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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九啊,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知道这对你来说难以置信,但是这是事实啊,到时候,谁也阻止不了我的离去!”
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见人妖太子露出的一脸委屈,慕容九立马笑嘻嘻的迎上去一手把玩着他银色的发丝,一手使劲的戳着他的脸:“那那,事先警告你哦,不可以把我当做疯子看待!不相信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许对我的精神产生任何疑惑!反正到时候我走了你就明白了……”
慕容九又重重的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足的笑道:“后宫重地,你该回去了!”
“那么姐姐你要什么时候回去呢?”
郝连桃夭微微敛眉,跳跃的烛光遮盖住了那蓝眸中散发出的精光。
“我也不确定哇,因为这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至少,我会在带走亚父……呃,月子衿之后!”慕容九咬了咬唇,一脸的期待:“反正越快越好啦,在这里什么都没有,还是回去好!”
“这么想要回去?”郝连桃夭挑眉,声音高深莫测。
“如果是你的话,估计你也不会喜欢待在这里!”慕容九打个哈气,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算了算了,我说再多你也是不懂的啦,你快点回去睡觉吧,纵使我再不受宠,可这也算是后宫之地,你在这实在是太冒险了!”
郝连桃夭又一次沉默了,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喂喂,你别乱想千万不要乱想,我已经不怀疑你是太监了,只不过可不可以先回去啊?”慕容九不耐烦的又推了推他,一脸郁闷:“我要睡觉了!!”
“我今晚要和姐姐睡一起!”郝连桃夭一挑眉,“反正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抿了抿红唇,他得意的笑笑,妖冶美艳的脸上浮现一抹暧昧的光彩。
“啊呀叫你回去你就回去!”慕容九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免得待北宫殇来,害我被你拖累!”
“姐姐你真是忘恩负义!若不是桃夭,姐姐早就成哑女了,如今倒好,一开口就赶人家走!”郝连桃夭扯唇淡笑,一口洁白的牙齿还该死的迷人!
“我……姐那是为你好!”慕容九一手抚头,做担心状,“北宫殇那狗皇帝可是你对手,他什么脾性你会不知道?你说他倘若见到我们两现在这样……”
发觉到此刻那暧昧的姿势,她吓得慌忙弹开。
“这样啊,那……那我就问他把你要了!”妖娆的脸蛋蹭上了她的面颊,他暧昧的坏笑,“要不姐姐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吧?看那狗皇帝能如何?”
“你?”嘴角猛然一抽,慕容九好笑的推了推他,“姐姐我现在真没空陪你折腾,你还是回去吧!”
“姐姐……”他压迫过来,有力的手臂忽然横过她的细腰,微微用力,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贴合在一起。
此刻与软软的口吻相比,身体倒是强势的多。
【慕容九】莫非是找她?
“桃夭……太子,你别闹了!”她不耐烦的推开他,云鬓散乱,呼吸有些急促,“你要是再不走,我可是要命人赶你了!”
“好了嘛,姐姐我走便是,我走便是!”
手贴在她纤美的脖颈上,他放心的点了点头,抬头看向窗外,天空微露白肚,他的确要走了,这天快亮了。
撅着唇看了看慕容九,桃夭似乎还是有些舍不得走,俯身偷偷将唇凑到她脖子处,趁她无防备之时突然啄了下去。
“吧——”一个粉色的唇印落下,他俏皮一笑,摸着下巴自豪的说道:“姐姐,这可是你要为我负责的记号!”
门外突然一阵声响,随即传来太监尖锐的通报——“皇上驾到!”
慕容九手忙脚乱的胡乱推搡着郝连桃夭,完了完了,还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该死的乌鸦嘴,这下倒好,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郝连桃夭却是异常淡定,根本就无惊慌之意,眉目微蹙,轻佻冷眼看着北宫殇跨进院子,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姐姐我先走了!”
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一拂□□宛若风一样落入窗外,随即消失,只留下在风中摇曳的白色帷幔和淡淡的幽香。
这……慕容九不由怔住,就那么眨眼间的功夫那人妖已经跑得无影无踪,她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消失的方向。
还未待她回神之际,门突然‘咯吱’被推了开。门外也传来一声磁性低沉的话音,“淑妃,你的嗓子可有好些?!”
刚走到厢房中间,北宫殇身体本能的一紧,随即疾步走向窗口却发现外面什么都没有,是错觉还是眼花,他在进屋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股非常人的寒气还有一道冷厉的目光。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若有若无的审视。
那是种与生俱来的凌厉和霸气,甚至感觉驾驭自己之上。
不可能的,北殇皇宫怎么会出现这种人?
莫非是找她?
手腕一转,粉色透明的珍珠帘子窸窸窣窣的被撩开,屋子里烛光摇曳,昏暗的光线竟让他看不真切,睁大眼瞳他走近一步,随手将帘子放下,目光在屋子里寻找。
白色的苏州帷幔,轻扬的黄色璎珞,空旷的床榻,心里顿时一空有好似被什么压住,转眸目光落在了靠窗的软榻上。
那里依躺着一个人,一头披肩青丝在榻上随意散开,白皙如雪的脸上那一双精致秀丽的眉轻轻的拧起,紧闭的双眸那浓密的睫羽好似安静的蝴蝶,小巧的鼻翼下薄唇红艳如血。
“雪千寻——”
他怔怔的看着她竟然有些失神,就在方才,在见到她那一瞬他竟然松了一口气。
只是那人动也没动,连眼皮都没有掀开,想必已经睡着了。
不是慕容九不理他而是她确实不想见到这人。
之所以躺在这儿是因为她担心床榻上还遗留着桃夭那异人的余香。
“雪千寻——”他几步走了上来。
“不要过来!”感觉他要贴过来慕容九忙厉声呵斥道。
【慕容九】该死,她骨折了!
“真是你?”刚才他还以为是幻觉,可如今这口气也只有她才有的。
“皇上我累了想休息。”她双眸紧闭安静的躺在那纹丝不动。
“你竟然敢这样对朕说话?”口气变得冷淡起来,一开口北宫殇却有些后悔。
他本是想问她的嗓子是不是好了,可是心里又那么一丝不甘心,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为她内疚为她担心了好几宿甚至连早朝都没去上,可如今她非但没有感激反倒一句话就想打发自己走。
“皇上我确实很累,你先回去我明儿再向你负荆请罪如何?”
“不行!这是朕的皇宫,朕想去哪莫非还要你的同意?”他突然上前抓过她纤细的手腕,稍稍停顿之后随即移开抚过她白皙的脖颈。
奇怪……为何会在一夜之间痊愈?
北宫殇狐疑的蹙了蹙眉,命令道:“说两句话给朕听听!”
“不要碰我!”
“你真的没事了?”北宫殇怀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哼!皇上您就别假情假意了。”
捂着胸口她终于睁开眼睛的看着他担忧的表情不觉得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搞笑,她之所以喉颈痛疼不都是拜他所赐?还险些送她去见阎王如今还有脸说她没事?
伸手搁在她脖颈上又仔细瞧了一番她因愤怒微红的脸,北宫殇俊美的脸上浮起淡淡的欣慰只是片刻之后他的脸瞬间沉了一下,如星辉办璀璨的眸子,顿时冰凌似峰。
指尖颤颤的落在她锁骨处,蹙眉瞧了半天,他肯定在离开之前她这儿什么都没有,怎突的就多了一块红色的印迹。
这块红色的印迹落在如雪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突兀和刺眼。
“咚!”
北宫殇一咬牙,突然扬起另外一只手,重重的落在了慕容九的胸膛!
“啊——”
慕容九一声惊呼,她感觉自己从软塌上被撩起然后突然落空,最后又重重的摔落在石头——不,是大理石地板上,她竟然听到一种可怕的咔嚓声!
该死,她骨折了!
而且,至少在两根之上。
“哼,不知廉耻的女人!”眼里不知道是嘲讽,是冷漠还是怒意,北宫殇敛眉,冷冷的注视着在地上滚动的女人。
挣扎着扶起柱子还有那冰凉的大理石,慕容九吃力的爬了起来。
一抬头,便对上一道牟利的目光。
四目相对,慕容九顿时明了了。
“北宫殇你个变态!你脑子坏了是不是?”慕容九一边骂,一边撑着腰往床榻爬去。
北宫殇原本就不善的脸色在听到她那句变态后更是铁青异常,他从床边大踏步走到她身边,猛地执起她的手冷冷喝道:“昨晚谁来过?!房间内为什么会有他的香气?!”
慕容九一怔,随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镇定自若的反问,“我一直昏昏沉沉的,怎么会知道谁来过?!”
“你不知道?”北宫殇眯眼,锐利的视线在她脸上来来回回的梭巡着。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哼!”他一步步的走向她,眼神凌厉如刃,似乎要把她生生刺穿,俯身,一把提着她宽松的衣襟,说:“他是不是刚刚才走?”
【慕容九】你会永生难忘!
“哼!”他一步步的走向她,眼神凌厉如刃,似乎要把她生生刺穿,俯身,一把提着她宽松的衣襟,说:“他是不是刚刚才走?”
语气冰冷,亦如他的眼神,却让人不敢忽视。
咽了咽口水,稳住因为骨折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她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