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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便说说罢了,嘿嘿,桑儿你莫要当真。如今在男子之间相互爱慕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
“你说的简单……”
我烦躁的皱眉……
“喔,莫不是那东华帝君看不上你,你现今虽是男子打扮,但容貌也算绝色,才情……才情,”闵予略迟疑了下,才接着说“才情也自然是好的,他有何看不上的?”
“闵予,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同你一般,有这癖好么?”
“桑儿,这话就错了,爱一个人的心意,原是自己内心的情绪,又岂是自己得以控制的,又哪里管的到,他是不是与自己同性,如若,可以随意控制,那情绪便是假的了……思慕一个人的时候,不过是见着的时候便欢喜,见不着的时候便朝思暮想……既然如此,何不厮守终身,这样便时时刻刻都可欢喜……”
“闵予,你别突然讲出这么道学的话来……我有些听不惯……”
“哎呀,下次见面还不知是何时,为兄当然要给你留些教导……”
“我的事你别管,你打算去哪里,何时回来?”
“还要多亏了妹妹你,你打碎的御澜的那轮回镜里,竟然藏着一个封印决,如今只要寻到那河图洛书,哥哥自然有法子带着澜儿离开这个时空,我已探查过,三千年后的凡世,同性之间是可以结为夫妻的,我想给他一个名分,不想他这样不明不白的跟着我颠沛流离……”
“何至于颠沛流离?”
“阿爹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何况还有那龙王……”
“闵予,你突然这么体贴懂事起来,我真有些不习惯……”
“桑儿,你又惹哥哥伤心了……”
“万一不慎打乱了时空,可是犯天条的大罪……”
“澜儿抛却自己的身份跟着我,我便为他逆一次天又如何?”
果然这些个热恋着的人说出来的话,让咱们听着都心惊胆颤……
“这样可有意义?”
“我给他一个名分,就当他陪我一世的报偿……”
“喔,我只当是陪你一夜……”
“桑儿……” 闵予缓缓的打断了我,神情复又腼腆起来,“你近来越发的大胆起来了……”
“闵予,你来找我只是单纯的话别?”
闵予略为沧桑的看着我,半日才感叹的说道
“可惜,如今寻不到那河图洛书……”
“所以呢?”
“据说那河图洛书收在勾陈帝君的府上,那勾陈帝君与东华帝君关系颇为密切,而东华帝君与你……”
“滚……”
“桑儿,哥哥从来不曾求过你什么……”
“我三百岁那年,你求我去柏言府上替你偷出来一坛句芒送他的桂花酿……四百岁的时候,你弄坏了阿娘心爱的青瓷花瓶,求我替你顶罪……一千岁的时候,那帝江的女儿看上了你,你求我扮作男装勾引与她,好借此脱身……一千两百岁的时候……”
“桑儿,过去都是哥哥的错,这次你真的要帮我……”
“可有什么好处?”
“往日里,我们一起去那人间逛的时候,哥哥收集了一些孤本……中间的插画描摹的甚为精致,我从未让澜儿瞧见过,如今我们要走了,自然也带不走……”
“反正你也带不走,还不都是我的……”
“你……” 闵予咬咬牙,似下了很大的决心般……
“阿爹已将他的弑神枪传与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
“桑儿……”
“不给便算了吧”
闵予狠狠的拧一拧眉,咬牙道
“给……”
闵予素来同我一样有那收集各种兵器法宝的爱好,如今肯将那先天灵宝的弑神枪给我,已经是万分舍得了。
“你先回去,三日后子时还到这里来寻我……”
“桑儿,我与澜儿都会感激你的……”
希望御澜知道你的打算真的会感激我才好……
“你从哪里得知那河图洛书加上轮回镜里的封决可以跨越时空的?”
“自是有高人指点……”
“高人?”
“其实,是前日路过那镇元子的道观,看到人生果正在成熟的时节,便进去帮他照看了一下,顺道翻看了一下他道观里藏着的地书……”
唉,我这哥哥,果然跟我是同胞所出……
“用完了记得藏好,我还要收回来的……”
闵予答应着便隐去了身形消失在了夜色里……唉,总觉得自己答应的太快了呢,那勾陈帝君虽和善,可总让人觉得,言笑间,总有几分危险,而如今,我势必,要接近他一下了……
次日,我便起了个大早,穿戴了整齐,往那琼华殿里寻东华帝君去了……
桑寻已经在书房里,正在那里作一幅画……我默默的往他身后移去……
“帝君这竹林画的甚好,比柏言他家后山上长的那一片还要精致三分……”
俗话说,求人办事,自然要让对方保持个雀跃的心情为是。
“又闯了什么祸?”
“帝君说笑了……居月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帝君的画技……”
“你今日比平日早起了一个半时辰……”
“呵呵……帝君……”
我满头黑线的望着他干笑,何必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记得那么清楚不可……
“你不说也罢……去那边临字帖吧……”
桑寻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在那里画他的画……
“帝君,我有事想同帝君商议商议……”
“肯说了?”
桑寻放下了笔,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个……帝君,近来怎么都没见勾陈帝君往府上来,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欠安,我们……我们要不要去探望他一下……”
“你想见他?”
“没有,没有……”我连连摆手,“我只是怕帝君放心不下……”
“我放心的很,他一百年不来我也放心……”
“额……”
我怎么忘记了,他们的关系没我想的那么好,虽然,我一直觉得是不差的……
“还有事?”
我咬了咬牙,下定决心道
“居月已多日未见勾陈帝君,着实有些挂念,想去勾陈府上探视一番,望帝君成全……”
“你挂念他?”
“嗯。”
“有多挂念?”
“呃,一点点吧……”
桑寻停下了正在作画的手,将毛笔插回竹筒里,将画折了起来。
“那你去啊……”
嗯?就这样?
“帝君你是认真的么?”
“你觉得我不认真?”
“没有……没有……”
额……好像还没有告诉他我法力已经回来的事,我以为他知晓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他仿佛并不知晓,大约以为我依旧是招不来云的……不然,也不会……突然这样大方起来,任我随意走动……
“那居月先退下了……”我告了退,便默默的离开了书房,既然桑寻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又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我走出院外,四下里看着无人,便招来朵云,往西方行去……
在快到山上的时候细想了一回,觉得似乎不便着人通报,我便降下了云头,默默的使了一个隐身咒,隐去了身形,往那后院里去了……
河图洛书
勾陈帝君似不在府上,我寻思着这也算是个宝物,大约是跟那桑寻的混沌钟一样是放在书房之类的地方吧……
于是,我便朝那外形看起来比较像书房的地方寻去,书房是成功的找到了,可是书房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河图洛书的踪影,到底会在哪里呢……
我沮丧的慢慢往一所偏僻的院子踱去……想暂时寻摸个地方歇一歇腿脚。
难为勾陈帝君那个骚包,府里居然也有这样简朴的所在,还真是没想到呢,莫不是什么下人的居所……我探查了下那屋内无人,便推开门进去……不知不觉的现出了行迹……
话说,这屋子的布置,与东华帝君府里给莲华的那一间屋子倒是有几分相近呢……
今日起了个大早,行了那么远的路,又在他那书房里劳了半日的神思,如今有些劳累呢,既然这屋里没人住,我便先歇息片刻,再去别处找那河图洛书罢……
想到此我便往那里间的寝房走去,在门口设了个结界,我便放心的掀开了那床帐……然后,我看见,那暖阁的壁上,竟悬着一幅画轴……仔细看去,那上书的四个大字莫不是‘河图洛书’……
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真真奇怪,怎么这勾陈帝君藏东西的习性也那么与众个别。
我小心翼翼的将那河图洛书取下,卷好放入怀中,嘴角忍不住咧的很开……
“勾陈帝君那个笨蛋,居然把宝贝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你说谁是笨蛋?”
我回头便看见那勾陈帝君一脸阴沉笑的立在我身后……
“说你啊” 我下意识的说道
擦,我在那门口设的结界是摆设么,擦……
“小居月,你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做贼竟做到本君府上来了,本君可要好好想想该怎么惩罚你的好,不如留你在本君的府上也做两百年的童子可好?”
“嘿嘿,帝君真爱说笑,居月不过是近来很想念您,所以前来探望而已,没有做贼,嘿嘿……”
“是么,那把你怀中的东西拿出来给本帝君瞧瞧……”
我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前襟,堆上一脸谄笑
“居月怀里什么也没有……”
“哎,你看,你非要本帝君亲自动手不可,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摸便小居月你的全身的呦……”
商阙的话音方落,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便已经到了他怀中,他朝我勾了勾唇角,笑容里带着几分妖媚
我便挣扎着要推开他,这人,也太放肆了……
“小居月,你不乖哦……” 我愣了片刻,他的大手便趁机朝我胸前伸去,等我回过神,那卷轴已被他拿去了……
“咦,还以为你偷了什么宝贝,你拿这一幅破画做什么?”
“我……我就是欣赏,欣赏……”
我顾不得自己被占了便宜,只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