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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忆一大早便起床想服侍她,可是一进屋就发现屋内没人,也就在这时,苏锦屏进来了。转过头:“小姐,你吓死奴婢了!您这是去哪了?”
某女一看见浅忆,仿佛是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嘴一瘪,眼泪汪汪的对着她冲去:“浅忆,完蛋了,我犯了大错,不,我犯了大罪!”
一个熊抱,将浅忆抱住,接着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她身上抹:“完了,完了,我全完了!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oh!漏!”
“小……小姐,您到底怎么了?”话说小姐自从那次醒来之后,一贯都是镇定自若,啥时候哭成这幅德行过?
“我昨天晚上强占了别人的清白,现在非负责不可了!苍天……”苏锦屏满面悲悸,她发誓,她这辈子从来就没有如此抑郁过!
“什么?”浅忆一声惊叫,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推开苏锦屏,“小姐,你真的,你真的……”
苏锦屏仿佛成了霜打过的茄子,完全焉了。没有回浅忆的话,跌跌撞撞的往床上走去:“我生病了,赶紧拿个毛巾来给我敷一下脑袋!”
“生什么病了?”干完了好事还回来说自己生病了,小姐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名节问题么?要是传了出去,恐怕只能自尽谢罪了!还有,某侍婢黑着脸看着她貌似踉跄的背影,这个人有一点生病的样子吗?
某女转过头,一瘪嘴,无比悲悸的开口:“呜呜,我生了重病!我宁愿自己掉了一两银子,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某侍婢的嘴角抽了抽,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要是掉了二两银子呢?”
某女飞快的扭过脑袋,如临大敌:“二两银子?那未免也太多了吧!还是发生好了!”
“……”原来您的清白就值一两银子?
……
“皇兄,君临渊还在,你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恐怕不太好吧?”皇甫夜翘着二郎腿,靠在太师椅上悠闲的摇着扇子。
龙椅上的人对他这模样也似乎是司空见惯,有力的大手敲打在龙案上,冰冷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朕就是要在他待在东陵的时候,做给他看。”他的目的,就是让君临渊知道他皇甫怀寒的实力!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敢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丝毫不怕被他窥探!同样的,也是在给君临渊一个警告,表示自己知道能拿到千段雪的是何人!
皇甫夜笑了笑,不置可否。皇兄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喜欢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肯对君临渊下这么大的心思,那么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真正意义上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对手!
就在此刻,一个暗卫闪了进来,单膝跪地:“皇上!”
“说!”昨夜苏锦屏将那两个侍卫扔到荣妃那里之后,就消失了,暗卫百般搜寻,最终探到她去了梨园,中了千段雪,又去了梨园待了一夜,这说明什么?不用暗卫说,他也有定论!
“苏锦屏在梨园待了一整夜,本来属下都以为他们二人已经……的时候,百里惊鸿却突然出了屋子,打了几桶冰水进去,那时候属下远远地看着,他似乎没有察觉。”那个人本来就是这样,自己监视他的时候,好像从来就没有被发现过,可是也就是这种百分之百的不被察觉,也让他觉得这个人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冰水?”皇甫夜拧着眉开口询问,忽的,暗紫色的瞳孔一闪,扭过头看着自家皇兄,“皇兄,荣妃的事情,是不是也和小锦锦有关?”
“你倒机警。”冷冷的应了一声,神色中却颇不赞同,夜这小子,陷得有点深!
听出了他言语中的不悦,皇甫夜却仿佛浑然未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想着心事。按这样说来,百里惊鸿和她应当是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她的身子却定然叫他看了个一干二净!这就是千段雪的弊端,这药堪称天下媚药之最,心智再坚定的人也无法抗拒它的药力,但是解毒的法子也最是容易。淡紫色的眸中闪过一丝名为“嫉恨”的光芒,无比愤恨昨夜自己怎么没想到来皇宫转转,白白便宜了百里惊鸿那个家伙!最后,忽的想起那家伙不是看不见么,于是便稍稍的淡定了下来。
皇甫怀寒寒着一张脸看着他变幻莫测的妖娆容颜,在心底冷哼一声,半晌都没有吭声。
……
“小姐,夜王来看你了!”浅忆站在门口黑着脸通报,夜王殿下是以探伤的名义来的,可是小姐根本就没有挨打,何来的伤可探,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些位高权重的人了。
某女病恹恹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
“呦呵,小锦锦,你还真的病了?”皇甫夜几个大步踏了进来,脸上却是明显的戏谑。可是那一脸妖娆的笑,在看见床上那个面色苍白的人之后,消失殆尽。
几个大步上前,未经思索就扯掉她额头的毛巾,带着温度的手探上她的脑门,眼角一跳,收回手:“小锦锦,你这又是……?”脑门上的温度很正常,顶一个毛巾做什么?
“唉!”苏锦屏伸出手,动作迅猛的将毛巾从他的手上扯了回来,盖回自己的脑门上,哭丧着脸摇了摇头,“我完了,我这辈子算是没盼头了!”她答应了那个家伙会负责,那就表示要是那小子不背叛,她就不能抛弃。虽然他长得很帅没错啦,虽然他身上的气质自己的很喜欢,虽然他的身材也……咳咳,没什么。但是那个人,真的是无趣到了顶点!她有一瞬间甚至认为就是强占了皇甫夜也比强占了他好,因为……
某王爷嘴角一抽,想不懂她这又是闹哪出?一撩衣摆,就坐在她的床边,一只手支着下巴,邪魅的桃花眼扫着她:“说说看,又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他们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么?随即,眼底的眸色一沉,虽然是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对于姑娘家来说,已经是名声尽毁了,一个正常的女人,绝对不会再有另嫁他人的念头,逼她另嫁无疑是逼人去死!
果然……“昨天晚上,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小夜夜,我刚刚就在想,如果昨天晚上那个人是你就好了!”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昨晚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去找那个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家伙!
性感的薄唇勾起,淡紫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喜色:“此话何解?”
“因为你这个人没有清白,就是对你做了什么也不用负责!”苏锦屏很是认真的说了这一句。
于是,某王爷那满面欣喜的面色,瞬间黑成了纯正的牛粪,而后又慢慢的发绿,最后又悄悄的转蓝:“小锦锦,本王发现,和你多说几句话,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气死!”
“小夜夜,听说你是花间高手?”无视掉他的抱怨,转过头满脸晶亮的看着他。
眉头一跳,不知道她问这个干什么,但是竟然莫名的有点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从前浪荡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他的过去也给他们二人造成了一道不小的屏障:“怎,怎么了?”当年就是父皇为这事情把他叫来训话的时候,他都没有像今日一般这么心虚过,说话还结结巴巴的。
床上的人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侧过身子看着他:“那你教教我,怎么样才算是对人好啊?”
“你想做什么?”心底涌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想对谁好?
凤眸闪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就告诉我吧!”她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了要对人家好的,可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要怎么样啊?
嘴角抽了抽,倒是第一次看见她这幅德行!“她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反正他对待那些女人是这样的,只要不太过分,没有跨越雷池,要什么就给什么。
于是,苏锦屏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那个傲娇的家伙,最后得出结论——他似乎不会提出什么要求!“如果他什么都不要呢?”
“那么,她就是想要你!”某纨绔王爷,一脸风流自得的模样摇了一下自己的扇子。
而某女却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很是狐疑的看着对方,百里惊鸿应该没有这么闷骚吧?“算了,你这花心大萝卜,也说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话!”躺回床上,幽幽的感叹道。
皇甫夜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搐了几下,分明是她问自己的,这么转个头自己反被奚落?忽然想起了自己今日来此的主要目的:“小锦锦,昨晚……”
这两个字一出,苏锦屏的面色当即就尴尬起来:“你知道了?”知道我强占了人家?
“嗯!”知道你强占人家未遂,但却还是毁了名节。
“那是个意外!”瞟了瞟床顶,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衰弱了,完全不知道以后再怎么面对那个人。
“我知道。那你准备怎么办?”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一般的女子,肯定只能认命了,而他这一问……是在期待她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
“呜呜呜……还能怎么样?惹上那么个人,我这辈子算是毁了!”她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惨淡的明天——只见,她和那个傲娇又孤僻的家伙对立而坐,谁都不说话,良久,良久,还是不说话!泪流满面……
可是她是一个有责任心的有志青年,总不能吃了人家,转头就不认账吧?
淡紫色的眸中闪过一抹失落,性感的薄唇微张,慢慢的又合上,最终,那依旧风流却没了三分笑意的声线响起:“其实,也不必如此,若是本王,就不会介意!”
他像表达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个意外,所以就算发生了,若是他皇甫夜,还是愿意要她的!
可是,苏锦屏跟他的思维明显的不在一条线上。翻了个白眼:“你当然不介意啦,你这个人没有操守,要是被人那啥了,指不定还得高兴成什么样子!”可是百里惊鸿不同,那家伙八岁就到了这儿,个性也冷冷清清的,百分之百还是个处,被她强了怎么会不介意!
皇甫夜的脸色马上就难看了下来,起身,叹了一句:“既然你决定了,那本王也就不干涉了!”说完不等苏锦屏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