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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了?”他低声的问道,声音里透着不悦。
若昔愣了愣,坦白的回答道,“你知道的。”
“除了见杜宇之外呢?”他在极力克制自己。方才看到车中那一幕,只觉得一团火蹭的窜上头,她怎么会和天昊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没有。”她茫然的摇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半路上遇到了你那个堂弟,他……”
未及说完就被他打断道,“你看上他了?他比我年轻,比我温柔是不是?”
恶狠狠的语气分明已经下了断定,夏若昔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更何况,我并不是你的妻子,似乎一个不忠的丈夫,并没有权力来限制一个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吧?”
“你是我的女人!”他猛地印上她的唇,在她唇瓣上轻咬一口以示惩戒,然后嚣张的宣告着。
“我不是。”她笑。笑容有些惨淡。“你我之间。只是一场交易。等你报复完了。出了心头地气。你就会忘了我。厌烦我……”
他不给她机会说完这样地话。再次侵袭着她殷红地小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停止喋喋不休。停止说这些伤害他。也伤害自己地话。
良久。直到环绕两人地空气似乎都升温了。他才稍稍放开她。霸道地说。“你别指望会有那天。你地下半生都必须和我在一起。承受你犯错地结果。永远别想逃离!我说过。你生是我地人。死是我地鬼!”
“那你地妻子呢?”她启唇轻笑。淡淡地吐出这么一句话。
他愣了愣。放开她转过身道。“与你无关!”
她轻笑着。继续说:“如果你地妻子知道了我地存在。她会容忍别人来抢她地丈夫吗?”
“她没有资格管我的事!”他恨恨的低吼。
他根本从不曾爱过那个女人,如果不是母亲的威胁,还有当初的心如死灰,他根本不可能娶那个蛮横而又娇纵的女人。他喜欢的,是温暖如阳光一般的她,可是,她却亲手粉碎了他的阳光,把他推向黑暗。是她,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如今她却来指责自己,她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
“好。”她淡淡的应道,话锋一转,“她没有资格,那你的母亲呢?”
雷御骋浑身一僵,没想到她会提出母亲来。母亲早年守寡,一人支撑着庞大的家业将他抚养长大。母亲是强势的,虽然她从不曾过多干涉他的生活,但是一旦插手,便代表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皱了皱眉道,“母亲不会干涉我的生活,更何况,你这样一个小角色,难道以为会惊动母亲大人吗?”
她靠在墙上软软的笑,不再多说。如果没有她的干涉,又何至于此。但是她不能说,母亲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神圣的,她即便说了,他也不见的会相信。何必,何必……
听不到她的回应,雷御骋以为她无话可说,转身看着有些虚软的她,“你倒是有胆子,居然还敢指责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做我的情妇第一天就不安分,居然勾搭上我的堂弟!说,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刚才碰到的,我已经说过了!”她有些头痛,一整天的折腾让她体力有些透支,很疲累很疲累。
可是他没有看出来,也丝毫没打算放过她,脑中只不停重复着方才见到的那一幕。嫉妒和不安冲昏了他的头脑,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次上演三年前的事件,“刚才见到就亲热到这种地步,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水性杨花!”
激怒她,等着看她生气或者羞耻的反应。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只是有些撑不住的半阖上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随……随你怎么说。其实你心里明白的,何必让偏执左右你的心,你心里很明白事实并非如此。”
说完,她顺着墙壁有些软软的滑了下去。
雷御骋大吃一惊,上前一步捞住她下滑的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若昔……”,轻声呼唤,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还好,并不热。
她的脸色并不太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来是睡着了。雷御骋有些担忧又有些无奈,她居然能在面对自己质问和发火的时候睡过去,真是……真是让他无所适从。
若昔呵,只有若昔,只有他唯一的若昔才能一次又一次让他失控,让他无奈!
看着她沉睡的容颜,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上床,然后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轻轻拉上被子,心里百感交集。
这样安睡的她仿若一个最美丽的天使,可是当年为什么要那样对他?为什么?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不舒服的想翻身,却似乎动弹不得。夏若昔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雷御骋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只在小腹处搭了点被子,他其实是倚靠在床上,并没有真的躺下。他还没有醒,闭着眼睛有细微均匀的鼻鼾声。
动了一下,发现他把自己抱得很紧,整个身子都箍在他的怀里翻身似乎都很困难。索性不再动,伸出一只手,缓缓的,抚上他的脸颊。
熟悉的轮廓,沉睡的他线条似乎柔和了许多。闭上了眼睛,掩去了眸中的锋利之色,微皱的眉看上去有些不开心的样子,她有些心疼的摸上他的眉梢,似乎这样便可以抹去他心中的烦忧。
大概是她的动作惊扰到了他,雷御骋动了动,醒了。她连忙缩回手,垂下眼眸假装还没有醒过来。
他醒来以后看了看窗外,阳光已经倾洒进来,天已大亮。再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昨晚她压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以后,自己竟舍不得离开,就这样的抱着她,犹如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不知不觉居然也睡了。
还没有醒吗?他抚了抚怀中的娇躯,却感到她明显的一僵,不由得低笑,分明是已经醒了。
于是一时逗弄心起,另一只没被她压着的手也抚上她的身,感觉到她明显的轻颤一下却不肯抬头面对他,手便往她的衣服内探去,光滑的触感有如丝缎一般,美好的让他不忍收回。顺着后背一路往上感觉手掌下的人儿轻颤着,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
手势忽然转向,往前方探去,很快就要触到胸前的两团丰盈,她再也装不下去,一手紧紧的按住胸前,低哼道,“不要!”
“醒了?”他明知故问的说道,却并没有将手拿出来,“不要是什么意思?不要摸这里,还是不要停下来?”
“不要……摸这里!”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脸上早已滚烫一片。
雷御骋点点头。故意歪解她地话。“不要摸这里啊!那是摸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一边说着。手下也不停着。上下抚弄起来。
“啊!不要!”若昔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去拦他地手。拦住这里却拦不住那里。惹得她尖叫连连。
这一刻。雷御骋仿佛把所有地不快都抛诸脑后了。两个人哄闹间被子也滑落在地。夏若昔上半身地衣衫被他折腾得翻卷起来。露出了白皙地肌肤。
“哦……”他停下动作低呼一声。倒是让若昔吃了一惊。
“怎么了?”她紧张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无意中撞到他哪里了。
“手……”他指着那只被她压过的手,低哼着。
“手?手怎么了?”她连忙抬起头,紧张的检查他的手臂,“没事啊?手受伤了吗?还是撞到了?”
刚搬动一下,他立刻又低哼一声,“别动,麻了!”
“麻了?”夏若昔愣了愣,接着忍不住低着头偷笑。
记得以前和他住在一起的时候便是如此,每一次她枕着他的手臂醒来,他都会大呼手麻了。一个大男人,不怕痛不怕累,就怕麻!这常常成为她取笑他的理由。
“笑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老毛病!”看着她偷笑,雷御骋忍不住哼道。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沉默了。这让他们都想起了过去那段快乐的时光,而同时,也有抹不去的伤痛。
“我……去洗漱一下。”夏若昔有些不自在的说道,起身想要滑下床。
看着她走向洗手间,雷御骋复又重重的躺回床上,眉头微锁。方才那一刻,他似乎并不那么恨她,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最单纯美好的时光。
叹息着,不知不觉的点上一根烟,这些年没有她在的日子,便是烟在陪伴自己。透彻的寂寞仿佛只有在不停的吞吐中才能得到纾解。
夏若昔在洗手间里冲洗着自己,心头也有些烦闷。她和雷御骋相识是个偶然,图书馆落下一本书,而捡到的他按着书上的班级及姓名找到了她。很俗套,却也很甜蜜。
当爱情仅仅只是爱情时,一切都会很单纯,但是当爱情不再纯粹是两个人间的事,就会渐渐的变味。
直至今日,她也无法断定的说,当年如果做了相反的抉择,结果一定要比现在好。
冲刷的水流却洗不去她的烦忧,现在的生活已经脱离她的轨迹,雷御骋不放她,她也无法逃离,终究还是又和他纠缠在了一起。命运呵!
洗完澡才发现自己空手而来,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只得寻了条大的浴巾,在身上裹上一圈,这才走了出来。
出来才发现雷御骋并没有走,而是躺在床上——抽烟?
她看着吐出一团烟雾的他,忽而觉得有些陌生。他一直是不抽烟的,曾几何时如此老道。
看到她的眼神,雷御骋愣了一下,很快下意识的掐灭了手中的烟火,继而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眼睛一亮。
刚刚洗完澡的她犹如出水清荷,清丽中透着几分妩媚,湿漉漉的短发随意的散落在耳边,白色浴巾裹住了引人遐想的突出部分,只露出浅浅一条沟线。浴巾并不是很大,下摆刚好到膝盖上方,露出一截白皙细嫩的小腿,肩胛处的锁骨仿佛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线条,诱惑着他最原始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