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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和我的家庭。我的妻子和儿子为我的健康与失望而焦虑。而今他们热情地拥抱
我,欢迎我的归来。
我参加了不少集会,想找个工作。但是美国也正处在衰退之中,只是政府不承
认而已。极少有公司会提供新的职位或聘请顾问。
我加入了一个新成立的奇特的咨询公司。公司由100 多名联邦政府退休高官组
成,大部分人来自国务院及其下属机构,也有一些中情局退休的高级职员,还有40
多名前任大使或代理大使。
使这家公司声名显赫的是它的那些大部分都在世界各地呆过许多年的社员们。
他们不仅会说大家熟知的几种外语,还会说许多稀奇古怪的语言。他们还认识他们
所驻扎过的国家的领导人和有影响力的人物。公司吹嘘说,它的社员的累计服务经
历达到了2000年。
这家公司在中介谈判、调解等方面将是非常有效率的。在为美国公司培训驻外
人员,或为那些想与美国做生意或是通过该公司的外交事务专家引介与第三国做生
意的外国公司服务方面,也是极为出色的。
但是现在是经济不景气的时期,缓慢的启动和耗掉的时间多少减少了它的优势。
正如时间可以愈合创伤一样,时间也会消磨印象。
经朋友介绍,我开始努力学习,以获取期货交易商/经纪人执照。这是一个全
新的领域,我决定花些时间自学有关的东西。
但是,就在我刚刚获得执照之后,我懊恼地认识到这是一项极为冒险的投资。
即使是最能于的交易商,在不考虑“理论”、“基本法则”和“趋势”的情况下,
也无法有把握地预测市场的变化。
我回想起我在欧洲的时候,当时金融专家与经济学家都解释和预测飙升的美元
会在第二天或近期内如何变化,但在我的记忆中,没人,绝对没有一个人能持续地
准确预测美元的走势。
我之所以清楚地记得这件事,是因为作为一名“国际商务咨询顾问”,我常常
被问到这个问题。我也确曾追随过那些多变的分析,也有过自己的看法。但是,我
的遭遇和别的“权威”没什么两样。
我打过牌,并且也以此赌钱。不论何时,只要附近有赌场我都会去。我学会了
玩几种赌场常见的游戏。我很清楚在每场游戏中赌场“卡”掉了多少百分比的钱。
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在输。输得并不多,因为我知道赌场得到的钱会使你无论如何在
玩上一段较长的时间之后都会输。少输一些可以使我在输钱之后不会觉得受到伤害
或欺骗。
因此,如果结果是如此的难以预料的话,我看不出拿出本金的百分之二十至百
分之二十四五作为期货交易手续费进行期货交易有什么意义。
为了对你已有的商品或你将有的商品进行保值或防止价格变化的风险,你也许
需要期货交易市场。
但是通过“投资”到期货市场来迅速获利对大多数人来说肯定不是个好主意。
我猜只有极少数人能在通过期货市场积聚了大量财富后富有地死去,并幸福地吹着
口哨越过天堂的大门。
我不会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向朋友推荐这种“投资”,除非清楚地知道它的可
怕风险和不利之处。
为什么不到赌场去闭上眼睛把筹码押在轮盘赌桌的红色或黑色标记上,或是任
何一个奇数或偶数上呢?至少机会基本上平等,而且可能获得的利润也相当高。
我毫无遗憾地抛弃了期货交易。
1995年,英格兰马克利银行因为其一名职员在日本的股票指数交易中损失了14
亿美元而倒闭,接着日本大和银行纽约分行的总经理因为十多年的秘密交易导致门
亿美元的赤字而被捕。
这些犯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他们当然会认为自己没有做错,毕竟他们都是
专家。
转自军事书库
我在美国中情局的二十二年
后记
为我的家人写这本书对我来说是个崭新的经历,我感到很愉快。
我思索,形成自己的想法,斟酌词汇与句子表达;我长时间地沉浸在幻想和回
忆中。这是对我整整一生的回顾。写这本书也是我实现自我完善的过程——反省过
去的缺憾,治愈过去的创伤。
不管怎么说,像我对家人保证的那样,我写下了我这一生中所做的事情,而其
中许多事情他们以前是根本不知道的。
起初,我妻子不断地抱怨我又整天呆在家里,打扰了她的“清静”,侵犯了她
的“领地”。
但是,她的这个老习惯也在逐渐消失,因为我们都已学会“顺服神的旨意”。
转自军事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