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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是来找正主的。”
白浅自然不信他地满口胡言。楚青君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这可以理解。但是所谓的正主是怎么回事?忘莫离就是他的仇人,这点白浅也知道。他要是真的想要找所谓的正主。何必来自己这里,直接找不就是了。
“陛下可千万要相信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这样,陛下真的肯听我说话么?”楚青君似乎是无奈的笑道。
白浅沉默片刻,这句话倒也没错,自己自然不可能真的和他谈。事实上,白浅一直在想怎么斩草除根,她已经受够了。
“您看我说的没错吧?所以在下这也是无奈之举。可是这件事又必须和陛下商量,只有出此下策了。”楚青君满是诚恳的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浅终于开口,冷冷道。
“其实我要说的事也是陛下感兴趣的事了。”楚青君缓缓道:“不知陛下怎样看待当初我家的事情呢?忘莫离原本就算看我父亲不顺眼,也不该在那个时候动手。她要动手自然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那么她知道了什么,又是谁促使的,陛下难道不想知道?”
“朕当然想要知道,只是……”白浅面如表情的道:“你要是知道这些当初又何必找朕的麻烦,不早点找那正主完事?况且就算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动手的也是忘莫离。”
“可是忘莫离不在了,我当然更恨那个人咯……”楚青君笑了笑,但却满是寒意:“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找。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嘛。”
“但是我现在却是知道了,这件事就每时每刻都折磨着我,让我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楚青君轻轻的在白浅耳边道:“陛下您应该很能明白这种感受吧?这样恨不得一个人死。我那么恨他,甚至……将原本对那个女人的恨也转移了不少过去。这可得归功于您的功劳,所以陛下您难道不该负上那么一点点责任么?”
白浅冷笑,讨价还价谁不会?如果真的相信了他的鬼话,那才是笑话呢。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6)
她笑道:“其实和你合作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你说了这许多,朕如今知道身边有这样一个人,自然也不会不管,否则以后自己也会倒霉。你倒是打的好主意,蛋现在是不是该老老实实为朕解惑呢?”
楚青君笑道,语气轻佻。“陛下真是聪明人。只是……确实变了许多。”这最后一句感叹,倒颇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只不过是惋惜,是无奈,抑或是讥讽白浅就听不出来了。
“朕觉得没有意义的话不用多说。”白浅沉下声音:“你的手是不是可以拿开一点呢?这样说话恐怕不是很方便吧?你的诚意呢?”
楚青君轻轻摇头,“我目前还不想死,所以这样说话保险一点。你说对不对,陛下?”
白浅咧嘴笑了笑:“自然是对的,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朕也不好勉强呢。也出来听听吧,看看楚青君有什么好消息带给我们。”
后面这句是对着大门处说的。话才说完卞沧海就推门进来了。
白浅猜地果然不错,楚青君这么大一个活人冒名顶替劫持女皇,这会儿恐怕早就有人发现了。卞沧海虽然没有一直在自己身边,但是一旦出现危险,他绝对会是第一个赶到的。白浅也是后来才真正的了解了所谓的玄衣卫,这群人虽然厉害,却也没有当初想象的那般夸张。自然也不会时时刻刻跟在自己的身边。比如现在,所以才给了楚青君这个机会。
卞沧海当初寸步不离。也是因为对自己产生怀疑,名为保护,何尝没有带着一点监视的意味?
白浅现在想地是,楚青君能混到这里来,看来这宫中漏洞也不少,不知有多少人又要丢掉性命了呢。
现在的白浅可不会为那些出卖自己地人心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陛下。”卞沧海淡淡的道了一声。让白浅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虽然,她可能不是很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是也没有人嫌命多,白浅自暴自弃的够了,她现在想要过的对得起自己。卞沧海是个很能让人安心的人,不多话,却委实实在。
“哟。卞大人好久不见啊~”楚青君热情地打着招呼,笑道:“我可是想念你很久很久了!时刻都没有忘记呢。”
白浅觉得气氛很有点冷,楚青君当然记得卞沧海。脸上那道疤就是最好的证明。此刻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我也一样。”卞沧海薄唇微张,冷冷吐出这句话,几乎冻的人瑟瑟发抖。
白浅一怔,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卞沧海似乎也是生气了?真不容易!两个人之间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呢。
楚青君的手似乎又紧了一点,那利刃紧贴着皮肤。对白浅笑道:“陛下想到了什么很开心的事?其实您一定觉得我和卞大人交情太好了一点吧?其实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动手之前我们是神交已久,动手之后更是对彼此崇拜不已啊。就连那一次……”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7)
“如果不是卞大人拦住我,想要杀掉陛下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呢。”楚青君轻轻笑道。
白浅稍微愣了一愣,这是什么时候地事?又是自己不知道的?不对……卞沧海的脸色好像非常不好,白浅想到了那一次见过晏言宗之后莫名其妙的遇刺。此刻忽然豁然开朗。
那个时候她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会对自己动手,她确定陌轻尘没有杀自己的动机,晏清当时没有做。这个神教确实很有可能的,只不过那时他们未免藏地太深,自己根本没有发现!
甚至不知他们的存在。
至于楚青君怎么能刚好拦在那里。要说和晏言宗没有关系她是不信的。晏言宗的关系哪里来的?自然是他的兄弟晏清了。
白浅咬了咬牙。送走晏清是对的,好在他明天就会离开了。决不能再给他任何机会!朴国之人都是包藏祸心的。如果不是为了保持和西越之间的平衡,何必留到今日。早就将那弹丸之地给铲平了。
“那个时候是你。”白浅缓缓说出这句话,想到自己曾受的伤,眼神有些阴沉。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卞沧海,他就真地杀地自己。
楚青君笑了笑:“其实陛下也不必这般生气,我今日不是来自首的么?说起来浪费了许多时间,但是如果不交代清楚地话陛下也是不会相信我的。要不是那个人明日便要走了,我也不会急着现在来触您的霉头,陛下觉得呢?”
他明天就要走了。
白浅蓦地一惊,道:“晏清!”
楚青君笑:“陛下猜的不错,正是此人。说来陛下能下定决心将他送走真是不错的选择。否则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对了……”
楚青君对一时有些茫然的白浅道:“陛下有没有想到其他的什么事?比如当初赈灾之时我怎么刚好在他的身边,比如他怎么可以从那种情况下逃走,比如……”
白浅几乎已经听不进去了,心中一片混乱。
也许……也许还有更多。她咧了咧嘴,反正自己已经被骗的差不多了,就是知道了也无所谓。以后不会再被骗就好了。
“其实陛下也不必太不开心,这个人最擅长地就是欺骗别人,不是么?”楚青君的笑声冷冷,“你看,连我都被骗了。其实陛下也不算太冤。他那副样子,天生就是为了欺骗别人而存在的。我自以为他是我的朋友。却不知那才是大错特错!”
“怎的错了?”白浅哑着嗓子,问道。
“说起来我们相交时间不算短了,三五年也是有的,甚至在他入宫之前已经认识了。他自知我武功高强,刻意结识。”楚青君仍旧在笑,可是白浅觉得这个人其实一点也不想笑,这种笑更多的是对自己地嘲弄。
“我们是怎么成为好朋友的呢?我已经忘记了。我知道他是不简单地,可是我的背景也不是很干净不是么?在很久之前,就有西越那边的人找过我了,我曾提议过举家离开,可是父亲却是冥顽不灵,执意留在这里。”楚青君的声音渐渐变的尖锐,“如果爹早听我的话,一家人已经在他处安享天伦。何必轮到满门抄斩的地步!我知道爹始终放不下哥哥!他都忘了自己是谁了,一味愚忠!”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8)
白浅沉默不语,这些话完全没有她插嘴地余地。所以她只能安静的听着。
“爹是个不知变通的人,束缚他的东西太多。忘莫离永远都不会体谅他的心情!”楚青君低声嘶吼:“所以那样的结果我能怨谁?只有我逃了出来,晏清找到我,让我帮助他。虽然我不是很愿意。但是想着有共同的目的也就无所谓了。但是直到现在,才发现一直被利用地是我,这种感觉真的不大好呢。我恨那个女人,但是现在我更恨试图利用我的人。”
白浅几乎不等他说完就可以猜出结局了,泄露这个秘密给忘莫离的很显然是晏清。忘莫离虽然不相信他,但是对于自己的敌人却不会手软,这只不过是彼此之间的一次互相利用而已。
晏清逼地楚青君一家家破人亡,却还利用他帮助自己,委实用心险恶。
“那么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白浅轻轻笑了笑:“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好好的坐下来说,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还是说……你想被他再利用一次么?”
楚青君怎么刚好这个时候出现。这个时候知道。在晏清被送离的前一晚赶来。白浅不认为晏清不知道原因。
“你——”楚青君声音一滞,手上的刀浅浅用力。割破了白浅脖颈上的肌肤。
白浅只觉得有些凉,好像死亡的感觉离自己更近了一点,但是她却不觉得害怕,人真是一种奇妙的生物。她从未想过自己也有不怕死的一天。
卞沧海顿时上前一步,眼神凌厉,连冰冷都不足以掩盖他的愤怒。
“你就是这样冲动地人么?难怪老是被人利用呢。”白浅笑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这件事,为什么现在才来和朕说这些,难道这不是晏清地另一个阴谋么?你根本不该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