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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妈咪以后不要喝酒了,老师说喝酒对身体不好!”
“好,妈咪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钱宓向女儿保证道,继而亲亲她的额头,“这阵子妈咪太忙,忽略了你,你原谅妈咪好不好?”
“嗯,”钱心点头,回亲了一下钱宓,“我一直都没有怪过妈咪呀。”
她没有来
她没有来
“这个扑满真的要送给妈咪吗?”哇,都想不到女儿是个小富婆,好多钱呀。
钱心依依不舍的摸摸招财猫的耳朵,闭上眼睛,忍痛递上自己的财产。
“真的拿走了哦!”钱宓不客气的从女儿手里接过招财猫,虽然钱心的手挣扎了一下,但是还是放手了——真是不容易啊。打开之后,看到里面从一角钱硬币到百元大钞不等,女儿这个习惯跟她很像,小守财奴一枚,从来只有进的钱,鲜少有出的钱。
“钱心,你这样存钱是不会发财的哦,”钱宓开始给女儿灌输赚钱的知识,“钱只有的流动的时候才会有用,也只有在流动的时候,才能生出更多的钱来,比如说,钱心有两万多块钱,如果存进银行里,会有利息,投资到股市,会有股息……”
“现在不是都在说金融危机吗?”钱心不解,既然是危机,怎么可以去投资,电视里面总是说什么投资失败血本无归的案子吗?她还是觉得钱放在家里最安全。
“有危机才会有机遇呀,还有就是,投资的时候不能太贪心,见好就收才能稳中求胜,也不能太跟着别人走,因为如果每一个人都这么去做了,那就代表着没有利润可言……”钱宓将自己这些年赚钱的心得一一讲给女儿听,即使现在不会很懂,但是早一点接触没什么不好,“下午妈咪带钱心去把这些钱存起来,然后钱心向墨白爸爸去讨教怎么利用这些钱才赚更多的两万块好不好?”
“可是这些钱,我已经给了妈咪……”换句话讲,她已经“破产”了。
“傻瓜,钱心以后的钱要养妈咪,那钱心的钱就是妈咪的钱,那么一样的道理,妈咪的钱也是钱心的钱啊,你说对不对?”
钱心想了想,点点头:
“好吧,我以后会赚好多好多钱,养妈咪,养爸爸……墨白爸爸好有钱,应该不需要我养,然后我们一家四口会很开心很开心的在一起……”
是啊,她有一个贴心的女儿,足以承担起她全部的爱,她会很开心的生活下去,回到他没有出现之前,她不是一样活得这么自在吗,他不爱她了又有什么关系,她有女儿爱她就够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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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来。
从他走出她房门的那一刻,他就开始后悔。
他承认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因为她的话。
她要他做她的情人!不是男朋友,不是丈夫,而是情人!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夫!不能牵着她的手走在路上,不能在想吻她的时候随意亲吻她,不能把她介绍给每一个他认识的人,甚至不能在每一个早晨看到她熟睡的样子,只因为这一切都只能是她丈夫的权利,而不是他。如果他答应她的要求,他一辈子都只能做隐在暗处的情人,永远都不能跟她站在一起,听别人赞一句关于郎才女貌的溢美之词。
所以他说出了那一句他后悔了三天的话——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这意味着,他永远都不能去找她,就算是思念将他淹没得不能呼吸,也只能在暗处看着她。
毁约退出
毁约退出
他没有去找她,或者是不敢,在他说出了这一番决绝的话之后——她是喜欢他的,他知道,可是他永远排在那个人之后,她的丈夫。
今天是罗尔德酒店广告公司比稿的日子。他以为她一定会来,他忍了三天,因为不想低头。颜说,男女之间,先低头的永远是比较吃亏的一方。他已经失了心,如果在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她逃得更远——可是他不知道,这三天折磨的到底是她,还是他自己,他觉得,在他说完那番话之后,她不会再靠近他了。
我以为你又会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扔下我不管了……
可是这一次,却是他在她醒着的时候离开,扔下她独自在房中。他甚至没有勇气回头去找她。他想要的,永远不是站在她的背后,而是在她身边,拥住她,将她守护在自己的臂弯里。可是她要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叫吴墨白的男子。
吴墨白,一个温文儒雅的男子,不可否认,他是一个会令众多女子倾心的人。即使没有倾心,也会是一个托付终身的好对象。宓儿会选择这样的男子结婚,也不会很奇怪,两人之间的默契,抬眼挑眉间便能明白对方之意。这种默契,绝不是貌合神离的夫妻能具备的,所以他必须拥有足够的优势,才能扳回颓势——
该死的,他居然不讨厌吴墨白,就凭他轻易抢走宓儿,他就该恨死他才对。可是他或许吴墨白有些许敌意,却不讨厌他,即使他今天用几乎质问的眼神看他,他竟然给心虚了一下下——他应该还不知道宓儿跟他之间的事情吧,否则不会由着自己的妻子跟情敌纠缠。随后,他毫无惧色的看向吴墨白。他对宓儿的爱比他只多不少,他没有什么好心虚的,他会得到她,哪怕全世界都反对。
今天的比稿没有意外,第四色的创意策划得到了罗尔德所以高层的一致通过,包括施婷。出乎意料的顺利,或者说,施婷的针对,只是对某一个人。而第四色两大帅哥联袂出马,还没开始正式比稿就已经占了先机。
“合作愉快。”赫焰伸出手。
“还要多谢赫总裁给我们这次向国际广告公司学习的机会,受益匪浅。”吴墨白轻轻颔首,没有伸手。
“贵公司赢在创意,但是在有些方面,比起他们来,尚略有不足,你们不会介意我这么说吧?”
“你说的是事实,我想要跟赫总裁说的就是这件事,今天看到国际级广告公司的实力,第四色自认没有接下罗尔德酒店的宣传策划,所以打算退出。”
赫焰眼眸一眯,从吴墨白的话中读出别的味道:
“这是钱经理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这是我们第四色所有人的意思。”赖少桀将双手插在裤袋上,唇角挂在似笑非笑的讥诮,“宓宓不知道我们要退出,至于违约金方面,罗尔德与第四色尚未签订正式合同,所以不需要负法律责任,如果赫总裁执意要告第四色,我们一定会奉陪到底!”
不劳费神
不劳费神
“我能知道原因吗?”多少人抢破了头都争取不到的案子,第四色居然想往外推,甚至不惜跟罗尔德杠上。
“赫总裁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赖少桀轻扯嘴角。装模作样,他现在很不爽。
“在商言商,酒店推广案与私人恩怨无关,我想这一点二位应该清楚。”赖少桀和吴墨白居然可以为了宓儿,把到手的利益往外推,宓儿到底怎么了,难道她真的不肯跟他有任何牵扯了吗?
“不好意思,像我们这一类的小公司,最喜欢做的,就是公私不分。”他绝不容许有人欺到自己人的头上。即使不知道其中到底谁对谁错,但是就凭他让宓宓哭,就绝对不能原谅。
“没有回转余地?”如果第四色与罗尔德的合作取消,他真的找不到任何借口去找她,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吗?
“赫总裁何必非第四色不可,国际广告公司这么多,其中不乏在其他城市连锁酒店的合作,相信一定能找到最好的公司。你说我们公私不分,你又何尝不是!”从一开始的洽谈,他就有意无意的找宓宓,他以为会有好戏看,谁知道戏刚开锣,就成功惹怒了墨白。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墨白生气,为了同一个人。
“我们走吧。”吴墨白不想多停留,转身离去,赖少桀二指划过额头,无声的跟赫焰道了声别,跟上墨白的脚步,离开。
“等等!”赫焰两步并一步追上吴墨白,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宓儿……钱经理怎么没有来?”
吴墨白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我妻子病了,在家休养。”
病了?!赫焰怎么也猜不到这个答案,他最后见到她的时候人好好的,才几天怎么会——
“宓儿生病,你居然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你怎么做她丈夫的?”赫焰急得冲口而出指责的话。她病得严重不严重?怎么不去医院,这个男人是怎么照顾宓儿的,居然让她病倒。他从认识她到现在,一直都是活力四射的,他无法想象她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的样子。
“赫总裁似乎很关心我的家事,”吴墨白乜了乜赫焰,似笑非笑,“怎么做丈夫是我的事,至于宓宓,她有我们的女儿陪着,有事女儿会打我电话,不劳外人费神。”
赫焰像是被人闷头砸了一记重锤,声音恍如从地狱中出来:
“你们有女儿了?”
“宓宓没有告诉你吗?看来你们的交情没有我想象的这么深。”吴墨白走进电梯,赖少桀立即按下关门键,不去理会赫焰不敢置信的眼神。
赫焰望着二人乘坐的电梯门无情的阖上,眼神变得黯然。手无力的垂下,默然从另一边的专属电梯上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自己关在里面,良久。
钞票飞了
钞票飞了
双手环胸,冷冷的注视着两个男人,一个低头看指甲,一个翻杂志,钱宓觉得她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谁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个败家子居然把差不多已经到手的钱往外推,她的钱,天哪,她要吐血了。
“就是这样。”墨白翻到一页广告,旁若无人的跟赖少桀讨论起来,无视已经怒焰冲天的钱宓。
“就是这样?你说就是这样?!”钱宓当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