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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御骋并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绞在一起的手,已经微微泛白的指关节。他不过是在跟自己打一个赌,赌杜宇在她的心中到底分量有多重。
其实对于他来说,无论夏若昔选择什么,他的心里也都不是滋味。如果她不答应,就说明她把自己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包括她的公司,包括疼爱她哪怕公司垮台也不肯让她受伤害的杜宇。可如果她答应了,就说明杜宇在她的心中是很有分量的,这个答案让他不悦。
夏若昔忽然站了起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倒上一杯,仰头饮干,接着又一杯……
没有阻止她,雷御骋只是静静的旁观,他知道,她需要勇气下这个决定。
连着喝完了三杯红酒,她的脸上微微泛起了粉色的红晕,增添一股说不出的娇媚。她转过头,平静的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答、应、你!”
这句话说出来,雷御骋的心却忽地一沉。
正文 第十七章
大步走过去,一把揽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勾带入怀中,猛地凑近她。鼻尖抵着鼻尖,彼此间的气息混在一起,夏若昔忍不住心狂跳起来。
“答应我什么?”他墨黑的眸子仿佛有蛊惑的力量,性感的唇瓣动了动,温热的感觉喷洒在她脸上。
她皱了皱眉,没有回答,而是垂下眼眸避开与他的对视。
可是他怎肯如此轻易的放过她,一手仍旧揽着她,另一手却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往上抬了抬,使她被迫的逃避不了。
别不开脸,只能闭上眼睛,她的心里说不出的苦涩。她已经答应了,已经屈从了,已经向他投降了,他还要怎么样!非要折辱她至此,他才能觉得心中好过吗?
“如果你继续闭着眼睛,我会把它当成在对我邀吻,甚至……更多!”唇角勾起一丝弧度,他的眼睛里出现一抹戏谑之色。
闻言,夏若昔连忙睁开眼睛,水润的眸中流露出无奈之色。
轻叹一口气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折磨你!”他笑,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残忍,仿佛只是开玩笑一般。
“那好吧,你的目的达到了!我答应你,也请你放过所有人!”顿了顿,她接着说,“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他人无关!”
捏着她的下巴,雷御骋仔细的审视着她,那双让他唯一心动过的眼睛里除了无奈隐隐还有伤痛,只是寻不到恐惧。
夏若昔只觉得下颚快要被他捏碎了。疼痛让她微微蹙眉。忍不住轻哼一声。
听到她地呻吟。他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白皙地肌肤上留下红色地指痕。他甚至有些恼火。恼自己地不知轻重。
负手转身。他冷笑两声道。“看来你果然对杜宇动了真情。”
“无论如何。我既已答应你地条件。你也应该遵守诺言。放过他和整个宇生!”她没有否认。误会早已在三年前铸成。此刻又如何去推翻一个维系了三年地谎言呢。更何况。更何况现在地他已和三年前不同。之前地他尚且有母亲要思量。现在更多了一个妻子。那便是多一分责任啊!
如何讲?不当讲!漫说细品。万般苦楚独自藏!
她地话却让雷御骋地心头一阵烦闷。口口声声都是在让他放过那个杜宇。她就那么在乎他吗?自己不是已经断定她是个水性杨花地女人。又怎会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真情!那个杜宇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心心念念地维护着!
思及此,他握紧拳头眸色一敛,“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分量,能和我谈条件?我不过只是想羞辱你,戏弄你罢了!当真以为我会为了你而收了全盘的计划吗?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宇生怎么在你眼前垮台,杜宇是怎样尊严扫地的死在你面前!”
一席话让夏若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轻轻颤抖着,不自觉的摇着头,“不,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为什么不是?你很了解我吗?”转过身来看着她,在看到她的神色之后,依然忍不住狠狠的心痛一下,他抿紧唇,不让丝毫的情绪外泄。
深吸一口气,夏若昔闭上眼然后再猛地张开,“是的,我了解你,正因为太了解你所以才如此相信你!可你了解我吗?”
你了解吗?了解吗?如果真的了解,可知我有多少无奈,多少心酸苦楚无法倾吐,你了解吗?
她灼灼的眼神仿佛烫在了他的心口,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看到她诧异的目光后下意识的又给揉碎,牢牢的攥在手中,“我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
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他又很快的说,“那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了,我何必要了解一个做我情妇的女人,我要的只是顺从!”
“如果你不答应对他们放手,我宁死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昂起头,夏若昔索性以无比坚定的声音回答道。
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雷御骋愣了愣,冷哼一声,“以死相挟?太老套了点吧!”
“或许老套,绝非空话!”她一边说着,顺手从茶几上抽了把水果刀架在自己的手腕处。
雷御骋猛然一惊,差点控制不住的上前扑下,看到她只是架在上面并没有真划下去,十分恼怒的吼道,“收起你那套老掉牙的把戏,既然做了我的情妇,你的命就是我的,别妄想自己决定什么,包括死!”
说完,立刻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重新购入宇生的股票,联系宇生采购部经理,将收购的建材倾数卖给他们……”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放声大吼道,“给我闭嘴!谁允许你问那么多,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赶紧去做!”
“啪!”的挂了电话,他才双眼冒火的瞪着她,目光下移到手上的水果刀,冷冷道,“可以放下了吧?”
夏若昔大大的松了口气,将刀子扔在茶几上,刚才绷紧的神经一松懈下来,只觉得浑身快如散了架一般。
她虚弱的给了他一个微笑,“谢谢你!”
“从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你的生死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事,除非我要你死,否则阎王爷也无权从我手中抢走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上天入地也别想逃脱!记下了吗?”他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番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若昔却感到心里好温暖。
这一生,终究要与他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割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再也逃脱不开他所布下的天罗地网。
垂下头轻声的低应道,“记下了!”
正文 第十八章
在雷御骋的指令下,夏若昔就这样住进了他的别墅——他们三年前的爱巢。
没有带任何的东西,甚至不允许她回去收拾,就这样住了下来。他霸道的如此理所当然,嚣张的如此理直气壮,她无法辩驳更反抗不得。但是无论如何,必须给杜宇一个音讯,要让他放心。
“我想给杜宇打个电话。”打开他书房的门,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不行!”他埋首看文件,头也不抬的说道。
“起码让他知道我是安全的。”她坚持着。
“不行!”还是简简单单两个字,明确的拒绝。
咬了咬唇,夏若昔松开握住门框的手走到他的桌子前,直直的盯着他,“如果我这样不明不白的失踪,他一定会报警的!”
“你以为我会怕警察吗?”他耸了耸肩,总算放下手中的文件。随意的往后一靠,抬起头看着她。
“何必要闹到那种地步!”夏若昔不明白他曾几何时变得那么不通人情,“事情闹大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是吗?”
“我乐意!”他挑了挑眉,伸手去端桌上的杯子。
“你!”一口气堵在胸口憋闷的很。
夏若昔瞪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总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只有他。也唯有他。每一次都将自己噎得说不出话来。
看到她欲语还休地样子。雷御骋突然觉得心情出奇地好。喝了一口咖啡。很香!
不欲再和他争辩。她明白争论下去不但不能达到目地。只会让他有更多地机会逗弄她。欺侮她。于是转身便要离开。
“不打电话了?”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放下手里地咖啡杯。双手随意交叠。
“你改变主意了?”她回过头来不答反问。
“当然没有!”他摆了摆手。很得意地说。
夏若昔微微一笑,知道他不可能让自己和杜宇联系,杜宇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长久以来深刻的埋在心底,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但是……”他站起来,看着她的背影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见他一面。”
闻言,夏若昔忽地转身,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她不明白他的是什么意思,不肯让她打电话,却又肯让她见杜宇!
似乎料到她的反应,雷御骋自信的笑了起来,伸出一根食指比划在她面前,“但是,仅此一次!这是最后一面,你必须当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不管你怎么和他说,我不希望你们以后再有什么瓜葛。”
缓步走到她的面前,食指转而挑起她的下巴,“你,明白了吗?”,温柔的声音有若邪魅。
“好!”她缓缓点头,应下了他的要求。其实做了那个决定之后,她与杜宇,理应也不该再有什么交集。他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有值得他的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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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杜宇应该快出来了。
夏若昔站在公司楼下对面的便利店里,眼睛不时往公司的方向瞄上一眼。雷御骋不允许她再工作,而她也明白如果再回公司,只会给杜宇带来更多的麻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必须要离开。
再次往公司的方向看了一眼,眼尖的看到杜宇那辆宝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