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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宝要爬起来,固远哪里肯,竟全不在乎性命,非要如了这意,猛插着心宝,心宝一番折腾下来,无有力气,只乖乖的让他玩弄,抽在身里的肉鞭子疼得火烧,心宝的唇抖得厉害,喘得疼,胸口一伏一伏。
突然那窗户被用力撞了一下,窗户上的封条一闪,什么东西被弹了出去,心宝听了声音大惊,体内又是一缩,固远被夹得险些失了,责备地更向前挺去。
那窗外像做了道场,一会是木鱼一样敲得声,一会又是野兽叫哮声,一会是电闪雷鸣,一会儿又锣鼓齐响,固远只做不知,只顾自己快活,搂着心宝,又吻又弄,和他交换口水。
心宝本是疼,被他弄了几下,也隐约觉得些不同,吃人的口水多了,就多了人的心思,不禁也是着迷,舌头勾住他的,学着弄着。更把固远喜得发狂,下面功夫施展开来,不住挺动摩擦,又玩些淫怪花样,只觉得心宝真是天生好物,他身上软,那穴里更是暖软俏皮,把他一根宝剑裹得紧紧结实,向里一捅四面楚歌,只觉得四下全是包围,又寻不到去处。
冲杀过去,原是温柔的杀,那艳丽绘着脸谱的美娇娘,缓缓下腰,原是一段又壮烈又凄惨的事,怎生又弱得媚色入骨,这真是一曲唱不断一曲又起。
固远陷在这里大展身手,心宝虽求饶,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哼得像唱小曲一样,随着他登山涉水,同进同退,二人终走了一般步调,窗外吵得再急,也不扰他们,一起携手向那极乐奔去,只见一路上玉阶层层,四外茫茫仙气,淙淙仙液狭缝而出,他二人一时心境空明一时又欢喜无限,只手指抓在一起,不能放开。
本以为是绝高,却不料还有厉害,心宝那要害一点被他摩擦到了,顿时整个抖成一团,脚指都缩得看不见了,固远怜他处子承受不住,又转思怕没了下次,索性趁机追杀,把他逼到绝处。
心宝断了气似的喊:「疼啊……疼……」接着又:「啊……啊……咿呀……」的叫。
固远下面虽不放松,嘴上却甜蜜,追着他唇喘。「心宝,你可就是个心肝儿上的宝啊。」
心宝被搓弄的全身是火,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哭着求:「放开我……柳大哥,我不成了,快饶了我吧,塞不下去了……啊……啊……」
他虽这么说,下面却一塌糊涂的吸着含着,马眼里流着淫水,那话也挺着没着落。
「我怕……我怕……呜……呜……」心宝渐渐哭叫起来。
那窗外听见他叫,撞得更紧了,只是也奇了,那物体看起来如鹏大,一闪过来直遮天日,却怎么也撞不开那窗。固远得意冷笑,舔弄着心宝胸前小珠,故意弄得「咂咂」做响,他有心让心宝哭声传出去,心宝越叫,他就越用力,心宝那地方原已有伤,一经他这样蛮横,顿时流出血来,他疼得全身是汗水,哭得异常响亮。
眼盯着他嫩水水的脸庞,黑得幽幽的眼儿,固远心内如翻江一样,终于让他到了手,他珍惜的把心宝搂在怀内,渐转温存。怕他受寒了,在他身后围上个软被子,心宝等于是跨坐在他身上,如何稳当?心宝纵然不愿,也只得搂住他的脖子,脑袋枕在固远身上,嗅到鼻端一股书墨味道,又觉得好闻,来回在固远身上蹭了几下,一时忘了疼。
固远爱他这份娇憨,定住他的头,与他深吻,待他软下来,腾出手来按摩他的后腰,一边把他向上托再一放手,看他直跌下去,疼得向后一仰身,再没耐力玩下去,运着心宝的腰猛撞起来。
「痛……啊……」
固远为减轻他的疼,上下摆弄起他那根物事,心宝被他弄得抽噎不止,渐渐舒服起来,固远喜欢看他这样子,上面粉红唇微微张开着,挂着满脸的汗,手无力的搭在眼上,惊惶失措的哼着。下面雪白两条腿子被他掐得有几条红痕,沾了他自己体液,微一抬身,就看见他丰满的臀。
就个男子来说,这臀也少见了,又滚圆又翘,开瓤的白瓜一样,不情愿的吞着自己那宝贝,还似呼吸般在手里滚动,那肉和骨头都滑过手里,再向下看,粉白的花一朵,颜色也不甚艳,只是被欺负得红肿起来,一吸一吐让人血脉贲张。
体力有限,虽不愿放开心宝,却纠缠不过那层层叠叠像有吸盘一样的肉,弄了几下,一片空白,脑袋里嗡嗡响动,像养了一群蜜蜂,一起蛰过来,固远喊了一声,猛撞向那雪白的臀,一下失了。
这一番费了几个时辰,固远倾尽了力,卧在心宝旁边,一边吻哄着一边帮他弄得泄了,边将他后面重新擦洗收拾,上好药膏,心宝爱困,就这样昏昏的睡了去。
固远穿好衣服,揭下窗口那帖,向外一望,哪有什么火或大物,四面一片太平人间,只中庭里站着个人,微低着头垂着手,穿着一身雪白的衣服,衣服已经够寒,又绣着密密麻麻的银丝线,缠绕得人发着森森冷光,他缓缓抬起脸,却是一张气得发青的脸,那脸上更有一对发亮的绿宝石样闪着寒光的眼。
他站在一片枯黄的叶子中微微一笑,那叶子顿时幻化成一条巨兽,猛地扑向固远,固远眼捷手快,把那纸条向前一晃,金光一闪,叶子齐刷刷落了,一遇地就发黑卷曲,化成水渗入石阶里。
含着笑,固远披着衣服,招呼那少年。「明矾,你可不要吓到我了。」
「柳固远,你好手段,竟然早有准备。」
固远笑:「好说,我常听心宝提起你,自然不敢轻慢,承让承让。」
小白见他笑得竟然如自己狐族一般,更加恼火,逼问道:「我是如何露了马脚?」
「你若像心宝一样随便,也就没什么破绽了,我见那一家农户都是泥腿子,只靠在你身上倒有一股香味。」固远为着心宝,也看了些神怪的书,那上面说,即使有道行的妖怪变做了人形,也多少有些缺陷,若要经常出入,需小心正午日头,狗血泼身,为了存着真气,就不能多讲话。
小心收敛气息,就算是心宝也认不出他来,竟被这人识破。「原来你早将我看透,柳固远,你好卑鄙,自负担了天命,竟然……」小白也说下下去,脸色变紫了起来。
「呵呵」一笑,固远道:「缘分天定,说不准是你强来破坏。」他玩着手指头,刚才心宝下力胡抓,把他的手背抓破了,两朵花瓣,一对儿更赏心悦目。
小白骂道:「呸!你坏了他的修行就能担他一生么?你可知道,他投生是个男儿,你却这般作践他!」
固远柳眉斜飞,猛地一挑,分明是在说:你奈我何?
小白怒发冲冠,伸手凭空一抓,一把水寒碧空剑就握在手里,他正要砍杀过去。从固远腋下突然钻出了个脑袋,心宝揉着眼睛,欣喜的冲他笑:「明矾,原来你是小白!」接着,左手向右手上一捶道:「怪不得柳大哥给你取名叫小白,明矾是白的嘛。」
小白险些跌一跟头,头上金星乱冒。大喝:「畜生,还不跟我走?」
听惯了他的话,心宝一缩身,固远一把没抓住,他已经飘到小白身边去。「我的事还没完,可不可以不走?」
小白狠狠挖心宝一眼道:「你是舍不得他吧?我也不敢强带你走,你想好了,你终究是个猪,他们人,嘴上说得叮当响的好听,就那叶公,也说喜欢龙,真一见了,还不是被吓得半死,你选这人,满身奸诈之气,可真能对你好一辈子?」
回头去看固远,心宝怎么看怎么舒服,站着呵呵傻笑,小白见这局势,已是再不回头,只恨自己法力未够,破不了金刚咒,让他们成就好事,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骂道:「好,你就混死他身下吧。」
心宝和他近百年交情,若说可以放下修仙也万放不开他,扑住他叫:「小白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干万别丢下我,等我救出朱家的人报了养育之恩,就带柳大哥和你一起做神仙。」
「你猪啊!」小白大吼,做神仙还带着情人,他可真快活似神仙了。
静了片刻,心宝眼神飘飘,拿脚刨地,委屈的小声说:「我本来就是猪啊。」
小白恶狠狠的瞪着心宝,拿不定是打他一顿还是抽自己一顿,脸色七彩变换。
看得固远都可怜起他来了,捂着嘴在窗内呵呵笑,小白想到自己都留恋人的世界,况且迎风而来的分明是追击他的和尚的气息,此地不宜久留。凌厉的瞧他一眼,唰的折开把扇子,心宝还没缓过神来,那扇子已经落到地上消失,小白也没了踪迹。
心宝叫了两声,见他不应,凄凉的嗷嗷直哭,固远走过去把他搂怀里说:「你这朋友花样百出,要我过他这一关还远着呢,他还会回来找你的,这回我倒真相信你是妖怪了。」边笑着吻在心宝头上说:「我的妖怪。」
第八章
去了小白,固远更加放肆,日日胡混,两个好得如蜜里调油,锯子都锯不开。固远又拖了心宝去求锦绣办事,也算得了这个面子。
这天固远回来,把朱家的案子分析给心宝说:「你哥哥不知怎的,死认是他,我就算想帮也终有个度数。」心宝要见他哥哥,固远却不许,说案子到他这里就是完了,已经下到死囚房去了。
心宝越想越难过,虽知道不怪固远,只心里面难受,自己回到纱笼里躺着,他都睡在固远床上,这张还不曾换被子,这午觉睡得他冰冰的透心凉,起来还抖着身子,固远办事不在,辰砂她们是不肯陪他玩的,心宝拿了根小棍子,蹲着掘土玩。
「哎呦,这不是朱少爷吗?」
心宝一抬眼,见是一满脸皱纹,穿得华贵的老头,不知他是谁,只小心的躲闪着转了圈继续掘土。
「你不认得我了?」那人笑声沙哑。「你还给过我银子呢,现在你投靠到我家,我还没好好招待你。」
呀,原来是柳大哥那个好赌的爹。心宝忙与他施礼。柳老爷扶住他说:「不需这么多礼,我听说你家出了大事,哥哥认了罪,如今关押在大牢里,我们都是同乡,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我有个做门子的朋友,也许倒能让你们兄弟见上一面。」
心宝还能活着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