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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木夜正是觉得自己和南宫如歌没有多大的冲突,又对她好奇之至,性格本就活泼的他赶紧手里拿着一杯酒走到南宫如歌面前。
“那个,南宫二小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想起那天的一面之缘,抿嘴点头,“你好。”
“能赏脸喝杯酒水吗?”
“歌儿不喝酒的。”萧墨溟想夺过那杯递在南宫如歌面前的酒,却被风木夜闪开了,淡蓝色的液体被灯火照的泛着蓝光,如宝石般耀眼。
“诶,冥王爷,这是果酒,你要是怕南宫二小姐喝醉的话,那就不必担心,这酒喝不醉人的。”
南宫如歌见他眼底里虽然有痞痞的笑意,却透露着小孩子的真诚,一看就不是那种耍阴谋诡计的小人,遂拉了拉萧墨溟的手,“没事,喝一下无所谓,他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那小女子就谢过你的这杯酒的盛请。”接过那杯淡蓝色的酒,玉石的杯子装着,本是冰冷的玉石,握上去竟然感觉有一股暖流蹿进手里。
南宫如歌轻啄两口,风木夜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的表情,紧张问道:“好喝吧?”
南宫如歌摇摇头,后又点点头,“还不错。”这酒刚喝的时候带着一股葡萄的清香,可是入口却暖入喉中,感觉有丝滑的东西一下子溜进了喉咙里,味蕾便感觉到一种樱桃、草莓还有好几味说不出来的甜味窜来,清甜之极。
扬起杯子,她未等风木夜再说什么,直接一杯见底,将杯子放下,唇边还残留着些许汁液,风木夜眼底里带着丝毫不掩饰的开心笑意。
“谢谢你的酒,味道很不错。”
风木夜得到她的赞同,眼底里是兴奋的目光,拍手叫好“好,南宫二小姐真是好性情,一杯白姬就这么喝了个精光。”
人群里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随后他缓缓把头低下一点,在靠近南宫如歌面前,“虽然是果酒,不过你太心急了一口喝光,这白姬这样喝会有些后劲,你回家就多休息。”
南宫如歌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这样说,让她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夜,别乱让人喝你的东西。”风木痕低喝一声,语气未怒,却有震慑人心的作用。
风木夜努努嘴,没有答他的话。
南宫如歌看着说话的人,他的眉眼挺熟悉的,感觉他和前世的那个未婚夫挺像的,有七分像。
不过,这男人浑身透露出来的,像欧洲皇室的王子气息,高贵优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子风范,虽然他们两人长的有些相像,但明显这个男人更加好看。
“那是谁?”南宫如歌看着对面的风木痕,问道。
“那是我哥哥,风木痕,是不是觉得我哥哥长的很倾国吧!不过比起我,我哥哥还差我那么一点。”风木夜自信的抬着下巴,一副天下唯我最帅的表情。
南宫如歌感觉鸡皮疙瘩冷的掉了一地。
这是两兄弟啊?怎么感觉不像啊?
要是认真看还真有些像,可是要是总体看,一个就像礼仪风范非常之好的王子,一个也就是痞子里的帅气痞王子,两个无法比较。比起痞王子,南宫如歌似乎更喜欢儒雅的王子,当然更喜欢身边这个两样都能沾边的萧墨溟。
“可是我觉得你哥哥比你好看的多,你稍逊他一些。”南宫如歌认真的答道,却让风木夜倍感受挫。
“才不是!你不懂欣赏,不和你说,我回去了,等月亮出来见我这个大俊小伙子,不过估计它要是见了我,一下子就藏进云里面去了。”一边走,风木夜还不忘一边唠嗑着。
他刚坐下,身边的风木痕就看着他,“你干嘛给白姬人家喝,万一她吃了薄荷之类的东西……”
“哥,哪里来那么巧,她回去就睡觉,不就可以了吗?我只是想请她喝杯酒,你也知道我最喜欢和白姬,我喝不得那些酒,只有喝自己酿的白姬,要不是我心情好,我的白姬才不给人喝呢?”双手抱着眼前的一瓶东西,里面装着的就是风木夜口中的白姬。
这里很多人都知道风木夜不能喝酒,家里又做酒庄生意的,风木夜没事可干就会自己研究酒,果酒什么酒都研究,这白姬是他经过好长时间才打造出来的,他出去玩自己就会带一瓶自己享用,不和别人喝那些酒。
今天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让南宫如歌尝尝他做的酒,这么好喝的酒,多一个人验证也是好的。
“随便你,下次别让人尝你的怪东西,别人不一定适合吃你的东西的。”
风木痕想起有一次吃了这个弟弟的东西,结果像孕吐一般吐了他三天三夜,要不是他是男人,别人还以为他有孕了。
自此以后,他再不会随便吃这个弟弟的东西。
“哥哥,这只是你大惊小怪,人家也喜欢吃啊,你没听到她非常喜欢吗?不然她也不会一口就喝光,那点量不多,不沾薄荷就没事。”
“嗯。”
四周,人群认识的就攀谈,不认识的就不理踩,南宫如歌因为更多的时候是别人恨毒的对象,找她的人没有几个,就穆容轩、风木夜还有穆容飞。
穆容轩和风木夜找她都还好,只是这个穆容飞,南宫如歌没什么印象,而且她和穆容飞一直没有接触过。
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是有一个二皇子,比她大七八岁的年纪,其他的她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她也没和这位王爷接触过,不知道现在他这般体贴入微的给她布菜,添茶是何用意?
她不会相信这人是无事在这里献殷勤。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如今穆容飞这般,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特别是看见她那双的眼睛,除了那绿色中毒的血丝布在眼白上,她总感觉似乎是哪里见到过,却又一时想不起。
“二王爷,冒昧的问一句,你——眼睛是怎么了?”南宫如歌最后憋不住自己的疑问问道。
她是医者,遇到病人不管那人是好是坏,总是有种想去医治对方的冲动,不为其他,只因为她是医者。
穆容飞像被人发现了丑事一般,眼睛不停的眨了眨,眼神闪烁,“没、没事。”
“皇兄这眼睛好像很小时便会这样的,已经有十多二十年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不痛不痒的,可能是天生长的吧!越长大越明显。”穆容冽突然解释道,一整夜,就这句话最长。
只是南宫如歌听了他的话,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不痛不痒?怎么可能,按她学医这么多年,什么病啊毒啊蛊没见过的?这点想瞒她?一看就是被蛊绑住在身上,然后显出的一种中毒的现象,不过这蛊可不是那么好解的,太医即使要检查,除了他身体表面上看见的情况,恐怕把脉什么的都不管用,因为蛊不发作是没有事的,只是一发作……
看穆容飞刚才眼神闪烁,语言吞吐,眼底里还多了一抹惊恐的色彩,南宫如歌就知道他本人一定是知道这情况的,只是被人威胁或者控制了,所以才撒谎。
她不知道他这事和她的事是否有关,可是现在她一旦遇到疑虑,她就想查个清楚,看福尔摩斯、包青天啥的,人家一个线索也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也要认真找,因为有时候越不起眼的东西也许就是关键。
“二王爷,这真是这样吗?我看你的眼睛和我以前在外面遇到的一个人的症状有些像,那个人听说中毒了的,你的看起来和他的太像了,我看……”
“本王没事,不过是眼睛这般,不是什么大问题,太医也说没事。”穆容飞一下子声音高了八度,明显在极力隐瞒什么?
南宫如歌也不好往下问,但知道他一定有问题,就是不知道和她的是不是有关系。
“你没事就好,我也只是好奇的问问。”
月亮在人们的交谈之间慢慢的出了来,圆圆的黄色大蛋黄就这样悬挂在空中,比一年的任何一个时候还要大。
众人欣赏着那轮明月,船上也被请来了一群歌舞表演的人为今晚的会助威。
穆容冽没有理会那月亮有多美,也不理会那些大家闺秀在他面前示好晃动,而是一个人闷闷的喝酒。
南宫如歌虽然想赏那轮皎洁的月光,但是似乎人太多,太吵了,很多人不是她所认识的,感觉很怪。
“萧墨溟,我们要不要走啊?”
“你想走是不是?你想走我就陪你。”他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要不是歌儿来,他绝对请都休想请他来这。
“可是现在才刚开始,我们就这么走,一定有人会说我们故意摆架子,不喜欢和他们在一起的。”她名声感觉挺臭的,她在想要不要恢复恢复自己的名声?
“不喜欢就不喜欢,随便他们的怎么想,我们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为什么要理别人怎么看?”
“你说的也对,那我们走吧!要不要和其他人说说。”
“不用,我们来已经给足他们面子了,不需要什么都迁就人。”
“你就是经常这样的吧!仗着自己的名声,所以为所欲为,于是,所有的人都不敢得罪你是吧!”南宫如歌觉得他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自己活的洒脱,管他人怎么看,自己开心就好。
“嗯。”他毫无掩饰的答道,眼底波澜不惊,早就已经成为习惯。
“那我们走。”她看了看那个说完关于中毒的话题后就没怎么找她说话的穆容飞,船上算他最大,他是二王爷,和他说一声应该可以,于是还是客气的和他道了声。
“二王爷,我们今晚还有事,不能在这里久待,先回去了。”
“要走了吗?我让他们准备一下马车送你们吧!”穆容飞显然眼底还有对刚才的事的惊忧,眼睛都不大敢一直看着南宫如歌,生怕被她瞧出个所以然。
“不用了,本王和歌儿还有事,就不劳烦二王爷了,我们告辞。”
两人不理众多眼睛看着,直接离场,快走到风木痕的身边,他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南宫如歌说道:“回去两个时辰之内别吃薄荷做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