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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一甩袖袍,踏步而去。
轩辕以陌同情的看了这两人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留下苦逼的风和修站在原地,跟着小苗子?那不就是去皇宫当太监?!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随便抱怨了几句也会这么凑巧的被皇上和皇后娘娘听见?这简直就是时不与我,并惨遭命运的捉弄!
“风,我们接下来说什么?”说上一天一夜,这要有多少话说不完啊!
“我也不知道啊。”风忽然哭丧着脸提议,“不若,不若我们再讨论一下皇后娘娘?”
修在刹那间泪流满面,像是看白痴一般看着他:“还讨论皇后娘娘,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我们再说什么!一天一夜,还很长!”风的脸上终于留下了两根面条泪,他今日终于知道了长舌的后果!
“啊,今天天气真好。”修仰望天空。
风跟着仰望:“是啊,实在是太好了!”
“哦,今天的天气不错。”话说还有别的可以说吗?
“我们能不能说点别的?!”风流泪!
“可以,你来找话题吧!”修咂巴着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
……
房门紧闭。百里惊鸿悲催的站在门口,天知道,他根本就是冤枉的好么?
还不是那一日,她说自己一点都不温柔。他研究了很久,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温柔,而在知道北冥的京城,城东、城西、城南、城北都各有几家鹣鲽情深的夫妻之后,他便去观测,并学习温柔之道。
可是回来之后,同样的法子用在她的身上,却是屡屡失效。于是,为了避免自己又一次用了同样的、不能奏效的法子,他就在下面写上了她的反应。
哪里知道她会忽然跟踪,并且还将小本子抢了去!看完了之后,理解成了自己对她有诸多的意见和建议,并且还用心良苦的写下了许多对比,想要讨伐于她。再加上风和修那两个蠢货,在御花园中胡言乱语,将自己害到了这般境地。
“锦儿,开门好么?”开口询问,语气十分“温柔”。
南宫锦在里头冷笑了一声:“开门做什么?你就不怕看见我这只母老虎吓得厥过去了!快滚!惹火了老娘,现在就休了你!”
这话一出,他刚准备敲门的手顿住了,好看的眉头微皱。若是现在就被休了,那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而这会儿,轩辕以陌正好过来了!看见他站在门口,瘪了一下嘴,没多看他一眼,直接往门口一站,尽着自己守门的义务。
看了她一会儿之后,百里惊鸿忽然开口:“以陌,朕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替朕对……”
这话还没说完,轩辕以陌就想起了上次私房钱的事情!
那时候她觉得皇上不是那么猥琐的会藏私房钱的人,所以皇上对她说朕真的没有藏私房钱,希望你能帮忙说几句好话什么的,她就答应了,可是最后呢?最后皇上不还是拿出了两万多两的私房钱交了出去!所以,男人的话,不可信,即便是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开口道:“皇上,夫妻之间贵在坦诚,属下想,你若是好好和皇后娘娘解释,也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样怀疑皇上,可是那个小本子上头不是已经证据确凿了吗?皇上可是将皇后娘娘的“恶行”,记载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终于深深的明白了女人是一种不可理喻,而且不讲道理的动物!还想敲门,但是担心自己真的被就地休了,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了。
上次私房钱的事情,是问上官兄借钱摆平的。这次,也许也能找他帮帮忙,毕竟他是锦儿的兄长。
……
“砰!”的一声,瓷器掉落的声音响起!
这大概是南宫锦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让刚刚走到门口的上官渃汐都吓了一跳,小惊澜更是吓得往他娘的怀里缩了一下。
轩辕以陌赶紧上前开口:“你们是有事找主子吗?”
“嗯!是的!”但是现下能进去吗?会不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南宫锦已经听到了上官渃汐的声音,于是便直接出来了。打开门,看着她:“有事?”
“我想,让你陪我去祭拜一下他。”上官渃汐低头开口,掩下了眼底那一丝悲色。
“他”是指谁,南宫锦自然知道!点头:“好!”上官渃汐不说,她也是会去看看的,而且,她总觉得上官渃汐好像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跟着上官渃汐一道走,途中,经过那几朵君子兰的旁边,南宫锦骤然停住了脚步:“君子兰,现下就已经开了?”
上官渃汐愣了一下,咬了咬下唇,开口:“是啊,宫中的君子兰,六月份就开花的。原本七八月份就没了,但是宫中的花匠好好的照看着,也总能到了秋季末才谢。他生前,是最喜欢这花的!”
而她与他,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
南宫锦闻言,暮然感觉自己的心疼了一下,恍惚中忆起了那个人,站在此地。看着已经凋零的兰花,道“若是我能不死,就好了。”
“我们可以明年再看的。”
经年之后,这花,开了。可是真正懂得惜花、怜花之人,已经不在了。
“你在想什么?”上官渃汐打断了她。
南宫锦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摆了摆头,笑言:“没什么。”其实,她是不想在北冥皇宫中走动的,因为总能在恍惚间看见那个人的身影,总能感觉彻骨的疼。
他们,不是爱人,却能轻易举牵动彼此的心。
随着她,一直走,而一路上,南宫锦的表情都十分的沉寂而悲戚,好在,没有经过那片梅林,否则……
走了好久好久之后,终于到了那片皇陵。
门口,有人看守。但,看是他们,没有上前去拦。在北冥,皇室的人,是可以进入皇陵的,而南宫锦的身份不一般,他们自然也知道。
守门的将军,领着他们进去了。走过一片山林险壑之地,四面沉寂,只听得到这些人的脚步声。
到了目的地。看着面前的景象,没有南宫锦想象的庄严,而,只是在一片青葱的蓝天之下。草地中央,一座孤坟,立于此处,四周,君子兰盛开,美艳不可方物。
守门的将军主动开口解释道:“是先皇留下的遗旨,将自己葬在四处。并吩咐在四面种上君子兰。”
“嗯!”南宫锦点头,而后自旁边拿起了一炷香。
点燃,鞠躬,而后插在了他的墓前。也于同时,一滴泪,跟着砸落了出去。
草草的抹了一把面上的泪,微微的偏头去。不敢再看!
而上官渃汐,抱着小惊澜一起过去,点上香,握着君惊澜的手,一起插上。开口对惊澜道:“惊澜,这是你父皇,知道吗?”
君惊澜眨巴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点了点头。伸出小手,往前面抓了抓,但什么都没有抓到,只摸到了冰冷的墓碑,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让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落泪冲动的南宫锦也跟着哭了起来。
而上官渃汐,却笑了,浅浅的,就像是兰花一样美。她摸着小惊澜的头开口:“不要哭,你父皇是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哭的,知道吗?”
小惊澜闻言,抽搭了几下鼻子,当真不哭了。
上官渃汐席地而坐,呆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墓碑,好似还能看见那人的音容笑貌。她对着南宫锦轻声开口:“想不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南宫锦抹了一把泪,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坐在她的旁边。等着她接着开口。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说。”上官渃汐笑了笑,又接着开口,“当年,后宫选妃。我身为广陵王之女,也到了合适的年纪,自然也进宫了。由于兄长早逝,父亲母亲都宠着我,所以我的胆子,也大的很。偷偷的从储秀宫里头溜了出来,也不知怎么就迷了路,到了一片兰花地。”
“那时候,还有一个跟我一起进宫的姑娘,也在那里。她不小心绊着了兰花的花盆,险些摔了,起来便想扯了那花。我自小也是喜爱兰花的,自然不依,就上去跟她争执了起来。争执不过,我就将她揍了一顿!”说着,上官渃汐竟然笑了起来,她是武将之家出生,虽然没学过武功,但打个年纪相仿的女子还是打得过的。
南宫锦轻笑:“你一定打赢了!”因为君临渊,生平最为厌恶的就是无能之人,而上官渃汐也只有打赢了,才有可能得他另眼相待。
上官渃汐自豪的仰起了头,笑着开口:“那是当然!我把那个女人打得哭了起来,而打完了之后,他忽然出来了,长得那么俊美,看着我的眼神,满是赞赏。他问我,是不是也喜欢君子兰。我不认识他,但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心跳得那样快,像是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般。原本大胆的性子,在他的面前也窘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飞快的点头。后来,他指着我,对着下人说,封为兰妃。而那个和我争执的女子,被处死了。之后,我才知道,他就是皇上!”
“后来呢?”这样的相遇,也算是美好的吧。
“后来……那天晚上,他就临幸了我。我原本是欣喜,但却看见了他眼中的厌恶。他好像,非常讨厌别人碰他,也不愿意碰别人。也许是为了朝政,才不得不碰。后来,我在父亲那里,知道了他的过去,父亲原是不肯说,但禁不住我的哀求,还是说了。并告诫我,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我知晓了这件事情。当时,心里疼的厉害,也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可是……”
“可是,那年,在他又一次来我房中之后,他起身要走。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哪里来了胆气,冲上去就抱着他的腰,不管不顾说了好多话安慰他,具体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当时他听完之后,那眼神,很吓人,狠狠的将我推开,还掐着我的脖子,想要杀了我。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