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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珂眯眼一笑道:“兄弟,你也太小看我潞王府了,这酒席也就花了十万两,一桌还不到千两。”于飞龙听候直是目瞪口呆,心说:奶奶的,看来我师父收南宫超得银子才八十万两,太少了,办这酒席还不够十来回,恐怕银子就要花光啦!
李从珂又道:“你知道朝廷为了找你,花了多少两吗?”
“多少?”
“一百八十万两啊!”
于飞龙吐着舌头道:“不会吧!朝廷找我干吗?我只是一节草民又不是圣人,用得着找我吗?”
李从珂喝了口酒,对他道:“还是因为你当年在关中救了我父子,如今我爹做了皇帝,自然要寻你这小恩公报恩啦!谁知你小子让我们好找,我爹即位后下榜文,通令天下各州县寻你的踪迹,却总寻不到你,我爹曾秘密派安重悔到关中寻你,可他回来后却对爹说以前你住的地方,已经荒废无人,当时爹就满脸流泪道:‘恩公定是遭横祸已。’可是没想到过了才没几天,你小子就让我逮着啦!你小子也太不够义气,当初我曾问你的姓名,可你却死活不说,害的我们好找,现在你小子该说你姓什么了吧!”
于飞龙听了只是咧嘴一笑,心中实是过意不去,心道:没想到李氏父子如此重义,看来让李嗣源做皇帝,离天下太平的日子不远了。就说道:“小弟姓于名飞龙,望大哥能见亮当初我不告姓名的苦衷,如果我将名字告诉你们,我怕那个叫安重悔的会让官兵来捉我,你别忘了,我可是打过他的,呵呵。。。”
李从珂听后无奈的摇头一笑道:“如今的安重悔,可不是当年的安重悔,自从我爹拥兵为帝灭了李存瑁之后,他就平步青云的做了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我这皇子也得让他三分,敬他三分啊!”
“怪不得,那个通缉我的公文写的那么没水平,原来是这个白痴写的啊!”
“呵呵。”李从珂勉强的笑道。
于飞龙看出了端倪,问道:“大哥如此表情,难道还有苦处不成?”
“苦处?能保住王位就不错了,安重悔妈的天天上朝弹劾我,去他妈的。”李从珂又喝了口酒,说道:“安重悔是我爹最信任的奴才,打小就伺候我爹,鞍前马后任劳任怨,如今做了宰相也在情理之中,谁让他忠心呢?谁让我不是爹的亲儿子呢?”李从珂说到痛处,一时激动拿起就被狠狠的用手抓碎了。
其它正在吃喝的官员们,都将目光转向了李从珂。他大骂道:“看什么看,妈的你们该吃吃该喝喝,别扫了老子的兴。”众人这才敢继续喝酒。
于飞龙不愿多问,便又问起李嗣源,说道:“大哥,小弟在江湖中行走数年,对朝廷的事向来不问,只知当今皇帝是李存瑁,怎地却不知李大将军如何做了皇帝?”
李从珂听后,忙对他打个手势,低语道:“嘘!小子别乱讲,当心要杀头的,告诉你别乱说,半个月以前这天下的主子还是李存瑁的,只可惜他只会用伶人唱戏,不懂治国,闹得民声怨天,这厮又不分忠奸,想当年我父子二人为了他的大唐国出生入死,苦战黄河边,力擒王彦章,千里狂奔奇袭大梁,逼得朱温的儿子朱禛自尽,帮他入主中原,当初这厮感恩我父子,在登基大殿上,曾拉住我爹的手道:‘天下与尔共之!’可是没多少日子,就他奶奶的翻脸不认人啦!要派人将我爹暗地里“咔嚓”喽,没想到他自己窝里先乱,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伶人郭从谦起兵把他先“咔喳”啦!听说他临死时口中还念道着戏文;‘李天下、李天下。。。。。。’哈哈,后来我爹就率兵进入洛阳成了皇帝。”
于飞龙听罢,喝了口酒,道:“李存瑁真是各白痴皇帝呀!”
“我爹做皇帝才十来天,如今正缺少镇国安邦的将才,刚才听老弟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定身怀绝技,明日你随我一起到皇宫见我爹,我保你做大官,如何?”
“这个。。。。。。”于飞龙沉默了一会,心中想到:史书老子看的多了,伴君如伴虎,我还是不去为妙。就道:“大哥,小弟如今在丐帮中是名普通要饭的,不配做官府大员,兄长的美意我心领了,今日天色已晚,也该告辞,如若大哥有事找我,就到城外关林来寻,告辞。”
李从珂起身道:“兄弟要走我也不强留,不过你得看完我给你准备的特别节目后再走也不迟。”
李从珂拍了两下巴掌,顿时只听“通通”两声炮响,但见夜幕的天空中映出四个五彩大字“兄弟情深。”于飞龙看后心中甚是感动,不觉双眼有些湿润。。。。。。
“大哥,你对兄弟可是胜似同胞啊!”
“哪里话,不过是用几个礼花供兄弟赏目罢了,老弟,我潞王府的大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后会有期。”李从珂拱手送道。
于飞龙起身就走,刚到门口却又停步,李从珂以为他又改变想法,有些喜出望外,没想到于飞龙转身的第一句话竟是“大哥,这酒菜能不能让小弟打包带走,好让我丐帮的兄弟也尝尝鲜?”
李从珂当时就被搞得哭笑不得。他道:“行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于是,于飞龙便把王府中吃剩下的酒菜全让王府的下人帮他收拾干净,又让李从珂帮他找来一辆牛车,把饭菜全放了进去。
李从珂问道:“于飞龙,你小子怎么只挑些残渣剩羹带给你帮中的兄弟?”
于飞龙呵呵一笑,道:“富家有富家的吃法,花子有花子自己的吃法。”说罢,于飞龙赶着牛车离去。
李从珂听了他的话后很是不解,便找来手下一名幕僚,问道:“你可知富家有富家的吃法,花子有花子的吃法,是什么意思?”
幕僚想都没想,答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唐时杜甫所做的。。。。。。”
“得了,一边去吧!”
“是。”幕僚退下。
在人间 第十七节 是福是祸
于飞龙赶着牛车回到关林,下车后便拉着嗓子喊道:“送饭的来喽。”庙里的乞丐们一窝蜂的涌出来,见到车上拉着吃的,便二话不说抢啊!熊大能也从庙里出来,见到于飞龙回来了,一上来便骂道:“小兔崽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去华山时也不通知那个胡人丫头一声,你能把她给担心死,天天她都来庙里找你,有时会在你房里呆一天,害我连窑子都逛不成,整天在庙里盯她,生怕她出什么事,八成她是喜欢上你了。。。。。。”
熊大能话还没说完,只见从他背后窜出一人来。抱着于飞龙就哭,他一看原是萧红儿。
她道:“你跑哪儿去了,我真担心死你了。”
“你为什么担心我呢?”于飞龙一边摸去她的眼泪,一边亲切的问道。
“谁让你是我的哥哥呢?”萧红儿红着脸道。
熊大能在一旁笑道:“我看是情哥哥吧!真酸。”没想到二人都异口同声,同时道:“师父,你能不能闭口。”(“老伯,你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于飞龙从潞王府带来的一车吃食,不到一会功夫便被乞丐们狼吞虎咽的吃光了,各个打着饱嗝伸着懒腰,回到庙里睡觉去了,有几个好像吃的不太满意,私下里小声埋怨道:“于盟主这回捎来的是什么猪狗食!还没馆子里的馊肉汤好喝呢!”“不对,应该比观音土还难吃。”
熊大能见于飞龙与萧红儿两人之间亲亲我我,全然不理他,便叹口气,心中道:小子大了不服管了。自己一人回到了庙里。
于飞龙问萧红儿道:“小妹,我走着几天你想我了吗?”
“想,当然想,你不辞而别,真让我担心死了,这么多天我连摊都没出,天天站在庙门口盼你回来,我以为你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天下哪儿有哥哥不要妹子的道理呢?”
“飞龙哥,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把你当我亲哥看待,因为你在这些日子里经常照顾我,关心我,使我这契丹丫头有了安全感和温暖。”
于飞龙听了这话,全身都酥了,他道:“同时天涯沦落人,妹子咱们能在一起就是缘分。”
“嗯,是缘分。”萧红儿又道:“哥哥,既然见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记得明天还到五步街来尝我的牛肉汤啊!”
“好。”
萧红儿深情的望了于飞龙一眼,蹦蹦跳跳的走了,于飞龙再次望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缘,妙不可言,呵呵。。。。。。”
这天夜深时分,熊大能在自己房里蒙头大睡之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熊大能立刻醒来,数十年的江湖生涯使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他道:“谁?”
“是我呀!师父。”
他闻声听出是于飞龙,便打个哈欠,骂道;“你个夜猫子,三更半夜敲门鬼上身啦!”
于飞龙在门外低声道:“我有要紧事啊!师父。”
熊大能连忙起身披间衣服,给他开门。
于飞龙进屋后,忙把房门关上,小声道:“师父别点灯,以防有人偷听。”
“我的大盟主,你有什么事儿,这么要紧啊!”
“师父听我慢慢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等着睡觉,养足精神,明儿还得去“云仙阁”会我的红颜知己呢!”熊大能一提“红颜知己”四字时直说的眉飞色舞。
“师父,今天我遇到了以前的把兄弟李从珂。”
“那又怎样。”熊大能坐在床上微闭着眼道。
“此人我想你可能不知,不过他的父亲李嗣源您定是知道的。”
熊大能闻听“李嗣源”三字,猛然间又把眼睁大了,道:“那可是刚即位的天成皇帝,你小子怎么还跟他有关系。”
“当年我在骊山时曾救过他们父子还有当今的宰相安重悔,那时救他们时,只是以为他们是杀梁兵的好汉,他们父子甚感激我,那李从珂便跟我拜了把子,以后也没再将此事放在心上,谁知道他们能得天下做了皇帝?”
“哎呀1小子