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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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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她不语,景澈继续道:“何况太玄国现在是危难当头。表面上的粉饰太平,随便一下风吹草动便会崩溃。只有从根部去改革,才有可能重振旗鼓。”

  苏南遂笑,拇指比着食指的小小一节,眯眼道:“我的心胸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大,我的眼睛也只看得到那么一丁点的前方。别跟我谈你的宏图大略了,我撑不下。”说罢举步便走。

  “那陛下呢?”后方的景澈忽地说道,清润的声音穿透人心:“你若不为报仇,那必定是为了陛下而来。”在幻之森林那夜,她为何改变主意跟他出去?不就是为了一块刻着“太玄炡德”的玉牌吗?他可没错过她那么细微的转变。

  苏南略一皱眉,回眸时带了些怒气:“我苏南就要保他一生幸福安康,你有何意见?”

  她虽迅速调整了神色,那一刹那的怒气却已瞒不过他的眼睛。景澈再开口,却已有把握乱她阵脚。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难得地叫苏南怔忡良久。

  “……你能保他安康,却如何能保他幸福呢?苏南,高坐在那用亲人鲜血换来的宝座上,他如何能幸福呢?”

  
[正文:第19章 宫争]



  ……你能保他安康,却如何能保他幸福呢?

  ……高坐在那用亲人鲜血换来的宝座上,他如何能幸福呢?

  窗外飘来细雪,触及指尖,竟有些冷了。苏南的手,修长白皙如白玉青葱,细看方察觉那掌上厚厚的茧与细碎的伤痕。这样的一双手,既不纤弱,也不娇贵。早前,景澈却玩笑地说着,这是世上最有魅力的双手,她大笑,回了他一句,这是世上最肮脏的双手才对。当时自己还以为,他的话,几分真假她总能分得清,今日看来是错看他了。

  “发什么呆啊苏南!怎样?想着怎么再把我打晕吗?”秦炡一脸不甘。勉强原谅她让她侍候在侧,她却径自在这御书房中发了一个上午的呆,有没有把他这个君王放在眼里啊?”的

  苏南无趣地撇撇嘴,回道:“陛下,我是在考虑用哪只手打晕陛下比较好。还是说,陛下你要自己决定?”说罢,还真的把左右手举起来,摆在了秦炡面前。秦炡圆眼直瞪着她,干脆把她的双手抓在了手中。

  “好冰!苏南,你是什么冷血怪物吗?”忍不住讥讽她一下,睨见她神色稍变,又紧张地抓紧她意图抽回的双手,放入怀里。苏南微怔,手上的暖意及心。见他长睫微抖,白皙的脸上忽地浮起红云,心头的一角似乎随着那暖意柔软起来。

  秦炡自知这动作暧昧,方才没多想就做了,现在感觉苏南盯着他看,心里一乱,有些慌张地乱扯道:“那个……刚好我热,拿来冰一下而已。可不是要帮你取暖,你可别误会。”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秦炡俊脸涨红,随时能喷出血来,硬撑着装作若无其事。

  耳边传来苏南的大笑声,秦炡羞得想把她的手甩开就跑。只是在他怀里的那双手仍是冰的,若此刻甩去了,她又会毫不心痛地任它们结成冰块吧。恨了恨心,秦炡决定任她笑死,只要不抬头看着她那张欠揍得脸就可。他没抬头,所以看不见苏南眼中的温柔与宠溺。

  那个蛮横任性的王,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普通少年而已,她一直是知道的。抬眼望向四周,御书房里头四处是历代典籍等古书,这些年却没怎么动过。秦炡来了御书房,也只会从暗格里翻出从花楼里买来的书籍,细细研究。

  王这位置,秦炡不适合。她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不是因为笨,但就是不适合。

  不学八股文,不读历史,不习武,他反倒是热衷于太玄国皇室不屑一顾的工科、农科。太玄国把工科、农科看作最低贱的文化,没有政府的支持,这方面的理论和实践都是停滞不前。所以秦炡老往花楼跑,就是想得到外界的先进信息,带回宫中自学。没有太多的机会实践,他就自己做了些小模型,诸如水车等农具,或是桥、塔、楼房的模型,又研究一些农作物的生长。

  说起来,一个皇帝不习帝皇道,而是整天摆弄农具、农田的,甚是窝囊,偏偏他自得其乐。以致开始时,她还以为他不愿上朝理政,只是因为志不在此。昨夜听着他的狂笑方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原来他的任性和专横,不是来自于登上了万人敬仰的帝王宝座,不是来自那高高在上的地位和权力。他的任性,反倒是他未被权力与地位的欲望所侵蚀的证明。

  荧天知她一张坏嘴巴不饶人,但相处日久,也渐明白她当初出幻之森林、入宫、做侍卫皆是为了秦炡,曾不忿地问她:“苏南,为何你老是宠着他?”

  其实不只是她,整个太玄国的人都宠着他的任性。大臣们明知他不理政,却只是口头上规劝,或使些小手段,但从不真正强迫他;穆万念和禁卫军是唯他马首是瞻,只要不涉及他安危,就一律照做;连景澈也是,虽然平常不多管,但每次他任性的时候都是有他在旁边推一把。也许还是有些力量制衡的缘故,但回想起来,一切就都这么刚刚好地,成就了这位君王的任性。

  他的任性,仿佛就是他们很有默契地宠出来的,那么,她也就是帮凶了。

  “陛下,”忽地敛住笑声,苏南问道:“你是为了什么登基为王呢?”

  “有什么为什么的,反正我身体里流着这样的血,没法选择。”秦炡撇撇嘴,想起什么,又抬眼问道:“苏南,你今天怪怪的,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等着他问出口的那句话。他感觉到她的不寻常,但话里透着的紧张,不是针对他的王位,而是担心她。苏南半垂着双目,他不笨,当真不笨,只是从头到脚,没有一个细胞是属于帝王家的。他的快乐,也不会源自于那高高在上的宝座。

  “那陛下,如果可以选择,你会选择当个平民百姓,还是选择安坐王位?”苏南这话,对着王说似乎有些僭越了,但秦炡从不顾忌什么礼数,当然不会斥责,反倒是认真地想了想,良久,叹道:“从来就没有让我选择的机会。即使有,我也是选择坐在这王位之上。”

  苏南有些讶异,脱口问道:“为什么?”

  秦炡年轻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长睫微垂,语气却已是愤然:“苏南,你会不知道吗?国人即使不说,心里却都明白,我这王位,是那人用尊严与血为我换回来的,我再苦再不甘愿,却怎么可能弃之?只要有我对那人的承诺在,这一生,我活在枷锁中又何妨?”

  她的心微颤。

  没想到,最想要他幸福的人,却也是把他一生锁在笼牢里的人啊……

  ++++++++++

  太玄国四季分明,季节差异大。冬季走得突然,短短十几天,数月的积雪尽数化去。大地回春,暖意渐渐回归云都。日光明媚,好些雀儿愉悦地在树上高歌着,一派欢乐的气氛。然而这样的愉悦却没有传递到朝廷中去,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多事。

  月初,内阁的阁臣与群臣联名弹劾首辅景澈,指其隐瞒刺客之事,越权干涉刑部。本来内阁在实权上统领六部,也是无可非议,但景澈隐瞒刺客的案子,既没跟其他内阁成员商议,也非授权于王。更要命的是,阁臣们提出证据,指刺客有可能是又景澈派出。这一弹劾,直指他有徇私之嫌,夺权之心。景澈却也藉着从之前几个刺客身上搜集到的资料反咬一口,反称阁臣们做贼的喊贼,意图阻止他深入调查。由于太玄国内部没有像大理寺那样的架构,查案审段均交由刑部处理。刑部作为六部之一,其位实质在内阁之下,面对嫌疑人全属内阁成员的案子,只能尴尬地作为中间方,而非仲裁者。加之双方提供的证供均不齐全,一时要将另一方置诸死地也不可能,便只能一直僵持,案子一拖再拖。内阁为朝廷的最高权力机构,他们这一斗法,太玄国的营运几乎停滞下来。

  然而在这权力争斗中,最轻松的莫过于万事不理的小皇帝了。

  这些日子以来,荧天看着朝中的臣子越发阴暗憔悴的样子,再回头看看此刻意气风发的秦炡,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当个昏君了。这么混乱的危急时刻里,他仍是不用忧,不必愁,整天玩乐,更有时间谈情说爱,这神仙般的日子,谁不愿过?

  这些天来,趁着朝中混乱,苏南查探了几天,便把他带到外头的小村落里住下了。宫里有东林打点着,那些人也忙着斗法没空来顾及他,总算是成功地瞒天过海了。

  来了这小村庄,苏南借住了一户人家空置的土房子,给回一些银两当是费用。那户人家的大娘人不错,收下了她的钱,便事事都照顾些。

  秦炡像是飞出笼中的鸟儿,天天开心快活。虽说民间很多东西都不如宫中方便,茅厕臭气熏天,洗脸洗手也靠的自己打水,但他也是一边大骂一边抱怨一边忍受下来了。苏南本来就随遇而安,但荧天还是发现了,她对民间的物品不如对宫中的事物熟悉,偶尔也闹出小笑话来,但比起秦炡当然好些。

  荧天心里又郁闷了,宫中乱七八糟的他们不去关心那也罢了,难得出了宫,他们总该到外头去游玩一下,看看名山大川,游湖赏花什么的,总胜过来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窝着,一天到晚不是跟着那些农夫学种地,就是摆弄他们那些奇怪的模型什么的,乱没情趣的。

  秦炡和苏南白天跟着农民下田去。春天的阳光不算猛烈,但娇贵的秦炡那白皙的皮肤晒得脱了皮,他一天到晚喊着痛喊着累,可苏南一说要回去,他马上嘴一撇,怒道:“谁说要走了!!”然后摆着一张臭脸,继续手头的工作。

  夜里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骨头都像在打架,尤其第一天,屁股坐在床上也痛出眼泪来。苏南好心帮他按摩几下,他叫得跟杀猪一样,把邻里都吵醒了,纷纷猜测着新来的客人长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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