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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马上就进来。”
“那就多谢了。”郭凤笑嘻嘻的说道。
郭凤进到房内,径直走到被打的不成人样的于庆元面前,从地上捡起鞭子沾上水就抽,一鞭比一鞭狠。
于庆元有气无力道:“你这腌人为什么要如此整我,我倒地与你有何仇,你为何这般害我。”
“害你?你他老鸟的还害我呢!你可知四年前在大明宫内的宦官郭钟吗?”
“这。。。。。。”
“他与你有何仇怨,只因偷了一件玉器,你便将他给拿下送进了内侍监。”
“你。。。难道是郭钟?”
“老子不是郭钟,我是他表兄郭凤,你将郭钟抓到陈老杂毛那里换个屁官当,可真有你的。”郭凤吐了口唾沫又道:“今日你死到临头,哈哈,都是你自己造的孼,若不是前些日子,我与你的主子陈老杂毛吵嘴,他无意间说咯嘴,老子现在还不知道谁是害我表弟的凶手呢!”
于庆元听完后,闭上双眼道:“孼。。。。。。,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吧。”
“你就见阎王吧!我宰了你。”他从地上捡起一条铁棍向于庆元头上打去。
“庆元哥。。。郭公公不要,我求你饶了他吧!”于庆元左边被捆在房主子上的杜月影对郭凤哀求道。
郭凤回头一看,发现还有个女子没收拾,心想:这小娘们,我得好好整她一顿。
于是乎郭凤笑眯眯的走到杜月影那儿,手里拿把被火烧的通红的火钳,看了她一会,对杜月影道:“美呀!果然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于庆元会给你私通,不去找个母狗 私通,可惜我是个太监,我若是皇帝非给你行周公之礼不可。”说着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对着她的嘴要强行亲她》结果舌头被杜月影咬破流出血来,郭凤气急败坏,手里的火钳开始在她身上乱烫,疼的杜月影一个劲直叫。于庆元气的干瞪眼没办法,只能骂些脏话来解气。
正当郭凤整她整到兴头的时候,只听得牢门外一阵兵刃的打斗声,接着“啊啊”两声惨叫,随后牢门被人撞破,郭凤先是一愣,还没缓过神时,只觉的腿上一麻,一屁股坐在地上,腿上中刀。有两个穿神策军军服的年轻人闯了进来,手上都拿着刚刚沾上血的钢刀,郭凤一看傻眼了,他明白那俩侍卫已然去了(毙命)。
“咔喳”“咔喳”于庆元两人被拿俩年轻人救下,他整要向他们道谢,倒是这二人先说道:“大哥,总算是把你给救下了。”“是呀!”
于庆元睁大眼睛一看,竟是苏建炎和卢光二人,原来他们听说于庆元被抓的消息后,便四处打听他的下落,这才找到此地,将他们就了下来。
苏建炎将郭凤抓起来,对于庆元道:“大哥,这杂毛要不要杀了。”
“不,剥了”于庆元道。但心中又想:其实这件事,始终都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如果当日不是我将郭钟抓了去,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发生。就又道;“慢着,让我问他点事。”
苏建炎将他扔到地上,于庆元问道:“郭凤,我问你,那郭钟受了什么刑罚,现在是否还活着?”
“呸,你少在这儿装菩萨,如果当日你你不把他拿了,那陈姓太监也就不会拿我兄弟的把柄,也就不会被陈老杂毛命人乱棒击死,你这杂种。”郭凤有些激动的骂道。
于庆元顿时满脸愧色,想将他放掉不愿杀他,卢光手里提着一名守卫的首级过来了,郭凤看到后吓得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咽了口口水。
卢光对于庆元道:“大哥,这太监一刀杀了算了不留活口。”
于庆元道:“算了还是放了他吧!”
苏建炎道:“不能放,大哥我们为了就你出去,已经杀了两名守卫,如果将他放出去,这厮必会四处宣扬说我们杀人越狱,那我们可要被官府通缉了。”
于庆元觉的此言有理,便从卢光手中夺下一柄钢刀就要砍他,拿郭钟虽然此时外表很坚强,可归根揭底还是个怕死之徒,刚才又见到那个血淋淋的人头,他也顾不得腿伤,忙跪下讨饶道:“于爷爷别杀我,留我一条溅命吧!您老人家若放了我,我将把玉玺给你换我的命。”
于庆元收刀问道:“什么玉玺?”
“是。。。是传国玉玺,真。。。真货,只要您老人家放过我,我就将它给你。”此时郭钟也不管当日在昭宗面前的承诺,他现在只求自保。
“好,我饶了你,玉玺在哪里?”于庆元沉思了一会说道。
“在。。。在。。。我屋里。”
于庆元对苏建炎道:“兄弟,将他带到他住的屋里。”
“好的,大哥,走走没毛的男人。”苏建炎把郭凤带出屋。
于庆元扶着杜月影,卢光在后面跟着也出了刑房去郭凤住的房间,他的屋子就在内侍监的衙门内。
到了屋里卢光问郭凤道:“喂,玉玺在哪里?”
“在。。。在我睡的床下的一个小木盒子里的包裹内的。。。。。。”
“得了,别念了。”于庆元说道,他自己忍着伤痛从床下面找,果然找到了一个木盒,盒子造的还挺精致,是用上好的关中楠木所造。他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里找到了一块玉印,拿在手中掂了几下,又见下面刻着字,可是自己又看不懂,印的手柄上也刻有几行小子,有一个角还是用黄金镶嵌上的,他心道:玉玺就这熊样,还不如县令的官印中看呢。
他就问郭凤道:“你个老小子该不会当我是木瓜,胡乱拿块破玉石蒙我吧!”
“于爷,于爷爷我哪儿敢呀!如果是假的,你可以立刻砍了我。”郭凤拍胸脯保证道。
“元哥,能不能让我看看?”杜月影站在一旁道。
“好。”于庆元将玉玺递给她。
那杜月影从小就被杜老财送到私塾,请先生教她识字,作诗,使她成为一名才女,史书更是看过不下百册,史书上记载传国玉玺的文献也看过不少。她将传国玉玺拿在手中看过数遍,过了一会道:“这是真的,真的玉玺,下面刻的字体是篆字,由秦相李斯所书,上面写着:寿命于天,即寿永昌。手柄上的小字是魏帝曹丕在上面刻的,当年王莽夺汉位时,刘汉太后将玉玺摔破了一个角,王莽作皇帝又派人用黄金补上的,这玉玺以前就是和氏璧。”
“哎呀!还是杜姑娘有才学,有才学呀1。。。。。。”郭凤道。他见有人认得玉玺是真的,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道:我命有救了。
“嫂子,可不可以把东西拿来让我瞧瞧!”苏建炎道。
这声嫂子,直把杜月影说得脸颊通红,像个成熟的苹果,她羞涩的将玉玺递给苏建炎,他看了看玉的光泽和光滑度,说道:“嫂子说得一点不错,玉玺是真的,以前长亭人说和氏璧在秦始皇的时候被做成了玉玺,而和氏璧是用南阳玉所做,这块玉玺也是用南阳玉所做,看玉的年份至少有千年以上。”
于庆元对苏建炎笑道;“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
“不瞒大哥,我以前在岭南是干盗墓的,呵呵。。。。。。”
“厉害。”
这时于庆元心中甚是高兴,但却没露出外表,心中笑道:玉玺还是传国的,我这次赚大了,坐牢也做的值。他又咬牙心道:还是不能让郭凤活,让此事永远成为外界的秘密。
他将卢光和苏建炎叫到一起,说道:“二位兄弟,今日我们得了这件宝贝,真称得上是老天帮忙,只是这玉玺来头太大,若让旁人知道这传国玉玺在我们手里那。。。咱们得命可都危已了。所以我想跟你们商量这玉玺该怎么处置。”
卢光冷笑一声,大声道:“大哥亏你还是聪明人,全然没有当日救我们时得果断,以我看怕让人知道就将这个没毛得男人杀了,再找个买主让他出万把两银子将玉玺卖他,然后钱一分不就行了。”
苏建炎拍了他一下脑袋道:“呸,你跟我在一起办事就会胡来。”他有对于庆元道:“我得想法是将玉玺不卖,咱们留着,现今天下大乱,到处是藩镇割据,想当皇帝的人多拉!可是哪个藩镇节度使大人不是痞子,流氓出身,就连朱温以前也是个泼皮,这些人从来就不讲道理,现在需要玉玺的正是这些王八蛋,如果我们交了他们肯定不会让我们活,所以我们道不如将玉玺留着,然后隐姓埋名的过日子,等到有一天天下真的出了像李世民那样的好皇帝,咱们就把玉玺献上去,这样也算对天下有大功,不仅官爵富贵随你挑,而且子孙后代也可以有福享。”
这番话几乎字字都说在于庆元的心坎上,自打他从熊耳山学艺出来闯天下,为的就是功名二字,可是现在还是个屁,他身边的兄弟高季昌如今就是个藩镇头子,发达以后就把他这个穷兄弟忘了,还暴扁他一顿,毁了他的前程。他以前的主子朱温流氓出身为人甚有心计,喜怒无常,这些种种于庆元都亲眼所见亲身所历,所以他知道把玉玺给这些人不仅钱拿不到,甚至连小命也不保。
他连声道:“兄弟说得好,说得好,不过我以为不如。。。。。。咔。”他做了个杀人的手势。
苏建炎心领神会,把钢刀握在手中,走到郭凤面前笑道:“郭总管,不好意思,你可以回家了,不过是回你上辈子的家。”
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郭凤正在发呆,全然没在意他们说些什么,卢光拿刀走到他面前时,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忽觉一道白光从脖子划过,他觉得脖子有点疼,用手一摸,但见手上全是血,鲜血很快的沾满他身上的衣服,脸色霎时间白的像宣纸,他想出声,可是喉管已让人割断,但是他还是倒吸一口气发出声,含含糊糊的道:“于。。。庆元,我咒你还有你的后代,我临死诅咒你。。。。。。”
“你”字为说完便倒在地上,弹动了几下腿就没气了,长着口睁着眼,仿如死不瞑目。杜月影吓呆了,愣在一旁动也不动,于庆元走上前把她抱在怀里,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苏建炎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