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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歌歌,年年对不起你,你要是看见年年肚子上多了是个窟窿你会哭吗?你一直说不喜欢年年缠着你,可是年年知道,你是最疼年年的人。
哐当——
一声巨响,没有意识中的疼痛。
“敢伤我儿子?”熟悉的声音。
年年睁开眼,却见那四个人后退了几步,然后他便看见了娘亲歌歌怒气冲冲的脸,全身因为怒气秀发也开始飞扬。
“娘亲歌歌……”年年眼泪瞬间掉落,看着这个自己深觉得对不起的人。
南宫如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可是眼底里没有责怪,而是深深的疼惜。
那四个黑衣人也没想到突然跑出来一个那么强大气场的人,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可是今天他们的任务就是杀光这里的人,不然也无法复命,他们想退缩已经不可能了。
四人对望一眼,点头,咬牙,直接上。
南宫如歌看见自己一直养到大的年年受了那么多伤,心底一阵抽痛,她都不舍得打骂的年年竟然让他们伤成了这样,今天不把他们碎尸万段她势不为人!
运动气全身强大的气场,南宫如歌从手术变幻出一把利剑,身影晃动飞快,在四人的身边流连,只听见一声声惨叫传来,她不让他们就这么一刀毙命,她要一刀一刀的割着他们全身的肉,
让他们尝到一点点慢慢死亡的感觉。
这相当于像凌迟的感觉,但比凌迟比较没那么残忍,她只是划剑,而不是割肉,只有这样才能赔偿年年的受伤损失。
惨叫的声音在继续,南宫如歌听不见,她千叮咛万嘱咐了年年不要进来,可是年年还是进来了,她但是只是警告了年年一下,可是她还是觉得年年要是真的进来了也是足够应付的,因为他
身边还有齐若尘,可是她没有想到年年最后是骗了齐若尘,自己进来。
但齐若尘告诉他年年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她想,年年一定出事了,她一直在年年身上装了一种香,那种香很难让人发现,她只有启动自己身体里连接因子才会显示,所以,她和萧墨溟才会
以最快的速度来到这里。
很久之后,那些才受不住痛的倒下,但是还有一口气在,她回头看了站着一旁的萧墨溟,道:“给他们尝尝被火焚烧的滋味。”
“嗯。”
她走进年年,伸手将年年抱起来,年年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娘亲歌歌发那么大的脾气,这是他第一次见。
娘亲歌歌一定是生他的气了,是他不好,没有听娘亲歌歌的话。
“娘亲歌歌,对不起。”年年低着头,声音有些哽咽,泪水夹杂着血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之极。
南宫如歌对他笑笑,没有像往常的发怒,“没事了,娘亲歌歌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伤害他的人,她都要以千百倍的伤痛还给他们,这是他们欠的。
年年看着娘亲歌歌没有以往的恼火,没有打吼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就知道娘亲歌歌是爱他的,虽然娘亲歌歌不说,可是他知道,他就知道。
“别哭了,伤口遇泪水会更痛的,没事了,娘亲歌歌不怪你,怪他们那些坏人。”她把他抱上马,萧墨溟这边也处理好了。
他们先把年年带回齐若尘身边,让他把年年带回去治疗。
齐若尘看见年年这般,瞬间发怒,不知道怎么狩猎场这里怎么会有这些事出现,一般每年的皇家秋猎都会有重兵把守,哪里是让人随便进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齐若尘眼底里怒火没有刻意掩去,低头看着年年,多了几分慈爱。
这是他的孩子,如今却让伤成这样,要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一定将他们全部诛九族。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先把年年带回去,他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你带他去给红颜知己,她们会处理好的,你现在去陪着年年吧,毕竟,你是他的父亲。”
齐若尘见她这么说,也只好先答应了,带着年年离开了狩猎场。
南宫如歌看了萧墨溟一眼,道:“接下来有好多事要忙了。”
男子对她点头,没有说什么?
“我爹爹让以风他们安排好了吧?”
“嗯。”
“那就好,我们走吧!”
两人重新上马,朝着森林深处而去。
今天,就让所有的事情做个了断吧!
马飞奔着,远远太他们就听见刀剑相碰的响声,很是混乱,皇家猎场的士兵已经知道了有刺客闯入,都在加快人手去支援。
这群杀手都不是一般的角色,个个身手不凡,一看就是训练之久的。
这是一场蓄谋。
路上,南宫如歌他们瞬间绞杀了几个路上拦路的。
不过一瞬,他们便赶到了需要去的目的地,只见远处一声粉衣女子拿着剑对着地上的人,声音全是笑意。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
地上的人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眼睛涣散,似乎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嘴里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下地狱去问吧,你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再来问我这是为什么?”
“你告诉朕,朕做错了什么?朕自知一直以来待你不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当然知道你待我不薄,可是我不稀罕!”女子声音尖细,朝着地上的人手臂就是一刺。
啪——
剑偏,只次在了地上的人的衣袖上。
“谁?”
话刚说完,她还没看清。就感觉到一阵风,南宫如歌已经到了她眼前。
“婉妃娘娘,别来无恙。”
君如婉眼睛一眯,似乎没想到来的人是南宫如歌,似乎也不想再掩藏什么。
“南宫如歌,是你,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的,当年你不是废了吗?”
君如婉自知自己的御术不错,能用一颗小石头便能让她的剑偏开的人,内功一定深厚,可是她没想到这个人是南宫如歌,这些,当年她找就让人封住她的血脉,无法再打通,又吃了那么多
毒,自然不可能好起来的。
可是眼前的人,真是南宫如歌吗?
“南宫如歌,救朕!”地上的皇帝狼狈的看着南宫如歌,现如今,唯有南宫如歌能救他了。
南宫如歌睨了一眼皇帝,对皇帝虽有点小成见,却还是朝萧墨溟投递了一个眼神。
这件事他们说好的,萧墨溟不过多插手,这是南宫如歌憋在心里那么多年的事,她需要自己解决。
可是,君如婉却冷哼一声,“南宫如歌,就算你有御术,有武功又如何,我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以为你随便的一点御术就想打乱我的整一盘棋?”
南宫如歌也笑,淡淡的笑,“是啊,你准备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呢?要是我只是随便的一点御术自然是无法制服你,可是你别忘了,你准备了那么多年,而我这十年多的时间,也是在布着
棋局,倒是不知道,是婉妃娘娘你的棋局好,还是我的棋局好?哦,对了,你的是什么棋?我的可是国际象棋,听说过没?”
“什么象棋,哈哈……一个狂妄的女人,这些年我一直忍辱负重,又怎么会让你随便的破坏掉,相信此刻,你站着这里绝对是个错误,要是我是你,一定会躲得远远地,至少还能捡条烂命
活着。”
“婉妃娘娘你也会说你要是我的话,可我不是你,我没那么厚脸皮,能这样苟且偷生这么多年。”
“你……”君如婉像是被人戳中了伤口,突然举剑,手腕翻转,朝着南宫如歌袭来。
南宫如歌自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一瞬便轻易避开了。
君如婉有些愕然,没想到南宫如歌还有两下子,但是她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第一次没有刺中,只不过是她轻敌了。
两人过招,刚开始势力两人不相上下,但是南宫如歌并没有发出全力,她只发动了御王级别的能力,嘴角带笑,一边应对着,一边对着君如婉笑,她的笑充满了信心,让君如婉很是恼火。
“南宫如歌,谁教你的武功那么好的?”君如婉问,眼睛是充血的红,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杀个十八段。
南宫如歌一边应对,一边亲启唇口,“我义父。”
“你义父是谁?”世界上还有谁会那么厉害,能把她精心研制安排的事这般打乱,她自认为南宫如歌这辈子是不可能有武功的,可是她错了。
“我义父的名字很好记的,相信婉妃娘娘听过,叫——魔天!”
轰——
君如婉感觉脑海突然轰的一声,感觉世界变了,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怎么回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魔天,那不是焰域的尊主吗?
南宫如歌趁她没有防备,直接近身将手里的剑突然朝她胸口旁一刺,她受痛来不及反应就被南宫如歌擒住了。
“那你是……”脑海里的一个名字瞬间出现。
她是——
陌晓?
南宫如歌笑眼眯眯,点头,“对,我就是陌晓,焰域的少小姐,陌晓,也是南宫如歌,你知道吗?”
君如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怎么会这样?
她想反抗,再起身,可是,根本不可能,她的身子突然被南宫如歌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突然定住。
南宫如歌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嗤笑道:“你别费这个劲了,你现在无法动弹,只能好好说些话,我研究的药都是独一无二绝对的强劲的,你想从我眼皮子底下逃是吗?怎么可能,你的御
术挺高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可是在我眼前,不过是个御王级别的人,比我身边两个丫鬟都不如,而你不会是我的对手,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姐姐我现在已经是御皇紫段了,你——知道
吗?”
“御皇紫段?”君如婉这次眼睛更是睁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对吗?怎么可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