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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愿意冲上去舍命相互,这也是那么多次,多少人要他接客,她也一力挡下来的原因。却没想到,这傻小子四处发着善心,这次竟真的把命丢了!
一说起凌远山,梦沉夕就哭了起来:“远山哥哥是多好的人啊……”
鳯歌也抹起了眼泪。一旁的季吉利一个男人,也忍不住红了眼,在清风阁被客人找茬的时候,凌远山也没少帮过自己,多好的人啊,偏偏就不长命!
“别哭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所以他死了,我们还活着!那小子的心善的很,看你哭又该难受了,别伤心了,我们开心,他在九泉之下也会开心的!”这就是冰心,安慰人也是与众不同。那傻小子为姑娘而死,也是开心的吧,他的心思,旁人看不出来,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嗯!我不哭!”几人一起擦了眼,跟着冰心一起去找苏锦屏。
没走几步,鳯歌忽然开口:“冰心姐,我们就这么走了,你舍得……”舍得那个冷冰冰的家伙吗?
提起毁,冰心就来气!那个杀千刀的,不论怎么说也算是她的男人了,结果呢?见着自己就跟见了鬼似的,跑的人影都没有,她冰心活了这么多年,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冷遇!舍不得也舍了,真是气死她了!
“冰心姐!”一阵呼声自身后响起,竟是灵儿和以陌。
冰心停下步子看着她们:“你们这是……”
灵儿开口:“姑娘原本就是让我在清风阁帮你们的,现下你们几个又不会武功,去找姑娘也不安全,我和以陌就跟你们一起吧!”
“好!我们走吧!走四方啊路迢迢水长长……”冰心一边唱一边走。
她身后的人都顶着满头的黑线:“冰心姐,这是什么歌啊,好难听!而且……”而且就像个男人唱的!
“咳咳,这是姑娘教我唱的歌,唱的还不错吧?”转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们。
以陌挂着两根面条泪看着灵儿,不错,确实是不错,不错到今日的午饭都要喷出来了!早知道她和灵儿直接去找就好了,干嘛来会和……
夜幕山庄。毁看着紧闭的房门,开口问道:“里面的人呢?”
一个暗卫上前禀报:“首领,她们说要去找太子妃,今日下午就走了!”
这话一出,灭当即笑着开口:“首领,恭喜你,终于解脱了!”这几日首领被那个叫冰心的女人,追的到处跑,眼看着就要疯了,那个麻烦的女人终于走了!
确实是解脱了,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有点笑不出来。冷着一张脸走了……
灭和修面面相觑,首领这是咋了?修:“怎么我觉得首领好像有点不高兴!”
“我也觉得,不过首领也一直都是个冷面,很正常!”灭回话。
风的唇边却浮现出一抹笑意,转头看了那两只呆瓜一眼:“这么高深的事情,以你们的智商,是不会明白的!”
“滚!”
……
一大早,苏锦屏起床伸了一个懒腰。一个宫女就进来了:“苏锦屏,皇上说你今日该上工了!”
于是,某女伸到一半的懒腰卡住了!***君临渊,还真要老娘给你刷屎盆子?磨了磨牙,跟着那宫女出了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刷屎盆子,做梦!
☆、第二卷 展芳华【030】皇上,其实小的非常崇拜您!
东陵,御书房。
皇甫夜持着一柄鎏金扇,一派风流的扇着,那张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的容颜上,含着一抹妖娆的笑意,优雅华丽又自带三分笑意的声音响起:“皇兄,您是真的要带着臣弟一起访北冥?这国事,交给上官谨睿,您能放心?”反正他皇甫夜,是放不下心的。
冷傲的帝王薄唇绽出一抹冷笑,暗紫色的瞳孔也有些发沉。手上的书写的御笔却是丝毫未停,寒如冰雪的声线响起:“北冥,朕是一定要去的,君临渊访过东陵,虽是没知道多少底细,但是到底还是知道了一个轮廓。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朕自然也得去探探虚实!”
“若是如此,臣弟倒是觉得皇兄大可以亲去北冥,让臣弟来暂代国事,将东陵交给上官谨睿那只狐狸,最后会变成什么样,还真是有些说不准!”自从苏念华倒台之后,上官谨睿就越发的让人琢磨不透了,他们是法子都想尽了,也没能完全摸透那只笑面虎打得到底是什么心思,更没诱出他的丝毫破绽,这种情况下,皇兄将国事交给他暂代,说不准,还真的就是引狼入室!
皇甫怀寒闻言,俊逸无双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冷笑,手中的狼毫笔竟在不经意间捏断,沉声开口:“朕要的,就是他的异动!只要他敢动,朕定然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一直这样互相盯着,以上官谨睿的谨慎,他们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么就不妨由他皇甫怀寒来引诱一番,布局撒网,而后将国事都丢给上官谨睿,他若是真有异心,当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而只要他动了,自己就有足够的把握送他下地狱!
“可是皇兄,上官谨睿会上当吗?”那只狐狸,可是狡诈得很!
皇甫怀寒冷笑一声:“上不上当,你我都没有损失不是吗?”他也没指望上官谨睿真能被引出来,但是试试却也未尝不可。
此言一出,皇甫夜就笑了:“既然皇兄都想好了,倒是臣弟多虑了!”
话音一落,屋内就静默了下来,皇甫夜看了看窗外,淡紫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紫罗兰般的忧郁之光,带着丝丝低沉之气。
见他神色异变,皇甫怀寒眸色一冷,心中也是一阵刺痛,状似不经意的开口道:“在想那个女人?”他也收到消息,她出事了,现下是下落不明,他也悄悄的派了人去找,却是音讯全无。
皇甫夜一怔,偏头看了自家皇兄一眼,眼中含着丝丝怪异之光,以前皇兄提起她的时候,都是恨得咬牙切齿,道一声“那个该死的女人”,今日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注视了自家皇兄半天之后,看皇甫怀寒困顿的眼神扫了过来,他方才故作轻松的一笑:“是啊,臣弟的心思,皇兄原本就明白……”又何须开口再问呢,她下落不明,他怎能不忧心。
皇甫怀寒却徒然笑了,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倒冷冷的开口,不知是慰是叹:“其实说来,东陵皇室的人都该感谢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我东陵最出色的亲王,现在还是那动辄夜宿青楼,为美一掷千金风流夜王!”自从夜喜欢上了那个女人,倒是学会洁身自好了!
“皇兄!”皇甫夜黑着脸开口咋呼,美艳的脸上绽出一丝尴尬之色,好比那被打了七寸的蛇。活了这么大,也没见皇兄开过玩笑,这一开玩笑,就是讽刺自己,他怎能不恼!
见他炸毛,皇甫怀寒冰冷的唇角又勾了勾,而后将手中的国书递给小林子:“派人送到北冥吧!”
“是!”小林子领命而去。
……
左相府。一个老者站在上官谨睿的跟前:“少主,皇甫怀寒和皇甫夜访北冥,这可是我们绝佳的机会,我们是不是要……”
一张纸质的屏风竖起,一袭蓝衣,头上竖着碧绿色玉冠的男子,提着笔,一只手负在身后,在屏风上挥毫洒墨,黑色的墨汁晕开,形成细腻的图案,重重墨竹绽于其间,竹梢上那小片的叶子,也好似是有风骨一般,看似轻巧,实则暗藏劲道。听着耳畔传来的声音,又是一笔落下,似乎半点都没有回答那老者话的意思。
“少主!”老者以为他没有听到,复又开口提醒。
话音一落,一袭淡紫色锦袍的女子踏了出来,姿容倾城,眉间含着英气与睿智,正是沐月琪无疑。看着那老者,笑着开口:“相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皇甫怀寒不是傻子,他和皇甫夜去北冥,非但不是我们最好的时机,反而是一个等着我们落网的圈套。否则,若是要去,他一个人去就行了,还带上皇甫夜做什么?再者说,他们两个都走了,还有一个有些谋略的皇甫擎苍,守住东陵几天,绝对不成问题,皇甫怀寒却把国事交给相爷,难道是觉得自己的亲兄弟还不如相爷可靠吗?”
这话一出,上官谨睿淡淡的回过头,扫了她一眼,墨玉般的眸中含着丝丝赞赏,和点点知己相惜的味道。老者闻言,也顿时语塞,他一听这消息就高兴坏了,完全没想这么多,更让他羞愧的是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谋略居然还不如一个双十年华的小姑娘,真是……唉!羞愧之中,慌忙开口道:“少主,属下明白了,我先下去了!”
“嗯!”应了一声,又开始画起了他的墨竹图。忽的,毫无预兆的声音响起,很是温雅动听:“沐姑娘,沐将军是一代忠良,在下确实是不愿累了姑娘的名声。”沐月琪若是站在他这一边,势必会毁了沐家的忠臣良将之名。
“在沐月琪的心中,相爷最重。只要是相爷在乎的,我会帮你守护。只要是相爷想要的,我会帮你争夺!”开口道出自己心中所想,面上没有半分女儿家的娇羞。
上官谨睿的笔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感动,而后开口:“不值得。”
“值不值得,沐月琪自己心中知晓!我只想问相爷一句,你……爱她?”她知道自己不该问,她甚至知道答案根本就是呼之欲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上一问。
爱?爱么?上官谨睿也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过了一会儿,方才开口:“爱不爱,我不知。只是,她是我的责任。”从自己见到她的那一刻,也从她成为自己未婚妻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成为了他的责任,无论爱还是不爱,无论她嫁他还是不嫁他,这责任都是推脱不掉的。
沐月琪却徒然笑了,他向来是把“责任”二字看得最重,这也是自己最欣赏他的地方。只是相爷,什么时候,沐月琪也能成为你的责任?
……
出了宫殿,苏锦屏跟着那宫女一路走着,走了一段路之后,某女舔着笑脸开口询问:“你知不知道皇上沐浴的地方在哪里?”
宫女回过头,很是奇怪的看着她:“你问皇上沐浴的地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