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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民政局出来,钱宓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冲动,居然因为沈曼的几句话,就一个人跑到民政局嚷着要离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因为不想赫焰娶沈曼。
或者,她从心里排斥赫焰会娶别人。她的婚姻只是一纸婚书,没有任何的实质,所以,她跟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负罪感,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也算是偷情。对她来说,她跟墨白的婚姻是为了不缴那笔社会抚养费,后来的用处,就是能时时的气到无赖……唔,无赖被她气了这么多年,也算值回票了,正好,两厢扯平。
不知不觉,人又晃到了罗尔德大厦楼下,钱宓习惯性的走到前台那里,想去找赫焰。
前台小姐正在接电话,看来只能她自己打电话给他了,摸出手机,正要按下快捷键,突然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
“钱经理,我这就打内线告诉总裁您来了。”接完电话的前台小姐微笑的看着她,似乎早已习惯她时不时的过来。
“不用了!还有,别告诉他我来过!”
钱宓说完,关上手机,气呼呼的离开。
情夫守则
钱宓冲回小公寓,兀自生闷气。因为她发现一个很郁闷的事实。
混蛋迪尔,每次都是她给他打电话,而他从来就没有主动给她打过!
一想到沈曼说他心情不好就给她打电话,她心里就呕。她很给他气受吗?居然给另外一个女人打电话倾诉,还主动去找她,啊啊啊,要是他不把话说清楚,她跟他没完!
她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为了不让他陷入蜘蛛精的网里,放弃她目前很满意的婚姻生活,他呢?居然还主动给蜘蛛精打电话,气死她了!
“宓儿!”赫焰开门,发现她果然在这里,明显送了一口气。刚刚接到前台电话,说她人来了一下,又气冲冲的走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几乎尾随过来的。
“滚!”钱宓吼了过去。她现在一肚子鸟气。
“谁惹你了?”赫焰皱眉。
钱宓叉腰:
“你!”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至于在沈曼面前这么冲动吗?如果不是他,她至于傻里吧唧的跑到民政局去丢人吗?他还一副无辜的表情,越想越生气,抓住他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赫焰一声闷哼,他从来不知道她生气的时候会咬人的,像个小孩子。
放开他的手,很满意上面的牙印,心情好了一些。
“走,我带你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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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一大盆红彤彤,油乎乎的东西,赫焰确定钱宓今天的心情很糟。
一路之上,也不跟他说话,跑到川菜馆,叫了两份水煮鱼,摆在二人面前,只说了一个字:
“吃!”
说完,便呼呼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一边抽面纸,擦着被辣刺激出来的眼泪鼻涕,不一会儿,鼻子就变成圣诞老人的模样,完全没有办公室白领丽人的自觉。
赫焰最喜欢她全然无伪的模样,不觉看痴了。谁知钱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停下筷子:
“水煮鱼是拿来吃的,不是拿来看的。”辣死他!
赫焰苦笑,看着面前这一份颜咏晰特地嘱咐过最好别吃的东西,拿起筷子,舍命陪情人。
等到赫焰吃完自己的份,发现钱宓正看着他,问道:
“还生气吗?”
钱宓把自己没吃完的水煮鱼推到他面前:
“吃完它我就不生气。”
拿过,继续吃。不管自己的胃已经在隐隐作痛。终于,吃掉了这辈子能吃的辣,优雅的擦擦嘴:
“现在呢?”
“你是白痴!”明明不能吃辣的人,干嘛这么乖,害得她都想哭。
“不生气了?”赫焰喝了一杯水,想冲掉胃里烧起来的火。
还有什么气,想生都生不起来,想吵架都吵不成,嘴一扁,委屈道:
“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打电话?”感觉都是她在主动。
赫焰一愣,讶异道:
“你不是不准我打你电话吗?”他忍得多辛苦,每次想听到她的声音都只能听电话录音。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准你打我电话啦?”她怎么不记得?
“你刚开始养我的时候。”赫焰记得她说的每一句话。
钱宓手指支着脑袋,努力回想,可惜脑袋里完全没有印象,不解的看着赫焰,这种事情还是让脑袋比较好使的人想比较好。
“情夫守则。”他提醒她。
钱宓想了想,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个东西,当时只是随口说说,怕的是他牵绊住她,列出来的东西不外乎不要干涉她的自由之类的。她就随便说了一下,没指望他会答应,谁知道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我还说过没我的允许不许上床呢,你办到过吗?”双重标准的家伙。
“我有!”赫焰点头,基本上,他只最具职业操守的标准情夫,完美的让人挑不出刺来,“我每次都有问你的。”
“你什么时候问的?!”钱宓跳了起来,当她得阿兹海默症了不成,她怎么不知道。
“最后关头,”赫焰拉她入怀。“我问过你……”
从他暧昧的语气中,钱宓终于想起,每次到最后“全垒打”的时候,他总会问上一句“给我好不好?”“我可以想要你吗?”,靠,那个时候已经被情。欲烧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还注意到这种细节?当然说要了,奸诈!那种时候他就算叫她离婚她也会答应的!
“想起来了?”赫焰轻轻噬咬她小巧的耳垂。
幸好他们是在小包厢里,否则钱宓真的要去钻地缝了,拉开他,在他不满的轻哼中亲了一下他的唇,发现他的唇烫得厉害,估计是被辣椒辣出来的,撅着嘴,承认错误:
“好嘛,这次是我不对,你去香港那半个多月,我天天等你电话到十几点,可是每次都你都没有打给我,我生气嘛。”
天知道他有多想打电话给她!每次只能让女儿把话筒放在有她在的地方,听到她活力十足的跟赖少桀对骂,心生妒意,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我回来那天打电话给你你才那么生气?”他还以为她是因为他没经她允许打电话给她才生气的,原来根本就反了!
“一半一半。”主要还是因为他抱着那个千娇百媚的大明星。
我们离婚吧
“以后别限制我了好吗?让我能够放手爱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钱宓差不多忘了她曾经给过他多少禁制,但如果这种禁制是给自己找罪受的话,她宁可不要,头一扬,拽拽的说:
“求我啊!”
赫焰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唇边勾出迷人的弧度,在她耳畔轻吹一口气:
“我现在不求,回去求,如果你要我在这里求你,我也不反对……”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引起她一阵战栗。
“注意一下场合!”钱宓在自己差点融化在他的柔情攻势喊停,这个男人疯起来简直要命,暧昧的语气让人羞得从脚趾红到头顶,不敢去问他到底打算怎么“求”。
“那我们回去,我会好好求你的,从头到脚……”话音消失在唇与唇相贴的时刻……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终于,勾住他的颈子,回应他的热情……
小包厢的门突然打开,女服务生一边开一边说:
“您好,您需要的抽纸……对不起!”终于,发现里面两个客人衣衫不整的看着她,立即尴尬的退了出去。
门又关上了,二人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眸中尚未褪去的情潮,赫焰清清嗓子,问了一句:
“继续吗?”
“……”
钱宓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待到再抬眼的时候,脸上的红潮比那川菜馆里的红辣椒还要艳上几分,揪住他的耳朵一声大吼:
“姓赫的,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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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之间是没有秘密的,所以等待她吼完赫焰再出来的时候,她对自己的糗事能不被第四人知晓已经不抱希望,因为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了,钱宓用最快的速度付完帐,在川菜馆老板和服务生们暧昧的眼神中,几乎是夹着尾巴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