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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正准备再说些什么,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白浅一惊,茶儿更是脸色大变,顿时一片惨白。
“不知道我现在进来方便么?”晏清淡淡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白浅觉得这一瞬间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要从喉咙里面跳了出来,反观茶儿。也是和自己一样。好在她脸色变的很快,一会儿又看不出什么来了。
白浅沉吟片刻。自忖自己已经恢复过来,这才起身开门,道:“不方便你也是要来的吧,何必多问。”
晏清浅浅一笑,目光扫过房间,在茶儿身上停顿了片刻,道:“你先出去吧。”
茶儿低头弱弱的答是。很快就离开了。
白浅手心浅浅有汗,她不清楚晏清是否知道了什么,只能见招拆招了。这个人的一双眼睛好像总是能看透一切,这个人地云淡风轻的语气好像总是一切尽在手中,白浅很讨厌这样地情况“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冷冷看了晏清一眼,憋了半天,忽然爆出这样一句粗口。
这场景可以说是看起来很诡异的,一个绝色的美女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面前同样绝代的男子。朱唇轻启。说出的却是让人大掉眼镜的话。
当然,如果忽略了白浅话中的内容,再配上晏清沁人地笑意,就是以为她在说情话都未尝不可。
但是更糟糕的是,白浅无法忍受晏清脸上的笑意,哪怕是听了这样的话。他也是在笑。事实上,如果不是彼此实力差距太大,白浅很希望自己有动手的机会。
“你这样不想见到我。”晏清浅笑:“是因为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么?如果你可以完全不在意,又为什么作出这样的反应。”
白浅一怔,然后倒吸一口凉气。
她没有别的感受,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要说这样地话,他认为将别人的尊严都践踏很开心么?他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难道他觉得现在这样还不够么?
白浅咬了咬牙,抬眼看着他,说:“我很讨厌你,讨厌到根本不想看到你。你说的对。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你能不出现么?”
晏清眼帘微垂,笑:“不能。”
白浅的手握成拳。浅浅颤抖,忽然她觉得无法控制自己了,她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她抬手向晏清打去,这个时候她根本不曾去想能不能成功。
晏清眸中流光一闪,一把抓住白浅的手,修长地手指骨骼分明,可是蕴藏的力量却不是白浅可以比拟的。她的手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白浅这时才惊觉后怕,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已是不能,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动作。
☆、你好自为之(9)
晏清浅浅抿唇,拉住白浅的手腕往前一拉,轻轻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语气清幽:“这样的你,是否不太理智。”
白浅心中一颤,恐惧感顿时包围了自己,只能咬着自己的唇不说话。她,第一次这样害怕晏清……只因为以前他掩饰地太好么?又或者是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激怒过他。
现在,白浅忽然觉得害怕,她有种自己无处可逃地感觉。
晏清忽然笑了,低低的笑声传进白浅地耳中,“放心,我从来不打女人,尤其是你。所以不要害怕。”
白浅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他确实未曾打过她,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但是他就是杀了她也是不会眨眼的吧。白浅的手指浅浅蜷曲,身体比人更诚实,她做不到足够的镇定。
晏清轻声一叹,唇几乎擦过她的脸颊,“明明会后悔的事,为什么还要做?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么?你总是这样。”
他不等白浅回答,又道:“其实我今天是要来告诉夫人,明日和我一起出门。可清楚了?还有,不要轻易尝试不可能的事。”
晏清终于松开了白浅地手。两人重新拉开距离,白浅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心有余悸的看着晏清。心中不住的后悔自己的鲁莽,可是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还会再动手。
晏清看着这样的白浅,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仿佛对方很是有趣似的。明明害怕却又不服输。
白浅深吸一口气。道:“你可以走了。”她自然知道自己没有拒绝地余地,废话自然也不会多说。
晏清笑道:“你好自为之。”
白浅看着晏清离开的背影。蓦然松了一口气。在被陌轻尘带走之前,白浅也没少和他有过亲密接触,普通地恋人之间能做的也都做了。
那时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却也没有多想。如今知道他是个骗子,再如此暧昧就不知是何居心。白浅狠狠甩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上面似乎还有他的温度。只是这温度却总是淡淡的,缓缓的沁入肌肤。如细水长流。和他这个人一样,不愠不火,非冷非热。
不过,自己一定不会再被他迷惑是不是?白浅扯开嘴角笑了笑,那样的人自己怎么会在乎呢。之前也是自己被鬼迷了心窍吧,所以才想要只要等自己什么都想起来,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白浅揉了揉自己地太阳穴,轻轻的按摩。最近这几乎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动作了。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看来也不是长久之策啊。
次日。茶儿还没有来,白浅就醒了。事实上大概半夜的时候就醒了吧,最近总是头痛的睡不着觉,白浅一般都是小憩,稍微休息就不再睡了。困的受不了就闭上眼睛。
可是,却并没有记起多少东□□。白浅轻轻一声苦笑。反而总是被梦魇所困扰。有些什么被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渐渐的,渐渐地影响着自己,却始终不能一窥真实面目。
☆、你好自为之(10)
“夫人!夫人您醒了啊。”茶儿推门进来,有些担心的看了白浅一眼。
白浅浅浅侧眼看了过去,笑道:“扶我起来。”还好,她有时候总害怕再看不到这个丫头,但是她毕竟还是回来了。昨天应该是没有被发现什么的。
茶儿赶紧上前扶白浅起来,然后帮她梳洗。白浅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没用了,作为一个自食其力的现代人。已经沦落到处处都要人帮忙的地步了。就连站着。也感觉脚下是虚浮的,没有力气。仿佛要飘然而去。
“茶儿,如果没有晏清,你会真地当我是朋友么?”白浅笑道,看着茶儿的眼睛,无论是演戏还是真情流露,这个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对自己的恶意。一个人是不是对自己好,有时候是可以看的出来的……当然,晏清除外。
“奴婢不敢。”茶儿道,却又话锋一转,“奴婢虽然不能做夫人的朋友,可是奴婢绝对不会害夫人。”
“谢谢。”白浅说。
晏清再手眼通天,可不可能事事亲为。他安置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显然就是茶儿。自己虽然不指望能让她倒戈,但是至少可以帮自己掩饰一点,这样也是好的。
晏清就算算无遗策,但是他看得透人心么?
白浅忽然觉得也许他比自己更悲哀,他做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就算有着再完美的外表,但他真地懂如何在意一个人么?他觉得这一切有意义么自己……做不到改变他,所以只求保护自己。也许这样地自己也是卑劣的,可是白浅不想再被伤害了……所以,就算违背自己地心意,也是如此十一月的时候,天气已然是有些凉了。
白浅穿的不薄,可微风吹过,仍旧轻轻的哆嗦了一下,大概是本身也不怎么好的原因。
晏清总是一身白衣,无论何时看过去都是赏心悦目的,自然也不会像白浅一样将自己蜷成一团。他立在一旁,风吹起他的发丝,如同谪仙一般。
他拉过白浅的手,笑道:“冷么?”
白浅摇了摇头,抽回自己的手道:“还好。”白浅觉得比起他那惑人的外面,小小的关心,体贴的问候更加让自己难以抵御。
怎样,才可以做到视而不见?
她半阖起眼睛,真的不要再对她太好了,她承受不起,她没有足够的东□□换取,就是用自己的命都不行。白浅自嘲的一笑,不由得想起以前在网上看过这样的东西,好像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人质在无望的情况下,会因为对方的一点点恩惠而感动,从而失去自己的立场。
白浅觉得自己也许不是无望的,也许不是因为一点点的恩惠。可是……结果也许是一样的,因为她同样会因为晏清的行为而被影响,做不到应有的决绝。这才是,最可怕的吧她在被影响。
白浅垂下的手掌掩藏在袖子中,缓缓握紧。如果连自己都下不了决心,还何谈以后?为什么之前自己只想过逃离,没想过报复,因为什么“我们走吧。”晏清浅浅看了白浅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多做停留。
☆、晏清到底想要做什么?(1)
白浅上了马车,一路颠簸,她让自己紧紧靠在一旁,不至于倒在晏清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也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才停了下来。
晏清歉意一笑:“下面只有步行了。”
他撩开车帘,先下的车来,然后像白浅伸出手。
白浅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扶着他的手下车了,不过才一站稳,就收了回来。仿佛那上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眼看四周一片山林,难怪马车是走不了了。四周也没有多少行人,三三两两也都自顾自的。
白浅一直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不过看这样子,显然是准备上山了。
白浅咬了咬牙跟在晏清的身后,没走几步就觉得很是辛苦,但还是不吭一声。她一直低着头,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个人,赶紧侧身让开。
随意抬头一看,只见那人头戴斗笠,满头白发披散。她愣了一愣,应该是个老人吧。
那人不知是否知道白浅在看他,忽然看了过去,虽然眨眼擦身而过。白浅却是惊的说不出来,那哪里是个老人,分明是一个年轻男子,容颜秀美。
于是想要再看一眼,可是对方眨眼淹没在山路之间,已然不见了。
晏清在前面叫了白浅一声,声音平和,道她怎么这么慢。
白浅一怔,无奈一笑,赶紧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