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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焰的眼睛抬也不抬:
“出去。”
“……”施婷怨怼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咬咬下唇,“是。”
看着施婷踉跄而出,颜咏晰乜了一眼进入工作状态的颜咏晰,摇头:
“真是作孽。”又踩碎了一颗玻璃心,这个赫焰,说他无情,他比谁都无情,待人处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不留情面;说他多情,他又比谁都多情,至少在钱宓身上,他步步退让,甚至将自己逼上绝境而无怨无悔。
“你如果太闲了,就请将这一堆公务处理完。”赫焰抬眼看他。
“我在想沈曼是用了什么办法让钱迷放下矜持,主动来找你的。”或许,他已经想到了。
“说来听听。”他洗耳恭听。
“五个字,”颜咏晰伸出无根手指,“打翻醋坛子。”
或许,他有办法让掉进钱眼里的女人主动提出离婚。颜咏晰的唇角挂着一丝算计的笑,世人称之为:狐狸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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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是不是男人都这么色?”绵绵挥动着粉拳,激动不已。
“人之初,性本色。”罗裳摸摸她的脑袋,凉凉的说了一句。
钱宓翘着腿,斜躺在沙发上,发表不同意见:
“错,我现在怀疑那只狐狸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否则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把绵绵拆解入腹?“你说他怎么没把你吃了呢?”
“宓宓!”绵绵捧着脸不依的叫道,“你别把男人说得都这么兽性行不行?”
钱宓喊冤:
“怎么说是我把他们说兽性了,他们男人都这样呀,想当初,我跟钱心的爹地,才认识没几天就上床了,你跟他认识也好几个月了吧?现在还同居,啧,居然还没办成事儿,我能得出什么结论?”
“可是、可是他……哎呀,我一直以为他是那样的人,谁知道他却是这样的人,我一时适应不了嘛……”所以她才会忍不住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他今天就顶着抓痕出门了。
钱宓挑眉道:
“你不会是想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吧?”牵牵手,亲亲脸,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也许,这是最适合绵绵的恋爱,只可惜,狐狸改吃素的几率是零。
“小姑娘,以我们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你家的狐狸绝对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想一想,她跟那个男人认识也才几个月就把一切都交给他了。绵绵的男人也只是嘴里占个便宜,手上揩点油而已。否则,就凭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不擦枪走火全垒打才怪。
“天哪,我发现你们都好色哦。”就她一个人是纯洁的娃。
“是啊,纯情的小处。女,要不要姐姐教你怎么蛊惑你家狐狸呀?”钱宓取笑道。
“我又不是你,我没什么本钱。”她也想美美的,把咏晰迷得七荤八素,但是她的长相是,十个人见了都会说可爱的那种,像风情万种,风姿绰约这种词汇是这辈子都别想轮到她。
“你不知道现在流行小萝莉吗?你这么可爱,刚好符合变态大叔的口味。”这年头,妖艳的美人不流行啦,可爱妹妹最受欢迎。
“咏晰才不是变态大叔!”绵绵申辩道,她想象中的变态大叔,都是日本动漫里的欧吉桑,秃着地中海脑袋的那种。
“对,他只会帮你做‘按摩’而已。”其实想也知道他只是说说而已,要是真的“按摩”,恐怕还是要等到结婚以后,否则依着绵绵的害羞劲,颜咏晰非得欲。火焚身,欲求不满而死不可。
“宓宓!”绵绵的脸红潮不曾褪去,受不了好友的调侃。
想想狐狸也挺可怜的,爱上这么一个青涩的小果子,等养熟了得到什么时候呀。虽然绵绵只比她小一岁,但是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她们习惯性的宠溺她,想来颜咏晰也是这个心思,只不过,他的目的没那么单纯而已。
不过,殷飞扬可能也是这个心思,等绵绵再长大些便娶回家,他等了绵绵近十年,谁知道却被后来居上的颜咏晰给追走,不吐血才怪。怪只怪殷飞扬不敢轻易打破这种亦朋友亦兄妹的局面,主动出击,绵绵才会被颜咏晰轻易勾走。唔,当然,不得不承认的是,颜咏晰的厨艺出色绝对是他取胜的重要砝码,绵绵最喜欢能下厨的男人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比较想看两个男人对峙的好戏。
“罗裳,那个沈曼后来有没有来取衣服?”钱宓突然问道。
“没有,约好是今天,怎么了?”设计师天生的敏感让她察觉到,沈曼与宓宓之间,有着一种奇怪的气场,似亲非亲,似仇非仇。
“没什么,我还是先走吧。”她不想见沈曼。
“钱小姐是在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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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今天白天一直在忙,没时间码字,到现在才更上,还是三更哈,等不及的亲就先去睡吧,那啥,弱弱的说一句,可以撒个花不?因为无语想进鲜花榜,很想很想~~
钱迷VS大明星
一声娇媚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明星缓缓走入霓裳坊,举手投足间,完美的像是走在电影节的红地毯上。
“说曹操曹操到。”钱宓小声咕哝一句,却见绵绵好奇的看了看,小声问道,“这个人好眼熟哦,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钱宓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你在电影电视里经常看到的。”
“啊……”很小声的一声“啊”,不至于太失礼,却不见接下来的动作,钱宓挑眉,不明白绵绵这一次怎么不跳起来要签名,“你不是崇拜偶像的么?”
绵绵看了看沈曼,再看看钱宓,凑近她耳朵道:
“你是我的偶像。”她虽然迟钝一些,但是对两个人之间奇怪的气场还是有察觉的,如果要选择,当然是站在宓宓这边,反正明星很多,宓宓却只有一个。
真上道,钱宓非常满意绵绵的识时务,对上沈曼,笑得虚应:
“我不认为我有躲你的必要,却也没有见你的必要。”她们是情敌,注定是敌人的那种,王见王,死棋。
“何必要为了一个男人伤和气呢?”沈曼不请自入,摇曳生姿的走到她们身边,看了看展开防备架势的钱宓,掩唇轻笑。
“不好意思,那个男人刚好是我的情人,唯一的。”不像她,情人满天飞,搞不好每个城市都有一个。
“他也可以成为我的唯一。”沈曼坐在钱宓先前坐过的沙发上,斜躺,完全一副半个主人的架势。“毕竟他够出色,配得上我。”
“你配不上他!”钱宓就差没张牙舞爪。这个风。流成性的女人,别以为她这么说她就会怕她。
“那你是说,你配得上他喽?”沈曼抬高细眉。
“他爱我。”单凭这一点,她就有十足的胜算,钱宓觉得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曼有些胜之不武,找一个方便与她对峙的地方,坐下,而罗裳和绵绵也都自发自动的坐在她的身边。三比一,气势够了。
“爱?”沈曼似很不屑的吐出这个字眼,“爱这种东西能维持多久?一个月?一年?你不会妄想是一辈子吧?”
一脚踩在钱宓心口最大的隐痛上,一阵闷痛。她一直觉得爱情有一个保质期,但是不知道是多久,而她最怕的是这个保质期已经过了,而她一无所知。可是,这一次,她选择相信爱情。
“你对爱情维持的时间都这么短吗?怪不得找不到人来爱你。”踩回去!钱宓微笑的问一边看戏的绵绵,“绵绵,你告诉沈大明星,你觉得爱情可以维持多久。”
这里还有她的事?绵绵耸耸肩:
“咏晰虽然没有说过爱我之类的话,但是我想,如果我们真的走下去,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他会一辈子宠着我的。“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放开肚子吃甜品?绵绵突然发现这个对她来说有点可怕的现实,爱人?甜品?好难做出抉择哦。
“未来是个未知数,谁能保证男人永远不会变心呢。”沈曼似乎不为所动,看着钱宓。她想问的是,钱宓的答案。
钱宓不甘示弱的瞪着她:
“或许未来未定,可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了我七年,始终如一,那我为什么还要天天担心他还爱不爱我这个傻问题?”
“你不担心吗?不然怎么会对他若即若离?”
钱宓的眼眸眯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她跟迪尔之间的事,她怎么像是知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