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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要谈的内容时,她马卜说:“不要给我讲任何可怕的故事。”
这是一种严重违规事件,她不应视而不见。但对此也没有什么容易的解决办法。
我有个关系极为密切的老朋友,很早就从事我们这个行当。有大,他从他手下
的特工那儿听说东道国的亲西方的独裁者下令干掉他!这不是儿戏。那是一个野蛮
的国家。匆忙中,他不得不留下妻子和幼小的孩子逃命,由于不能直飞,只得沿路
不停地换乘飞机,用尽一切办法才到达安全的地方。可以想象,这是多么恐惧,被
留在那儿的亲人将是多么悲惨!
由于试图离开那个不友善的国家,他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受到该国警察的折磨。
我们当地情报站获得的可靠消息表明,当局试图绑架他的家人,诱使他回去。
57天后,家人才和他团聚。由于高度焦虑,导致无节制的饮食,使体重增加了
57磅(在团聚后体重很快降了20磅.但回复到原来的体重却花了3 个多月)。
无论总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还是在他退休之后,也无论已处于幸福的日f 里还是
在最困难的日子里,他那位美丽的、善良的妻子是从中学时代起的爱人,就一直爱
着他并义无反顾地支持他。这位前情报官尤其会讲幽默故事,他九死一生的逃亡故
事总是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在间谍。军队或执法等职业中,对生命的威胁可以说是家常便饭,或者说是注
定会有的,我相信置身其中的人并非是勇气使然,而是一种所谓优先顺序,一日你
加人了这样的职业,危险就伴你左右了,当要对一件事立即做出决定时.起重要作
用的因素是一个人的优先感,是他的责任感,而不是他的勇气。在危急时刻,他不
会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冒生命危险。然而他或许会考虑通过这样的冒险,是否可以达
到完成任务的目的。我们经常听到英雄故事中的主人公讲述他们的行动过程。这很
少是勇气的问题,因为问题已经被回答了。“在我知道……之前”通常是对我们听
说的一次有巨大勇气的行动的描述。然而,对许多没有搞清优先感的人来说,恐惧
是主要原因。他们必须花时间来考虑,因为他们以前从没有考虑过。犹豫不决导致
上下摇摆,美其名曰“有理性”,很快,一个懦夫就产生了。
不合理的行为在如此借口下,就变成了所谓“合理的”行为。
在我的生活和职业中,我见过许多显示巨大勇气的例子。很遗憾,我也见过许
多明显的现象:“合理”的推辞,“高度”的理性,“仔细”的考虑。不管怎样表
达,最明白、最简单的事实只是“临阵畏缩”而已。当然,加人中情局并不意味着
自然而然地在胸前挂上了勇气的徽章。
希望能做到的是加强责任感,从而克服恐惧心理。
我无论如何不是在鼓吹盲目的勇气。很自然,你必须仔细考虑其它重要的事情。
我只是说在危机到来之前,你必须已经对你成年生活中一些可能性作出了一定的思
考。
举例来说,当一个人没有钱或感到饥饿时,他就应该去偷吗?答案似乎再清楚
不过了。不对。如果当时他别无选择了呢?或者说,如果还有其它重要的原因呢?
因此,没有诸如“深思熟虑”的事儿!
如果在为“臭名昭著”的中情局工作期间,经常地担心死亡或其它与工作相关
的不幸事情,你就要尽一切努力,赶快全身而退。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在我加人中情局时,我知道并至少和两个同事交谈过,这
两个人从不来坐从华盛顿到例如洛杉矾的飞机,因为他们担心万一被绑架,就有可
能飞到共产主义古巴。他们丰富的想象力真是无人能敌。
他们其中一人最终再也忍受不了担惊受怕的日于。不要问我为什么。当时并没
有什么地动山摇的事情发生。他或许惶惶不可终日,感到末日即将来临吧。他来告
诉我他“深深关注”的事情,问我对他到另一个政府部门的忠告。当他告诉我他正
考虑申请去国防情报局工作,我不置可否。那有什么区别?真是天才!
在精神完全垮下来之前,他最终退出了。他研究过法律,于是去当了律师。当
然不是有关犯罪或诉讼类的律师,那样他就不能远离暴力、极度危险或报复。他发
现自己可在移民法方面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位。可能他听说过美国移民局很少谋杀唱
反调的律师吧。
30年后,我又见到过他。他看上去仍像惊弓之鸟,怕这怕那。也许他担心陨石
掉下来砸了他吧。
另一个同事通过讲毫无根据的“可怕故事”吓唬别人,并以此为乐,藉此满足
其讽刺他人的目的。
他自己非常胆小,因此从不愿意接受海外任务(你能相信一个中情局官员真的
会这样吗?这可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有一天,当他独自在行人稀少的路上行走时,(我猜不出到底为什么或怎么回
事)他忽然中风倒在地上。他痛苦得呻吟了两天两夜。(就这样竟然还讲“可怕的
故事”!)这时人们发现他的头发全白了,身体瘦得只有大约90磅了。我相信这远
比他数年前排斤、打击我要可怕得多。几天后他就一命呜乎。我没听说过他死亡原
因的任何细节。
毕竟生命的意义依赖优先选择。人的价值经常由人所安排的优先顺序所决定。
名声、金钱、荣誉、生命、尊严。声望、爱国心、地位。家庭。爱情、友谊、
幸福、好奇心、奉献、平和的心灵、死亡,都是上帝所赐。
人的一生中有许多目标。因为他每天的各种努力受到优先顺序的指引。因此,
通常来说,对优先权明确的选择,这决定他的人生价值和生存的理由。当他的选择
产生严重偏差或出现紊乱时,那么他的生活就没有什么意义或者干脆是个悲剧。
在我与我的老朋友山姆斯威特搭档工作时,一天早上,他来告诉我说他房子昨
晚上被烧了。从他脸上表情来看,是难以令人信服的。但他没有开玩笑。让我和妻
子——后来我妻子有机会和山姆的日本妻子见过面——吃惊的是,山姆的妻子逃出
火海时只带了山姆的行动必需品:他的“欧式”皮箱、定做的衣服、“皮尔卡丹”
牌的鞋子、伪造的护照等等。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救其它东西。我和妻子时此印象极
深。山姆的妻子知道这些东西是山姆能够继续工作下去所必不可少的,在她脑海里
已完全建立了一种清醒的优先感觉。而山姆也十分明智地将这些东西集中放在一起。
无官方身份掩护的情报人员的家庭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在有些特别的情
况下,一年中有两三次团聚时间。
有一个情报官的妻子,她是一个快乐的女人,因此常能用笑声影响其他人_但
她丈夫很少去注意他那位可爱的妻子。不是他不爱她,他爱她,非常爱她。我从没
有听见他对妻子讲一句温柔体贴的话,因为向她讲出自己的爱不是他的本性。(或
许我的朋友也会时我对我妻子的态度作出类似的或更坏的评价,但这不是我现在要
谈的主题。)
我朋友在“偶然”结识最难结识的日本女招待时有个小诀窍:找一间昂贵的高
级夜总会或酒吧,他只要在晚上11点1 刻,也就是在关门前15分钟进去,这个时候
通常提供免费服务。女招待们正准备回家,他们会和他闲谈几句,发现他没有任何
交通工具,其中一个会让他搭她的车——常常是十分豪华的车于,带他到她的住处。
要是他不是这样真正的朋友,我不会相信他。他也相信我告诉他的令人难以置
信的但却是真实的故事,因此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他说他妻子根本不在意那样
的事。
“那么你真有这样快乐的时光?”我羡慕地问他。
他通常的答复是:“我没有于任何事。”
我相信他,那是他消除压力的方式。
我对这种轶事的观点是情报员不必到外面“闲逛”;他们需要有自己的消遣方
式。让他们做他们想做的,这也会减少夫妻之间的磨擦。
谈到稀奇古怪的消遣,可顺便提到我的一位在巴黎的日本朋友,他喜欢看脱衣
舞表演。对他的癖好使我难以理解的是:他是一个优秀的妇科医生。他为什么愿意
付钱去看裸体女人?我不理解。他的严肃的解释是:当她正在工作时,脑海里没有
任何杂念,他说,脱衣舞,哈哈,就不同了。
我还知道另一个同事,他是一个有官方身份的间谍,有段时间来处理我的联络
工作。他快到半夜回家,然后花两三个小时建造诸如“放荡女人”或卡拉维尔号等
复杂的很大的旧船模型。他说他建一只船要花上六个月时间。我问他为什么花这么
多时间而不是去睡觉。
“那是我忘记和像你这样的白痴们工作的最好方式!”他对我嚷到。他是个好
情报员。我后悔没有向他要一只他通常要放弃的模型船。
我并非说要妻子们对丈夫的“怪念头”或“不忠”必须逆来顺受而不加抗拒。
而是将其当作是一种暂时的“不忠”或迷途,不要过分看重它,这可能是更明智的
方法。我不是在为不诚实辩护,作为实用主义者,我只是说,现实如此。
民意测验和调查确实表明,有相当高比例的男人做通奸或其它蠢事。一些学者
认为这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自然本能以我们不要离题太远!)。还有,最近的研
究表明有通奸行为的已婚美国人的比例令人吃惊地低。然而,这不是由于道德的约
束,而主要是由于机会或设施的缺乏。
现在,我们看看那些和特工打交道或培养“目标”的情报官员。他们有大量机
会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都发生在日常工作,费用由公费支出。
我个人的忠告是:忘记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不将它们当回事,试着更温柔、
更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