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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吗?”
“会啊。”段绮罗答道。
“哦。”白浅答道,“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段绮罗是会武功地,这么明显的事怎么之前就是没想到!嫉妒啊嫉妒,会武功果然好,自己如果不是太懒,一定要学。白浅幽怨地看着段绮罗。
☆、可是,这也能看出什么来?(4)
段绮罗被白浅看的有点不自在,干笑道:“陛下怎么了?”
“没什么……”白浅垂头丧气。
路还是要走的,总不成现在去让人抬轿子来。等白浅一行人到达知县家的时候,已经是双腿酸麻了。
白浅冷冷一笑,耽搁了这么久心中的怒火也没见减轻一点,你今天就自求多福吧。
因为差人送那少年父子回去,身边的侍卫只有三人了。白浅不喜欢逞匹夫之勇,以防万一又问了一声,得知很快就会有人来了,这才放心的去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家丁来开门。原本表情甚是不耐,但看了看白浅两人,神色忽然又变的恭敬起来,大约是因为两人穿着打扮皆都不凡的原因,客气的问道:“两位姑娘有什么事么?”
段绮罗上前一步,笑道:“我们是刘大人的远房亲戚,本是去京城投靠的,路过这里就想到来看看。不知大人最近可好?”
段绮罗身份气度摆在那里,说她是一个小知县的亲戚还是抬举他了。那家丁表情一直恭敬的很,但也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话,只说进去问问,请两位稍等。
不一会儿就有人迎了出来,正是一个浓眉方脸的中年人,看样子倒不似多奸猾。那人惊疑的打量着白浅几人,道:“在下就是临府知县刘某,两位是?”一边说一边瞅向两人身后的侍卫,神色中略有戒备。
而之前开门的那个家丁此刻正站在中年男子的身后,眼珠子不停的转。白浅一愣就觉得蹊跷,哪里露出破绽来了?
浅浅皱眉,这里毕竟是知县家中,有两个远房亲戚一点都不奇怪,虽然他可能不会想到是谁,但没有一听说通报就亲自赶出来的道理啊。而且看他那模样,明显是怀疑了。却又不说破,这才是不对劲的地方。
段绮罗轻轻一笑,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
“这个……”刘知县浅浅沉吟,仿佛恍然大悟般一笑,道:“两位快请进,有什么事也坐着说才是。阿财,你去让厨房今晚多烧几个菜,老爷我有客人呢。”
之前那家丁赶紧答是,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白浅和段绮罗在刘知县的带领下往里走,白浅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其他外人,心中疑惑,问道:“大人家里没有客人么?”
刘知县脸色蓦地变了,勉强笑道:“怎么没有。两位不是客人么?难道还有其他人今日要来?”
白浅冷冷一笑,在她面前睁眼说瞎话?正准备挑明,却被段绮罗扯了一下袖子。段绮罗笑道:“大人不是想知道我们是谁么?其实刚才甚至抱歉,冒充了大人的亲戚。不过我们也不过是求财而已。大人如今并不说破,想必是怕我们怒起行凶吧。”
刘知县平和地神情终于挂不住了,一脸正气的道:“你们是哪来的女贼,如此不将王法看在眼里。以为本大人是没有办法么?!”他一边说一边谨慎的后退,不过这是多余的。白浅和段绮罗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可是,这也能看出什么来?(5)
段绮罗挑眉看着他,一点也不将此知县大人放在眼中,笑道:“废话少说,快快把钱财都交出来!姑娘我心情好了就饶你一命。”
白浅石化在一旁,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段绮罗了……原来不是。此人的活宝程度是永无止尽地,能在这古代养出这样的孩子,她忽然非常敬佩武王。甚至有一点好奇了。
“大胆!”知县大人气地额上青筋直跳,如果有胡子的话肯定吹起来了。知县家中虽然没有军队侍卫,但是家丁护卫还是有的,一群人立马上来就将白浅五人围在中央。
但看羽林卫的模样,是一点都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老神在在,只是在等待白浅的命令而已。
刘知县看白浅两人的模样,心中反而不安起来。只得虚张声势道:“两个大胆女贼!还不快老实交代!居然胆敢穿着贡品上街,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此话一出,白浅两人终于愣了一下,面面相觑,不知他在说什么。
刘知县看两人终于露出了茫然地表情,以为自己说对了。于是再接再厉,道:“幸亏阿财眼睛尖,以前这锦绣彩缎送上京的时候在本县停留过一次,阿财看了就不会忘记。这种宫廷贡品一般人是不能穿的,是死罪!”
白浅下意识就去看自己的衣服,质地是非常不错,但是又不张扬,这是子瑕准备的,她非常满意。可是,这也能看出什么来?
抬头去看段绮罗。段绮罗摇了摇头。双手摊开,示意自己也不懂这些玩意。
不过。如果要露出马脚,真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啊,白浅郁闷的想。好在这根本不影响什么,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我自然是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不过死的不会是我,而是你。”白浅嘴角浅浅扯开,笑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地心有点冷。
不因别的,而是,在怒火之后。这个她欲要杀之的人,就算可恶也是活生生的。这时候一个激灵,才想起自己是要杀人的,这种想法蓦地让她冷静下来,随之心中发寒,浅浅后悔。
“去把这个犯上的东西给我拿下。”白浅说,不想再看这丑角嚣张地模样。
“是!”身后的侍卫动了,三个人分开,三两下将一群人打趴下了。速度快的让白浅都没想到,这是毫不掩饰的高手和平民的区别。
刘知县膝盖被踢,只得跪在地上,恨恨的看着白浅,仍旧不死心的道:“你们……哎哟,这群恶人,不得好死!”
“我看你才不得好死。”段绮罗抢先说道,“姓王的呢,是在你家吧?”她已经看出白浅有些不对劲了。
话才说完,另一个侍卫从屋内拎了一个胖子出来。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啰嗦个不停,看到刘知县的惨状后更是害怕了,老远就叫道:“我有钱我有钱,全都给你们!不要杀我!”
“今天就是你在卖粮?”段绮罗浅笑道。
☆、可是,这也能看出什么来?(6)
肥猪连连点头,跪在地上说:“是地是地,今天的所有地收入我都愿意献给两位女侠。”这话一说完,连白浅脸上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这种时候还爱钱更甚过自己的性命,只给今天的收入,难道他以为可以在白浅和段绮罗面前玩文字游戏,真的以为她们是可以打发的?
白浅叹息一声,就是这样两个家伙,搞得这里惶惶不可终日。其中一个居然还是堂堂知县。
她忽然有些悲哀的想,如果这大秦帝国的官员都是这个模样,恐怕要被腐蚀的差不多了。难怪帝王都痛恨□□污吏,如果严惩有效的话,和朱元璋学又怎样?
只是,自己差的太远,这种差距,第一次感觉这么深切。白浅手指浅浅蜷曲,从来这里到现在,自己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态?生气的说要杀人,和真正的杀人……是不同的罢“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既然是这临县知县,可知在这个时候哄抬物价的后果?”白浅道。
刘知县一愣,大约是没想到这两个女贼居然问出这样的话来,再看两人的打扮与气度,心中已然有了不妙的感觉,结结巴巴道:“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本大人何曾做过这样的事,无凭无据!”
白浅冷笑一声,她看到的就是凭据。这时其中一个侍卫已经拿着账目等东西出来了,段绮罗接过去一看,也是冷笑起来,好不杀气。
所有人傻了,现在的状况让他们摸不着头脑,肥胖的王员外几乎是全身趴在地上。
这就是她大秦的官员吗?贪赃枉法不说,还毫无胆量。白浅她们不过是五个人而已!五个人就把他们吓趴了。
外面忽然传来噪杂的声音,白浅和段绮罗对视一眼,来的这么快?正想着的时候,外面有人喝道:“大人,你没事吧!”
白浅脸色一变,这才想起那个之前被刘知县借机放走的阿财,这人应该就是他叫来的了。开始的时候终究是大意了,只因为没真把他当回事。
刘知县听了这个声音,终于再次焕发了生气。不过考虑到自己还算是人质,于是和颜悦色,恩威并施,道:“本县并没有哄抬物价的事情,我看你们也不是真的坏人,肯定是哪里听到了些流言。只要好好说本大人保证不会有事。”
“刚才还说我们的衣物犯禁,怎么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白浅心中虽然有点慌张,但是也不愿便宜了这个家伙。冷冷道。
刘知县脸色变了又变,知道是说不拢了。之前那话说的太死,怎么都是死罪一条啊。
段绮罗浅浅皱眉,道:“应该也快来了才对。”她说的是白浅的侍卫。
白浅点头,走上前狠狠的踢了王员外那个肥猪一脚,哇哇直叫。然后又向刘知县走过去。刘知县面无血色,知道要有皮肉之苦了,顿时叫了起来:“你们快进来!”
外面匆忙答了一声是,可是忽然又没有声音了。然后就是些砰砰的闷响。
白浅终于收住了脚,就看到大门被推开了,心中一紧,可看到来人的时候委实松了一口气,是子瑕子画。
两个俊秀少年身着白色衣衫,亭亭而立。如同画卷,缓缓铺洒。
☆、岂不是要天下大乱(1)
屋内所有人都看待了,他们可不识得这两人,自然知道是出了事了。这事情也可大可小,但看两人的模样,似乎是最不妙的情况。
子瑕子画走到白浅的面前,跪下道:“属下来迟,让陛下受惊,罪该万死。”两人话音一落,身后十几人走了进来,默默跪在地上。四周的院墙上也跳下人来,不动声色的围住了这里,大局已定。
院落中顿时寂静无声,刘知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