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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爪子,环在自己的膝盖上。
明明是个温柔害羞的小女人,却每次提到钱宓的时候变得像一只小泼猫。颜咏晰开始怀疑钱宓是不是给绵绵灌迷魂汤了。
“还没弄清事实,先别急着下定论。”颜咏晰努力按住她。
“肯定是他,害宓宓喝醉,我第一次看到宓宓哭,你居然害宓宓哭,不是混蛋是什么!”那天晚上她跟着赖少的车送宓宓回家的,直到折腾到宓宓睡下了才由赖少送她回的公寓,所以宓宓那天喝醉时候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她哭过?”怎么可能,赫焰眉头紧蹙。
他想起比稿那一天,宓儿没有来,吴墨白说她病了,是那一次吗?她其实并不是病了,而是哭了。怪不得吴墨白兴师问罪的神态。原来他并不是因为他并不是因为他跟宓儿在一起,而是因为他伤了宓儿的心。
为什么,明明想要好好珍惜她,却总是在不经意间伤害她?然后两个人彼此折磨。
赫焰倏然起身:
“我去找她。”
这一次,就算她摔得他无法动弹,也再不放手了。
颜咏晰也没阻止他,事实上他知道现在就是有八匹马也拉不回赫焰想去找钱宓的心。本来还不确定的心,在这一刻明朗了起来,他怎么可能迟缓去寻她的步伐。
就在颜咏晰觉得没有人能绊住赫焰的脚步的时候,内线电话响起:
“总裁,第四色的赖总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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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赫焰最想做的是揍眼前这个气质狂狷不羁的男人一顿,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你来做什么?”
真不客气。赖少桀唇角挂出懒散的笑:
“有个女人逼着我过来的。”耸耸肩,表示自己并非处于本身意愿。
“你也可以选择在楼下晃一圈,然后回去。”赫焰双手环胸,盯着这个像是不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人,一个比他还薄情的男人,却将嘲弄的讥讽藏在笑容下。
赖少桀摇头:
“我得到命令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他敢肯定,每一个属于情人的夜都能被那个姓钱的女人给破坏殆尽。
赫焰笑了,笑意却未及眼底:
“我有义务达成你的要求吗?”
赖少桀摇头:
“没有。”毕竟这件事是墨白主导,而他充当帮凶的。
“很高兴你有这样认知,”赫焰站起身,送客,“我还有急事,不送。”
他甚至走到办公室门边,拉开了门,看着赖少,让他选择是自己出去,还是被保安“请”出去。
可惜赖少桀却依然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那条腿还晃呀晃的。半点都没有要被人赶出去的自觉。
秘书马上尽责的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奈何赖少桀风雨不动安如山,连屁股都没挪动半下。
“我想有一件事情,赫总裁一定会比我更有兴趣。”赖少桀有恃无恐的说道。
赫焰挥退秘书,靠在办公桌前,眼神冷淡的看着赖少桀,挑眉:
“说。”
就知道他会感兴趣。赖少桀唇边依然是那一抹慵懒的笑,迎上赫焰的眼睛:
“是关于钱宓跟墨白的婚姻。”
赫焰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赖少有何高见。”
“我要他们离婚。”既然话已经说白了,赖少桀的唇边的笑意渐渐敛去,“我想关于这一点,我跟赫总裁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
赫焰的眼眸半敛:
“我的事似乎与赖少无关。”就算他想要宓儿跟墨白离婚,那也不关他赖少桀的事。
“相信我,我比你更希望他们离婚。”有些事牵扯进来了,就不可能置身事外。而他一开始就被卷在其中。
“当初是你愚弄她的感情,别告诉我,你现在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宓儿。”就算是,他也绝不容许。
“原来你也知道这件事情,”赖少桀低笑,“虽然这件事让我平添了不少麻烦,但是就算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这么做,所以,我不会为这件事跟任何人道歉。”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嚣张。”赫焰眼中透出冰冷的寒光。
“每一个人都这么说。”赖少桀笑得肆意。
我对外遇没兴趣
走出罗尔德大楼,赖少桀唇边挂着的笑意一直没有敛去,远远地看到墨白坐在车里等他,他疾步上前。
“等了很久?”
“需要这么久吗?”墨白看着他笑得肆无忌惮的面容。
“我在谈一件很重要的事。”而且谈得很成功。
“那罗尔德的案子呢?”别到时候忘了这件事,宓宓不会放过他的。
“也不想想是谁出马?”自然是马到成功。
墨白眼眸望向前方,浅笑:
“她如果知道你这么出卖她,你想她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对付你?”
“是她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不义。”双手枕着后脑勺,眼神闪动着算计的的光芒,“让我做工,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否则我岂不太亏了。”
墨白乜了他一眼: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的底线在哪里,看来这一次,你已经沉不住气了。”
倏然,赖少桀的手一勾,欺身上去,轻声却有力的说道:
“我的底线就是你,一直都是——”
炽热的唇吻住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手按住他的头迎向他,不许他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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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无赖,为了报复她打扰他的好事,居然这么整她!
把自己积压下来一堆的客户,一股脑的推给她,拍拍屁股走人,她还不好发作,只能咬着牙,赔笑的恭送他大老板。而接下来的时间她几乎忙得像一只陀螺。
好容易搞定了几个难缠的客户,她几乎没脱层皮,刚想着能松一口气,一把蓝色妖姬当着全公司所有同事的面,呈送到她面前。至于是谁送的花,她却是一头雾水。公司几个爱幻想的女生已经开始打听今天是不是钱经理跟吴总监的结婚纪念日了,小刘甚至大胆的询问她有没有订好烛光晚餐。
钱宓当下没撇嘴,才不可能是墨白这么无聊,因为墨白知道,若是能把买蓝色妖姬的钱折合成人民币放进她的户头,她一定会更开心。
一个有钱没处花的无聊男子,钱宓甚至开始怀疑是赖少桀在存心整她,结果就在临下班的时候,一辆拉风的白色跑车停在了第四色门口,从车内款款而下来穿着白色西装的邪肆男子让她这一天过得更加多灾多难。
伊藤佑一似乎以引起全世界关注为依归,车后座更是放了满车的玫瑰,成功的将他的跑车打扮成了花车一辆。钱宓当下就知道了那束贵得要死的蓝色妖姬是出自谁的手笔,就说嘛,赖少桀想送花的对象也不可能是她。
上次问起无赖,他跟伊藤佑一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他也没细说,这倒好,他直接把她当作赖少桀的女人加以勾引。
钱宓揉揉眉心,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
“我再跟你说一遍,我对外遇没兴趣!”就算是想外遇,也不会是跟这个花的不得了的男人。她还不想得“A”字当头的病。
“没关系,只有我对你有兴趣就好。”伊藤佑一似乎不知道拒绝两个字怎么写,只是用侵略的眼神看着她。
“李琳达小姐呢?你的兴趣是不是太丰富了一点?”上次搂着女友都敢调戏她了,这一次更是肆无忌惮了。
“她已经是过去式了,我向来专心,一次只追一个人。”伊藤佑一不在意的笑笑,“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靠!钱宓差点爆粗口,他要是专心,这世间就没有所谓种马兼花花公子了。还一次只追一个。就算他一次追十个人都不关她的事,顶多在某天的报纸里看到某人因纵。欲。过度,导致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肚子上的笑话版新闻,发挥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娱乐功能,让她嘲笑一下,他也就这一点用处了。
“今天伊藤寿司店不开业,所有的人只为你钱小姐一人服务。”钱宓不知道一个男人自说自话的能力可以强到这个地步,就见他兀自打开了车门,自以为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