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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让我爹在家把我管了这么多天,好容易才跑出来逛逛,真他妈郁闷,对了,这些日子你在干吗?”于飞龙道。
“我,呵呵。。。,这些日子没什么活干,天天跟着一个古玩老板胡乱跑,找一个所谓的稀世珍宝。”
“呀!干大买卖啦!那老板哪认识的?”
“屁买卖,那老板也是在赌场认识的,姓王晋阳来的河东鬼,跟他瞎跑一天给三十文钱。”石三儿看了一下日头道:“得了不说了,都中午了,走下酒家喝酒去。”石三儿拉着于飞龙的手便要去喝酒。
于飞龙忙道:“别了,下次吧,今天我没钱请。”
“瞧你说的,今天我作东,我请,临潼的“桂花第一家”走吧!”
“得,走就走。”
二人来到酒家,要了一斤牛肉,一只烧鸡外加几道青菜,二斤桂花酒,店小二将酒菜上齐后开喝,酒过三廵于飞龙便觉有些头重脚轻,便道:“今日不胜酒力,我先走了,免得回去让我娘骂我。”
“什么德行,还怕你娘骂呢!没出息。”
“我没出息,谁说的?”
“我说的,谁叫你怕你娘骂你,有种咱就喝到天黑。”
“谁。。。谁怕娘啊!喝就喝。”于飞龙不服气道。
没多大功夫,就喝到酒坛见低。这时二人说话时舌头全都发直了,开始对着说胡话。
石三儿先道:“小子,你酒。。。酒量不如我。。。我,妈。。。妈的,你没喝多少就想开溜,你没我酒量大,嗝。。。”嗝声一出满口酒气。
“放。。。放。。。放。。。放。。。屁。。。屁。。。,二斤酒你就喝了不到一斤,剩下的全。。。全我。。。喝的,你跟我这酒圣比。。。比你算个屁。。。屁。”于飞龙此时连话都已说不囫囵了。
“呵呵,论蛋子你。。你没我大,我告。。。诉你,我跟你说,我跟的那个老板是他妈练家子的,身上十几处刀疤呢,有本事你也找一个这样的老板去。。。去。”
“这。。。个我比不过你,可。。。是我告诉你,我比你有钱,我爹是一个山庄的庄主,你家呢?一个痞子窝,我读的书,比你尿的尿还多,呵呵。。。”
“我呸。。。你没我有能耐,我替人家找稀世珍宝呢?那名儿叫。。。叫他妈戏来着,前面有两个字传他娘的什么国。”
“该我呸了,那叫传国玉玺,狗屁不通的家伙,我家就有,今天我还把玩来着。”于飞龙拍胸脯说道。
‘啥。。。啥,传国玉玺?我那老板找的就是这玩意,你家有啊!“听得于飞龙一说,石三儿登时酒劲就消失了一半。心说:发财的机会来了。心中十分高兴,并不外露。
他继续听于飞龙说道:“那玩意是不是很古老?”
“废话,不古不老那古玩老板会大老远从河东跑到咱们关中来找,那玩意很值钱的。”石三儿吃了口菜道。
“你说那。。。那玉玺。。。玺能卖多少钱?二百万吊钱,还是三百万吊钱。”于飞龙伸着手指,酒意未醒道。
“狗。。。狗屁。”石三儿伸出两个手指。
“什么?才二十万吊,啊。。。啊呸。”
“二百万两――白银。”
“什么,二百万两,他妈。。。”于飞龙伸出舌头惊讶道。
“对,我那老板亲口对我说的。”
“好好好,我要是把玉玺从家里弄出来,一定卖给他,得了钱我肯定给你几万两花花。”
“哎呦,那就多谢了。”
“谢。。。谢啥,大家是朋友吗。”于飞龙笑眯眯的微闭眼睛道。
石三儿此时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酒喝完后,二人分手,于飞龙晃晃悠悠的回家去了,石三儿赶忙跑到那古玩老板的住处将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他,但那老板只是呵呵一笑,没有任何表态。。。。。。
第二天在临潼城外十里处的乱坟岗上多了一块新坟石三儿就躺在里面,他发财的梦也只有到下辈子投胎做人时去再发了。
于飞龙回家到庄口看到疯汉牛安之蹲在一颗树旁发愣,便上前戏弄他道:“傻吊儿,傻吊儿给小爷笑一个,笑一个。”
牛安之瞧他一眼,哈哈傻笑一下,又开始发愣,于飞龙见他连理也不理,便拿出身上从酒店带出的熟牛肉,在他眼前晃悠道:“傻吊儿,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你肉吃。”
牛安之闭上眼睛摇摇头,装成读书人的样道:“君子不食嗟来之食也。”于飞龙见了只想笑,对他道:“你还在这装狗屁孔孟气节,啊呸,干脆你给我唱个曲儿,爷就给肉吃,这叫君子取食,取之有道。”
牛安之睁开眼对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对大黄牙,傻里傻气道:“我君子,你小人。”接着拉着大嗓门就开叫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再能的神仙也敌不过天,自古枭雄出皇帝,比那狐狸还要奸,用你的时候叫你爷,不用的时候将你斩,前有商鞅变遭殃,后有屈原跳大江,文种勾践害,韩信刘邦杀,兔死狗来烹,鸟尽良弓藏,爹呀爹你死的冤。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牛安之唱了一遍又一遍,大有誓不唱死不罢休之势,他的声音直能把人给唱得想自杀,现在的杀人曲《黑色星期天》恐怕也没办法跟他牛安之的唱功比,于飞龙听着听着就想杀人,那声音对他来说简直是恐怖加恶心,他刚要开溜,被牛安之发觉,他飞身他的腿道:“肉肉肉吃,给肉吃。”于飞龙赶紧将肉扔给他,牛安之一松手,于飞龙就玩了命的向家里跑去。
回到家时天色以近傍晚,于飞龙看到父亲的屋里灯光亮了,这时他已酒醒许多,他轻手轻脚走到门旁,顺着门缝向里看到,母亲与父亲还有卢光、苏建炎都在屋里,好像在商量什么事,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让人几乎听不到声音。
这时一阵冷风吹来,于飞龙禁不住打个喷嚏,这声音立刻惊动了屋里的人,苏建炎一个箭步将门拉开,像捉小鸡似的把于飞龙提到屋内,苏建炎厉声问道:“你是谁?”
于飞龙赶忙答道:“我。。。我呀!”
众人异口同声道:“于飞龙!”
“爹娘,三叔二叔,是我。。。。。。”
于庆元上前用手一把掐住于飞龙的脖子说道:“小子,你总算回来了。”于庆元越说手掐的越紧,手指直陷到于飞龙脖子上的肉里,马上于庆元的脸色变的紫红,他立刻意识到他父亲是想杀他,可他却不知是为什么,忙用手握住于庆元的胳膊喘气道:“爹 爹我怎么啦!爹爹。。。。。。”
于飞龙与于庆元的两双眼睛相互对视着,于飞龙的眼神里是求生,而于庆元的眼睛里却流出万丈怒火,杜月影看着于飞龙还没长成熟的脸,眼中却透出无奈与悲伤与麻木,苏建炎与卢光见到要出人命了,忙上前把于庆元拉开,卢光道:“大哥虎毒不食子,有话好好说 。”
于庆元失神的望着于飞龙,一会便捶胸顿足的痛苦哭。于飞龙见到这场面一时摸不着头脑,只是愣在那里,苏建炎走上前对于飞龙说道:“侄子呀!今天上午你是不是进了你父母的屋子,老实说。”
“我。。。我没。。没有。”于飞龙支支吾吾道,他这时才明白众人之所以这样可能是因为玉玺。
卢光大声骂道:“放你的狗屁,你谎都不会说。”
“我。。。我。。。”
苏建炎道:“好了别骂了,飞龙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今天是你进的房间最好,如果不是那就麻烦了,如果你还带来了旁人,那么不止你我还有你父母,你三叔,乃至骊山上上下下三百七十八口人的性命可就都要没了。”
“二叔为。。。为什么?”于飞龙吃惊的问道。
“不要问为什么,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今天你进还是没进你父母的房间,你只要回答进还是没进。”
于飞龙毕竟还是个没长成的孩子,听了苏建炎这席话,吓得哇一声哭了。他道:“我。。。我今天进了父母的房内只是为了拿几两银子去赌钱,可是就是找不到,结。。。结果我。。。我翻上翻下就找到了一块破玉石,我。。。我认得那玉石,叫传国玉玺,那还是我娘教我的,我认得那玩意的来历,知道它不是好货,所以我就将它放。。。放回了原处,呜呜。。。”
苏建炎又问道:“还记得上面是几块砖?”
“我。。。我不知道,就知道当时上面有块半拉砖头,呜呜。。。”
“哈哈,大哥别生气了,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是飞龙进来的。”苏建炎转身向于庆元道。
“可是。。。关于嫂子让飞龙看出国玉溪这个。。。”
“那是教他念书,不是让他知道什么,不要想歪了。”于庆元忙道。
“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建炎又问道;“今天你出去时可向别人说过此事?”
“没有。”
“再说一遍。”
“没有。”
“再说一遍。”这时苏建炎用最大的声音问他道。
“我。。。我。。。没有。”于飞龙此时已被吓破了胆。
“吐口吐沫。”苏建炎用眼盯着他道。同时右手伸到怀里好像要拿什么东西。
“我。。。”
“吐!!!”苏建炎再次叫道。
于飞龙把一口吐沫吐在地上,苏建炎看了看唾沫,右手也从怀里抽出,他抹了摸于飞龙的头,露出和蔼的表情道:“是个好小子,你可以走了,记住这次的事,见谁都不要说,否则不光你父母要死,就连我和卢光都要死。”
“二叔我记住了。”于飞龙这时已吓得浑身哆嗦,说完他拖着两条被吓软的腿离开了屋子。卢光的怀里却藏着一把匕首。。。。。。
于庆元上前问道:“二弟刚才你要那小子吐唾沫是干什么?”
“大哥,我这是测慌,这是一种很有效的测慌方法,凡是不说慌的一般唾沫多,刚才飞龙吐的唾沫还真不少,看来没说谎,这是天竺很流行的测慌方式。”
于庆元向卢光和苏建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