……
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到完整的你,那么,便暂时先用还不完整的你,来聊表安慰吧。只要有摄魂锁,我们终究是要一辈子在一起的,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完整属于我。
你可知,此生,我只要你。有你,我此生无憾。
“摄魂锁已开,殿下开始下第一道锁吧。”血色蝙蝠将开好了的摄魂锁放在天似手中,诡异的语气像是嘲讽,又像是鼓励。
天似怔怔地看着手心里的摄魂锁,脑中闪过第一世,金貅失去梼杌,悲痛欲绝,心如死灰的样子;第二世,金貅亲手杀了梼杌,自断貔貅角为梼杌铸招魂塔五百年无悔的样子……
他心里颤了颤,突然将到口的那句“我要你从此爱我一人,永生不得想起梼杌或者凤冥此人相关一切”给咽了下去。
“我要你,再次亲手杀了梼杌,这一次,我要他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最后吐出唇畔的,是这句话。
因为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那么地憎恨梼杌。都是他的出现,才叫金貅容不下自己半分,都是他的存在,才叫金貅迟迟无法正眼看到自己的真心。他再也无法忍受他不断地出入金貅的生活,给她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一次,他要他消失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正沉浸在疯狂执念中的天似没有发现,就在他的房间门外,这段时间一直跟随在他身边伺候着的南海蝴蝶南行,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带着满腹的震惊与惶恐跌跌撞撞地朝着北方狂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比上学累多了,尤其是快过年了事儿真的好多T^T 这几天情绪非常糟糕,文也卡的死死的,各种身心疲惫各种无力啊,求虎摸求安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