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书生从躲藏的地方出来;对于庆元道: “恩公;多谢救命之恩。”说着便要下拜; 于庆元忙拦住他道: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这一幕;使他想起三年前在官道口;熊大能救他的一幕;心中不免有一丝感慨……
他打量那书生一凡;见其穿的净劫华丽;腰间还挂个玉佩;心想;弄不好是个大户;说不好以后还能帮自己忙。就忙问道: “敢问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书生答道: “在下姓牛名安之;青州博昌人氏;家父乃四镇节度使朱温的大将牛存节是也。”
于庆元听后差点当场没给这叫牛安之的书生拜上一拜叫他爷爷。心道:我于庆元今天可真是走大运烧高香拉!救了这么一位活财神;老子的运道来了。他忙上前拱手作礼道: “公子原是名门之后呀!怪不得我远见公子时你仪表不凡;虽逃命时慌张;但乃不失大体;你可真有大气魄;不愧是牛爷的儿子呀!”说这些话时; 于庆元直说的眉飞色舞;奉承牛安之;乐得他屁颠屁颠的;笑的合不笼嘴;刚才逃命时的那种惊魂落魄一扫光。
他挺了挺腰;说道: “恩公过奖了;我此次是奉家母之命去京城长安服侍父亲;怎奈路过熊耳山遇到强人;随我来得仆从弃我而去;只剩下在下被强盗追杀;最后得遇恩公相救;唉……”
于庆元看了以下天色道; “牛公子天已不早赶路要紧;我就护送您一程吧!”
听罢此言;牛安之心下甚是感激;心中道:能在这荒山野岭遇到这样一位好人;真乃祖上积德呀!他道: “那就不在劳烦恩人啦!”
他将牛安之送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后;便要告辞;牛安之忙上前拦住道: “恩公;半天还不知你大名?
“在下于庆元;乃一介草民;不足公子挂齿;告辞。”
“于恩公留步;这是在下的玉佩;望你收下;他日若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净可到长安城找我。”牛安之把身上的玉佩拽下;送到于庆元手里。二人就此别过。
“朱温牛存节节度使。哈哈……”
走在回空相寺的路上;他一边拍手;一边春风得意的自语道;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似的。
回到寺里于庆元将此事告知了静和尚;他原以为了静会对他大加赞赏;可是了静不仅不表扬还把他臭骂一顿;说只要是官家之子弟;没一个好东西;杀了活该。了静的神色也变了;便的很忧愁;虾米似的眼睛流露出一丝不安。
熊大能走后不过四个月便托人捎信到熊儿山;信上面尽写些好事;信上说他入了丐帮;因自己会武艺很快升到了八袋长老的位置;信上他还自我夸耀道自己现在在洛阳丐帮总坛最拽;用不了多久他可能还会升到十袋长老的位置;更主要的是他还在信上说;他一个人收拾了横行洛阳黑道十几年的 “白虎帮”一人挑他们八十多人;自此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声了;将来他彻底发达了一定会把了静接到洛阳养老。
了静看过信后激动的差点没落泪;可当他想起当日于庆元的事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信反倒使他更忧虑。
于庆元在信上看到熊大能这么短时间竟混的人五人六;不禁让他眼馋的要死。以后的日子里那封信就像勾魂绳一样;将他又勾到了名利上;他忍不住了;再也忍不住了。他心道:我功夫练的也差不多了;该是我去闯的时候了。
当天他便把自己的包裹装好;扛在身上刚要出门;便撞上了了静;但见他脸上苦笑道: “事情果然发生了;你真的要走。”这段时间了静所担忧的便是于庆元下山去闯世界;他知道于庆元的功夫有多深;虽然他现在的那套拳法打的很精妙;但才学会了十六招;若下山去早晚必会吃亏。
“师父;徒儿想下山去闯闯;我在这儿已三年有余。”
“熊大能在这九念。”
“师父……”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走;你是见熊大能混出了人样;自己心里急。你以前拜我为师也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因为你不想再过苦日子;你走吧!我不留你了;我还是那句话;要做个好人;不要让名利把你给毁了。’
于庆元刚想开口辩解;只见了静一招 “燕子落巢”就飞的无影无踪;只是幽静的山林中传出了静喝醉十经常唱的:和尚疯;和尚颠;和尚歪眼看人间;世态炎凉全看尽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富在深山有人拜;穷在亲家无人问。亲人不叫亲;恩人不叫恩;兄弟三年不来往;就是再亲也不亲;一斤酒;两斤酒;闭上眼念佛经;阿米托佛……”
于庆元离开了熊儿山;离开了空相寺;他去了长安;路上他一直问自己: “我为了功名;到底是对是错?”
多多提意见谢谢观赏。
种下的果实 第六节 人性
一道残阳照在渭水河上;将河水映的别样红;长安城的城墙倒影在河面中;显得那样饱经风霜;长安的延庆门就在前方;城楼上树立的 “唐”字大旗在秋风的吹拂下毫无生气的飘扬;虽然护城河依然又宽又深;城墙依旧坚石如铁;但唐王朝的锐气却一去不复返; “贞观之治” “开元盛世”歌舞升平的大唐盛景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安史之乱”; “吐蕃占京”……;城墙都无声无息的见证过;衰老的唐帝国已经将近三百年了。
虽然长安已不是不是当时世界上最好的城市;但城中依然繁华美丽;宽阔的朱雀大街;热闹的东西二市应有尽有的货物;直把从未进过大城市的于庆元看的两眼发直;自言自语道; “京城就是京城。牛B烘烘。”
在长安闲逛了两天之后;他就去找当日在熊儿山救过的牛安之;开始他向一位路人打听牛安之时;路人不知道;当他问起牛存节时;路人道: “牛将军可是梁王朱公手下的大将红人谁不知晓呀!延平街中段就是。”
于庆元找到延平街牛府;手上拿着当日牛安之给他的玉佩。但瞧见那牛府高大的红墙;张灯节彩的朱漆大门。门口是车水马龙;大门内外进进出出许多达官显贵;于庆元本想直接进去找牛安之;却看自己身上的穿戴与一个叫花子差不多;别没走进去便让看门的将自己一脚踢出。
这时于庆元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拍他一下;扭头看去原是位身着上等丝衣的年轻公子在拍他;便问: “您是……?”
“恩人不记得在下啦!”
“原来是牛公子。”
“哈哈;若不是见你手上拿有我当日送你的玉佩;怕还认不出你呢?”
“呵呵……”
二人相见自是很高兴;牛安之将于庆元领到府上推荐给牛存节;说这是当日在熊儿山救他的恩人;牛存节自是对救他牛家香火的恩人非常感谢;问他是否要赏钱?
于庆元说什么也不要;只求在牛存节府上当个差使;但牛存节见他像个习武的就又引见他去给朱温当亲兵。他心中自是欢喜;感觉好象自己一步登天。
自从他在朱温手下亲兵后;干的活虽然很辛苦;但待遇贼好。一个月能拿三十两纹银;再加上还能索些拍朱温马屁将领们的小钱;搞上百十两银子是不成问题的。他回武艺办事利索;两年便升到宣义军小将;真可谓前途一片大好。在大街上乱拿东西乱打人;官府不敢抓;街头的痞子们见到他都叫 “于爷爷”满脸客气;这时于庆元感觉到了功名的快感;做人上任的好处;脾气也见长不少。
一日;天刚蒙蒙亮;就有一名朱温的亲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于庆元屋里;将他从床上叫醒道: “于爷;王爷有事要找你;快起来。”
于庆元睡意犹在的骂道: “妈的;你家死人拉!叫这么急。”
“于爷;王爷有急事要你去办。”亲兵再次焦急的说道。
这才把于庆元给叫醒。他赶忙连三赶四穿好衣服;走进朱温房内;朱温说这是件事关重大的要事;让他骑快马将一封加急信送到颖州防御使的手中;并说晚上就得回来给他报信;不然就别干他的宣义军小将了。
为了自己的前途;于庆元打马飞奔直到颖州;路上他连喝水的空都没有;马也没换;等到了颖州驿站;快马愣是给活活累死拉!
他来不及休息就直到防御使的府上;到了门口;只是将自己手中的令牌让门口的守卫看了一下就要径直去前庭;结果被守卫拦住;他怒骂道: “老子是梁王手下的宣义军将军;长安城都没我不能去的地方;你他娘一个小兵;敢当老子。”
卫兵冷笑一声道: “山高皇帝远;大爷您不知道吗?颖州离长安近千里;出了潼关朱温就不顶事了;这儿是俺们高季兴大人说了算。”
于庆元正在抖身上的灰尘时;他猛听得 “高季兴”三字;心说:高季兴?那不是高癞子在陕州给自己起的别名吗?
便马上问道:“我不跟你计较,老子问你,你们高季兴大人是不是陕州郏石镇人氏?六年前来当的兵。”
“是又怎样。”守卫不耐烦道。
于庆元心下大喜,想道:嘻嘻,我这做兄弟的也能当个副防御使玩玩,高癞子不是凡人。他道:“你告诉你们高大人,就说陕州城外一孩童找他。”
“等着,我进去通报。”
“哼,陕州城外一孩童,什么玩意儿。”守卫嘟囔了一句,就进去了。
一会儿,那个防御使命人传他进来,来到府衙内,但见防御使正与四个人在前厅大口吃肉喝酒。
于庆元在前厅门口等着,他见那微胖的防御使大人越看越像高季昌,此时他心中断定就是他,便忍不住兴奋叫道:“高癞子,高大哥我还活着。”
那防御使大人始终不动,连看也不看他,只是和那四人喝酒,倒是他旁边一位拍案而起,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球货,高大人的绰号也是你叫的。”
于庆元先是一愣,再看此人穿着像个家仆,便骂道:“呀!你个狗奴才,你家主人还没说话,你这条狗也有你叫的份。”
话音未落,但见另外三人和那个骂于庆元的主儿,一起跳到前庭门口,看架势像练过两手的,他们立刻想和于庆元动手,防御使起身道:“于庆元,我还认识你,你对我的恩情我还记得,但人都是会变的,常言道:亲戚三年不来往,就是血亲也不亲。更何况你我已经有六年没有来往了。当年要不是你替我坐牢,老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