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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们不远处。她们都兴奋不已。
那天晚上我也很尽兴,独自喝了一整瓶 1911 年酿制的红葡萄酒(我忘了它的
名字)。而且品尝一大杯1806年产的上等于邑酒。这种绝佳的干邑却出奇的便宜,
只要l .6 美元,和女士们用的甜点是同一个价。真可惜,与我同行的三位日本女
士不会喝酒,甚至连啜一下也不敢。这顿饭很实惠,连给服务员的小费和为探访藏
酒的地窖付的费用都算在一起,每人才花了20美元。
19年后,我带着妻子和7 岁的儿子再次去银塔饭店吃饭。这是我特意安排的,
作为我们欧洲之行的一站。我向他们讲述从前那次奇迹般的经历。我早就戒酒了,
但我还是问他们是否还有原先的那种于邑酒?那位年轻的待酒人不用我详述,一听
便知道是那种好极了的酒,当时店里仅存有小半瓶了。
我为和子和彼得要了一杯,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品尝拿破仑时期的干邑酒了,我
闻了一下它的醇香气味,没有去碰它。这一杯的份量仅相当于我多年前喝的1 /5 ,
但却注明酒钱是cd美元。我还是很情愿,我要让妻子和儿子体验一下什么是美酒。
店主后来为我打了折,只要了我40美元。
法国人当然懂得怎样生活和怎样品味生活。我有差不多20年没去过巴黎了。最
后两次去巴黎,发现法国人的生活也不如以前优裕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回首往事,不免令人浮想连翩,感触良多。我愿巴黎优
秀的文化更加丰富多彩。
当我的孩子彼得上大学时,我们让他独自去欧洲旅行。他在意大利和巴黎各逗
留了两个星期。彼得对意大利的感觉更好一些,因为他曾住在那里。虽然彼得的法
语讲得不错,但他和其他美国人一样,对巴黎有些不满意的看法。
但彼得依然耳儒目染了一些美好的事物。他参观了他父亲建议他去的地方,并
且和他父亲一样,碰到一个漂亮的女人,和她共度了一天的好时光,当然只是柏拉
图式的恋爱。
我为儿子感到高兴,因为我发现这次旅行增长了他的见识。
当年的我在巴黎总结了一套追女人的办法:那时的巴黎女人外出吃饭喜欢AA制,
我就把约会地点安排在好酒盈庭却又价格便宜的中国餐馆。这是一个花钱少、见效
快的办法。
饭后,我会约她去散步。巴黎的小巷都很昏暗、狭长,鹅卵石铺就的路面常使
女人们走起路来不太稳当,于是我也许会趁机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膊或纤腰。这样
和着柔美的夜色,很容易激起她浪漫的情愫。然后,相机我就会提出去咖啡馆小座。
在咖啡馆里,透过昏暗的灯光,品着优质的白兰地,看着邻座的情侣们亲吻、拥抱,
酒精的醇香灼热着喉咙,耳畔仿佛传来柔声轻诉:“这就是巴黎。”
这时,我会非常温存。很明确地向她建议,去我的酒店房间。无须多余的解释,
在巴黎,这样的邀请仅仅意味着一件事。我们不是去谈论什么历史或艺术,不远处
我的旅馆就是最浪漫的地方。
这个套路很成功。事实上只有几个女人在最后一刻能拒绝我的邀请,大部分都
顺理成章,欣然前往。
我有一个原则,只帮女人脱去她们的大衣或外套。然后,我会让她们自己脱下
衣服,这样做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女人们明白,她们是自愿的、自由的,她们随时
可以走出这间屋于。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她们觉得不够浪漫,但我觉得应当如此。
虽然我喜欢这样自由自在找快活,但旅店的老板却都很喜欢我,信任和尊重我。
有时,我不仅可以拖欠房费,还可以向老板借钱,这是很少见的事,甚至还没有先
例,因为在巴黎房客通常都是要预付租金的。
我带女人上楼时,他从不多说什么。有一天午夜,我一下带回两个女人,守门
的女接待员也吃了一惊,但我向她悄悄地说,那张床太小了,不可能三个人一起玩
杂技。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让我们上楼去了。
我和那两个女人一直干到黎明。
还有一次,我傻里傻气地爱上了同住一层楼的一个女人。她和我分手后,开始
常带其他男人去她房间,好像是故意做给我看,想折磨我似的。我的朋友建议我搬
出去住,免得受不了发疯。我拒绝了朋友们的好意,相信自己很坚强,可以忍受她
的行为。
倒是房东请她搬家,说:“我们不是开那种旅馆的。”法国人对那种女人有个
专用名词。
这家旅店结构单薄古老,没有电梯。很多房客都在那里住得很久,住在我楼顶
上的是一个年轻的法国女人,她的情人每周来探望她二次。她们做爱,像钟一样守
时,每天晚上9 点开始第一次,次日凌晨6 点第二次。她们的动静太大了,天花板
都快被摇下来。虽然我缩在被子里,但我的耳朵却躲不过冲进来的声音。
他们的表现,是据我所知最“优秀”的,特别是那位男士,随着女人的指示、
评论能坚持15分钟的前奏,这一点尤其可嘉。伴随着那女人露骨的鼓励和应合之词,
他们时而轻叹,时而抽泣,时而尖叫,时而低吟。这些声音被戏剧性地放大后,撞
击着那六面薄壁,使闻者甚多。而且,大家都明白这一对的行动姿态。
在这热烈的前奏之后,那骑兵开始在草原上漫游,一会儿也许发现了目标,他
急速进行,双方交火,流弹从身后飞来,骑手狂奔起来,夹杂其间的嚎叫和呻吟声
此起彼伏,战斗进行到了激烈的时候,震天动地,山河怒号。这场似乎带有英雄主
义色彩的激烈战斗,持续了近30分钟。(我可没开玩笑,我确实掐表计过时。)
然后,战场恢复平静,随着柔声细语又开始了另一个乐章(还有续曲?大多数
男人是做不到的,他们或许会点一支烟或是沉沉地睡去),这样善始善终的精神令
人佩服。间或还能传来两句议论声,也许是对胜利的回味或是对战术的评点。寂静
慢慢降临,这时第一幕结束,已是10点多钟了。
如果说我的观察统计结果还算有用的话,他们的作爱过程堪称经典。要不是我
亲自查证,反复核实,我自己也会无法相信。他们次次成功,从不失败。那男人就
如同大力神,让旁听者又嫉妒又羡慕。所有住在他们左右、上下的房客都欣赏过这
漂亮的战斗。大家根本用不着刻意偷听,他们欢快的声言,刺破墙壁回荡在空中。
无人不张着嘴傻笑,无人不叹为观止。“阳刚”一词在我脑海里从此有了新的含义,
如果他们这样壮丽的戏剧场面可以被拍摄下来的话,我相信,票房收人一定是很高
的。也许还应收进国会图书馆,哈佛医学院。我敢说,如果贝多芬和莫扎特知道了,
也会为这人类壮观的表演谱写出不朽的乐章的。
那个女人大约25岁,长得甜甜的,但外表却很平常。一眼望去,谁也不会想象
到她的身体里蕴藏着如此活跃的生命的欢欣。也许朴素正是她的快乐如意的资本。
如果她的外表再动人的话,一定会迷倒一大片男人,使他们像中了咒语似地如醉如
痴c 我要开始认真学习了,要使自己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有一个夏天,我到西班
牙瓦伦西亚呆了两个月,那儿几乎没有人讲英语或日语。于是我开始自学法语。当
时我手头上只有一本法一日字典,和一本亚历山德·杜马写的《蒙特·克里斯托公
爵》作为课本。这样学习很不容易,因为它是一本时代小说。同时也没有老师来为
我答疑。我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从字典里找出它的意思、语法和动词组合。
因为过去的经历,学习语言对我来讲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我辛苦地读完了
这本书的2 /3 ,然后又回到巴黎,参加并通过了著名的巴黎大学政治学院的人学
考试。
在那里我遇到了很多新的困难,但最终勉强毕业,获得了一个相当于政治学硕
士的文凭。
回顾过去,学校教育、学校的氛围和个人的经历最终塑造了我的个性。我依然
对课程成绩不感兴趣。
这所学校是世界一流的,有享誉世界的教授和校友。
国际公法的教授巴丝泰德夫人一次开玩笑地指责我:“先生,如果你再这么懒
的话,我就不会推荐你做国际法庭的法官!”那时,一旦国际法庭的法官空缺时,
联合国就请教她是否有合适的人选,任何一个想在巴黎法律界干事的人都要通过她
的一门或几门法律课的考试。她是学校里一个重要的人物。
最令人生畏的是经济学课程。教我们经济学的雷蒙·巴尔教授后来成了法国总
理,不过他后来竞选总统没有成功。
1986年,法国新任命的外交部长的名字我听起来有点耳熟,登在报上的照片不
太清晰,但当我看见他在意大利电视台亮相时,一眼就认出他来了,老师简伯纳德
·雷蒙特,就是我在国际关系研习班的导师。
20年过去了,看到他已是一个满头灰发的中年人,我说:“哦,他老多了广我
夫人道:“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吧厂在巴黎生活的那几年中,我到过西班牙两次。每
次都在暑期,为期两个月的样子。我分别去了瓦伦西亚和巴塞罗纳。那时的西班牙
还不算太先进,但我喜欢她的文化、她的简约的姿态。在西班牙,有许多方面能令
我想起台湾。同时,我也爱上了斗牛。
有一年夏天,我到法国南岸的尼斯呆了一个月。我是一个人去的,但心里并不
觉得孤单。我常去赌场玩,这倒不是因为我嗜赌,我是喜欢那里雅致的气氛,就像
我在巴黎前往多维勒赌场的感觉一样。
我碰到一个从蒙特卡罗来的年轻女人,她说她已经和丈夫分居。她开车带我沿
着风景恰人的海岸兜风,有一天晚上,我们看见了一艘美丽的全黑三桅游艇笼罩在
彩灯里,船上正开着派对。有几条汽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