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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华山,今宵院;金貅房门前的院子里。
“咱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听着屋里隐约传来的暧昧呻/吟与浓重喘息;冰麒优雅眯眼,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恶意地向屋里正埋头苦干的两人宣告:门外有人正光明正大兴致勃勃地恶意围观。
“天朗气清;日上三竿;很适合蹭午饭。所以,自然不是咱们来的不是时候。”一身大红色的古月懒懒地倚在石卓上;媚眼如丝;笑容慵懒。
“那是他们俩的问题?”冰麒扬高声音;愉悦地听到屋里金貅的低吟被强自压下去,顺便优雅地侧身避开了被打断好事的某人暴躁之下扔出的黑色光球。
“自然。白日宣淫,有伤风化。贵客临门也不知出门相迎,更为可恶。”见此,古月扬起的嘴角翘得更高了,坏坏的笑意布满眼底。
“有道理。但是看他们俩似乎没有出门相迎的意思,你瞧着屋子里的动静……嗯,看来战况颇为惨烈呐。”冰麒暧昧眨眼,语气诡异得好似自己就在现场观摩。
“给老子滚远点你们两只混账——”屋里的某人暴走了。
“别生气,要围观就让他们围观好了,来,咱们继续便是。”妖媚低哑,带着调侃意味的甜嚅嗓音随后响起。但话虽如此,却是不见了喘息呻/吟声,换成了穿衣服的稀稀疏疏声。
“小金儿倒不害臊。”冰麒笑意满满揶揄道。
“比她男人强了那么一点点。一个大老爷们还羞涩呢。” 古月也是继续使坏,非得气得屋里的某欲求不满的家伙暴跳如雷不罢休。
“你大爷你才羞涩你全家都羞涩——老子那是不满!不满!”伴随着某人咬牙切齿的怒吼声,冰麒和古月齐齐笑得更开心了。
“乖,别炸毛。他们俩这是羡慕嫉妒恨。”金貅连忙安抚不满的某人,训斥门外两只老狐狸道,“就会欺负我家男人,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赤/裸/裸的重色轻友有没有!哎哟好伤心,小金儿凶我呢!”古月捂胸口,无比忧伤地叹了口气。
“还贫!怎么就你们俩个,兰纠呢?”穿衣服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呀,自然是在忙着寻找紫腰的魂魄了。你的梼杌都回来了,他自然也要努力快点把紫腰找回来,不然孤家寡人的,整日看着你俩秀恩爱,多心酸。”冰麒贱贱一笑。
“就是,我和他是可怜的孤家寡人,心酸太心酸。”古月颔首,更加忧伤了。
“有你什么事儿,整日跟在你屁股后头,被你骗去芳心的天女还少么?”梼杌重重哼了一声,鄙夷道。
“这话有……”
冰麒的话未完,却叫下一秒梼杌骤然拔高、满是惊诧的声音打断了。
“金儿!你怎么了?!”
同时,屋子里爆发出一阵强烈的阴森气息,宛如海浪一般破门而出,朝着四周冲去。
冰麒和古月一愣,面色笑意一凛,双双挥袖挡开那来之诡异的气息,对视了一眼便齐齐闪电般冲进了金貅的房间。
“金儿,快醒醒!是我!”险险地侧身避开金貅手心激射而出的法力光刃,梼杌脸上还带着未收起来的春光。
只是见这金貅,却是仿佛中邪了一般,神色阴冷苍白,毫不留情地幻化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寒冰刃攻击着梼杌。看那神色,仿佛竟是对梼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手中的招式,更是招招狠戾,毫不留情。
“小金儿!这是怎么回事?”方才不是还滚床单滚得很开心么?怎么一下子便翻脸要大开杀戒了?冰麒神色一凛,脸上的笑意褪尽,变成了愕然和震惊。
看金儿这麻木不知的神色……
古月侧头与冰麒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方才的笑意瞬间褪去,变成了震惊与冷厉。
“方才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她突然身子一抖,不知从哪儿变出来这寒冰刃朝我发起了攻击……你们俩愣着干什么?快点看看她怎么了!”梼杌一边躲避着金貅冷厉的攻击,一边扭头冲着古月和冰麒大喊,俊脸铁青,惊疑不定。
金儿突然发疯要杀他,莫非……那混账天似已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动手了?若不是冰麒和古月在门外挑衅,她穿了衣服走至门口要出去迎接,而他还赖在床上生闷气,她需要折回来再对他动手,而他又恰好紧紧盯着她所以才能及时反应过来,避了开,他早已再次死在她手里了……就如三千年前那次一样。
“先让她安静下来。一起稳住她的心智。”
冰麒和古月对视一眼,齐齐拂袖凝起法力,与梼杌形成三角,然后三人同时发动攻击,三道法力光柱齐齐地击向了金貅的胸口,试图稳住她正发狂错乱的心智。
金貅躲闪不及,整个人被三道法力光柱笼罩住。她欲挣扎,但梼杌三人都是法力奇高,她一人又岂能对抗?
几番挣扎之后,金貅终于不敌,狰狞可怖的神色骤然一顿,随即身子一颤,双眼一闭,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
梼杌见此,眼疾手快地将她抱在怀里,神色无比阴沉寒冷。
冰麒和古月也是收手不语,神色阴郁冷凝。
“看来,我们千防万防,还是被那心思如针的天似钻了空子。”良久,冰麒才沉沉地叹了口气。
“真是小看他了。”古月垂眸,语气温和却带着彻骨寒气。
“……又是离魂咒?”梼杌抱着金貅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看着她苍白的神色,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
“看起来……”
冰麒话未完,门外猛地冲进来一个紫色身影,慌张大吼:“不、不是!是摄魂锁!仙尊被天似殿下的摄魂锁锁住了!”
“摄魂锁?”梼杌倏地抬头,瞳孔一缩。
“是的这是南行亲耳听到的……”匆匆赶来的南行一口气都来不及歇,便将自己方才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讲了出来。
听完南行的话,房中一地沉默。
“竟然和魔界皇族做了交易,这天似……”半晌,冰麒才神色复杂地闭了闭眼,愤怒地摇摇头,“竟然还出动了传说中的摄魂锁……这东西,可是远古传说,比那离魂咒难搞太多了……”
“离魂咒能解,一次发作之后便会失效。但摄魂锁,却是生生世世的。”古月眯眼,杀意迸现,“居然不惜一切代价开启了摄魂锁,好个天似,当真是小看了他要得到金儿的决心。”
“……我这就去杀了他。”出乎两人意料的,梼杌却是平静无比。他将金貅放在床上,低头亲了亲金貅的额头,语气淡淡地起了身,转身就要出去。
语气淡然,身形却是坚决如铁,那一双隐隐夹杂着暗金色的眸子则是完全地变成了夺目的红金色。
没有发怒,没有狂吼,但他的周身,却是遍布如刃杀气,叫人心生战栗,甘愿匍匐。
“不行!”冰麒想也没想地拦他,却险些被他削去右手。
“你若杀了天似,金儿也会死!”还是古月反应得快,连忙按住梼杌已经幻化出的爪子,沉声大吼道。、
梼杌的身子猛地一震,坚定如磐石的身躯颤了颤,狠狠地握紧了拳头,倏地回过了头,眸子变得通红:“你说什么?”
“你没听方才南行说么,那摄魂锁已开启,被锁人和下锁人……是要同命相存,生死一起的。现在,不只是天似天帝之子的身份需要顾忌,单单凭你杀了天似,金儿也不能活这一点,你就不能冲动。”
“谁能解?”沉默了许久,梼杌才转过身,看着古月,气息阴沉得可怕,“谁能解这摄魂锁?”
“这个,你别着急,我这就去叫兰纠九玄一起过来,商量对策。九玄那老家伙什么都知道,兴许会有办法。”冰麒拍了拍梼杌的肩膀,随即和古月对视一眼,飞奔而去。
“稍安勿躁,不然,就是中了他的计。”古月也是对梼杌点点头,妖媚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剧毒,叫人看着又美丽又心惊。
控制金儿亲手杀梼杌,一而再,再而三用这样残忍的方法,这个天似,好深好狠的手段。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怪他们不容他。
梼杌没有说话,只是紧握拳头,在金貅身边坐下,看着神色苍白,额间黑气缠绕的她,眼中的愤怒与杀意几乎滴落下来。
又一次,他没有保护好她,又一次,她被当成了杀害他的工具。他知道,天似是要他死不瞑目,也要她彻底死心。
现在不能杀,好,不杀。等到摄魂锁解开……
这个人他对他们做的,总有一天他会加倍奉还。他梼杌,从来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千万倍还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锵锵锵!文案里说的是她杀他三次,麻油说三次都会死哟,哈哈哈叉腰笑,大过年的不能太血腥,伦家这么善良优雅的人怎么会舍得让男主在大过年的时候再死一次呢对吧~而且,总不能叫天似坏蛋一直得逞嘛,那太让人忧伤了~~
看,我都麻油让男主再死一次哟,所以花花呢?掌声呢?香吻呢?!
ps:瞬间就第四卷了有木有,在这之前有猜到了上卷完结了的同学举起手来,奖励小红花一朵哈哈哈!顺便,我的保密工作做得好吧?好吧?【得意偷笑
☆、63章
“这招魂锁是魔界皇族之物,唯有魔界皇族中人能解。”
看了床上被强行稳住心智、昏迷在床的金貅一眼;被古月从床上硬生生拖过来的九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凉凉地打了个呵欠道。
“非要魔界皇族才行吗?”与九玄一同赶来的兰纠侧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然如水;却明显让人感受到“喂;我怎么感觉你在扯淡”的怀疑意味。
“要不本大仙会这么说吗?”九玄很敏锐地领悟到了兰纠的未尽之言;顿时脸色一正;十分正义凛然地甩了甩极为宽大的袖子;然后愤怒地握拳臭骂,“那个混账玩意儿;什么天界太子,简直就是只愚蠢的乌鸦!虽然得不到喜欢的人很苦逼很悲催,可是会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联合魔界给心上人下这么个难解的破玩意儿,简直是该死!该死!一点儿没有本大仙宁愿自己流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