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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溟这才反应过来,心底低笑,他的歌儿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人伤到呢?要是如此,那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南宫如歌了,刚才是他一下子太紧张了,所以,忘了他的歌儿本就是只小狐狸加小刺猬,谁能随便伤她?除非那人想死。
“我们走。”说着,他抱起那个眼里又带得意,还有几点眼泪在眼眶的人,回头看了南宫美雪躺着的地方,“快给本王滚出这里,否则下场自己自付。”
南宫如歌只是轻轻的笑,见进了屋,才说道:“你丫的也太霸道了吧!人家受伤走的可不快,你让她滚,怎么滚啊?总得给点时间抱成一团再滚吧!”
萧墨溟把她放下,坐在凳子上,带着点点怒气,凶狠的看着她,只是刚一对上她那双纯净无澜的眼睛,他眼底里的怒气瞬间缴械投降,捏住她的鼻子,只是不到宠溺的看着她,“你——刚才吓了我一跳。”
现在想想刚才的事他还有点心有余悸,这丫头的眼泪就是他的软肋,她哭了,他心里就难受了。
上次那次毒发他也是到现在还时时记着,他告诉自己,这辈子绝对不能再让他难受了,可是,刚才,真的是让他手足无措。
幸好,原来这是假的。
“以后别再这样吓我了。”他声音低低,眼睛晦涩不明。
南宫如歌只是张着嘴,没说什么。
夜晚,萧墨溟真的就在这冰萱阁歇下了,当然,他住的一间空房,没人住着的,南宫如歌刚好让人整理了一下,让他今晚先睡在那里。
年年似乎很不满意萧墨溟在,一晚上用着凶恶的目光看着萧墨溟,却奈何他的娘亲歌歌同意了不敢说什么赶萧墨溟出去的话,只好用毒森森的发表自己的不满,萧墨溟对于他这不友好的眼神,没有感觉到一点关于愧疚的神色,歌儿是他未来的妻子,和妻子住在一起,是丈夫的首要任务。
不过有一点让年年好受一点的是,萧墨溟睡的一间闲置的房间,而他,还是和她的娘亲歌歌一起睡觉,虽然不同床,但明显是他占了点上风。翌日。
八月初二,是北穆国每年一次的大祭拜。
皇朝里的人拜皇朝的祖先,百姓们去拜自己家的祖先,各方各地忙碌着。
萧墨溟身为别国王爷,当该受邀请进宫,昨晚离去,今天还是要去见见这北穆国的大祭拜,以示自己对北穆国的尊重。
大祭拜也就是皇帝祭拜祖先的活动,没什么看头,萧墨溟站在大臣的旁边,看着皇帝对皇陵里的祖先拜了拜,又让法师诵经讲佛,煞是枯燥。
祭拜之事,是男子的事,所以所有的后宫嫔妃公主等人都不需要前来的。
穆紫瑶一早就让人去请南宫美雪进宫,想着问昨晚的事进行的如何?
冥王亲她的这事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相信南宫如歌会气的跳脚,觉得冥王背叛了她,冥王也会因为众人的言语,而有所顾忌,毕竟一国王爷亲了另一国公主可不是小事,他要是不对她负责,这会有损皇家颜面的。
只是,她没有想到,南宫美雪的手此刻被白布交缠包扎着,脸色不大好,煞白煞白的,没有往日的精神,像是被吓到了一样。
“美雪姐姐,你怎么了?”穆紫瑶看见南宫美雪这般,心里微微有些沉,上前搀住她的手,嘘寒问暖的。
南宫美雪摇摇头,躲过穆紫瑶要碰的手,“我没事。”
对于南宫美雪这样的态度,她并没有恼,现在她只想知道南宫如歌听了那消息情绪会如何?
“来,来,美雪姐,这里坐。善儿,把御膳房的玫瑰花糕和其他好吃的全拿上来,再给本公主泡一壶上等碧螺春。”
“是。”
南宫美雪寻着位置坐下,表情很是平静,没有半点的开心愉悦。
“美雪姐姐,那事情怎么样了,你快和我说说,南宫如歌是不是在那里哭鼻子了?”印象里,南宫如歌每次受了委屈,能想到的就是在一旁哭鼻子,流几滴眼泪,博取他人的怜悯,可惜,这一招除了对她那轩哥哥有用外,其他人都不把她当回事。
想到南宫如歌可能会躲在被子里哭,她就兴奋的睡不着觉,所以一大早就让人去请了南宫美雪。
“她没有哭鼻子。”南宫美雪看着宫女端来的茶,缓缓的回答道,“她一点都不担心。”
“什么?”穆紫瑶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不在乎冥王吗?她不是说她喜欢冥王的吗?按道理她应该……”
“没有!她根本就不可能伤心。”
“为什么?”
“因为冥王他就在那里,她相信冥王的话,冥王说他根本就没亲你。”南宫美雪语速加快的说着,定睛看着穆紫瑶,“紫瑶,你说,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冥王说他根本就没亲你?可是,你却和我说他亲了你,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皇宫里那个不是冥王,又或者,他根本就没亲你,是你自己瞎说的?”
如果是前者,那冥王就是欺骗,让一个冒牌的人进宫,如果是后者,那就是紫瑶撒了慌,而她,却成了那个受伤那个,被冥王重重的用气打一掌,导致她成了现在模样,五脏六腑都在痛。
还有就是,到现在她还弄不懂,为什么南宫如歌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的手指在须弥之间捏伤,却又故意装作受伤,她捏伤她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究竟,南宫如歌变成了怎么样的人了?
穆紫瑶脸色微恙,不敢再直视自家表姐的眼睛,支支吾吾,“怎么、怎么可能,冥王……他当然是亲了我,不然,你觉得……觉得我会编这样慌吗?”
只是听着她这话,南宫美雪就一切事情明了。心底一冷,果然如她想象般,两人一起长大,那么多年了,穆紫瑶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又怎么不知,为了自己的目的会不择手段,所以,这样的慌她一样能说,更何况当时那么多宫女太监看见他们这么一举动,不让人遐想翩翩才怪,可怜了她,本以为能将南宫如歌一军,却不想被反将一军,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她深呼吸了一口,看着眼神闪烁的表妹,“紫瑶,你知道吗?我这些伤就是拜南宫如歌和冥王所赐,他们昨晚两人联手的打击着我,还问我这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冥王说的,和你说的,完全是不一样的。”
穆紫瑶的脸色越来越差,心里思虑着,怎么冥王昨晚会在南宫如歌那里的呢?还说了这些话?那么说来,南宫如歌只相信冥王说的,她所说的全是假话?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还有,冥王现在的一门心思直扑在南宫如歌的身上,南宫如歌对他很是信任,不是一句半句话你就可以混淆过去欺骗她的,我想你要是想嫁给冥王的愿望怕是很小,但作为你的表姐,作为你的亲人,我当然还是希望你能行事小心点,一切事情考虑的周全些,不要意气用事,否则,这只会害了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南宫美雪远去,穆紫瑶呆呆的在那里看了好一会,耳边是美雪表姐对她说的每一句话,特别是最后那几句话。
“公主,玫瑰花糕来了。”善儿端着糕点和各色好吃的走来,刚走近,却感觉一阵风拂来。
“滚!”穆紫瑶咆哮的把她手中的糕点全数打落在地,她惊吓的后退了几步,看见自家公主的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大祭拜一直持续到接近午时了,方才结束,一行人开始往气魄宏大的皇宫里赶。
皇帝亲自摆大宴,昨晚本想请冥王留下吃晚宴,却不想冥王不知何时离开了皇宫,他只好作罢。
萧墨溟本就不喜欢皇宫里的阿谀奉承的气氛,到处是虚假的笑容,在西萧,他一直都很少上早朝,或者参加皇宫里的大宴,都是直接拒绝,父皇奈他不何,大臣们有异议也不敢说,于是,他在西萧国是唯一可以随心所欲的朝廷之人。
现在,来到北穆国却又是如此,这就是在外的时候他喜欢易容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其中一个原因,两个字:麻烦!
要不是因为他那寻找多年的丫头那天刚好在这皇宫里,他也不会来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这样也好,直接对别人称这丫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现在,正好,还有了婚约。
这算是不完美中的完美了。
到达大宴厅,百官入席,分级别而坐,纷纷在交耳私谈,声音混杂,萧墨溟有种感觉像到了市集一般,到处是叫嚷的声音。
他走向皇帝为他准备的贵宾席而坐,刚坐下,就感觉到对面一抹不友好的目光袭来,他抬头,对上那双眼睛——
原来是冽王穆容冽。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又什么时候得罪他了,令让用这样恨毒了眼神看着自己。
他颔首,点头对他一笑,拿起桌上侍者倒满的酒,对穆容冽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
穆容冽的上位坐着二王爷穆容飞,飞王,下位则是轩王穆容轩,还有公主穆紫瑶,她的脸上,今天少了几分娇羞和兴奋,更多的是不安。
“紫瑶,怎么了,不开心吗?”穆容轩坐在身边去轻声问道,他记得昨天他这个妹妹可是笑的见牙难见眼,开心的不得了,怎么一夜之后成这副模样了?
而且,这妹妹一直爱慕着冥王,虽然冥王已经与歌儿有婚约在身,可这丫头还是心系冥王的,今天冥王在此,她怎么就没点开心的反应呢?
“四皇兄,我没事,估计是昨夜没睡好。”穆紫瑶低头,不敢再看冥王一眼。
现在她的心都可以感觉到跳的很快,很不安,昨晚父皇对于白天御花园一事早就知道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她有些担心。
“吃点葡萄吧,这是从西城那边刚进献上来的。”穆容轩推了推自己面前的鲜艳欲滴的葡萄,穆紫瑶情绪起伏不大,只是“嗯”了一声。
身边的妹妹是如此的一脸哀伤,而另一边的三皇兄却一脸的愤怒,像个准备爆发的怒龙,顺着三皇兄的眼睛视线看过去——
原来,三皇兄看的是冥王。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